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地下擂台

今年之所以提前是因為地下勢力中的北區出現變故,張家在征得大家同意後,提前了這場比賽,據說到時候每個區都會派出高手參加。

這場比賽的特殊就在於,大家在爭奪地盤,每區的老大都豢養著幾個高手,用於幫助他們爭地盤和鑽律法的空子做一些不合理的事情,這些高手有些是下山曆練的,有些是花重金聘用的,就是所謂的客卿長老,平時供你吃喝玩樂,給於一定的金錢支持,無事時隨你花天酒地,有事的時候,就要出手相助。

擂台賽比的就是比誰家的拳頭大,大家可以互相挑點戰,贏的一方可以提出劃分條件,就像古代打仗,輸了就要割地賠款是一個道理。

可是,這次張家邀請我去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讓我代表張家出戰嗎?真是笑話,我為什麽要聽張家的?雖然我占著他們家十分之一的股份,但是想拿我當槍使,也得看槍願不願意。

張家的電話剛結束沒多久,五虎的老爹張百思打來了電話,內容和張家說的一模一樣,但五虎就比較聰明,他們不要求我為他們打下多少江山,隻要我袖手旁觀,不要參與進來即可。

但是我也有我的小打算,我打算趁著這次機會拉攏一批自已的勢力,與其現在的四足鼎立,不如萬佛歸一,而我也是考慮了很久,我發現五虎最合適。

第一,這五個家夥是我最早認識的,由其是他們老爹的造假藥手藝我最為欣賞;第二,通過接觸這五隻虎本領各有千秋,可合五為一,也可拆分獨擋一麵。

我暫時先答應了五虎的要求,人心隔肚皮,我還需要在考查一下他們五個人,能不能吞得下華北市這塊肥肉,還有其餘的四個人雖然隻剩下三個,但是卻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很快就到了張家約定的時間,富豪酒店門口停滿了豪車,漂亮的迎賓小姐姐們正在忙個不停,這次聚會的陣仗是真不小,外麵布滿了安保人員,還有各各勢力自已的手下,另外我還發現在不遠處一群特警也在嚴陣以待,生怕這裏發生什麽重大案件。

看著大佬們一個個都相繼進去後,又隔了十幾分鍾,我才慢慢悠悠的晃到酒店門口。

“對不起先生,今天晚上這裏不對外營業,實在是抱歉,這裏有一張五百塊代金券,是本酒店的一點點誠意。”說完一個迎賓小姐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滿了代金卷,保安拿起最上麵那張遞到我麵前。

我並沒有接他的誠意,隻是對他擺了擺手,“我不需要你們的誠意,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進去。”

“先生,請別為難我們。”保安說完擋在了我的麵前。

正好這個時候,張子棟的大兒子張宇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我立馬小跑到我麵前,“叔,你可來了。”

一句話雷得保安和那個女迎賓目瞪口呆,張宇已經四十幾歲快五十了,而我充其量也就十九歲,他張口叫我叔,而且還叫的那麽順口,旁人看了能不驚訝嘛!

在張宇的帶領下我順利的進到了富豪酒店,別說這裝修風格還真是別俱一格,處處顯露出一種土豪的感覺,坐電梯直達負三層,電梯門打開後,屋子裏的一切一目了然。

一個大大的會議桌邊坐滿了人,屋子裏烏煙障氣,一個個大佬為了顯示自已的地位,在不要命的抽著雪茄,我不由的用手擋住鼻子扇了扇風。

主持會議的當然是處於中立的張家,張宇坐到了桌子的主位,旁邊的位置居然是留給我的,也就是說今天的會議桌設了兩個主位,讓眾人不由的多看了我幾眼。

“張家什麽時候出了這麽年輕俊俏的後生?”開口說話的是一個長得滿臉凶相之人,半敞的上衣裏麵露出巴掌大的護心毛,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正是南區的鵬哥,大號郝耀鵬,屠夫出身。

我抬眼朝著他看去,這家夥身上的血腥味很濃,那是一種刻到骨子裏的味道,看來這一生殺戮無數,這要是投胎的話,下輩子估計得投個豬胎。

想到這裏我不由的笑了笑,沒想到這一笑卻惹惱了這家夥。

“怎麽,我的話很好笑嗎?”我剛要開口,張宇輕輕的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先別說話。

“這位不是張家人,但也跟張家有很深的淵緣。”沒想到張宇一張口居然把我和張家綁了一條船上,我略微有些不爽。

“哎呦,先別說這些有的無的了,今天我想你們張家招集我們來也是為了化分地盤的事情吧!快點解決正事,我一會兒還得去做美容呢?唉,最近煩心事太多了,我臉上都多添了好幾條小細紋。”這貨說完,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麵小鏡子,對著自已的臉不停的照著。

“這是西區的巍哥,全名周建巍,外號叫大炮,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張宇小聲在我耳邊介紹著。

我差點沒笑出來,西區?我看有點像西廠,還大炮?為啥不叫娘炮?看看那蘭花指,在看看那從不離手的小手絹,還是騷粉色,再看那小鏡子,嗯?這小鏡子,我靠,這可是寶物,照妖鏡啊!居然被這貨拿來照他那張,長滿胡子的大圓臉,還一臉的扭捏,時不時的用小手絹在臉上這點點那沾沾的,也不知道他臉上有什麽?

“今年還是老規矩,之所以提前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北區的彪哥最近出了點大麻煩,一時半會北區群龍無首,所以彪哥的地盤,現在如何化分,本著公平公證的原則,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張宇的話音剛落,就好像水滴進熱油,頓時屋子裏沸騰起來了。

我現在無心聽他們在討論什麽,我的眼睛已經被那個娘炮的小鏡子深深吸引,想著如何才能讓他把那個小鏡子讓給我呢?

正在我想得出神的時候,一聲巨響嚇了我一大跳,回過神一看,現在屋子裏的場麵那叫一個混亂,桌子中間明晃晃的一把九龍殺豬刀插在那裏,上麵的龍嘴還不停的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