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倒黴的馬亮

人有三衰六旺,真倒黴起來的時候,什麽東西都保不住你,由其人身上有三把真火,老人總說火若滅了,人就容易招惹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有的人天生體弱,身上的三把真火也弱,自然就會總生病,而那三把真火,兩側肩膀各一把,頭頂一把。

所以,和別人打招呼的時候,盡量少拍人家的肩膀,容易把人家的真火給拍滅了,引得黴運上身。

我這邊和孫奇林分析著屋子裏兩個警員的病情,病房裏已經雞飛狗跳了起來,馬亮這貨非得把綁著的那兩個人解開,說綁著不利於他檢查,卻沒想到裏麵的兩個人,在鬆綁的那一刻就開啟了暴走模式。

其中一位小護士因為躲閃不及,被其中一個人咬住了脖子,鮮血順著粉白的脖子流了下來,一群人手忙腳亂的去拉那個警員,想把那個小護士解救出來,可惜幾個人愣是沒拉動他,反而被他帶倒,摔成一堆擠在了一起,爬都爬不起來。

馬亮更是嚇得直接鑽到了床底下,剛才的情景在他眼中,恐懼感被放大了十倍,他沒嚇破膽子都算他膽子大了,一隻手把他從床底下拉了出來,看到一排的尖牙就在眼前,這貨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接著又是一聲尖叫“啊。。。。。。”,暈過去的馬亮又被咬得愣是清醒了過來。

聽到屋子裏的動靜,我一腳踹開門,我雖然想給馬亮一個教訓,但並不等於我想進來給這群人收屍。

門的響動聲給了那些人一個喘-息的機會,那幾個跟在馬亮身邊的護士一窩瘋的往外湧,差點把孫奇林撞個跟頭,還好在他身後的母夜叉扶了他一下,不然這把老骨頭,還不得讓衝出來的人給撞個稀碎。

屋子裏現在就剩下馬亮和那兩個警員了,桌椅板凳全部都東倒西歪的,滿地的玻璃破片,馬亮已經嚇破了膽,頭發也沒有剛進來的時候光鮮,金絲邊的眼鏡都變了形,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上前虛空畫符,打在兩個人身上,他們立刻不動了,接著我把他放到病**,拎起地上的馬亮發現還真是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除了驚嚇過度外,也就是點皮外傷,其餘的一點事兒也沒有。

那個被咬了脖子的小護士也沒事,隻是嚇暈了,脖子處的傷口不深,沒咬到血管。

“這是不是狂犬病啊?見人就咬?”跟進來的一個外科主任看到屋子裏的慘狀,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胸牌,外科主任劉金名,年紀也在三十多歲左右,一臉的溫和,沒有馬亮那付小人得誌的嘴臉。

“莫老弟,這位外科主任曾經是我的徒弟,跟著我學了一段時間的中醫,後來被家裏送出國深造,為人還是信得過的。”孫奇林幫我們作了介紹,我們兩個簡單的握了一下手。

都說相由心生,這個劉金名給我的感覺就比馬亮舒服多了。

病**的兩個人隻是暫時安靜了,劉金名讓人把馬亮抬了出去,又叫保潔阿姨收拾了一下屋子裏的殘局,我把母夜叉請了出去,必竟她這種人很難接受下麵的事情,而我如果不是在火葬場幹了這麽久,我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

屋子裏隻有我、孫奇林和劉金名,本來劉金名我也想趕出去的,但必竟他是這個醫院的員工,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事情,他還能作個見證。

我伸手翻了翻兩個人的眼皮,瞳孔裏應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在那裏翩翩起舞,這也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看到的最後影像。

雙手結印,手指翻飛,很快一個驅鬼符在我的手中形成,接著按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隻見一股白煙冒起,那個人的臉色一會白如紙,一會兒紅如朱,接著又黑到嚇人,劉金名和孫奇林也嚇得臉色慘白,但極力控製著自已一聲不吭,怕打擾到我。

“拿盆來。”我大喝一聲,劉金名眼疾手快的從床下抽出一個塑料盆,我接過來放好後,扶起病**的那個警員,讓他臉朝下,在他的背部狠狠一拍,隻見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綠色的汁液,**中還有幾條白色的蛆蟲在不停的扭動著,吐了兩三口後就在也嘔不出什麽了,拿了桌子上的水讓他漱漱口,接著讓他躺好。

此時的他,神誌終於恢複,環視了一圈後疲備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就好辦了,同樣的方法治好子另一個人,隻要等他們醒來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打開病房的門和窗戶,釋放一下屋子裏的惡臭,劉金名一臉苦逼的拿著盆出去了,外麵圍的著的警員和母夜叉看到盆裏的東西,都忍不住找地方吐去了,劉金名本來就忍得很辛苦,現在更是忍不住跑到衛生間一頓大吐特吐。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母夜叉總算是穩定住自已的情緒,來到病房,我也很是好奇他們是怎麽惹到這些東西的,於是跟了進去,她回頭看了看我,居然沒有趕我走,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兩個警員這個時候也幽幽轉醒,看著母夜叉激動的就差叫娘了。

“你們兩個先別激動,仔細說說是怎麽回事吧?”我拉過一條椅子,坐在了病床旁邊,那兩個警員習慣性的看了看母夜叉,隻見她點了點頭,這才開口。

“我們奉命追擊一個持槍逃犯,追到高速公路出口的位置他就突然消失了,等我們轉過去才發現,那裏是一個死角,而且很隱密不說,普通人跟本發現不了,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往裏走,結果上麵看似是路,其實下麵是臭水溝子。

嗆了幾口臭水我就暈了過去,在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個村莊,莊子裏在唱大戲,戲台上一個紅衣的女子在咿咿呀呀的唱著我們聽不懂的曲,台下的人則是穿著什麽樣衣服的人都有,每個人都聽得津津有味,我們兩個也跟著坐下來聽曲,聽著聽著就迷糊過去了,好像在做夢一樣,那個紅衣女人來到我們麵前,開始輕輕的撫摸我們的臉,接著我就感覺自已困得要命,在醒來的時候就是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們兩個發現自已躺在高速公路的大護欄邊上,以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