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雨夜,男人撐著黑傘走到一家酒吧門口,一隻真實比例的黑貓雕塑立於門前做迎賓狀。男人盯著黑貓抽完最後一口煙,隨手丟棄,推門走進酒吧。勁爆的舞曲灌入耳朵,男人收起雨傘,放於門口的雨傘收納籃,走到吧台,入座。
“老樣子。”男人對酒保說。
酒保點頭離去。片刻後,一杯威士忌加冰抵達。男人獨自喝起悶酒,心事重重。
這時,酒吧門打開,又一位撐著黑傘的客人進來,客人收起雨傘,放好,在門口駐足數秒,走向吧台。
“好巧,在這裏遇到你。”他對男人說。
男人聞言抬頭,愣了一下,淺笑道:“是啊,你也來喝酒?”
“嗯。”他挨著男人坐下,“你喝什麽?”
“威士忌。”
“那我也來一杯威士忌。”酒保會意離去。
“最近怎麽樣?”
“不怎麽樣。”
“看你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是因為那件事嗎?”男人神色忽變,他繼續道,“但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對啊,都過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著,外麵,雨勢漸大。
三日後,男人被發現死於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