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處理幹淨

忠義候的心腹則在一邊勸慰忠義候,“侯爺,昨天夜裏刺殺您的刺客已經被屬下等人抓獲了。”

“帶進來!”

忠義候咬牙切齒的說道。

很快,一位穿戴破爛的男子被帶入了忠義候府之中。

男子跪倒在地,渾濁的眼中盡是仇恨的目光,“忠義候,我是被冤枉的!”

忠義候冷哼了一聲,他看著地上的男子。

“被冤枉的?你以為你隨便找了一句話我便會饒了你,昨日我差點死在你的劍下,你竟然還狡辯,簡直該千刀萬剮!”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男子大喊道,眼眶通紅。

隻是他雖說的這一切都是徒勞,隻見忠義侯將人拖進了他專門打造的囚房之中。

這裏關押的滿是一些死囚犯,這裏麵積極大。

忠義侯極其的享受這一刻,彷佛他便是這底下的皇帝一般,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這位刺客首領。

嘴角勾勒出了陰冷的弧度,“說吧,你究竟是誰派來的,你們是如何逃脫追捕的?”

“你們早有預謀,我們哪裏能夠躲過追捕!”

“那你為什麽要殺我?!”

男子的眸光閃爍了起來,“我不曾想殺你!隻是……我也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男子說完,便狠厲的拔出了腰間佩劍,朝著忠義候衝了過去,他的臉上滿是癲狂之色,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忠義候一把握住了男子持劍刺過來的長劍,他冷笑了一聲,“想殺我,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忠義候一腳踢到了男子的胸膛上,男子瞬時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忠義候抬腳踩在了男子的肩膀上,冷聲威脅道:“告訴朕你是從哪裏學到了這一招暗器?朕不想殺無名之人,你最好乖乖的說出來,朕興許會放了你的妻女。”

聽著忠義候這威逼利誘的話語,男子哈哈大笑出聲。

“我是北辰國派來的人,難道忠義候以為自己就這樣能活下去嗎?”

他說話間眼睛瞥了一眼窗戶,隻見一抹身影迅速竄進了屋內。

忠義侯微眯著眼盯著男子,“北辰國?”

男子呸了一聲,“你背叛我們主子,以為主子就此能夠放過你嗎?別做夢了!”

“主子早就在你身體裏種下了毒藥,隻要三天不服解藥,你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哈哈哈哈……”

聽到男子這般瘋癲的話語,忠義候的神色微變,他緊緊盯著男子,冷聲道:“胡扯!”

“是否胡扯忠義候你馬上就知曉了。”

男子說罷便朝著忠義候吐出了一顆黑色的東西。

忠義候連忙閃躲,可是那東西沾染上他身體之後便散發出了陣陣惡臭。

忠義候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麻木。

他驚駭的瞪大了雙眼,眼中浮現出一抹震驚之色。

男子見狀,繼續說道:“我這毒乃是北辰國秘製的,就算是神仙也無法救你性命。”

忠義候掙紮著爬向了牆壁,想要從上麵翻出去,可惜他方才靠近牆壁便砰的一聲摔落在了地上,身上傳來的劇痛更是讓他疼的幾乎暈厥過去。

他艱難的喘息著,卻仍舊不敢置信的望著男子,“北辰國的人為何要殺我?”

他一生謹慎小心,平日裏更是少有交友,又怎麽可能被北辰國那人知道了自己的野心?

男子嗤笑一聲,“忠義候果然不愧是當初的風雲人物,到了這時候竟然還想著往上爬呢!”

忠義候緊緊皺眉,“我究竟跟他們有什麽恩怨?”

“你跟他們無怨無仇,可是他們卻因為你而死,既然你害死了那麽多人,那你便陪著他們一同下去吧。”

伴隨著男子冰冷至極的話語,隻見數枚銀針飛射而出,刺向了忠義候。

這些銀針皆是淬毒,隻要被這些銀針刺到,不消片刻,便會斃命......

忠義候根本反應不及,便已經中了毒素。

他驚恐萬分的瞪圓了眼睛,“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你死了之後就可以永遠的安眠了,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麽人,我隻是替他們報仇而已。”

男子的臉龐猙獰的仿若惡鬼,眼睛猩紅至極。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男子臉色大變,正欲逃走,隻見兩個侍衛已經走了進來,直接將男子擒拿住了。

“忠義候,你沒事吧?”兩名侍衛詢問道。

忠義候搖了搖頭,他看向被捆綁住的男子,沉聲道:“給我扒了他的衣服,再割掉他的耳朵和鼻子。”

那男子聞言,拚了全力的嘶吼出聲,“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淒慘哀嚎聲頓時回**在整個忠義候府之內,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忠義候閉了閉眼,對著自己身旁的侍衛道:“去,查查看,這件事與北辰國有沒有關係。”

侍衛恭敬的退下。

“來人,先扶著忠義候進去,順便叫郎中來瞧瞧,看看忠義候身上的毒能不能清理幹淨。”

“是。”

忠義候在眾人的攙扶之下回到了床榻之上躺著,他的腦海之中一直縈繞著方才那一幕。

“父親。”

一名俊秀的青年緩步走了進來,他身形挺拔,容貌英俊,氣宇非凡。

此時正擔憂的看著忠義候。

“你終於肯回來看我老人家了?”

看見自己的兒子,忠義候忍不住紅了眼眶,“這次回來就別再走了,留在父親的身邊吧。”

青年低垂下眼瞼,歎了一口氣,“孩兒還有任務在身,怕是不能常駐京城了。”

聽著青年的話,忠義候露出了一絲苦笑,“唉,也是,你是武狀元出身,定是要建功立業的。”

“父親莫要傷懷,你的身體已經恢複很久了,等到春節一過,您便能夠恢複了。”

青年輕聲說著,“孩兒還給您準備了禮物。”

說完這話,青年便退下了。

夜晚降臨,忠義候依舊坐在案前批閱公文,可是今日的他顯然比往常更加的疲倦。

而另一邊的秦川這段時間內已經開始命人開始調查忠義侯,他的手中雖說沒有證據。

可是他總感覺忠義侯有古怪,尤其是他這次受傷之後,更是感覺到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