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相
“黃猿，沙鱷魚，還有一股陌生的氣息，應該是那個自稱蝙蝠俠的家夥吧，沒想到實力還不錯。”
來人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察覺到快速逼近的氣息。
“居然來的這麽快，哥譚真是個人才濟濟的地方，算了，先回去告訴沙讚這個笨蛋，看看怎麽處理吧。”
隨後化身為一道閃電，消失在原地。
另一道身影緩緩落下，她收起背後的翅膀，閉上雙眼，仔細感受現場的氣息。
之後慢慢睜開雙眼，朝著哥譚的方向怒目而視。
“哥譚，一個孕育極惡的黑暗城市，你玷汙了光明，不應該存在這個世上。”
她緊緊握住自己的拳頭，最終鬆開了手掌，深深吸了一口氣。
“原諒我，吾主，不久之後，我會徹底鏟除這座城市，讓它重現光明。”
回到韋恩莊園的布魯斯可不知道自己走後還發生了這麽多事，此時他正在接受阿爾弗雷德的“敦敦”教導。
出去行俠仗義的時候有多瀟灑，回來後就有多狼狽。
阿爾弗雷德在見到波魯薩利諾將布魯斯帶回後，一聲不吭，眼光直直的盯著布魯斯，看的布魯斯都有些害怕，在他想要求助波魯薩利諾分擔壓力時，卻發現對方早就逃之夭夭。
之後阿爾弗雷德還是沒說一句話，抬手示意布魯斯跟上他。
在走過一道道大門後，布魯斯跟著阿爾弗雷德來到了一間普通的房間麵前。
阿爾弗雷德摘下了自己的黑色禮帽，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上前一步，輕輕打開了大門。
隻見裏麵擺了幾個牌位，其中最中央的就是托馬斯·韋恩和妻子瑪莎·韋恩。
見到兩人的照片後，布魯斯眼角居然毫無控製的留出了眼淚，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就是布魯斯·韋恩，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阿爾弗雷德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光，輕輕走了出去，給布魯斯留下獨處的空間。
在徹底適應了身體上的情感後，布魯斯麵帶沉重，進入內心世界，重新開啟了主係統。
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麽時間來到的這個世界！
【...】
這個時候你還要裝傻充楞嗎，狗係統！
【宿主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十三年了】
也就是說，從不是我穿越別人身上，而是現在的我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布魯斯·韋恩，關於布魯斯·韋恩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真實記憶對吧！
【是的宿主】
果然，穿越一個充滿漏洞的世界壁壘怎麽會花費這麽多世界點，其實你都是用來給我置換一個更加優越的身份是吧！
【是的，係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宿主更好的發展】
嗬嗬，那為什麽我十三歲後才蘇醒過來。
【係統隻是避免過於龐大的記憶對人類幼年個體的大腦產生損害，隻要宿主成年，大腦發育完善，係統就會自動解鎖宿主所有的記憶】
不，其實你隻是想像操縱傀儡一樣，操縱一個沒有我幹擾的宿主，好努力完成你的任務，幫你修複本體而已。
要不是出現不可掌控的意外，我被一個小孩下毒，而你又沒有權限使用世界點修正一切，隻能打破原有計劃，被動讓我蘇醒，說不定我會一直被你玩弄在手掌之中。
【...】
不承認嗎。
也對，這是你作為係統自己從規則中找出的漏洞，根本不算是侵害宿主利益，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還幫助了我，我應該和你說聲謝謝。
【係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宿主】
嗯嗯嗯，都是為了我好，那麽現在偉大的係統，將我的記憶還給我吧。
可別找什麽借口，超凡者的身體可沒有那麽脆弱，不是嗎。
【好的宿主，現在開始記憶解封】
很快，這十三年來的記憶紛紛湧入布魯斯的大腦。
從自己的剛出生，到托馬斯韋恩笨拙的第一次幫自己換尿布，瑪莎韋恩摟抱著自己睡覺，波魯薩利諾被自己尿了一身，年輕一點的阿爾弗雷德推著嬰兒車帶自己曬太陽。
再到父母意外身亡，蒼老許多的阿爾弗雷德憤怒的召回韋恩集團的朋友，大鬧哥譚。
最後為保護自己，改頭換麵在大都會度過輕鬆的童年時光。
期間擔心自己無法掌握韋恩集團，時不時的安排韋恩集團的負責人，充當各種名義上的“家庭老師”，對自己進行各種精英化教育。
這一幕幕場景，讓李維斯，不，布魯斯韋恩徹底融入到了這個世界。
愛麗絲，請原諒我，等我在這個世界完成目標後，我會回去找你的。
現在先讓我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吧，我會承擔起布魯斯·韋恩所需要做的一切。
從這一刻開始，這個世界上沒有異界人李維斯，隻有布魯斯韋恩。
仿佛看到眼前的父母對著自己微微笑著，布魯斯流著眼淚張開了雙臂。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收拾好心情，布魯斯關閉了主係統，走出了房間。
看著門外等候的阿爾弗雷德，布魯斯彎下腰，打算對著阿爾弗雷德鞠一躬。
“謝謝你，阿福。”
聽到久違的稱呼後，阿爾弗雷德剛想躲開的身體頓住了，在忍住眼角想要再次溢出的淚水後，接受了布魯斯的鞠躬。
阿爾弗雷德顫顫巍巍的上前扶住布魯斯。
“韋恩少爺，你都想起來了嗎？”
布魯斯微笑了一下。
“嗯，阿福，我全部都記起來了，關於這十三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關於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
阿爾弗雷德聽到後開心的笑著，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對著布魯斯親切的說道。
“歡迎回來，韋恩少爺。”
“謝謝你，阿福。”
之後，經過長達兩小時的交流，阿爾弗雷德才戀戀不舍的讓布魯斯趕緊回去休息。
在經過二樓客廳時，波魯薩利諾的身影突然顯現，他看著哼唱英倫小曲的阿爾弗雷德調侃道。
“老爺子看起來心情不錯，看樣子布魯斯恢複正常了？”
阿爾弗雷德看到打擾自己歡樂時光的不速之客，眯了眯眼。
“波魯薩利諾，你看起來很閑啊，這麽晚了還不去休息，真是精力旺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