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事情的真相

所有人都進到第二間屋子裏後,又是一個合成的聲音傳出來,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裏藏著各種武器,每個人隻能拿一樣,拿到後可以攻擊身邊的任何人,本局至少要有兩個人死去,不然等待大家的將是另一種刑罰。

這間屋子裏麵有醫療床,還有消毒櫃,桌椅板凳,聽診器,書本筆記,看起來才像一間正常的醫生診室,屋子大約四十多平米,牆上抹滿了鮮血,有的已經幹涸。

每個人都跟好奇寶寶一樣四處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自已下手的地點,突然間頭頂上噴出滾滾濃煙,沒一會兒功夫,屋子裏的可見度就已經低到對麵看不到人。

這時所有人才慌亂了起來,隻聽到屋子裏乒哩乓啷的有什麽東西被人撞倒了,尖叫聲此起彼伏,我並沒有去爭搶那些所謂的武器,我在四處尋找著那個機械音傳播來的位置,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背後偷襲我,被我一個側踹,踢了出去。

好一會兒才聽到那家夥的呻-吟聲,看來傷得不輕,應該是被我踢飛的時候,撞到了什麽東西,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裏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沉重的呼吸聲,一聲接著一聲,好像在耳邊,又好像在不遠處。

當屋子裏的濃煙散去後,屋子裏麵的情景還跟我們進來的時候一樣,一點也看不出來打抖的痕跡,但是我卻發現少了兩個人,其他的人臉上身-上,或多或少的也有些掛彩,在看那三個主播,早就已經沒有剛進來時那種意氣風發的樣子,隻剩下了狼狽。

大家似乎也感覺到了周圍又少了兩個人,膽子小的女孩子開始低聲哭泣,到後來的崩潰的大哭,就連那些男生也小聲的啜泣。

天花板上掉下來一枚鑰匙,其中一個男孩撿了起來,打開了這間屋子的大門,外麵則是一個黑不見頭的長廊,我到要看看這回還搞什麽鬼?

“一會兒,我走在最前麵,你們一個男生,護著一個女生,誰也不許亂來,有沒有會武術或者學過跆拳道之類可以自保的?”我掃了一眼剩下的十幾個人。

除了那個弱小的小女孩,還有三四個學過功夫的男男女女舉起了手。

“好,我一會兒走在前麵,你們兩個走在中間,那個你們兩個走在最後保護大家,這個時候不能慌,他們的目地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最後在一個一個的擊破,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東西在倒鬼。”分配完後,我走在了前麵,梳平頭的男孩和一個長發妹走在中間,她們兩個看起來好像是一對情侶,最後那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和另一個男孩走在最後麵,時不時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我用神識探測著走廊的長度,卻發現這條走廊深不見頭,走廊可以容三個人並排走,兩側都是牆壁,我小心翼翼的朝前走著,猛然耳邊風起,有什麽東西朝著我的頭呼嘯而來,我一個閃身躲過,接著一個側踢,好像踢在了什麽東西上,滑不溜丟的,接著我感覺到那個東西是延著牆壁爬走的,而且它逃走的速度很快。

我提醒了一下大家要注意周圍的牆壁,可是當我回頭的時候,我卻發現走廊上隻剩下我自憶了,其它人全部都消失不見了,而且消失的一點聲音和痕跡都沒有,我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在牆壁上做了一個記號後,我快速的移動著,也就兩本分鍾左右,我發現我又回到了我做記號的地方,這個走廊是圓的。

敢在我的麵前耍小心思,我撤底的怒了,一點一點摸索著牆壁,終於讓我發現有一片牆壁是中空的,我運了口氣,掄起拳頭朝著那麵牆砸了過去,隻見一片塵土飛揚,牆的另一邊好像另一個世界,燈火通明,一個人形機器人在那裏不停的發出聲音,“警報,警報,有人入侵,有人入侵”,它的旁邊一個紅色的信號燈,一閃一閃的發著警報。

“果然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我幾步上前,一拳砸爆了那個正在鬼叫的機器人。

這時,周圍有兩扇門緩緩打開,出現了兩個長像怪異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赤果著上半身,從脖頸處往下都覆蓋著蛇一樣的鱗片,看著讓人頭皮發麻;另一個人外表與正常人一樣,沒看出來有什麽與眾不同。

“小子,乖乖玩遊戲不好嗎?幹嘛非得趟這混水呢?”那個沒有鱗片的人,說話的嗓音就好像失去了某種器官的男人,尖銳得讓人聽了就想揍他。

而那個上半身覆蓋著鱗片的男人,突然朝著我伸了伸舌頭,惡心的我差點沒吐了,他的舌頭居然跟蛇一樣,難道?這讓我想起了一個詞“基因改造”,難道他們是改造人?

那個滿是鱗片的男人,一定是身體裏注入了蛇的基因,產生的變異,這種實驗在國際上都是不允許的,看來這個醫院裏麵很有可能,有一批人或者組織利用鬧鬼的傳聞,在這裏做著不可見人的勾當,而那些進來探險的人,要麽就是被抓去當成了實驗品,要麽就是被關在這裏麵等著當實驗品,必竟明目張膽的去大街上抓活人來做實驗,一但暴露整個地球都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

“佐木大人,這個小子看起來很美味,一會兒可不可以賞給我,讓我吞了他。”朝著我伸舌頭的蛇鱗人,朝著另一個說道。

那個人很傲慢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好像趕蒼蠅一樣,然後獨自坐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聽到他的名字我腦中閃過一個地方,難道這些人是倭寇國的?戰爭都結束這麽多年了,這幫人還不死心,真是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哈嘍KT?

正好今天拿你們試試我新學的招式,我伸手虛空一抓,就好像空中有一柄巨斧被我抓在手裏一樣,一個力劈華山朝著那個蛇鱗人的頭頂劈去,這貨看我的樣子以為我發神精,躲都沒躲還站在那裏傻笑,似乎我已經是他的盤中餐了,卻沒想到一個虛空的巨斧直接把他劈成了兩半,內髒散了一地,而他的臉上還保持著剛才那欠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