第二百二十三章爭奪傻柱
雖然秦淮茹這時候肚子已經大了起來,身材沒有那麽好,但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臉上也擦了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點臉霜,顯得分外好看。
傻柱的心蹦蹦跳了起來,就愣愣地看著,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麽。
秦淮茹隻覺得有些害羞,但沒有忘了自己的目的,很快就把傻柱手裏的東西給“接”了過來。
她和賈張氏對視了一眼,二人眼睛中都閃爍著高興的神情。
就在秦淮茹覺得勝利,打算直接離開的時候,中院和後院的連接門洞處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東旭他媽,淮茹,你們兩個幹什麽,為什麽搶傻柱的東西!”
這聲音十分洪亮,帶著一絲憤怒,又充滿了威嚴。
傻柱立刻如夢初醒,和賈家婆媳一起向聲音看去,就看到了眉頭微微皺起的易中海。
“一大爺,我……我……”傻柱此時也感受到手裏的東西沒了,不知道說什麽好。
還是賈張氏在一旁替他說了出來:“一大爺,什麽叫搶?傻柱今天答應和我家一起過年,我讓淮茹把東西拿到廚房去收拾一下,您說我們搶是幾個意思?“
賈張氏的聲音充滿了敵意,好像遭受了潑天的冤枉。
可易中海沒有理會賈張氏,他快步上前看了一眼低著頭不知所措的秦淮茹,就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他們說的是真的?老太太剛剛可還在念叨你,問我你怎麽還沒去呢。”
傻柱臉色糾結,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一方麵,他是個比較重情義的人,聾老太太對他不錯,簡直就是親奶奶,所以他說不出不去的話。
另一方麵,秦淮茹剛剛把傻柱的邪念給勾了起來,二人如果一起做飯,豈不是就和傻柱經常做夢的場景一樣?
他最近可是經常夢到,自己娶了一個老婆二人一起在廚房做飯。
新媳婦因為不熟練,所以傻柱隻能手把手地教,可教著教著就不再是單純的做飯了。
每次做完夢醒來,傻柱都需要洗褲衩,他一邊洗一邊回憶著自己的夢,夢裏那個老婆的臉一會變成於海棠,一會變成秦淮茹。
現在有了重溫夢裏場景的機會,就算傻柱知道不可能真的發生什麽,他也不舍得錯失這次機會。
就這樣,傻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隻能幹巴巴地回答:“一大爺,我……我也不太清楚。”
易中海對這一句含糊不清的話皺了皺眉,他明顯看出了傻柱的動搖。
他可是個過來人,看到傻柱那紅著的臉,偷偷瞟向秦淮茹的眼睛,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
易中海也不想再和傻柱浪費時間,於是轉頭問向了賈張氏。
“東旭他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傻柱和你們這一起吃,東旭他知道嗎?”
要知道,賈東旭隻是癱瘓在床,並不是死了。
現在讓秦淮茹和傻柱一起做飯,以賈東旭那種性格,怎麽可能受得了?
賈張氏卻不以為意,滿臉得意地說道:“什麽怎麽回事?東旭他當然知道了。”
易中海的眉頭縮得更深了,心底也對賈家越來越厭惡。
為了吃口肉,他那個徒弟居然這種事都忍了下來,實在是看錯人了。
他不由得歎了口氣,為自己以前收賈東旭為徒弟深感後悔,又帶著淩厲的目光看向傻柱:
“柱子,你難道忘了老太太對你的好了嗎?你以前就一直和老太太吃飯,今天卻突然不去了,這成什麽體統?老太太可是等著你呢!”
說罷,他伸出一隻胳膊去拉傻柱:“柱子,把你的肉和飯盒拿回來,和我一起去老太太家裏做飯。”
傻柱的胳膊被易中海拉起,心裏慌亂異常卻不敢反抗。
賈張氏也立馬上前一步拉住了傻柱的另一條胳膊。
“柱子,你聽嬸子的,去我家做飯吧。“
兩個人好像要把傻柱撕成兩半一樣扯來扯去,互不相讓。
傻柱身強力壯,這種拉扯對他身體造不成什麽傷害,但他左右搖晃,內心備受煎熬。
一方麵是自己的恩人,另一方麵是自己的女神,傻柱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取舍。
秦淮茹也有些傻眼,呆愣愣地看著這個場麵,卻突然看到了賈張氏在給她使眼色。
秦淮茹立刻心領神會,立刻轉身向自己屋子裏走去。
易中海急了,他並不是非要傻柱做飯不可,而是看中了傻柱的肉和飯盒,如果這些東西被秦淮茹帶走了,那把傻柱叫去又有什麽用?反而多出一張吃肉的嘴。
他立刻鬆開傻柱,三步並作兩步,伸手就掐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秦淮茹,你把東西放下,這東西是傻柱的。“
秦淮茹本能地要掙脫,可力氣太小,隻能又站在了原地。
賈張氏不幹了,大聲叫了起來:“易中海,你這是幹什麽呢?把你的髒手給我鬆開!”
易中海沒有搭理她,反而兩隻手一起上,開始搶奪秦淮茹手裏的物品。
秦淮茹拚盡了全力,易中海又怕傷到她的肚子,二人隻能拉扯起來。
賈張氏怕兒媳婦落了下風,東西被搶走,也鬆開了傻柱加入了搶奪的行列。
很快,三個人就戰作一團,可易中海畢竟是壯年鉗工,以一敵二依舊輕鬆應對。
賈張氏見搶不過易中海,眼睛一轉就扯著嗓子大叫了起來:“易中海,你要對我兒媳婦幹什麽?!耍流氓了!易中海耍流氓了!”
不要說這個年代,就是後世,如果隨便拉扯一位女士都會被告騷擾,現在更是重罪。
賈張氏的聲音也如同集結號一樣,一下就把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給“召喚”了過來。
這些人都在等著吃飯,閑著也是閑著,趁著這個喜氣正好來湊湊熱鬧。
他們拿著過年才好不容易買的一點花生瓜子,就快步圍了上來。
“什麽耍流氓,在哪呢?”
“耍什麽流氓了?快指給我看!我要批評一番!”
易中海終究是要臉麵,把秦淮茹的手給鬆開了,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