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去日本
金幽瞳轉身問道。“你敢一個人待在這兒膽子不小,對了,這裏已經清理幹淨了,再有什麽髒東西告訴我,我有事告辭了。”
金幽瞳要走阿king開口道。“還有筆生意你有興趣嗎?”
金幽瞳停下腳步毫不客氣說。“少跟我說興趣,說錢,鬆本天楠是日本的首富應該付得起。”
“我老板在日本有很多業務,其中有間最大的溫泉酒店最近有個女鬼來搗亂,想請金先生去收伏她。”
“出國薪水是不同的,機票酒店你們包,至於我收多少錢到時候我會告訴你。”
阿king爽快的答應了金幽瞳的要求,“你先去看看酒店再和鬆本先生慢慢談。”阿king將名片遞給金幽瞳。”
金幽瞳剛要走手機響了起來,打電話的人是他高中同學叫若萱,金幽瞳對著手機問道。“若萱什麽事?”
“媽咪問你什麽時候來,燕窩都涼了。”
“我很快就到,對了,下個禮拜你是不是放假?”
“是。”
“想不想去日本?”
若萱開心道。“好主意。”
“見麵慢慢聊,拜拜。”
金幽瞳掛了電話伸出手指,“再加一個條件,兩張機票。”
“沒問題。”
“準備好傳真給我。”
金幽瞳把出國遊玩的消息告訴了若萱跟阿姨,阿姨開心道。“真有這種事,免費去日本?”
“那當然了,阿姨你去不去,算上你一份。”
“真的?”
若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媽咪,你哪兒有空,你別忘了,下個星期是玄武童子誕,你答應金姐去上香的。”
阿姨摸著腦袋說。“是呀。”
金幽瞳好奇的問。“什麽玄武童子?”
“我們樓上姓金的那家,兒子是玄武童子轉世很靈的。”
“是嗎?”
若萱走到媽咪跟前說。“你別看我媽很時髦,其實她可迷信了。”
阿姨反駁道。“你別光說我,如果添些香油錢能讓你嫁出去,把整幢房子捐出去都行。”
若萱撅起嘴害羞道。“媽咪,難道我沒人要嗎?”
“本來就是,你長得這麽漂亮,隨便參加哪個選美都能得亞軍,冠軍的,怎麽會沒人要呢,是你太挑剔了。”
“我哪挑剔了?”
“你看看,我盼了那麽多年脖子都硬了,你什麽時候談過戀愛?”
若萱害羞的說。“沒有合適的,這種事最總要的是有感覺。”
金幽瞳拍著若萱肩膀,“太有趣了,認識你這麽多年一點也沒變。”
阿姨笑道。“我看她已經麻木了。”
“阿姨老實說,你千萬別把房子賣了,知道嗎,若萱的感覺,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來,留著房子養老吧。”
若萱拍著金幽瞳肩膀,“幽瞳,你怎麽盡幫我媽媽說話。”
“若萱,我說的是實話,從高中到預科,我一直拿你當好朋友,我打算搬到這來陪你過一輩子。”
若萱笑道。“你還取笑我。”
阿姨對金幽瞳說。“幽瞳,可別這麽說,你在美國畢業回來,就開了一間清潔公司當上了老板,還怕沒人要嗎?”
本事大好女人就不容易找了,若萱就不同了,小學教師富有愛心,這種賢妻良母型的人太少了。”
“你不是說我留著房子養老嗎?”
“你想不想住,不想住讓給我我不在乎。”
第二早上,金幽瞳跟若萱來到日本機場,除了門口金幽瞳吸了口新鮮空氣,感覺神清氣爽。
這時一個男人走來問一旁的藍小蝶,“你看她漂亮不?”
藍小蝶厭惡的瞥了一眼,“你能不這麽花嘛?你認識人家嗎?”
男人呲牙笑著。
這個男人叫陳旭是一名香港警察,那個名叫藍小蝶的美女是他同時,陳旭用日語對著若萱說了句你好。
若萱看他用詞錯誤笑了起來,“我教你吧。”然後用日語說了一句“你好嗎。”日本人很排外的,不會說日語別在日本追女孩子。
這時金幽瞳發現對麵美女藍小蝶一直盯著他看,他揮揮手問藍小蝶,“美女,看夠了沒有?”
藍小蝶臉“唰”一下紅了起來,不好意思,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
金幽瞳玩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帥,對我一見鍾情?”
藍小蝶並沒有生氣,“我說的是實話,你是香港人?”
“香港最後的美男子都來了。”
金幽瞳把行李箱放入車背箱,“我說的也是實話,這種我橋段太土了。”
上車後若萱說道。“幽瞳,你對那女孩也太凶了吧。”
“沒有,我笑著說的。”
金幽瞳用日語說道。“對不起,請到新宿。”
陳旭看著若萱遠去的車子歎了口氣,“那麽沒結果了?”
“要什麽結果,晚上我們就趕回香港了,不要小看龍百川,他和日本黑幫有交情的。”
藍小蝶跟金幽瞳住在同一家賓館,晚上回到賓館她發現一個女鬼發出陰冷的笑聲,藍小蝶眼睛立馬變成了藍色露出又長又尖的僵屍牙,女鬼見藍小蝶是僵屍立馬跳出窗外,藍小蝶剛跑沒幾步就看到金幽瞳拿著相機在拍照。
“原來是你。”
藍小蝶拿出證件,“我是香港警察。”
金幽瞳笑著說。“是警花呀,真沒想到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孩也能當警察,怎麽?查身份證呢還是不能拍照?”
“我能不能……”
話說一半就聽到若萱在房間大叫起來。
“不好。”金幽瞳趕忙朝房間跑去。
“怎麽了,若萱?”
“突然看見這麽多死人嚇死我了,怎麽會這樣的?”
若萱朝裏麵看了一眼是一個骷髏頭,她嚇得昏了過去,金幽瞳扶著她一直叫著她的名字。
金幽瞳對陳旭說。“快把她扶進去,我告訴你別占她便宜。”
“那你來抱。”
陳旭剛把若萱放到**,若萱抓著陳旭衣服大叫起來。
“怎麽?他偷看你?”
“不是,我害怕。”
陳旭裝模作樣問。“現在還怕嗎?如果不怕就把手放開。”
“對不起。”
“沒事的話我走了,這幾天我會住在這兒,有事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