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奇怪體質
隻見大叔在白裙女人麵前微微屈膝,伸出手在白裙女人的麵前一陣搗鼓。
因為隔得太遠,所以我並不能看得很清楚。
我隻能依稀間看到那個白裙女人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就好像觸電了似的。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大叔就從身後的背包裏摸出了一根蠟燭。
他將蠟燭點燃,對著那個白裙女人的眉心輕輕地燙了一下。
白裙女人驚叫一聲,身體一軟,就這樣昏了過去。
我正疑惑不解這白裙女人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不遠處的大叔就突然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趕緊過去。
我也沒有過多停留,急忙站起身來向大叔所在的位置飛奔而去。
可是當我走到大叔身旁,我卻看到大叔的手裏竟然拿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將匕首直接紮進了白裙女人的心髒處。
我一臉驚愕地看著大叔,雙手手指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你……大叔……你這是在做什麽?”
大叔,他……他殺人了?
我腦海裏傳出轟地一聲巨響,整個人徹底驚呆了。
“想什麽呢?你再看清楚一點,這地上躺著的究竟是什麽?”
大叔抬起頭來冷冷地撇了我一眼,隨後又低下頭去繼續手裏的動作。
等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
剛才地上還躺著的白裙女人,竟然變成了一隻滿身紅毛的野狐狸。
這隻野狐狸看起來還挺大的,比一般的狐狸更肥一些。
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吃了不少好東西,才能長成這個樣子。
“大叔,怎麽會這樣啊,剛才的白裙女人去哪兒了,難道剛才的白裙女人就是這隻野狐狸變得?”
我一臉匪夷所思的蹲下了身子,定定地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了呼吸的野狐狸。
“嗯,剛才我們看到的東西,都是這家夥製造出來的幻覺。
我猜測它在這一帶已經呆了很多年了,從它的身形來看,應該已經到了地仙的級別。”
大叔用匕首剜出野狐狸的心髒,用那雙血淋淋的手將得來的狐狸心髒塞進了身後的背包裏。
我看到這一幕,不禁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差點當場吐了出來。
大叔看我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他的嘴角初竟然漸漸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這種事情你經曆多了就會知道了,其實也沒什麽奇怪的。”
“嗯!我知道了。”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腦海裏全是野狐狸在這個地方作妖的畫麵。
“大叔,什麽是地仙呀?就是人們說的神仙嗎?”我忍不住地好奇詢問。
“不是,地仙隻是對這些東西的敬稱,但凡是活了一些年歲的動物,他們的智商都被比一般的動物更高。
他們能夠通過各種辦法,甚至是一些特有的花草樹木從而使人至幻,然後裝模作樣地嚇唬路過的行人。
就比如這種活了很多年的野狐狸,他能夠通過自己的液腺釋,來放出一種能夠讓人產生幻覺的氣體,然後在通過裝神弄鬼的辦法嚇唬路過這裏的行人。有的地仙隻需要食物,所以並不會害人性命。”大叔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站起身來。
他隨即從衣兜裏拿出一塊手帕,將自己十指上的血跡仔仔細細地擦了個幹淨。
弄完這一切以後,大叔這才繼續開口解釋:“但是有的地仙對人類抱有深深的敵意,會肆無忌憚地害人性命。
而我之所以殺掉這條野狐狸,正是因為他挖墳掘墓專吃死人屍體,並且還傷害路過的行人。
我這才對他痛下殺手,不能留他性命,否則他這個禍患遲早會釀成更大的災禍。”
說完,大叔向我指了指不遠處的地上,我抬頭一看,那地上竟然堆了好幾副血淋淋的人骨架。
看到那些東西,我不禁為之震撼不已。
“這……這些人都是這隻野狐狸吃的?”我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大叔。
大叔非常平靜地點頭回應道:“嗯,正是,要是我們再來晚一點,這地上可就連骨頭都看不見了。”
“啊?這是為什麽啊?”我不明所以,有些難以置信。
“這畜生非常貪吃,尤其是肉類,所以,我們要是再來晚一點,這地上的人骨它都能吃個一幹二淨。”大叔一臉感慨地搖了搖頭,轉身就準備離開。
就在大叔轉身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看見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啊,大叔,你受傷了。”
我急忙探長腦袋望了一眼,卻發現他膝蓋處的位置竟然被野狐狸給抓傷了。
那一道長長的傷口足足有半尺長,肉向外翻著,紅色的血水不斷地往外流淌,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因為我已經依稀可見他腿上的白骨,他的傷勢嚴重到了這種地步。
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吭過一聲,甚至是根本不打算告訴我這件事情。
我急忙上前想要伸手攙扶他,可是大叔卻一臉不在乎地猛地推開了我。
“小事情,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隨即轉身就向著我剛才蹲著的地方走去。
看著我在原處蹲著留下來的腳印,大叔撿起地上的一個木棍,隨手就將腳印給破壞掉了。
我看著空氣裏灰塵遍布,更有不少泥土弄到了大叔的傷口上。
這樣做無異於是在給他傷口上撒鹽,讓他沒辦法更快愈合。
為此我伸出手急忙他拽到一旁,神色焦急地質問他:“大叔,你這傷口要是不管的話,待會兒可是會灌膿發炎的。”
我急得滿頭大汗,彎腰慌忙在四處尋找可以為大叔治傷的草藥。
好在在我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大叔竟然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瓶子遞到我麵前。
“用這個,不過我體質特殊,外用的傷藥對我不起任何作用。所以你就算是幫我塗了藥也是無濟於事,看你傷的也不輕,這東西我本來是打算給你用了。要是非得試一試的話,我也不攔著你。”
大叔苦笑一聲,隨即把手裏的黑色瓶子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傷痕,又低頭看了一眼大叔的膝蓋。
我最後還是選擇把傷藥用在大叔身上。
但是果然如大叔所說的那樣,當我把傷藥塗抹在他傷口上的那一瞬間,傷藥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暗暗驚奇不已,還以為是傷藥太過神奇的緣故,當即用用手指輕輕地粘取了一點塗在自己的胳膊上。
和大叔不一樣的是,當那傷藥塗抹在胳膊上的時候。
我很明顯地感覺到塗抹了傷藥的傷口上癢癢的,傷口處的肌膚似乎在一點一點地愈合。
在我難以置信地注視下,我胳膊上的傷口竟然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