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賈張氏重回軋鋼廠

她在剛剛從廁所往回走的時候,就看到有人在圍觀傻柱停放板車的地方,心裏感覺有些不妙。

等她擠開人群,看到了滿臉通紅站在那裏的傻柱,死命爬著滿嘴鮮血的賈東旭,以及頭發淩亂眼眶烏黑,正向後挪動的秦淮茹,更是滿頭霧水。

“東旭,你這是怎麽了?傻柱,你還不快點去拉一下?”賈張氏大喊道。

傻柱抬頭看向賈張氏,卻意外發現了遠處何雨水的背影。

何雨水在那跑著,一閃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路口。

傻柱心裏頓時覺得缺了一塊,他咬了咬牙,看了眼賈東旭和秦淮茹,就向何雨水那裏追了過去。

“柱子,你這是怎麽了?唉!你別走啊!”賈張氏急忙喊道。

他想要去拉傻柱,卻聽到秦淮茹和賈東旭的喊聲。

“媽!您快拉住東旭!”

“媽!您快把秦淮茹給抓住!”

賈張氏也顧不得傻柱了,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賈東旭的身邊,把他扶著坐了起來。

“媽,您別管我,快抓住秦淮茹那個賤人!”賈東旭惡狠狠地說道。

“兒子,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淮茹她怎麽了?”賈張氏問道。

“秦淮茹剛才當著我的麵,和傻柱摟摟親親!”賈東旭大聲說道!

這話也引起了周圍人的再一次驚呼,他們早就看出了幾個人的關係。

這種在癱瘓老公麵前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大熱鬧啊!

“這個男的真慘,自己廢了,老婆也和別人跑了!”

“真是不要臉啊,這種事情居然都能做出來,應該抓進監獄!”

“怪不得那個男的跑了,這可熱鬧了啊!”

“真是太慘了,我要是那個癱瘓的,我就幹脆不活了。”

秦淮茹聽到賈東旭的話以及周圍人的議論,急忙替自己辯解了起來:

“媽,我是不小心摔倒了!傻柱也是不小心摔在了我身上,被東旭給誤會了!”

賈張氏的眼角跳了跳,她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但秦淮茹今天拒絕過向傻柱提出幫忙,說明她應該和傻柱沒有什麽。

再說回來,自己家也離不開秦淮茹,就算秦淮茹真的有點什麽,也要先把她穩住,再慢慢炮製。

想到這裏,賈張氏急忙安慰起了賈東旭:“東旭啊,你一定是誤會了,淮茹這孩子我了解,她是不可能不守夫道的。”

“媽,您怎麽還向著這個賤人說話?”賈東旭滿臉的不願相信。

“兒子,聽媽一回,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不是誤會,秦淮茹就要被抓走了!到時候咱家就真的沒法過了!”賈張氏小聲說道。

賈東旭思考了一下,快速喘了幾口氣,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終於不再說話。

賈張氏急忙對圍觀的群眾喊道:“這是一個誤會!大家幫我們一把吧!”

很快,賈東旭在眾人的幫助下,重新被抬到了板車上。

秦淮茹也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頂著熊貓眼回到了賈張氏的身旁。

傻柱已經走了,圍觀群眾又都有事情,隻能由秦淮茹一點一點地把賈東旭給推回了賈家。

經過了一陣忙活,賈東旭總算是躺在了家裏的**。

秦淮茹和賈張氏剛要喘口氣,隻聽到“噗嗤”一聲,傳來了一股臭味。

棒梗此時正在賈東旭身旁和許久沒見的爹說著話,急忙捂住了鼻子喊道:

“媽,奶奶!我爸他拉**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拿著布和盆,給賈東旭擦拭了起來。

由於第一次照顧這樣的病人,秦淮茹沒有經驗,忙活了老半天。

好不容易弄好,卻隻換來了賈東旭的一句警告:

“秦淮茹,你要是讓我知道你背著我在外麵偷人,我絕對讓你不得好死。”

秦淮茹腦海裏浮現出了李副廠長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心虛。

但她還是厚著臉皮做了保證。

直到深夜,眾人都已經睡去,秦淮茹獨自躺在**久久不能入眠。

她躺在**想著以後的生活,不禁翻了個身長歎一口氣。

這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

第二天,賈張氏終於早起了一回,她並不是有多勤快,而是怕被其他工人看到而指指點點。

秦淮茹依舊十分勤勉地做好了早飯,現在賈家的生活一下變得困難,窩窩頭也不敢再敞開了吃了,早飯隻有一個窩窩頭和半碗棒渣粥。

賈張氏即使沒有胃口,也把這些匆匆吃了,隨後戴著個帽子遮著臉就出門了。

路過那個賣包子的早點攤,她因為囊中羞澀,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最後跺了一下腳,低頭向軋鋼廠走去,心中更加憎恨易中海。

要不是他,自己的補償款怎麽能沒了呢!

到了軋鋼廠,賈張氏不敢大張旗鼓,悄悄的來到了李副廠長辦公室,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啊,進來。”屋裏的李副廠長說道。

賈張氏立刻拉開門走了進去,隨後把門關上了。

“領導,是我,我兒媳說讓我今天來找您報道。”

李副廠長見到賈張氏,突然回想起了昨天和秦淮茹的那些事,不由得砸了咂嘴,態度和善的說道:

“原來是東旭的母親啊,小秦都給您說了?”

“說了說了,她說讓我來找您,您都給安排好了!”賈張氏急忙點著頭。

李副廠長得意地笑了一下,拿出一張通知遞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同誌,這就是你的入職書,從今天開始,你不僅不會再掃廁所了,還被調到了食堂部門。”

他為了秦淮茹以後能在自己手下工作,特意跑去和楊廠長求情。

但他求的並不是讓賈張氏重新工作的情,而是把她調到食堂工作的情。

這個年代,開除一個人是大事情,工人也是個鐵飯碗,賈張氏的過錯,最多就是記大過。

那天是為了嚇唬她,讓她以後不敢再犯,廠長才忽悠要把她開除的。

李副廠長則是瞅準了機會,欺負她家不懂事,白白占了秦淮茹的便宜。

易中海其實是知道的,但他和賈家有仇,自然不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