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再度遭遇後被利爪穿利膛

這坑爹的仙俠

還不到日出時分,淺淺暮色的天際,散布著幾顆未滅的星辰。地麵上,野草微微顫動與樹林迎風搖擺之餘,四周也都籠罩在一片潮濕的薄霧中。還有那麽幾隻雀鳥,與龍嘯聲一樣的叫得愉悅歡騰。

在這聲聲的共融下,我忽視掉了拚爹的陳圓圓,還在那河流裏的不斷大呼小叫。

依舊騎壓在伏羲的身上,一雙手愈發奮力的想要解開他繁瑣的衣袍與褲腰帶。

伏羲雙眉緊皺著喘息,不斷的揚起手來,想要阻斷我正強行做著的無恥事件。

可能是因為身負重傷的關係,他的手臂總是被我一次次的給無情揮落。

繼於此番耗費了好大的一陣氣力之後,終於也是被我給得逞了。

伏羲的衣袍已經大開的露出了一片胸膛來,還隻剩下那難解的褲腰帶……

可是,忽然的。在晨風清爽間,有誰提起了我的衣領。一把將我橫腰攬入了懷中懸空,俯首啃咬著耳垂,並落下了一串滿帶愉悅輕笑的熟悉語調:“嗯,我不在身邊,小東西可真是太不乖呢。”

聽聞這聲,我起初是愣了一瞬。回過神來之後,滿心激蕩著的怒氣,再次飆升起來。

“混蛋,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很多年前勾引了人家妻女而欠下的債嗎。我好心好意的替你還著,你還沒臉沒皮的反倒怨怪。快放開,我好繼續勾引他。等還完了你欠下的孽債,他可以不再糾纏。”

“小東西如此為我著想,真是讓我大為感動呢。不過伏羲,應該是不會喜歡小東西這樣的還債方式。”環抱著我的人,貌似因為我的這番,越發笑得愉悅的朝著身側輕聲喚道一句:“九尾。”

他這句淡笑而落,有誰走上了前來。單看背影,已知道是誰。

隻見九尾踏步上前,快速的掀拂衣擺,朝地麵扶住額頭堅持著坐起來的伏羲,貌似很虔誠的雙手交疊住拖額的重重匍匐跪地,語調很是謙卑溫順道:“九尾在此叩拜伏羲帝君,恭迎帝君回歸。”

伏羲回以淡淡的應道:?“嗯,九尾起來吧,不需行此大禮。”

跟著,他揚起眸來朝我掃來一眼不悅的厲色譴責,便輕輕的抬手在九尾的發頂揉了揉。

任九尾揚起了一雙芊芊玉手,替他細細的拿掉了發間的碎葉,認真的整理著那身淩亂的衣袍。

滿目端起了一股淡然的威嚴之色,仿佛真有股深深的聖潔與不可侵犯的高貴凜然意味來。

我不爽到了極點,卻也不敢說些什麽。隻是冷眼看著妖孽另一側的窮奇,滿目冰冷的飛身跳躍入了身前的小河,一把掐住了拚爹的脖子,朝伏羲冷聲質問道:“伏羲,她的生死在於你的答複。”

窮奇擺起了極端的嚴肅臉,仿佛若是得到了伏羲的一個不字回答,便會就此捏斷拚爹的喉管。

麵對這幕,我已是厭倦得升起一股全都攬抱著一起死的念頭。卻不想,妖孽仿佛極是無趣的一聲輕歎,抱著我縱身飛起欲往某處而去。奈何,身後有隻幼小的龍獸,低低嗚咽著當空跟隨了上來。

妖孽抱著我懸浮在半空,迅速的扭頭,呲開尖銳的獠牙朝幼龍獸發出了一聲重重的低吼。

幼龍獸在他這聲中,萎頓得不敢上前,忽閃著一雙圓大晶亮的眼睛把我望著,讓我心起不忍。

忙抬手把妖孽牙齒往下摁了摁:“喂,這好歹也是你們父子的初次見麵,不是該親昵的攬抱在一起滾地一番的嗎。我記得他沒出破殼而出的時候,你都是一副慈父的模樣抱著他很開心的滾地不停的,怎麽現在反倒是一臉的嫌棄了?不論是魔神或是神獸都好,牠都是你的娃,懂嗎?”

真是搞不懂這隻喜怒無常的妖孽,於是朝幼龍獸那處招了招手:“乖乖的過來吧,你爹怒你,你難道不會反怒他咬他嗎?古人言虎毒還不食子呢,他隻是在嚇唬嚇唬你罷了,你不用害怕的。”

對立當空懸浮著的幼龍獸,似乎有聽懂了我的這句話,果然很迅速的扭動著朝我們飛身上前。

豈料,待接近的下一秒。牠居然真的朝妖孽的脖頸間張開了寬大的牙口,重重的咬了下來。

側目一眼,妖孽脖子上的傷口深得皮肉外露,還流出了非常可觀的鮮紅血液。

我忙舉起雙手奮力的想掰開幼龍獸的牙口,可任憑使出了全力,也都還是掰不開,終於也是忍不住的怨憤吼道:“我懶得再管了,你們這算是什麽血親的父子啊,還不如全都咬死了好過。”

妖孽未怒,神似極力隱忍的輕笑起:“我的幼獸,借由伏羲的力量破殼而出,這讓我如何能悅。話音滅落的刹那,他的身體流光乍泄。把我與幼龍獸罩在了裏麵的衝上了天際,在那雲端上翱翔。

可是眨眼間,他又變身為了巨大黝黑的蛟龍獸模樣,將我放在了流光形成的罩子裏。

在飄渺的雲海之央,與那幼小的龍獸纏咬在一起。上下翻騰,咆哮聲重得仿佛可撼動蒼穹。

我唯有傻了眼的久久看著,說不清楚自己的心境,究竟是份屬於何種情緒之中的複雜糾結。

如此一陣光景,妖孽的大型龍身,忽然舉爪,一爪將那幼小的龍獸狠狠的揮落下去。我這才抽吸一聲的回過神來,朝已恢複人形近身的他怒聲質問:“牠可真是你的骨肉,不是那楊二郎的。”

“嗯,我知道。放心,牠絕對會比小東西要好過許多。因為小東西,認真是沒有牠乖呢。”妖孽淡笑這句,轉而揚起手指伸入我滿頭黑發裏慢慢的滑下。眼眸的深處,有著極致愉悅的流光閃爍。

讓我莫名地,又因為他這樣的姿態與言語,心境愈發的淩亂疑惑起來。

因為他這樣的神色,有種目的很明顯的意味流瀉出來。我應該要好好防備,免得落入了他的算計裏淪落到什麽淒慘的模樣。可我要拿什麽才能鬥得過他呢,這無疑讓我更加揪心的鬱悶起來。

“喂,妖孽,你究竟下了什麽圈套給我。我們就把話都說個清楚吧,我腦子不好使,玩不來什麽陰的。”實在忍不住的,這樣的話就說了出來。我厭煩陰謀,怒問這聲之餘,開始了奮力的掙紮。

很希望能有個誰忽然出現,並強大到天下無敵,可以借出他粗壯的大腿讓我抱住。

“圈套,的確是有圈套的。”妖孽又是淺笑著吐落出這一句。

我沒想到他會直白如此,詫異得找不到任何可以用來反駁的言語。

一陣惱心的糾結中,他居然又再俯下,用著柔軟冰涼的舌尖輕輕舐著我的耳朵。

讓我愈發的覺得惡心起來,不由得發出猛力推開他埋首在耳畔的氣息,隱忍無能的低低咆哮出聲:“你這究竟想要幹什麽,我真的受不了被戲耍的滋味。無論是死是活,你給個準信好不好?”

“真是隻暴躁的小獸,我怎麽會舍得小東西死呢,心疼都還來不及。”他的這聲,很輕柔,仿若深深的吹眠曲。而我也在這餘音之中,擺正了他的頭,想要努力的與他來一場絕對認真的交流。

不過可惜,我還是再次的敗了。根本尋不到他的眼眸中,有絲毫想要認真對待的意味。

不得不仰首抱頭大呼一聲,發泄出了心底的憋悶,徹底的放棄了想與他做深度交流的想法。

隨後鬆開了緊緊咬住的牙口,任他帶著俯衝下雲端,穿透了高大繁茂的樹林繼續著往下飛落。

途中,淡淡的晨霧與泥土的芳香氣味,不住地撲在我的臉上,鑽進了我的嗅覺裏。

直至落身在了一處水塘,當那環繞在我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緊時,我這才突然意識過來了什麽。努力想要掙脫,卻聽他咕噥著低語一句:“不要扭動。”語畢這番,他呲牙蹭起了我的鎖骨來。

呼出的道道熱熱氣息刺激著我的心跳,一時不覺,我僵住了身體,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又在耳邊低喃道:“小東西乖乖的要我,不要伏羲行不行?”

根本來不及做出回答,他已在我的臉頰上,印落下了一吻又一吻。

“……你別這樣……我沒有要他……你先冷靜一下好不好……”我的這句,語氣微弱,甚至連伸手推拒都沒有氣力。仿佛還招致了他的不滿,一口咬上我裸·露在外的項頸,那牙尖都在顫抖著。

“我有看到的,小東西是想要跟伏羲走了,所以小東西再說什麽我都不會答應的。”話音結束的同時,他的牙尖再度刺入進了鎖骨的深處。這突來的痛感,無意間的仿佛刺激到了不該刺激的地方!

我不禁大睜雙眸,所有努力維持著的清醒,都被身體的一陣虛軟給衝走得一幹二淨了。

“拜托……我……我肚子痛,頭疼,哪裏都疼……能不能別這樣……”可惜我的懇求,隻是徒增了他的輕笑:“小東西的模樣,看起來並不像是有哪裏在疼,反而似很舒服的在享受著呢。”

聞聲,我微的惱怒起來。忙睜大了雙眼,想讓他可以看清我眼底的明顯拒絕。

可在他毫無保留的審視目光下,我似乎一敗再敗了。

好吧,他說的是事實,我的確是在隱忍著身體裏一波波不斷侵襲而來的情潮熱浪。

在他這樣不休止的挑逗之下,隻有木頭才會不動邪念。而我,從不自譽是個良善的好人。

本再想要說些什麽,卻一句都說不出口。索性也就什麽都不說了,並拋棄了矜持。

敞開雙臂的勾住他的肩頸,狠狠的吻向了他的唇齒,而他也下意識的輕咬我舌根。光天化日這樣的忌諱,在我努力舔砥他頸畔的過程中,與激起的高漲曖昧情緒裏,早就被扔到了九霄雲外去。

他的手摩挲在我腰間,緩慢向下。我可以感受到他掌中的熾熱溫度,在冰冷的水塘裏蔓延了我整個背部。而且在我想要退開這個吻得以喘息時,他瞬間舉掌輕輕的壓向了我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於此的下一秒,一種瘋狂的顫栗感不斷的竄升,致使得我的腰腿開始發軟。

意識到彼此的身軀越發緊密貼合時,我顫抖得連攀附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氣。

整個人近乎虛脫的吊掛在他的身上,狼狽不已的張口喘息著不能停歇。

也許是我的這道曖昧吟哼,誘發了他更高的情潮綿綿,他更是用力的將我擁緊。

在我扭頭尋求因為不斷親吻而稀薄的清新空氣時,再次重重的啃咬上了我的脖頸。

張開了他後背上的那雙巨大鱗翼,抬起了我的臀部,朝著他蓄勢待發的某物放了下去。

“嗯……很舒服……小東西以後都要乖乖的,不要再背叛我了知道嗎……”他喘息低吟,重重的加深了動作。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也發出了難耐的低微呻·吟。然後,報複似的咬上了他的肩頭。

他又是笑了,瞬間緩下了激烈的動作,抽出一手撥弄著我前額散落下的濕潤發絲。

撫摸著我燒得大熱的臉頰與鎖骨之處:“乖乖的就好,我會讓小東西很舒服的……”

話音落滅的下一秒,他抽出了身體。我被迫反轉過來,任他由後而入,埋入體內未動。

哄然乍起的羞澀讓我想要立刻死掉,事實上,滾滾而來的一陣情潮,也讓我離死不遠了。

“嗯……”我微微喘著粗氣,拚力的奮力咬住下唇隻發出細細的悶哼。但在不知不覺中,身上的袍子已經被剝掉得不知扔向了哪處。隻是感觸著後背上的唇齒,一寸一寸的或重或輕的啃咬遊走。

“……夠了……”在他的撩撥中我幾近崩潰,想要推拒。但過份甜膩的嗓音,卻更似在祈求。

“小東西的身體,比嘴要來得更誠實呢。”他含糊笑說出這句,抽出一掌揉捏上了我的前胸。

“痛痛痛……可惡……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要做就快點做,不想做就別這樣折磨……”

我掙紮扭動著身體,不堪以忍受的想要結束這番引誘的纏綿,卻不想他更是愉悅的笑起。

遂之,還加快了衝撞的速度。而我唯有緊皺起眉頭,神智恍惚的跟隨著他的起伏而蕩漾低吟。

直至久久,我的身體得到了釋放。他卻毫不在意自己根本沒有得到釋放,輕咬著我的耳垂歎道:“小東西滿足了嗎,嗯?”他的這句,又激起了我羞憤難擋。仿佛自己,就是個妖嬌的淫·娃。

“混蛋……這樣的話,用不著這麽直白的說出來……”低聲說出這句,我怒咬了他的肩頭。

抖著發軟的雙腿,奔離出水塘尋到了衣袍,竄入了林間大口喘息著想要平息下激烈的心跳。

卻不想隻是剛剛把衣物穿戴了整齊而已,忽然就有那麽一陣迅猛的劇痛襲來,俯下一眼。

有隻鮮紅的利爪,居然穿透了我的胸膛!該死,好疼……連喘息都有侵入骨髓與肺腑的疼!

我想我也許該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了,但是心頭仍有疑惑不得解除,難以就此安心的投降黑暗。

強忍著巨疼顫抖的轉麵過來,卻發現身後早已經是空無一人的詭異著。

隨後一陣,我更是抽搐著說不出話來,看著遠處陽光照耀下的水塘裏。

妖孽與幼龍獸,都幻化為了龍獸的模樣,貌似在很愉悅歡快的戲著水。

隻是那麽個瞬間,妖孽似已發現了我的異常。幻化為人的飛速而來,攬住了我歪倒的身體。

“噓……小東西不要害怕,乖乖的閉上眼睛就好。”他的這聲,極端的蠱惑人心。

於此聲中,我的頭開始昏沉加倍,眼皮也開始沉重想要緊緊閉起。

卻見他揚首深沉的低嘯一聲,這道嘯聲過後,便有一陣奔騰之聲漸來漸近。

等奔騰聲很近的時候,前方的密林裏驚現出一隊列整齊的黑色高大馬匹來。

這一幕出現得極其壯觀華麗且氣勢逼人,我完全的被驚駭住了。

因為,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這些馬匹。牠們四肢健壯通體散發出一股黑色的幽暗氣息,眼睛像夜是明珠一樣發出著幽暗的藍色光芒。恐怖得讓我攝與牠們的氣勢,隻是一眼後已不敢再與之對視。

跟著下來,我被妖孽抱上了馬隊中央的馬車裏放平了身體。

朦朧視線所及的,是一陣薄薄的銀紗,在綠林陽光下隨風飄蕩而起。

可我不太習慣這樣臥於妖孽雙腿間的姿勢,嘔出了一口鮮紅的強行眯起視線,欲調轉姿勢。

卻見他放軟了身段俯下,單手撐頭的淺笑著壓下了我的身體。

那身段說不上來的肆意柔軟,那表情說不上來的慵懶閑散,還是輕語那句:“噓,乖乖的。”

為此,我周身激蕩起一陣漣漪續而整個身體愈發的無力,覺得還是先睡上一覺比較好。

因為在如此的劇痛之中,用一個仰望上去的視角,我竟然第一次覺得妖孽美得太不像話。

這是個不太妙的現像,讓我頓起了不小的恐慌。但我已實在太痛太累,都沒氣力去恐慌了。

終是難以抵擋這陣劇痛,投降著奔入了那黑暗的懷抱裏……

雖是昏厥的,可我居然很詭異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著一個非常血腥的夢。

在這個夢境裏,滿世界的妖怪異物橫行,而且還血色遍布。嚎叫著的,大哭或是大笑著的聲音都很清晰。而且伴隨著這些聲音,還有一種深深的鈍痛感,在滲透過這個夢境傳遞到了我心肺的深處。

在這個夢境裏,還有一對看不清容貌的男女,他們對立的站在一彎波光粼粼的藍色海岸邊上。

分明很是朦朧的麵容,但卻能很清晰的聽到女人壓抑著某種情緒的語調。

夢中的女人在問男人一個問題,問他究竟想要什麽,然後把手握的匕首刺進了男人胸膛。

夢境裏麵匕首的上方,男人胸膛炸開的血液,像是一朵盛開得很極致妖異的血色蓮花。

而且在匕首刺進男人胸膛裏的時候,男人發出了刺骨冰寒的微笑與一串低聲喃呢的音符。那串音符仿佛如黑暗深處的魔咒一般,讓我置身在這個夢境之中,都覺得整個人就快要因窒息而亡了。

可是忽然的,夢境又再轉移至一處被夜明珠照亮的山洞裏,裏麵依舊是對立站著一對男女。

男人的身型修長,著一身玄色外袍。雙手雙腳均被牆壁上的鎖鏈牢牢鉗製著,整個身體柔軟肆意的掛在岩壁上,長達腰際的墨發在華服間淩亂披散著,明明是以最狼狽之姿對著女人,卻仍是笑著。

這次,我雖然看不清女人的模樣,但卻看清了男人的模樣。是妖孽,我孩子他爹。

他的眉心正央,有著一團三尖並立著的紅色印記,眉峰下是一雙血紅色的瞳孔

我記得九尾有說過一次,說蛟龍眼眸紅色是在用著攝瞳之術。中此攝瞳之術,可聽命於他。

比起狐族的魅瞳之術,蛟龍的攝瞳之術要更高出許多來。

然而在這個夢境中,妖孽泛起腥紅的眸色很久,似乎對女人也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最後,他終於放棄了對女人使用攝瞳術。唇角的笑容,卻裂開得愈發妖治陰暗起來。

而麵容模糊的女人,也同他一樣的在笑著,隻不過那笑意中似乎讓人嗅出了死寂的味道。

“希望被封印在這裏的二千年,你能好好想想我的話,我想遠離你們的戰爭。”女人說完這番話後,抬手撫摸上了妖孽的臉。眼看著他,正被什麽封印法咒侵蝕著隱忍到極限的清醒神智。

在陷入完全的閉眼之前,妖孽額頭上那三尖並立的紅色印痕,轉變為了純黑色。

女人輕歎一聲孽緣,指尖遊走著撫摸上了那黑色的印痕,轉而步伐決絕的出到了山洞外邊。

飛身立於懸崖山道間站穩身體之後,女人垂首發出了陣陣似是極端破碎的飲泣聲。

如此飲泣待末了,一股漫天的烈焰頓起揚起,這股火焰在刹那就吞沒了女人的身姿。

在這股烈焰之中,女人昂首握緊雙拳抵擋,但仍然忍不住,發出了延綿數裏的淒厲悲嚎:“情之一物傷我肺腑,現在我替自己抽去情根。但願來世不再被命運牽引,但願萬千輪回隻是身為一介的平凡世人,再也不做伏羲女媧之女……”這句之後,燃燒著的烈焰熄滅了,女人的身影也不見了。

但那山穀崖邊的地麵上,卻是揚起了一陣青色的塵煙被風給吹散飄遠。

隻有那陣淒厲悲嚎的咆哮之音,依然幽幽不絕的回蕩在漫山遍穀的不停息。

而我,也同隨著發出了淒厲的一聲喊叫,終於從這個綿長的夢境裏轉醒過來。

胸口還是有著略微的疼痛,身體尚有些虛軟,思緒與視線也都很恍惚。

我不明白這個這個分明屬於伏羲之女,拚爹的陳圓圓該做的夢境,為什麽要被我給夢到?

等終於看清了趴伏在身邊的是誰之後,我把手遞給了九尾,很艱難的坐了起身。

環視了屋內的擺設一眼,方知道,我總算是還沒有死成的又回到了妖孽的地盤來。

室內呈環形坐著妖孽,伏羲,拚爹的陳圓圓,還有窮奇。中央,唯獨我倚靠在九尾的懷中。

身邊有卷縮著我的幼龍獸,正在呼呼的埋頭大睡著。

無奈的暗暗輕歎,我壯起了膽子咬牙怒問:“我能不能知道,究竟是誰在我背後下的陰爪?”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陣子倍受打擊,心境很萎頓,現在把自己治好了,再度繼續碼字。

昨天,問我男人:“喂,大家都說看不懂我的文。寫文太受虐,我很難過。”

我男人斜眼鄙視我:“你是誰,難道是神仙下凡嗎?”

我詫異:“我不是神仙下凡,我就是我而已。”

我男人繼續鄙視:“你明白就好,你不可能讓所有的人都喜歡上你寫的東西。”言簡意賅,瞬間就讓我頓悟了。我寫文,不論是愉悅了自己或是愉悅了誰,隻是件很簡單的事。我不怒她人笑我太瘋癲腦殘,總有懂得此文的人會作陪。既然這麽多人都說看不懂,應該還是我的功力太失敗,自拍療傷中!雖然文文寫得很垃圾,但挖坑必填是我的良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