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章 愛情樹

第一卷 小鎮起家 第二百六十九章 愛情樹

郝掌櫃恭敬地彎彎腰,答道:“就剛開業的時候,客人比較多,場麵稍稍亂了一些,步入正軌以後,按總店的標準和管理方法,客流量比較穩定,尤其是節日推出的特色套餐,特別受歡迎。不光一般的百姓喜歡光顧咱們邵記,就連那些朱門大戶、富豪商賈也頻頻光臨品嚐,無不讚不絕口。年前津淮總督過壽,那些大的酒樓飯館不挑,非在咱們快餐店來宴客,而且還交代不用特別加菜,就緊著平常有的上就可以了。說是那些山珍海味吃遍了,都沒咱們店裏的一盤鹹菜有味道。”說起這開業大半年的營業情況,郝掌櫃滔滔不絕,欲罷不能。

曉雪隨手翻著賬本,不時地點點頭,聽得比較認真。郝掌櫃仿佛想起什麽重要的事情來似的,話頭一轉,稟告道:“小老板,津淮下屬一個比較繁華的縣裏的第一富商曾來拜訪,說若是小老板或尤二當家駕臨的時候,務必告知她一聲,她有一筆生意想要跟小老板談談。您看……”

曉雪眼中精光一閃,點頭笑道:“既然是找上門來做生意的,哪有不見之理?我在這津淮大概要停留五天左右,你安排她哪日來見個麵,拉拉有多少利潤可圖。”既然想跟邵記合夥做生意,那就要拿出些誠意來。商人嘛,就是要最大限度的追求利潤,無利可圖,傻子才幹。

郝掌櫃連連答應著,“好了,你也忙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賬本先放這,明天早上我再叫人給你送去。哎,對了,咱們津淮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沒有?”處理完正事,曉雪開始想到此行的另一目的——吃喝玩樂。

郝掌櫃的略一沉吟,便道:“好吃的,當屬我們邵記了,不但有飯有菜有點心,還有一些別人見都沒見過的小吃。現在津淮大街小巷流傳著一句兒歌‘邵記快餐吃三天,給你塊龍肉都不覺得鮮’……”

“好了好了,”曉雪覺得自己的第一問純屬白問,這華焱的烹飪水準有誰能比說邵記的,說到吃,有誰能比得上自己的?這世界有的,她吃過,沒有的,也折騰著吃過。想到這裏,她擺了擺手,道,“玩的呢?有沒有什麽景色奇異之處?”

“說到景色奇異之處嘛,有兩處地方,一處是離津淮城大約兩個時辰路程的‘金牛山’整座山遠遠望去,好似一頭臥槽的巨牛。每當朝陽升起,金色的陽光照在山峰上,金光閃閃,好似黃金雕塑的一般。”郝掌櫃的也是從店裏的客人談論中獲知的,自己還從未去過呢。

“還有一處,就是津淮城東,兩棵棵古樹,造型尤為別致,兩棵樹仿佛摯愛的情侶,不甘被分開,手相牽,頭頸相依。津淮人把它稱***情樹,據說凡是在愛情樹下許以誓言的愛侶,都幸福美滿,白頭到老……小老板可以帶著兩位夫侍去看一看。”郝掌櫃見小老板似乎對這兩棵樹很感興趣的樣子,便建議著。

“嗯,沒事了,你先下去吧!”曉雪揮了揮手,剛把郝掌櫃的打發走,小葫蘆不及巴掌大的身子,抱著一個比它大上兩三倍大木盒,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不時還因為頭重腳輕絆上一跤,那跌跌撞撞的小模樣,很是有趣。曉雪也不幫它,老神在在地坐在桌邊看它表演。

小葫蘆如螞蟻拖蒼蠅一般,好不容易把餅幹盒搬到曉雪的腳邊,仰起頭來,露出諂媚的表情:餅餅,吃餅餅的時間到了。由於連續趕路,自從早上分了兩塊餅餅以後,就沒再給它開餅幹盒。一方麵收起來不方便,另一方麵,這一路以來,在饞嘴小葫蘆,和曉雪的共同努力下,餅幹盒子沒見底已經是很了不起的奇跡了。

曉雪彎腰拿起餅幹盒,小葫蘆墜在盒子底下,像釣魚一般,也隨之被拿上了桌麵。曉雪當著它的麵,打開了餅幹盒子,看著它那饞貓模樣,曉雪不禁笑出了聲。

盒子打開了,兩塊鬆鼠形狀的餅幹孤零零地躺在盒子的中央。曉雪手快地拿起了一塊,小葫蘆仿佛護犢子的母獸一般,將另一塊護在身下,眼睛裏噙著水光,心疼地看著曉雪將搶走的那一塊塞進了嘴裏,好似曉雪吃的不是餅幹,而是它的肉一般。

曉雪笑著拽了拽它毛絨絨的尾巴,罵道:“你個小饞貓,不就一塊餅幹嗎,至於給我做出這麽一副鬼表情出來。再裝可憐,我把另一塊也吃了。”

小葫蘆一聽,渾身的毛如刺蝟一般炸起來,兩隻前爪死死地抱住餅幹,像捍衛自己的生命一般,時刻盯著“敵人”的一舉一動,防止被偷襲。餅餅,唯一的餅餅,不能給她搶去了!

“瞧你這這點出息,咱到了分店,還愁沒材料沒工具做餅幹,什麽味道的做不出來?大不了咱多做幾盒出來,臨走時帶著。”曉雪撫著小葫蘆順滑軟軟的毛發,如願以償地看著它眼睛變得亮亮的,表情由警戒瞬間諂媚,比川劇變臉來得都快。

“好啦,好啦,別做出這個怪樣子來了,到時候你一盒我一盒,咱們誰都別跟誰搶,誰先吃完就看著另一位吃。”曉雪點著它濕漉漉的鼻頭,寵溺地道。

當晚,曉雪逮著大師兄狠狠地溫存了大半夜,這一路出了發發/春/夢,曉雪對於兩個鮮活的大美男,隻能幹看著流口水。這會兒逮著機會,不變著法兒地折騰這個俊美的夫君。不過,人家也是樂在其中,對於曉雪的各種花招,是見招拆招,兩人配合得水***融,完美無缺。

結果,縱欲過度的曉雪第二天一早沒起來,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懶懶地靠在大師兄的身上,撒著嬌讓他給自己穿衣梳洗。用過午餐,曉雪拉著兩位夫婿,興衝衝地直奔郝掌櫃口中所說的兩株奇怪的樹木。

說是兩棵樹,其實隻不過是一株而已。隻是年代久了,根紮得比較深。在根部,應該是一棵,不知道什麽原因,從根部就開始分叉,而分叉的部位天長日久被深深埋在地下,露出地麵的看起來像兩棵而已。

曉雪一手挎著一位夫侍的胳膊,站在這棵古老的刺槐樹下,正值花開春暖,翠綠的嫩芽從枝幹上鑽出來,好似害羞又好奇的孩子們,紛紛探頭探腦地打量著這個奇妙的世界。

露在地麵上的兩棵樹幹,相距大約十來米,每個都有四人合抱那麽粗,越往上越往一塊生長,到最後居然共用一個樹冠,形成了一個絕妙的三角形,最其妙的是,兩棵樹幹和樹冠之間的中間地帶,居然有一根橋梁似的水桶粗的樹幹相連。有淘氣的孩童,順著樹幹爬上去,像走平衡木一般,在上麵走來走去。

曉雪抬著頭仰望著這棵所謂的愛情樹,不由得咧開嘴巴笑了笑,心中道:嘿,瞧這樹長得,跟個大寫字母“a”似的……咦?“a”?大寫的拚音字母??

曉雪心中驟然一顫,她清楚地記著那火光映照的圖紙上,津淮城被用紅色的線條圈了起來……莫非,其中的玄機就在這棵古樹上?這棵樹少說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那位畫製地圖的穿越同仁,應該是到過這裏,要不也不會做個記號出來。“踏破鐵鞋”是不是就是讓她把這些圈出的城市,山脈,河流通通走一遍?然後尋找其中與眾不同之處,再引發推測??

說到與眾不同,這棵造型別致的古樹,不就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嗎?“a”?是不是這最後寶藏的地點,也和拚音有關呢?曉雪的心沸騰起來,她此時並不相信真的有什麽寶藏之類的,隻想沿著穿越前輩的足跡走一走,讓她的心理感受著與自己來自同一世界的類似老鄉一般的情結,雖然對方已經作古很多年了。

曉雪掏出一支小炭筆,在隨身的小本本上,畫下了這個棵古樹的形狀後,學著其他夫妻或情侶的樣子,拉著兩位夫侍的手,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愛情樹呀,如果你真的有靈的話,請你保佑愛我和我愛的人能夠平安幸福,長命百歲。同時也請你保佑我能夠循著穿越同仁的足跡,找到所謂的無盡寶藏。

三月的陽光,暖暖地照在這棵經曆了數百年風霜的參天古木上,剛剛鑽出的嫩葉在春風中輕輕搖擺著嬌弱的身軀,發出輕微地刷刷聲,仿佛在迎合著曉雪的祈禱,也仿佛在互相私語著……

等曉雪在津淮城內逛了一整圈,走得腳酸腿軟,準備回程的時候,邵記快餐裏的一個有些麵熟的夥計,氣喘籲籲地來到她跟前,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小老板,郝……郝掌櫃,命我來找您,說……說是,懷溪縣的丁……丁老板在店裏等您……”

“懷溪縣的丁老板??”曉雪歪著腦袋想了想,貌似跟她(他)沒什麽交集呀?怎麽突然冒出個什麽丁老板來。

任君軼開口道:“別想了,一會見了麵不就知道對方的來意了嗎?走吧,你剛剛不是抱怨腳走疼了,想回去休息的嗎?正好回去見見她吧。”

曉雪想想,也對,便雇了兩頂小轎,跟大師兄擠在一頂轎子裏,回店裏了。不是她**敗家圖享受,她實在太累了,一步也不想走了。用她自己的一句至理名言:賺錢是用來幹什麽的,當然是用來享受的,賺錢不花,那是守財奴,隻花不賺,那是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