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回到香港

“打攪你了，伯母。”

“不要緊。”

“有空來坐。”

人都散了李中媽媽問他，“怎麽突然發慈悲了？”

李中又躺在了**，“說什麽？這女孩子偷平哥的衣服不是偷你的衣服，更何況她媽媽經常來我們家添香油，我當然要保護自己的客人，如果以後你碰到她媽，跟她媽要錢把它還給平哥還不是一樣。”

伯母點點頭，“說得對。”

“睡覺。”

伯母攔住他，“別睡了，開工了。”

李中疑惑道。“開工？”

“剛剛齊美打電話來說要來求符，11點上官太太要來。”

“齊美，很胖的那個？”

“是。”

“長得很醜的那個，算起來她不下十次來這裏求因緣符，怎麽還是不靈呢？”

“這次她不是來求符是求姻緣的，我聽人家說，她下個月要去廣州相親，也許會有好姻緣的。”

李中哭笑不得，“這麽厲害，去廣州相親，人家是去大陸娶老婆，她是去嫁老公，笑死人了。”

“你不要多事，她的老鄉說這次有九成把握了，既然她能嫁得出去了，那我們就要幫幫忙，一會兒你要多說幾句好話，我們也就高高興興多賺她一點錢。”

鈴……電話響了起來，阿姨變色大變，“什麽，要晚兩天？上個月贍養費你隻給了一半。”

李中沒好氣地問。“你丈夫？”

“是，你爸爸。”

“好，我自己想辦法。”

李中說。“你有什麽辦法，有辦法就不會弄得妻離子散了，給我。”李中搶過電話。

李中毫不客氣問。“李先生吧，什麽時候給錢？”

“不是，我是說每個月的贍養費，又要晚兩天才有？”

他說一旁的媽媽把外衣給他穿上，電話裏繼續說。“你這個人到底負不負責任的，我不相信你沒錢，你是不是把錢拿去找女人了？”

伯母說。“算了，晚兩天就晚兩天。”

“等一下。”

然後問伯母，“齊美今年多大了？”

“三十九。”

“好，陳先生你給我聽著，香港現在的生活指標，一萬幾千根本算不了什麽錢，這點錢連買米交房租都不夠，你開貨車賺的錢才是錢，我幫人占卜求符那就不是錢？這些錢都是我的血汗錢。”

李中問媽媽，“齊美去廣州相親的事有沒有人知道？”

“隻有我們倆知道。”

他又對著電話說。“什麽沒大沒小的，你有沒有盡過當爸爸的責任，什麽？我才不在乎，反正從小到大我也習慣了沒爸爸的生活，你不把我當兒子也無所謂。”

李中回頭說。“道袍。”然後對著電話說。“給我聽著，要是以後再打電話來，請你把我們的贍養費先準備好，我現在要開工了，沒那麽多時間跟你廢話了。”

李中放下電話看著手表，“時間剛剛好。”

伯母擺著兒子肩膀，“準備。”

“就位。”

剛好齊美進來了，伯母熱情的招待著她，“齊美，請進來。”

“打攪了。”她小跑幾步來到李中跟前，李中裝模作樣燒香拜佛。

“玄武童子，這次你真要幫幫我了。”李中刻意轉過身作法，“玄武童子借法口。”嘴裏快速念叨，“信女齊美芳齡三十九，虛齡四十二，姻緣應在三天後夫在廣南間，緣從北方起，花開並蒂到白頭，千裏紅線係今生，好姻緣。”

齊美樂滋滋拍手叫道。“真準，玄武童子真厲害，全都讓他說中了，太好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吃詐糊了。”

這天早上，金幽瞳跟若萱打車回來了，走到大門口金幽瞳看向高樓，空中彌漫著黑霧風聲狂嘯，若萱問。“怎麽，幽瞳，幹嘛不走。”

“沒什麽，走吧。”

回到家中伯母問。“買了什麽禮物給我？”

若萱拿出吊帶背心，“你看看，多漂亮。”

“買了一件這樣的衣服給我。”

幽瞳看著窗外，阿姨應道。“你是在耍我。”

若萱說。“你以為這件衣服誰都能配得上嗎？我不是亂買的，你穿在身上就知道她有多大魅力了。”

“穿在裏麵的，能有什麽魅力。”

“穿上就知道了。”

阿姨將衣服丟在沙發上，幽瞳問。“阿姨，最近你們這個大廈，有沒有發生過什麽事？”

“沒有。”

“有沒有什麽髒東西？”

“你說鬼，我們麗麗大廈有玄武童子坐陣，鬼都不敢進來。”

若萱解釋道。“媽咪，幽瞳不是這個意思，她是開清潔公司的，她是說我們大廈還不夠幹淨，是嗎幽瞳？”

幽瞳笑道。“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