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線索
“我們在F國的情報人員了解到他們有個針對開戰的終極計劃，但保密程度非常高，目前為止，連行動代號都還沒調查清楚。但可以推斷這個計劃與J國人有關，你的任務就是馬上返回J國，找到安騰敬一，不惜一切手段，查清楚這個問題！”
午餐時，大家還在興致勃勃地議論著上午的比武。
琳達湊了過來，笑嘻嘻地問道：“聽說你上午‘殺’了我們的冠軍。”
“哈哈，僥幸而已，如果真的在戰場上遇見獵手這樣的對手，我絕不敢冒那個險。”琳達今天沒有穿作戰服，而是換了一身緊身連體短裙，阿華這才注意到，她的身材極為火爆。
“你今天真漂亮。”按西方的習慣，阿華毫不吝嗇地誇了一句。
“謝謝，是不是我穿作戰服展示不出我的身材啊？”琳達非常開心，還有點俏皮地追問了一句。
“龍！”阿華正在想如何表達比較恰當，Gun走過來打斷了他們。
“龍，還記得我們的老主顧HK的魏先生嗎？”
“海叔？當然。”
“他邀請我們下周一去HK，參加他70歲生日宴會。”
“哦，對於C國人而言，整數的生日是很重要的，尤其是超過50歲的老人。我們公司都去嗎？”
“他邀請了我們公司的代表，我想我和你去就行了。另外，我知道應該送一份賀禮去，我想你來選擇禮物最合適了。”
“我想想，應該有些特點的……開曼群島的珊瑚可以采摘嗎？”
“開曼的法律是不允許的。”Gun在回答時，狡詐地擠了擠眼角。
HK，半山海景別墅區。
Gun和阿華下了包機後，由海叔的人直接把他們送到了海叔舉辦壽宴的別墅。
院子裏已經人頭攢動，阿華和Gun進門的時候，社團的一個老大帶著幾個大小頭目親自在門口迎接，很是客氣，海叔則親自在別墅門口迎候。
看見海叔，阿華主動加快步伐，來到跟前，剛要作揖行禮，被海叔一把托住。
“阿華，年輕人，老套的規矩就罷了，來，讓我這個老朽感受一下你們年輕人的能量吧！”說著，將阿華攬入了自己依舊很是寬厚的胸膛。
“海叔，很想您，您身體還好吧。”阿華非常喜歡海叔，也稍用力地抱緊了海叔。
“魏先生，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Gun也滿臉笑容地跟了上來，用剛從飛機上反複跟阿華學的一句C國語表達著問候，並用C國的抱拳禮作揖鞠躬。
“Gun先生光臨，榮幸啊。”海叔放開阿華，熱情伸出手，扶住了Gun，握手道謝。
“魏先生，請接受公司為您準備的壽禮。”Gun邊說邊轉身示意身後社團接機的幫手。
隻見四個大漢抬著一個2米多高，電腦桌見方的木箱來到了跟前。
Gun親手打開了木箱四邊的搭扣，“嘩”的一下，四麵的木板向四周倒下了。
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株大約180厘米高的紅珊瑚。
這株珊瑚通體豔紅如火，枝壯根粗，造型遒勁，堪稱極品。在場的人無不發出一聲驚歎，隨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是龍潛入70米深的海底，找了兩天，昨天才采摘出水的。”Gun驕傲地介紹著。
“哇！Gun先生，您知道嗎，在C國的古代，這種珊瑚可是進貢皇帝的珍品啊，老朽不才，今天也算開眼了，哈哈哈哈。”
阿華也很是得意，他知道這種珊瑚的經濟價值以及文化內涵。同時，阿華很過癮地使用了兩天A軍海豹突擊隊使用內循環式水肺進行了6個小時的深潛訓練。這種裝備不但沒有氣泡外泄，而且可以循環使用自己呼出的空氣，延長水下時間。但由於這種裝置非常精密、昂貴，同時內循環裝置在設定、調節、使用時風險極大，稍有失誤，潛水員很可能因重複吸入含氧量不足的廢氣，導致水下昏迷。因此，阿華的部隊雖然備有裝備，但極少使用，更沒有下潛超過40米的“高氮深潛”訓練。
迎候的社團老大領著Gun和阿華在院子裏依次介紹著一些主要賓客，其中有些上次投標時見過，更多的人沒見過。在場的人顯然對Gun和阿華，尤其是阿華的大名耳熟能詳，不論地位尊卑，對他都很是恭敬。
阿華在人群裏尋找著莉莉的身影。知道要來HK，阿華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次可以和莉莉見麵了，當場就當著Gun的麵撥通了莉莉的電話。雖然海叔的壽宴賓客肯定是有要求的，但憑莉莉的背景能量，搞個請柬絕對是小菜一碟。
然而，宴會過半，阿華依舊沒有見到莉莉的倩影，因此有些失望。
一個老大模樣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金發美女來到阿華和Gun身邊。
“Gun先生，我們魏先生想請向先生去書房敘敘舊，希望您不介意。”
“當然，沒問題，龍，替我向魏先生再次表達敬意。”
“麗薩，好好招待Gun先生。”
阿華隨人進人別墅。房門以及樓梯口的雙崗警衛讓阿華覺得這個海叔有點“誇張”了。
原本以為書房一定在二樓或者三樓，誰知他卻被引入後室，而唯獨後室的門口隻有一個年近五旬的警衛。
老警衛接管了阿華，等前人退出一道門轉身後才打開了後室的大門。這間房也是書房布置，各式古董家具很是講究。正在觀賞，海叔從房內一扇小門內出來，看樣子，應該是洗手間。
“海叔。”阿華很禮貌地首先問候。
海叔向老警衛揮揮手，老警衛退出，關上了門。
海叔依舊笑盈盈地走過來，拉住阿華，往一扇牆的書架走去。
“阿華，帶你見一個人。”說著，伸手進入書架，撥動了一個機關。
海叔一說帶自己見人，阿華就猜測這間房內還應該有密室。
書架緩緩向外打開，露出一個不到一米寬的側門。阿華閃身請老者先行，而海叔卻笑著說道：“今天，這扇門我也不能進了。去吧，年輕人，有人在等你。”
阿華稍作停頓，腦子裏想了一下為何隻讓自己進去，也沒想出什麽確定的答案，心一橫，轉身進去了。
眼前是一條大約20米長的樓梯，直通地下。幽暗的燈光加上狹窄的樓梯，感覺有點像恐怖片裏的場景。剛走兩個台階，身後的門自動合攏，氣氛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阿華將手伸進褲兜，握住他從不離身的史密斯威森戰術刀。
快到地下室門口時，阿華停住腳步，屏氣凝神，側耳聽了一下裏麵的動靜，同時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汽車人，進來吧。”這個聲音好熟悉。
是錢處！
阿華心裏一驚，一振狂喜湧上心頭，一個健步跳了進去。
“錢處！你怎麽在這裏？”阿華一邊說著，也顧不上錢處一貫的嚴肅謹慎，一把抱了上去。
“汽車人，辛苦了！”錢處一改往日的矜持，回以更加熱情的擁抱。
“錢處……”阿華激動得一時語塞。以阿華的壓力，此時見到自己的直係領導、戰友，內心的感受可想而知。
“好了，坐下說。”
“是！”很快，阿華恢複了軍人禮節。
“目前為止，你所有的行動都很成功，陳副司令員已經給你申請記功了，並會親自給你授獎。”
“陳副司令員也來了？”阿華嘴裏這麽問，心裏卻想著是否能回國一趟。這次出門，時間雖然不長，但經曆得太多，有些想家了。
“以陳副司令員的身份，當然不宜到這裏，日後找機會吧。”
“你怎麽會在這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是的，有非常重要的情報要傳達。對了，魏老先生是我們的高級線人，早在1997年就已經為祖國效力了。他的身份也是最高機密，你一定要保密，之所以告訴你，是為了給你以後的行動創造便利，某些意義上說，魏老先生也會參與對你的支援行動。”
聽到海叔為國家效力的消息，阿華並沒感到多大意外。
“說正題。”錢處立刻恢複了往日的嚴肅。
“根據你上次在倫敦發回的情報，我們抓獲了13名幫派骨幹，並且搗毀了幾個重要的據點。在搜查過程中，我們又發現了一些新線索。”
阿華沒有打斷，繼續很認真地聽著。
“我們發現他們在重金招募懂J國語，同時有一定機械和有航海基礎的‘人彈’。你們的行動，正好截斷了他們的招募經費。”
“這三個條件？”阿華一時也有些疑惑。其實，人彈的要求最低，夠狠就行，如果是殺手，需要一些技能。但從來沒聽說過在語言、機械以及航海方麵同時有要求，而且還要夠狠的人彈。
“我們召集了一批專家，綜合更大範圍的情報，分析他們可能會由J國提供艦船以及培訓，由人彈駕駛，再造一個神風敢死隊。”
“但現代海戰中，就算他們組織個幾十艘小艇的敢死隊，也起不了作用，反而會落下支持恐怖主義的口實，要不就是J國提供一艘愛宕級驅逐艦給他們參戰？”
“這個可能性不大。我們綜合各方麵情報，包括口供，他們大概隻需要20個人左右，不夠駕駛大型艦隻的，小型的導彈快艇最多也就兩條。”錢處說，“我們在F國的情報人員了解到他們有個針對開戰的終極計劃，但保密程度非常高，目前為止，連行動代號都還沒調查清楚。但可以推斷這個計劃與J國人有關，你的任務就是馬上返回J國，找到安騰敬一，不惜一切手段，查清楚這個問題！”
“是！我怎麽去J國？休假還是脫離‘北非之鷹’？”
“不用，海叔會雇傭你們公司，你先去，如果有問題，‘北非之鷹’可以提供後援。我們在J國的整個係統都會支援你，另外，我還給你找了幾個外援，你一定喜歡。”
“哦，楊晨？”阿華心裏第一反應就是楊晨。同時，看著錢處嚴肅的表情，尤其是錢處說“在J國的整個係統都會支援”，他立刻也感到這次軍方是動真格的了！自己的壓力頓時大了起來。
“不止楊晨，你特務連的幾個戰友，經過我們的審查，還有馮振剛、張向東、齊俊峰，他們都自願參加行動。”
“太棒了。他們知道多少？”
“楊晨知道的多一點，其他三個不需要知道太多，聽你安排。你們這幾個老戰友都是久經沙場，萬一有情況，應該能頂一陣子。”
阿華心裏雖然很高興，但壓力更大了。明擺著，召集這麽多非官方人員做後援，首先說明任務重要；其次，出問題的話，也由他們扛了，除了“北非之鷹”，估計官方係統隻會提供情報支援，萬一動武，火力支援全靠自己了。
晚宴時，Gun找到阿華，告訴他海叔花200萬美金雇傭了整個公司去J國度假一個月，唯一的條件是在2小時內趕到他指定的位置投入戰鬥。
Gun問阿華是否和海叔還有什麽行動內幕，阿華想了想認為說完全不知道感覺太不可信，畢竟自己下午單獨去了海叔那裏。信任這東西就是這樣，需要雙方呼應的。於是，簡單地說海叔需要自己幫他在J國處理幾個麻煩的角色，公司的任務就是在緊急情況下支援自己。
Gun雖然還是有些沒想明白，但這也是生意，而且很輕鬆，做這行本來就這樣，隻管收錢辦事，不問原因。
當晚，回到酒店，阿華終於約到了莉莉。
莉莉今晚穿了一身低胸露背的晚禮服，看樣子是剛參加完一次宴會。一開門，阿華有點猴急地摟了上去。
“不嘛……”莉莉今天有點矜持，半開玩笑地推開了阿華略帶酒氣的臉。
阿華也不是那種見麵就要立刻上床的男人，換了一副表情，很紳士地親吻了一下美女的香腮，人進了房間——來都來了，還怕跑了不成。
“去哪裏了？喝點什麽？”阿華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有蘇打水嗎？渣打銀行有一個業務酒會，我陪我們頭兒的，剛結束。”
莉莉坐到沙發上，用極為性感的動作脫掉了纖細的高跟鞋，露出性感的玉足，輕輕地揉捏著。
阿華瞟了一眼，暗自咽了一下口水。
“最近好嗎？有什麽能告訴我的故事嗎？”雖然兩人已經有了床笫之歡，但莉莉還算遵守著基本的保密原則。
阿華遞過蘇打水，自己也開了一瓶，屁股靠在寫字台上，一副很男性化的姿勢。
“還好，和我E國的同行們切磋了一下，你知道NTW20嗎？”莉莉沒說話，微笑著搖了搖頭。
“南非產的反器材槍，比巴雷特還火爆，我們最近進了兩支。”
“性能怎麽樣？”莉莉雖然不是很懂，但也不完全是外行。重要的是，她看著阿華有點得意的表情，便順著男人感興趣的話題說下去。
“足夠勁爆！我遇見個大師級的狙擊手，你知道蘋果出了一款A軍狙擊軟件嗎？”
“這個我知道，我也下了一個，下次訓練的時候希望能用一下。”
“你一個銀行職員，下這種軟件會有問題的。”
“我知道，我用保密手機下的，而且看完就刪了。我以為你就是狙擊大師呢！”
“和他比起來，我最多算個槍手而已。”阿華很認真地說道。
莉莉很欣賞阿華這種謙虛誠懇的態度。
“你一定能超過他的。”
“對了，我幹倒一個歐洲自由搏擊冠軍，重量級的。”
“哈哈，這個我也對你有信心。用的什麽技術？”
“這個就很難用嘴說了。”阿華故弄玄虛地眨了眨眼。
“好啊，我來配合，你教我。”說到搏擊，莉莉的興趣更大了，起身擺開格鬥的架勢。
“你穿成這樣，怎麽動啊？”阿華看著晚禮服裏若隱若現的婀娜身材，有點動壞心思了。
莉莉投出一個慍怒的眼神，一抖肩，整個禮服如“德芙”般絲滑地滑落到腳下。從抖肩的動作看，幅度不大，力量很足，發力於腰，腳下有根，肩上有力，幹淨利索……這個美女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這回阿華真的傻眼了。
叫不出品牌的黑色蕾絲無帶胸罩，擠著最少32C的玉乳，呈現出一道目眩神迷的深溝；22的纖腰沒有一絲贅肉；28的翹臀上緊裹著同一個牌子的蕾絲黑色**；筆直**的長腿光潔如玉，別說性欲，連食欲都被勾起來了……
“哎，愣什麽啊，開始啊。”莉莉很是驕傲地喊了一聲，不等阿華回應，一個直拳打了過來。
阿華也沒回話，和對付獵手一樣，一藏頭，鑽了進去，同時右勾拳打了上去。
莉莉的反應和獵手一樣，右手護腹。
“不帶這樣的，我是真想學。”當莉莉感覺到阿華的勾拳明顯無力後，停了下來。
“就是這樣，別停，再來一次，你繼續。”阿華此刻倒是很認真。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又是從事的這份職業，自己不在身邊，既然自己保護不了她，能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多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
莉莉一看阿華的表情，知道自己想錯了，立刻反身，從頭開始。
兩人一次性完成了前三個動作，阿華已經用右手扣住了莉莉的下顎，舉手示意了一下就停了下來。
“對手體重大概有100公斤，和你的力量、身高都不一樣，我當時夠不著他，就猴住了他的腰。你在受訓的時候，教官一定很強調保持重心，對不對？但實戰的時候一定要靈活處理。攻擊比你強的對手，一定要一擊完成，哪怕冒險放棄一些基本原則都沒關係，哪怕兩敗俱傷，也不要給對手反擊的機會。如果對手比你強，就不要讓他主動靠近，別給他這個機會……”
“那如果當時他不是這個反應，沒有按你的計劃進套呢？”
“首先，我吃定他前兩個動作一定是這個反應；後麵，如果他不把我帶近身，我會強力打擊他胸部或者襠部，基本保證自己可以脫身，但不知道脫身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發動第二次進攻。以對手的實力，我想最後想保個平手都難……”
“如果你是他，到這個份上，怎麽破解呢？”
“兩人貼身後，我會主動犧牲重心，一起摔倒。人在跌倒的過程中很難繼續動作，本能的反應是保持平衡，而我如果體重占優勢，就有希望挽回。”
“你是怎麽猴住這麽個對手的啊？”
“這個嘛……”阿華低頭去吻莉莉的玉頸，莉莉含額阻擋。阿華右手再次扣住了莉莉的下顎，手指稍一用力，莉莉“嗯”地一聲嬌嗔，脖子就漏了出來。
阿華右腿絆住莉莉的雙腿，低頭強吻了上去，莉莉隻能向後閃，隨即失去平衡，兩人順勢就倒在了寬大的雙人**……
如此調情，普天下可能也隻有阿華——莉莉、皮特——朱莉這兩對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