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九章 獻身

第三百零九章 獻身

當“春/『藥』”兩個字,從徐翔宇的口中吐出來的時候,曉雪憤怒了。

喵了個咪的!這個極品小受不打算做受,要改做攻了。雖然你很漂亮,比咱的任何一位夫君都漂亮。不過,咱對麵如桃李,心如蛇蠍的家夥,一向敬而遠之,怎麽可能上了你,讓你有機會進入咱家後院呢?

身體已經從麻軟中漸漸恢複的曉雪,突然一招“蝶舞繞梁”從床上翻身而起,攻向了在桌邊悠然地喝著茶水的徐翔宇。

胡曉蝶的獨門掌法,向來以刁鑽迅捷著稱,再加上曉雪那快似閃電的身法,讓人覺得恰似一陣旋風,以桌子為中心,飛速地旋轉著。“旋風”中,夾雜著掌、勾、指、鉗等詭譎的招式。???娶夫納侍309

然而,曉雪悲催的發現,無論自己從哪個方向,用多塊的速度,使什麽樣的招式,都被那看似弱不禁風的徐翔宇一一擋了回來。更可恨的是,對方一手端著茶水,一手格擋著自己的招式,自始至終,他的屁股從未離開過身下的凳子,手中杯中的茶水,也從未溢出一滴來。看來,自己的功夫跟他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呢!

盡管意識到自己所有的招式,攻擊過去都是徒勞,曉雪還是不甘心放棄與命運的抗爭。招式越出越快,身法越挪越急……

然而,徐翔宇的臉上隻是掛著一抹微笑,仿佛一個容忍女友任『性』發脾氣的好好先生一般,不慍不火地歎了口氣,道:“曉雪,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你是打不過我的。你這樣,隻會加速『藥』力的發揮……”

我叉叉你個圈圈的,搞得我好像在無理取鬧似的!曉雪心中更加憤怒,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小腹處的一團火熱,漸漸『逼』向胸懷,身體也慢慢燥熱,呼吸開始變得不穩起來。

再打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曉雪收勢站定,一把奪過徐翔宇手中的杯子,將其中的半杯涼茶一飲而盡,然而心中的那團火焰,卻沒有被澆滅,反而愈演愈烈,有燎原之勢。

徐翔宇美麗的眼睛彎彎地,似乎也有團火苗在他眼中閃過,他『舔』了『舔』上唇,用他自以為最『性』感的聲音,撩撥著曉雪:“雪兒,這算不算間接親吻?你大可不必通過這種手段,我……我不是坐在這兒嗎?”

說話間,他的雙頰紅潤起來,眼睛中的羞澀和勾魂並存,讓他本來就甚為絕美的小臉,更加的動人,讓人直接忽略了他臉上未消的傷痕。

此時,曉雪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體內如被烈火烤著一樣火熱。她的眼前甚至出現風哥哥那溫柔中帶著暗示的眸子,以及張著雙臂等她投懷送抱的誘人身影。

“風哥哥……”曉雪心中一喜,向前衝了兩步,卻又停下來。心中的燥熱,口中的焦渴,都在提醒著她,自己中了春『藥』。

用力甩了甩頭,拿起桌上的水壺,對著壺嘴咕嘟咕嘟喝了一氣已經涼透的茶水,又把剩下的澆在自己的頭上。沁涼的茶水,流過她滾燙的腦門,她一個激靈,神智暫時回來了。定睛望去,原本“風哥哥”站立的地方,赫然是同樣張著雙臂的徐翔宇。

“你到底想幹什麽!!”曉雪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惡狠狠的瞪著他,口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那模樣就像一條離開水的小魚。

“雪,別在跟自己過不去了。我下的可是最『淫』最烈的‘合歡’,它是沒有解『藥』的,中後隻有跟男子雲雨,方能解除毒『性』。如若不然,便會七孔流血而亡。你沒有選擇,乖乖地就範吧,何必自討苦吃呢?”徐翔宇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豐富帶著『性』暗示一般,讓曉雪心癢難耐。

用力咬了咬下唇,一絲腥鹹在口中化開,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拉回她的理智。曉雪直覺徐翔宇似乎練過媚術,便費力地轉過視線,不去看他,口中卻伴著重重的呼吸,吃力地說著:“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上床的,你死了這個心吧!”

“為什麽?”徐翔宇輕蹙著眉頭,眼底閃過一絲受傷,“是因為那個傳言嗎?你知道我還是處子,沒人碰過我,我不髒。”

曉雪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期望涼涼的空氣,能壓抑住心中不停燃燒的火焰,她掐著自己的大腿,極力保持著清醒,道:“你心……髒,手髒,行事髒……”

“碰!”徐翔宇突然一改剛剛的柔媚,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那幾個夫侍又好過哪裏去?一個小小年紀縱橫武林,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一個用毒,殺人如同『藥』死一隻老鼠,不帶眨眼睛的;一個為了一口飯,出賣自己的肉體,還流連於煙柳之所……你說,他們哪個比得過我?為什麽他們有人疼,有人愛,有人百依百順,而我隻能在一群虎狼之中,用盡全身的力氣周旋,隨時都有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可能?”

“你以為今日用計讓我倆發生了關係,我就會收了你?做夢,我會更恨你!”曉雪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快要瀕臨崩潰了,她多麽渴望自己的夫侍能在自己身邊,以紓解她下腹處的疼痛與渴望呀!

徐翔宇唇角微微翹起,風情萬種地道:“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呢?心軟如你,能忍心不認自己的孩子?能舍得孩子離開自己的爹爹?我已經服下了胞胎果,相信今日之後,我倆將血脈相連……”

“你……真是個變態!”曉雪幹熱的嗓子裏,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她的腳步,不由自主地邁向那個魅『惑』的男子,看到他唇邊的笑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娶夫納侍309

突然,那笑僵在了臉上。徐翔宇眼中寫著不相信,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軟倒在地上,眼睛卻依然定定地看著曉雪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黑『色』圓筒。

“便宜你了,暴雨梨花針上喂的隻是軟筋散。”曉雪扶著桌子坐下來,用腳使勁踢一下肚子上被梨花針紮如刺蝟般的徐翔宇,把臉貼在冰涼的大理石桌麵上,舒服得歎了口氣。

可是,小腹中的那團火焰,越來越灼熱。腳下男子的處子體香,不停地刺激著她的神經,似乎在向她邀請著:要我吧,要我吧……

用力咬了下舌尖,痛得眼淚在眼圈裏打轉,理智提醒她必須把這個危險品離自己,否則等她失去理智的時候,有可能撲在他身上為所欲為,那家夥的目的不就達到了麽?

攥著徐翔宇的腳踝,曉雪吃力地將他拖出了房間,扔進了隔壁空房子裏,鎖上,鑰匙扔過牆頭,不知道掉哪兒去了。再把自己關進房間內,她知道自己應該走出去,找到兩位夫君給自己解春『藥』之毒。可是她不敢肯定自己的理智,能支撐到找到他們。若是半路喪失了理智,禍害了別人,怎麽辦?

曉雪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烈火焚身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在地上翻滾著,呻『吟』出聲。

難道是自己太花心,娶了這麽多優秀的男子,自己的福分薄,撐不起這份榮幸,所以老天懲罰她了?神智漸漸漂移的曉雪,心中苦笑著,一股溫熱從鼻孔中噴湧而出。

啊,流鼻血了,難道所謂的七竅流血,馬上就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喉頭處湧出一股腥鹹,唇邊漫出的赤紅『色』,在曉雪白皙的臉上,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曉雪眼中的神采漸漸地散去,神智遊離開去前的一刹那,恍惚間,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是誰?大師兄來解救我的麽?曉雪墮入黑暗時,聽見自己的名字被人呼喚著,似乎就在耳邊,又仿佛來自天外……

“曉雪,曉雪——”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倒在血泊中曉雪那沒有知覺的蒼白模樣,讓穀化雨的心猛地停止了跳動,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抱起了地上那個纖細的身影,把她放在床上。

他用手絹擦拭著曉雪口鼻處的血跡,然而,剛擦去了,新的血又流出來,順著她麵部曲線,流到了牡丹花緞麵被子上。

“合歡??該死的!!我剛剛就不應該回邵記找你那兩個夫侍,直接救了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怎麽辦?怎麽辦?”穀化雨,看著曉雪的眼中,流出了鮮紅的淚滴,仿佛泣血一般。

怎麽辦?再不解毒,她就會死的,不能再猶豫了!!

穀化雨一咬嘴唇,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帶……

墨綠『色』的外衣,滑落地麵。接著是雞心領的『毛』衣,這是哥哥來信說怕他在覃閭苦寒之地受寒冷的侵襲,讓眼前這個女子給親手織的第一件『毛』衣。心中似乎有一種悸動,讓他不再猶豫。

褻衣片片,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然後是那桃紅『色』的褙子,粉『色』的衣裙,紅『色』繡花肚兜……

穀化雨那精壯的身體,覆在了滾燙的細膩的胴體上,手中牛『奶』般的觸感讓他的鼠蹊處不禁一緊,一股莫名的欲望襲上來。原來,隻要輕輕一個動作,便能撩撥出他心底深深埋藏著的,似乎他也未曾發現到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