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奇怪的女人
但是不確定是不是,於是我在房間裏又等了好一會兒。
直到沒有新的錄音消息傳來後,我這才準備好一切,起身上樓向譚小姐的房間走去。
走廊上的窗戶大開著,風呼呼地向過道裏灌進來。
寒風凜冽得吹著,就像刀子似的刮得我的臉生疼。
我下意識抬手攏了攏衣領,感覺寒風沒有再繼續灌進我衣服裏後,我這才放下了雙手。
“希望不要再出什麽意外才好!”
我一路向前,默默地在心裏祈禱,一顆心忐忑不安。
畢竟這一次我是孤身一人,身邊也沒有其他人幫忙了。
莫名的緊張感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我隻得長長地深吸了好幾口冷氣。
冷空氣剛一吸進肺葉裏,我就被凍得打了個寒顫。
好家夥,這大夏天的溫度都趕上秋天的。
我無奈搖頭,埋著腦袋快去向前。
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熟悉了道路了原因。
從許老爺子的房間出來,途徑走廊至譚小姐的房間門口。
這一路時間過的非常快,快到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一抬頭,就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怎麽回事兒?這一次,一路走過來應該沒用五分鍾吧?”
我眉頭緊鎖,一臉疑惑不解。
“管他的呢,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我抬頭巡視了一眼四周,在確定周圍沒有人瞧見後。
我從衣兜裏摸出一根針,就準備懟進鎖孔裏去。
然而我試了好幾次,房門就是打不開。
就在我急得滿頭大汗,在原地團團轉的時候。
我突然靈機一動,走正門不行,那我可以走側門呀!
我記得譚小姐的陽台外麵似乎有一顆大樹,一顆特別大的古樹。
於是我當機立斷地下了樓,直接向酒店後麵走去。
這家酒店有些年頭了,年久失修,來的人也很少。
所以這酒店後麵不僅很少有人來,並且雜草叢生,幾乎都快成了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
我一路向前,穿過偏僻的小巷,最後終於到了酒店的後院正門口。
看到門口的古銅瑣,我一下子犯了難。
暗想:這東西應該比高科技還難打開吧?
不然的話,這把鎖風吹雨打這麽多年不會還這麽完好無損。
沒有辦法,我猶豫了一會兒後,最終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爬過那座大鐵門的。
因為在西側三樓陽台對麵,就有一個很大的古桐樹。
這個古桐樹有五六個成年男子粗壯,一看就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
不過,這個古桐樹卻是依舊枝繁葉茂,生機盎然,看不出一點老態。
我抬手在手掌上吐了口唾沫,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還是爬了上去。
明明三樓陽台距離我隻有一米左右的距離。
可是,當我邁開腿想要跳過去的時候,我卻一下子猶豫了。
因為,陽台上有很多奇怪的花卉,那些大紅色的花卉中間伸出了人手一樣細長的觸須。
鮮紅的觸須在寒風的吹拂下,隨風飄動。
我見那觸須上亮晶晶的,似乎還有一層薄薄的粘膩的**。
擔心那**有毒,一時間遲疑不前。
“不行,再這麽等下去,待會兒她要是回來了可就晚了。”
我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心頭一橫,最終決定管他那麽多,跳就完事兒了!
我閉著眼睛,用盡全力跳了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平安落在了三樓的陽台上。
並且,我一點也沒有觸碰到那些古怪的花卉。
我回過身看到這一幕,欣喜若狂,暗自佩服自己的身手竟然如此矯健。
可是還沒等我得意多久,我卻又發現了一個難題。
我是爬到了三樓陽台上,可是三樓陽台的窗戶從裏麵被人緊緊地鎖著。
我在外麵晃了好一會兒,根本就打不開!
這可怎麽辦?這一波三折的,讓我一個頭兩個大。
最後,我抱著賭一賭的決心決定暴力開窗。
我脫掉身上的外套,用單薄的外套纏住右手。
隨後,我伸手向玻璃窗狠狠地砸去一拳,就隻聽見砰的一聲。
玻璃窗碎片應聲嘩啦啦得掉落在地上,撒得到處都是。
在這整個過程中我確實很帥,可是當我低頭一看,卻發現怪不得自己的右手隱隱作痛呢!
原來是玻璃茬子劃破了衣服,割傷了我手背上的皮膚。
鮮紅的血液不斷從傷口處滲出,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人灑了一把辣椒麵。
疼得我眼淚直流,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不過好在流血不多,並沒有什麽大礙,隻不過是一點皮肉傷而已。
哎,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耍帥了。
我一臉無奈,苦笑搖頭,強忍著手背上的疼痛。
惦著腳尖,從滿地的玻璃茬子上,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我一路抹黑向前行進,想按著直覺來判斷哪裏是譚小姐的臥室。
沒有任何頭緒,隻是一個勁兒地往前走。
當我走到房間盡頭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
“有沒有可能是這裏?”
因為和所有房間相比,這裏的房間最大,陽光最充足,住著也十分舒服。
我沒有多想,想著碰碰運氣,就伸出左手反手擰了一下門把手。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運氣爆棚,這間房門不禁沒有上鎖。
而且,當我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這間房子果然是譚小姐的臥室!
我沒有打開臥室的燈,擔心打草驚蛇,容易被人發現。
所以,我一直靠著牆根往前走,手裏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在房間裏四處查看。
隨時隨刻做著捂住手電筒燈光的準備,可是當我徹底看清楚房間裏的布局後。
我的心慌了……
因為,這個房間詭異的要命。
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梳妝台,幾乎沒有任何東西。
空****的房間一眼望去,一看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居住的地方。
幾件色彩豔麗的旗袍,被淩亂不堪地仍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
**的被子也是亂亂的,我伸手一摸,上麵還有一點微不可察的餘溫。
牆壁就是一個大白牆,在屋外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慘白一片。
譚小姐年紀輕輕,那她住的地方怎麽可能這麽“簡樸”?
而且,譚小姐看起來才二十幾歲左右,小小年紀也不應該如此老成啊。
這樣的生活方式,活脫脫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年人。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惑湧上心頭,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切。
我心裏直發毛,不知不覺間,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