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和舞娘跳全新的舞步
姚廣孝是僧人，之前堅守不喝酒,不吃肉。
可這會，他一拂袖，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陛下，貧僧先幹為敬。”
朱允炆見姚廣孝喝了酒，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
他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放下，又衝尚膳說：“把燒烤拿過來。”
尚膳很快，端了一盤烤好的豬肉，羊肉端過來。
“舞娘…繼續！”
舞娘驚魂未定，但是聽了朱允炆的話，又領著身後的舞技，重新舞動了起來。
光祿司又活躍了起來。
黃子澄等三人，從未見過朱允炆如此,心裏忐忑，陪著喝酒吃肉，至於其他的半句都不敢多言，就怕像朱棣這樣，斷了手臂。
姚廣孝一改以前的狀態,仙風道骨般，不拘小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姚廣孝看出來了，如今的皇上，已不同以往,相比之下朱棣倒成不了事。
他是聰明的，知道依附誰才是最正常的選擇。
在這裏，剛才的一幕，很快成了過去。
隻有在朱棣這裏過不去。
朱棣被歐陽坤和另外一名侍衛，抬去了交泰殿。
太醫也到了交代殿…
朱棣醒了，他咬牙，看著自己斷了的手臂，沒有吱一聲。
歐陽坤在一旁嚇得不清，手顫抖的幫著太醫給朱棣纏紗布。
太醫已經得知了，這斷手，是輸給了皇帝，他哪裏敢多話，做了包紮，再交代了如何用藥，並離開了。
交泰殿隻剩下了朱棣和歐陽坤。
歐陽坤跪在朱棣麵前，都快哭了。
“王爺，是奴才無能，沒有保護好陛下。”歐陽坤說：“如果，能拿奴才的手換王爺的手，奴才義不容辭。”
歐陽坤越說越激動，把配刀拔了下來，看架勢，想把自己的手臂砍下來，以示忠誠。
“放下！”朱棣聲音微弱，說：“你這是想幹什麽？還不帶本王離開！”
“王爺…”歐陽坤小心翼翼的說道：“您現在重傷，隻怕路上顛簸，對您身體恢複不好…”
“別廢話，現在就離開。”朱棣咬牙切齒的說。
他很清楚，剛交出了一隻手臂，現在離開，隻是拖病殘軀，皇帝不會追究。
可是，等他身體恢複，隻怕又會繼續將他軟禁在皇宮裏。
朱棣得離開…
“王爺…”歐陽坤半蹲下身，對著朱棣，說：“奴才背您出宮。”
朱棣半生要強，馳騁我沙場，可謂威風八麵。
可是現在…
他倒是想逞強，可是身體確實撐不住了，隻能附在歐陽坤背上，由他背著往宮外去。
曹公公很快得到消息，並立馬來回報朱允炆。
“陛下…”曹公公在朱允炆旁邊，低聲說道：“歐陽坤將朱棣背著往宮外去。”
“隨他去。”
朱允炆已經想到，朱棣不死肯定得想著離開。
既然已經留下了他一條手臂，就沒有理由再要他的命，再者，他如今剩下半條命，一時半會也掀不起風浪。
朱允炆心裏想著，隻要過了7月份，靖難之役沒有啟動，曆史就將翻篇。
朱允炆將姚廣孝留在了宮中，和他一杯接著一杯喝，見其他人心不在焉，麵露疲憊，並令他們離開。
光祿司除了尚膳，就剩下姚廣之和舞娘。
沒錯，其他舞技也讓朱允炆遣散了。
舞娘跳了兩個小時了，顯出了疲憊，朱允炆也看出來了，起身，伸手將她拉到了身邊。
“舞娘，你坐朕旁邊。”
姚廣孝倒沒覺得意外。
食色，人之常情。
姚廣孝隻當什麽都沒有看到，又獨自喝了一杯酒。
“陛下，貧僧不勝酒力，隻怕不能再陪陛下繼續喝了。”
姚廣孝算有眼力勁。
“姚愛卿，朕不勉強。”朱允炆說：“你不能喝了，就先行離開，朕再坐一會。”
姚廣孝起身離開，光祿司的尚膳也避開到了後廚，院裏隻剩下朱允炆和舞娘。
舞娘心裏還想著剛才，朱棣砍下自己手臂的一幕，心裏還有些害怕，神情緊張，甚至，朱允炆伸手過去，她輕微顫抖了下。
“沒事的…”朱允炆安慰道：“朕又不吃人，你怕什麽？”
“奴婢…奴婢不怕。”舞娘違心的說。
朱允炆一把將她再拉近，幾乎靠近了自己懷裏。
“舞娘，朕給你設計的舞衣，你還喜歡？”朱允炆說著，帶著三分醉意，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遍。
朱允炆的目光像能透視似的，看的舞娘臉紅了。
“陛下，奴婢喜歡。”舞娘低聲說。
朱允炆雖然隻有三分醉，可是，這會一放鬆，也有些恍惚。
他用力一拉，竟一不小心將舞娘的袖子扯了下來，露出了半邊…
女人如玉，圓潤剔透…
舞娘羞澀的伸手去擋…
“放下，讓朕好好瞧瞧。”朱允炆說。
朱允炆是皇帝，他有絕對的權利。
舞娘羞澀，可是也不敢反抗，她緩緩放下手，半露香肩。
“舞娘，你的身體可真柔軟…”朱允炆誇道：“你確實很有跳舞的天賦，朕想看看，你還能有多柔軟。”
“陛下想看什麽舞蹈，奴婢現在給陛下跳。”
“好…朕跟你一起跳。”朱允炆說：“朕教你。”
朱允炆拉著舞娘起身。
“一步，兩步，三步，回轉…”
朱允炆教舞娘跳起了三步舞。
舞娘跟著朱允炆跳了起來，幾圈下來，她也放鬆了，完全忘記了身上半掛著的衣服。
朱允炆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將另外半邊袖子也扯掉了，露出裏麵紅色的肚兜…
“陛下…”舞娘稍稍閃躲了下，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她跟著朱允炆的步伐，旋轉著…
“還行！”朱允炆說：“朕再教你難的。”
舞娘喜歡跳舞，也很認真的跟著朱允炆學，突然，她被抱了起來。
“陛下…”舞娘不知道這又是什麽舞步。
朱允炆手動，讓舞娘的腿盤在了他腰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朱允炆亂了節奏，隨意的，有時快，有時慢的律動…
“啊？”
舞娘沒有防備，就這樣，跟著朱允炆，完成了她從沒有嚐試過的姿態。
“很好…”朱允炆喘著說：“你的身體確實很柔軟，很好，朕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