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章 一夜兩夫下
一百九十四章 一夜兩夫(下)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曉雪在心中給自己鼓勵,她要給風哥哥留個一生難忘的洞房夜,所以決定主動出擊。
雙手先是摸到他的衣領,褻衣在剛剛的一番激烈親吻中,已經鬆鬆垮垮,露出他結實的胸膛,曉雪吸了吸分泌突然加快的唾液,一雙小手連摸帶捏,測試掌下所摸的部位。
往下,往下,咦?衣服阻止了她的動作,扯開!嗤啦——呃……不是她猴急,是衣服太不結實,破了就破了吧,以後再做新的。於是,穀化風紅著臉看著自己的褻衣,化作片片布條,散落到地上。
口水呀!風哥哥的身體這麽有料!或許是身體的本能作祟,曉雪剛剛的害羞和遲疑早已被她踹到九霄雲外去了,她柔軟滑嫩的小手,從風哥哥堅實的肩膀,緩緩下移,滑過平坦寬闊的胸膛,途經窄而有力的腰,一鼓作氣來到對方大腿……嘿嘿,手感真的不錯呢,曉雪的心中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情愫,覺得渾身癢癢的,需要去解脫去放縱。
有意無意的,她的手來到了他腰下的那處“禁地”。穀化風的身子劇烈的一顫,張開迷亂的眼,有些無助地望著曉雪。
曉雪惡趣地勾起嘴角,小手在他的腿間摸索著,手指圈住那熱燙的硬硬的“東西”,繼而又握又捏。
穀化風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異常濃濁,他用手捉住曉雪調皮的手,喘息著語不成句:“曉雪,應該是我……伺候……伺候你的,怎麽成了你……”
曉雪的手不停的套弄著那滾熱的硬挺,如同低吟般的發出惑人心神的聲音:“伺候我?你會嗎?”
穀化風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大婚前……有……有培訓……”曉雪這才明白翠鬆那次回來拿筆記本時,所說的培訓的含義,她想了想,放開手中越來越堅硬的玉柱,調笑道:“好,看看我們風哥哥是不是位好學生,都學到了什麽?”
火燙的舌已經探入她口中,穀化風繼續享用她的嫩唇柔舌,他接手了主動權,圈住她纖細的身子,狂烈的吻著她。她轉眼被剝個精光,沒辦法思考細節問題。
他的手臂強而有力,圈得好緊,高大健碩的身軀將她往床上壓去。沉重而紮實,她在他的熱吻下喘息,感受著種種陌生的刺激。
他的呼吸好燙,灼熱的滑過她的肌膚;他的雙手也好燙,滑進內衣裏,掌握她胸前的柔軟;讓她發出一聲低呼;他的唇舌也好燙,吻著她的頸項、胸前,不顧她驚慌的驚呼,分開她粉嫩的雙腿,往下吻去──天啊!強烈如火的快感,讓她的腦子全亂了,她用力咬著手背,害怕自己會喊叫出聲。
穀化風的手指代替了他的唇舌,在濃密的幽深地帶巡弋盤旋,惹的她嬌喘連連,叢林間溪流成河。這就是“先生”所謂的情動之時了吧,穀化風強忍住內心的邪火,輕碾著那柔嫩的花蕊,直到她受不了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尋求進一步的刺激。
穀化風俊臉漾著難掩的春意,他執著自己早已翹的老高的堅挺,對準那幽芳之地,緩緩送進,堅挺處傳來隱隱的疼痛,卻很快被柔軟包圍的快感掩蓋,並不是不痛,是痛並快樂著,在漸漸加快的**中,他的意識在飛揚,飛揚……
衣服片片飛落,人兒床間纏綿,嬌喘,低吟,濃重的呼吸聲,交雜在迷離著無邊情欲的夜色間……
當一切歸於平靜,曉雪饗足地躺在風哥哥身邊。都說這世界女人的身子欲望重,果然不錯,經過一番肉搏的她,居然一點不覺得累,還有些意猶未盡。
曉雪為身邊的風哥哥擦了擦額上的薄汗,換來他溫柔的一笑,曉雪親了親他的唇角,輕輕地道:“累了吧,經過測驗,你培訓的成績為優等,我……很滿意!”
曉雪曖昧的挑逗,讓穀化風紅了臉頰,他回想起自己剛剛的“表現”,不禁為自己的大膽和**而驚訝,又為剛剛的雲雨而感到滿足。
理了理風哥哥有些繚亂的秀發,曉雪道:“讓人打了水,我們洗洗吧。”
穀化風想了想,點頭道:“嗯,你洗過後,還是回澄心苑吧,明天你從我這走出去,下人們看到不知怎麽嚼舌根呢,以後讓君軼兄在後院如何立威?”
曉雪想想也是,新婚第一夜,妻主在小侍的房中歇了,主夫怎麽說也很沒麵子吧。雖說那些個下人明麵兒上不敢說什麽,背地裏不知道怎麽傳呢。一般大戶人家的下人,慣是會迎高踩低的,不知會不會給大師兄添堵。
在風哥哥的伺候下,洗淨身上味道的曉雪,給了他一個情濃意長的吻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綠蕪居。
回到澄心苑時,院子裏依然靜悄悄的,主房裏的紅燭是要徹夜亮著的,不知道大師兄現在安歇了沒有?曉雪看著燈火通明的主臥房,心中這麽想著。
推開門,桌前那個舉杯獨飲的身姿映入她的眼簾。任君軼已經換回他一貫喜愛的月白長衫,盈白的俊臉因酒精的刺激,而透著些微的粉紅。他聽到門聲,抬了抬眼睛,看清曉雪後,閃過一絲狂喜,繼而又垂下眼眸,冷哼了一聲:“你回來做什麽,不是去陪你的風哥哥了嗎?”
曉雪沒有回答他,隻是心疼地搶過他手中的杯子,道:“自我走後,你就一直飲酒到現在?”她離開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時辰了,夜已深,人未眠,對酒空酌,意興闌珊。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任君軼說著要搶她手上的酒杯,也許是喝高了,也許是起得太急了,腳下一個踉蹌,朝著曉雪就撲了過去。
曉雪趕緊一把抱住他沉重的身子,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曉雪又氣又心疼:“喝這麽多,連站都站不穩。來,我扶你到床上躺會兒!”
“不要管我!!”任君軼想甩開曉雪的扶持,卻因腳底的綿軟,頭腦的眩暈而蹣跚不穩,一頭栽在了撒著花生棗子的床上,“什麽東西,好痛!”任君軼從身下摸出一枚花生,看了好一會兒,放進嘴裏呱唧呱唧地——吃了。
曉雪好笑地看著他可愛的醉狀,小心地幫他脫了鞋子。又小心地將花生紅棗桂圓什麽的攏到床的一角,然後將他的腿扳到床上,讓他躺舒服點。
任君軼的塊頭挺大,人又結實,曉雪在用力過猛的情況下,趴在了他的身上。怕壓疼了大師兄的曉雪,七手八腳地要站起來,卻後知後覺地被任君軼的胳膊圈在胸膛前,掙紮不起來。
淡淡的藥香,夾在濃烈的酒氣中,似乎有催情的效果,初識情欲的曉雪居然身心都發生了變化,曉雪咽了口唾沫,道:“君軼,你醉了,趕快休息吧。快放手!”
一聲輕輕的歎息,在她的耳旁響起,任君軼柔柔綿綿的聲音,和呼出的氣體,讓她的心癢癢的:“我不放手,永遠也不!你是我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扶上曉雪的後腦勺,稍一用力曉雪的頭便不得不傾下來。他探舌輕舔著她的唇,以齒輕咬著她柔潤的唇瓣,輾轉地吸吮著她口中所含的蜜意。
心中緩升而起的熱意,讓他情不自禁地將她緊緊攬靠向自己已有反應的情欲之源。他加深口中的舔吻,期盼得到片刻的紓解。
他的吻來得狂,也來得猛。他的舌像要將她卷食入腹般,狂肆地竄進她的口中,與她緊緊交纏。隻是,吻得越深,他的情緒就越加狂熱。他或吸或吮地對曉雪釋放出自己心底的燥熱。
兩唇的緊密吮吻,讓已知情欲食髓知味的曉雪渾身無力,趴在他的身上,熱烈的回應著他。
壓抑許久的情欲如今被燃以星火,於轉眼間,就化為熊熊情火狂飛亂舞於他激躁不已的軀體之內。一個翻身,他將曉雪柔軟的身體壓在了沾染了情欲氣息的紅色大床上,看著她因渴望而酡紅的臉龐,他帶笑地低頭吻上她的唇,以舌逗弄著她的唇,以手輕撫過她換過紅色便裝的窈窕嬌軀。
任君軼動作飛快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曉雪怔愣地瞪著他已無任何衣物遮蔽的身軀。他那一身結實而強壯的健美曲線讓她大感驚訝,視線下移,當她目光自上而下見到他胯間硬物時,她嚇本來粉色的俏臉,一下子紅成了西瓜內瓤的顏色。她感到自己下體內迅速地流出一股清泉,體內的空虛,讓她渴望被充實。
剛剛換過的衣服,被帶著些酒意的任君軼,扯成片片飛蝶,她身上轉眼已經身無一物,任他的雙手在自己身上遊移。
“君軼……”他雙手所到之處煽燃起陣陣火焰,熱得她頻頻扭動身子。她微張開眼,看見他除了雙手在她身上一路遊移之外,他那熾熱的眼神,也正毫無顧忌地直盯著她看。那滿含情欲似要灼燙她心的深濃眸光,教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明顯的感受到他胯間的堅挺硬物,正抵在她身下的入口處不停地磨蹭著。急不可耐的曉雪向上一個挺身,吞噬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