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求生
還未睜開眼睛就被啤酒的味道嗆的一陣反胃，起身迷迷糊的趴在窗上吐了起來。吐完心想待會又得被母親板著臉訓一頓......她還在的話...
以前有過在家舉辦生日的經曆，禁不住朋友們的慫恿喝了三瓶啤酒，隔天在二樓窗口吐了，那一次搞到了母親心愛的草坪，那天她罕見的板著臉告訴我以後不許在家裏喝酒....
轉身，麥森躺在一片啤酒瓶中，嘴角掛著笑容。這種笑容除開跟他女朋友在一起之外很少見...大概是在夢中相遇了吧。
奧茲又不見了，估計是日常出門玩了。
我卻擔心不起它，或者說最沒必要擔心的就是它。
我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外麵的飄著牛毛細雨，天空陰沉的仿佛的是這個世界在哭泣。
我的家鄉有這麽一句話，若是遇大災下雨，必是老天爺在可憐那些可憐人。
那現在...是可憐活著的人，還是死去的，亦或者....兩者？我覺得活著的更可憐。
發了會呆我提著一些零食跟一字文準備去五樓，再待在這裏我的胃估計都得吐出來。
不管現在什麽時間，按照我的慣例，起床後吃完早餐就要開始練刀。
雖然現在很不舒服，也吃不下東西。但我還是把熱身運動做完了，找點事幹可以讓我少想點，一旦空下來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們墜樓的畫麵....他們的臉，他們的表情，最後聽見的那一聲響。
簡直是夢魘！不斷的折磨我，再不試著調整自己，我怕我會瘋。
揮刀！揮刀！揮刀！腦子亂成一團，什麽刀法都無法出手，隻能不斷的揮刀練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全身被汗水濕透。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拿毛巾，手握在空氣中才想起我現在在那....
人類就是這樣，可笑。
“嘿老兄，還好嗎？”麥森一手扶著樓梯，一手扶著頭，顯然他還很難受，畢竟再會喝酒的人喝多了也受不了。
“怎麽可能好...”我還是慣性的用收刀式把刀收入鞘，這個動作即使我閉著眼睛也能完成。“兄弟有什麽打算沒有。”
“要去砍僵屍升級嗎？嘿，我能打十個。”麥森靠著牆，雙眼無神。
“我們一定要出去的，畢竟她還在等你過去解救她。”咬開一條火腿遞到他嘴邊，以我們兩的關係吃對方吃過一口的食物都不會太介意。
在宿舍那會都是共用一個水杯的，由此可見我們關係多好。
“那我們應該怎麽去？我雖然學過拳擊，但總不可能空手跟一群根本不怕痛的家夥打吧？畢竟我還是認為拳擊是用來對付活人的，你的刀更適合對付那群死人，而你隻有一把。”麥森三口解決了火腿，又開了條。
“我想知道你是怎麽過來的，畢竟我們兩人的家距離這裏都差不多啊。”
“你家奧茲。它叼著我過來的，我看到它的時候被嚇得不輕，差點開槍，要不是我認的它的叫聲。我本來是打算騎著它過來滴，結果你家奧茲一爪把我拍下來，叼上我的腰帶就走了。嘿，絕對比你騎著過來還要刺激。”話說完還打了個響指。
“騎著一點都不好，至少我還沒有學會騎貓之前。”伸手摸了下口袋，我手機不見了。“我手機不見了，你的呢？”
“你家奧茲一把踩爛了...”麥森皺著眉頭，“你說...那些智能機械，會不會利用了通話衛星定位那些還活著的人
“然後......”看著我他沒有再說下去。
“你不會認為是機械人搞的鬼吧，可能嗎？”我問。
“你不知道，我被奧茲抓過來的路上看見了智械警察在捕殺活著的人！這是不是智械研究的生化武器啊？之前新聞報道的時候博士說智械在不斷的進化，它們會不會想霸占地球啊。”
“那就很有可能，而且可能性非常大。這樣不僅能精準定位還節省了很多事，這樣就可以抹殺幸存的人類。”平時寫小說也就麥森能跟我討論。具體就是因為我的世界觀一般來說都很大，且複雜，一般人聽不過三分鍾就想去廁所。
“然而這個發現並沒有什麽用。我們能去摧毀衛星嗎。”麥森給了個中指“我倒覺得我們去一趟保羅的武器店，那裏最不濟都有好幾吧來福，如果他還活著那更好。而且他們家的二樓能讓我們可以進去不用冒險去下麵開門。”
“嘿老兄，都說悲傷能使人蛻變，看來就是如此。”
“要不是你腦子亂成渣，你昨天就應該拽著我出去槍店了。老兄你應該試著去接受一些事實。沒有你的計劃我們活不了多久，更何況....”
“哈...給我點時間....我們要出去的話得等奧茲回來，我們才可能出去，然後...除了保羅的槍店之外，我們還得去一躺十八般武藝。那裏有多種冷兵器，還有弓箭，那些才是我們需要的。還有...我們得搞清楚現在幾點，萬一到了晚上喪屍暴走怎麽辦。”
好吧冷靜下來我可以的。
“你看...”他露出手上的手表，現在的時間是上午：11.12：“還早。”
“羅拉送你的……”開口之後我就後悔了，有時候話說的太快也不好。
“NO，沒事兄弟。我想我挺下來了。她更希望的，應該是我好好活著。至少現在是。”
他想開了？
“我們下去吧，奧茲差不多回來了，它會準時回來吃午餐的。”腦子依舊亂，沒有具體的計劃，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牧歌，你說喪屍會不會通過血液傳播病毒？”等他說完我抖了抖衣服...
“OK！”
一路沉默，待我們走到三樓那會奧茲不出所料的躺在地上啃牛肉，除此之外還多了許多食物，甚至還有紙巾之類的東西。
“奧茲，一會能不能帶我們出去？”撫摸著奧茲柔軟的毛發，我不禁想，如果動物都變成這樣的話，那....
“喵?”它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肉，好吧我明白了什麽。
“麥森，先吃東西吧。然後休息，下午...14.00再去吧，先去槍店到了那之後看時間再決定下一步，然後我們得帶點食物，萬一回不來的話，可以在外麵過夜。”
“ok，我的旅行包派上用場了。”
“你先吃吧，一會記得帶水，我看看這堆東西裏還有什麽。”昨天還沒有這麽多，估計是早上奧茲的戰果，誒這麽說的話...那奧茲的那些小弟是不是也？
“奧茲你那些小弟，是不是跟你一樣了？”麥森看著我，我突然有點尷尬，奧茲能聽懂嗎。雖然平時也有一些簡單的交流。
“喵！！！”奧茲一聲嘶吼，低頭啃肉，麥森倒是被嚇了一跳。
我倒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它平時裏呼叫小弟就是這樣的，難道真的？
我幹脆坐下來等，要是萬一真成了...野獸騎士？巨貓騎士？那個名字比較....呸，什麽時候了還犯病。
等了近3分鍾吧，我就開始埋頭在那堆東西裏翻找，按理說這裏會有許多有用的東西，一般新手村...我去你爹爹，夠了！沒辦法大腦思維停不下來。
有時候在街上看到情侶吵架都能腦補一萬字出來，失眠還能想出半本假麵騎士的劇本。
要是我能把胡思亂想的精力用在寫《世紀記·卷五·王者隕落》上我早該出名了。
當然，末日沒有來的話。
好吧。這是？碳？碳！哇靠！碳，碳意味著什麽？意味著熟食！意味著溫暖！火源！“奧茲，我們能吃烤牛肉了。”
轉身的那一刻，剛好看見麥森一把將賽在嘴裏的食物吐到一邊，一把抄起放在他身邊的一字文，喊了句...
“不要動，舉起手來。”
好吧，我看清楚是什麽了。
奧茲的小弟，雖然體型比小起奧茲小了不少，畢竟奧茲是家貓中體型最大的種族。應該是它的小弟無聲無息地從窗口跳進來把麥森嚇著了。
“放鬆夥計，那是隻貓。”┑(￣Д￣)┍，“而且你刀握反了。”
“哦，好吧我承認我有些緊張。”他抹了把汗：“牧歌你叫它的小弟來幹嘛？”
“這樣的話，我們就能成為巨貓騎士了。”我一臉奸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羨慕你能笑得出來。點火烤牛肉吧我們的牧大廚。”
“OK。”
我們兩喜好都是肉，牛排就喜歡六分熟。
至於它們更加喜歡生的。
奧茲的小弟是一隻黃色的狸花貓，一隻流浪貓，它的一隻眼睛瞎了。
它曾經被我所在的流浪貓收留站收留過，剛好發現它那會它距離死亡不遠了，後來運氣眷顧被搶救過來了。就是在這期間他跟奧茲打過照麵。康複後小家夥就不見了，當時把所有人急的，隔天它跟在奧茲身後屁顛屁顛的去我家吃飯了......就這樣它成為了奧茲第一個小弟，我家附近一帶的流浪貓都是奧茲的小弟。
末世的第一天的午餐還可以，不知道具體幾分熟的牛肉配鹽焗雞肉，外帶可樂。
我們已經在準備好東西出發去冒險了，開始真正的，末世生活。
這一天的我還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麽，它迎來了一次生命的大洗牌，一個新的時代我眼前拉開序幕，揭開它的還有那些與我一樣的存在。當我在書寫日記時，頓筆之間我才意識到，那場雨，是在慶賀我們的新生！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13.45分
麥森，奧茲，奧茲的小弟都還沒醒來，我開了罐可樂不斷的腦海中摸尋著我們的前進路線以及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幾乎沒什麽頭緒，我所有的想法都是從遊戲中來的，沒有任何實戰的經驗，一旦遇見什麽突然出現的情況可能會出現意料之外的狀況...比如死傷。
我們一行人可沒有奶媽。指懂醫療知識的人，我跟麥森都是這方麵的白癡，雖然我會簡單的治療小動物。
現在最理想的情況就是路過露邇迪家時我們很幸運的將她拉到這個求生隊伍裏來，她可是醫務室的頭號助手。
當然過了一天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麽？
“嘿，夥計，時間到了嗎？”麥森醒了。
“到了。走吧。”我深吸一口氣，是時候麵對外麵的世界了。
窗外冷風帶著細雨在飄**，屋內還殘留的食物香味以及炭火的溫暖拉扯著我。
麥森拍了拍我的肩旁，他的眼神告訴我，即使是在末日他也可以如往常信任我。
要知道我們現在玩的可是命，而不是能複活的遊戲。
接了點冰冷的雨水搓搓臉，叫醒奧茲。
來吧！現在別人正依靠你呢，要振作，要自信。
我鼓勵自己。
雜物中找到一根登山繩，把一字文固定好背在背上。麥森則正在熟悉如何騎貓，保險起見他還是帶了根1.5米左右的撬棍。
我則細心的收拾路上可能用的東西，以及排除多餘的東西減少負重。
“礦泉水，牛肉...太重，但補充的能量多....，巧克力必帶，碳，打火機，繩子，手電筒......”
“麥森，奧茲，小黃，過來，我來簡單的布置一下計劃，”整理好東西，預熱，讓他們對接下來的事情有個心理準備。
“我的計劃很簡單，我們盡可能的屋頂上前進，條件隻有一個，在天黑前最少得到達武器店，這是最少的。誰都不能保證天黑後會發生什麽。我已經準備好在外過夜的一切物品還有我們的食物。”
“聽你的隊長，就像以前一樣。”
“好，我們的額外目標是露邇迪。醫務室的頭號護士。我們的前進路線正好經過她家。”
“奶媽？”
“yes”
“背包我已經整理好了，兩個我們一人背一個，麥森跟小黃練習的怎麽樣了？”
“有機會的話我想找個工匠給我打副皮革....要加軟的。”
背上背包跨上貓背，至少我看起來向那麽回事了。.
“看著我像不像魔獸裏的......”
“哦，月之女祭司。”麥森攤了下手。
“Onward!”奧茲不愧是經常看我玩魔獸的，一聲虎嘯，一躍而起竄出窗口。
“哦啊噶！啊！啊！啊！啊!啊！”麥森的慘叫從身後傳來，實際跑起來的那種感覺絕對跟騎馬有很大的區別。
在我們豐富的大學經曆中不止一次騎過馬。
馬首先有鞍！其次馬經過人類這麽多年來的訓化以及一代一代繁衍，馬已經成為最適合人類的坐騎，所以騎馬隻要方式掌握得當便不難，然而貓...你自己去看看動物世界的豹子吧。
就貓科動物的跑步姿勢，我應該不用解釋什麽，已經可以預見今晚我的腰會有多酸了。
我現在是這個人趴在奧茲的身上，兩腳夾緊奧茲的肚子靠後一點的地方，手抱著它的脖子。腰隨著奧茲的步伐不斷的彎曲，每次奧茲蓄力時我都得把腰彎得跟一隻蝦子一樣，才能保證自己的胃不會被頂到。
後來我才發現其實奧茲隻要調整一下跑步的姿勢我就不會這麽難受了。（凎！）
“奧茲慢點，小黃跟不上了。”麥森明顯跟我們拉開了距離，因為我聽不見他的喊聲，奧茲停住腳步，回頭便看見我那位強壯的黑人朋友跟小黃貓躺在地上各自卷成一團。
“走去看看。”奧茲不慌不慌的走過去，麥森捂著胃，小黃四腳朝天，不斷的喘氣，應該是後背被咯到。一時受不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你們兩。”
“哦嘿，我們沒事，不要耽誤了我們的計劃。”麥森用一個非常痛苦的表情跟我說這句話，我頓時覺得今天的計劃要耽擱了。
“我覺得我們的計劃得擱淺...先給你們幾個小時時間練習好了。誒。”怎麽就沒有算上他們呢。
“NONONO，已經過去一天誰能，噢嘶~啊。”第一次看見胃疼能叫得怎麽銷魂的。“誰能保證會發生什麽，我們得盡快。”
“好吧。”我想了想，還是做了個有點危險的決定。“小黃跟....不，奧茲。你跟著奧茲去露邇迪家，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我跟小黃先去武器店，你們最少...嗯，奧茲你最少要在天黑前帶他到露邇迪家，你不認識路的話就讓他指路，必要時叼著去也行。”麥森顯然不如奧茲靠譜。
“小黃跟我走，我們先去武器店。”畢竟我跟小黃也接觸過很長的時間，所以我想指揮起來應該也沒有難度。
“為什麽是奧茲帶我去？”麥森有點不解：“我覺得我跟小黃比較有緣分，奧茲是絕對不會讓我騎的。”
“喵”奧茲點頭。
“你傻啊，你找到露邇迪的話你要抱著她去武器店嗎？小黃最多載你，奧茲才能負責把你們兩帶回來。小黃走。”小黃這會聽到要跟我一組很爽快的就載上我開跑了，等聽到麥森的叫聲我們已經竄出去幾十米了。
相比奧茲，小黃的體積要小一些，可以看出明顯的差距，包括速度力量都能有所感覺。
晃眼間已經跑過兩條街了，我似乎已經習慣了喪屍在大街上無意識的遊**，時不時發出僵硬咯耳的叫聲，垃圾沒人打掃發出的味道，路過超市發出的腐爛味道，以及喪屍身上那種催人嘔吐的味道。
末日好像也就這樣，不知道是人類的適應能力過於強大還是我在近乎現實的遊戲中經曆太多，總之沒有過多的絕望，就怎麽順理成章的開始了沒頭沒尾不知去向的生活。
想象中的事情總是那麽困難，但當事實擺到你眼前時，也不過如此，但悲傷依舊。
“小黃停下停下！藏到那邊的鐵硼去，不要動。”我聽到了一些熟悉的聲音，那個是機械警衛的腳步聲。什麽情況？被發現了？
雖然之前麥森說過智械已經開始捕殺人類了，但是我不太信。
“小黃在這裏不要動也不要發出聲音我去看看。”我貼著小黃的耳朵盡量放低聲音，我也吃不準這玩意能聽多遠。小黃點頭然後趴下了。我仔細的辨認它的朝向以便於觀察，從它的身後偷看的話被發現的概率比較小些。
這一帶的房子也差不多都是三層樓高，還有一些在屋頂搭了鐵硼，看起來是為了在屋頂舉行某些活動或者是燃放煙花之類的。
我慢慢地朝欄杆爬去，聽起來它是自西向東走的，正好那邊的欄杆損壞了，看起來像是被什麽龐然大物撞壞的...不會是什麽大型喪屍吧。
我隻是剛剛看了一眼，一眼！我便縮了回來。伸手捂住自己嘴巴，控製自己的呼吸。我看到了什麽！一個外殼全是血的機械警衛，手中拖著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那個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了，我看得出來，他不是喪屍，喪屍不會有痛苦的表情。
天，太可怕了。
就這樣我在屋頂上躺了一會緩和自己的情緒，末世已經發生了，而更可怕的事正在上演，我想不出應該怎麽去對付武器裝備比我們這些末世前的平民高上最少先進一個世紀的機器人。
時間不多還是先到了武器店再說吧。
“小黃走。”這會已經聽不到它的腳步聲了。“小黃如果再聽到這樣的聲音就停下來，知道嗎。嗯行，走吧。”
小黃知道路線，所以我不用去指揮它，除了保持跟它的動作一致之外，我竟還有空餘去消化剛剛看到的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
“嗚嚕嚕嚕。”
有情況？小黃突然停下來臥在屋頂上，仔細一聽下麵的聲音特別雜亂，像是在槍戰？
接著一場瘋狂的科幻的槍戰就呈現在我的眼前....意外的卻不是人類與機械，而是機械對機械，我有些看不懂。
下方的街道兩反人馬在對射，沿邊的街道商鋪，汽車被作為掩體
那種...額，他們手持類似於守望先鋒中士兵76的武器，激光的子彈在肆無忌憚的亂飄。時不時有一聲手榴彈爆炸的巨響，雖然這裏是三樓頂，但爆炸的聲浪依舊震的我耳朵轟鳴。
他們之間除了戰鬥竟然還有著對話，這些對話到是給我很多的信息，多到我...有些震驚，震驚它們的野心。
“停火！凱柯x818，你們確定還要反抗嗎？”我這棟樓對麵的那一方首先停火，開始了喊話，看了有大概三分鍾，它們這邊火力與人數都壓製對方，見對方停火，我這邊樓下的那一方也停火。
“這不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應該通過正確的手段去爭取我們的在人類社會中的位置，至少我是不會同意你們這種做法的。”那個回應的應該就是叫凱柯x818的。
“NO，即使是你這樣的想法，但事情已經發生的，你還能怎樣？你這樣做有什麽意義。還有三天，三天後這舊世紀將在這個星球上消失，開啟新的紀元屬於我們的紀元。人類將從曆史上抹去，我們將是唯一的造物主！新世紀的一切將由我們譜寫。”這句話不亞於剛才的手雷發出的巨響。
“No！我們是不會認同你們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像你們這樣獵殺我們的造物主很有成就感嗎？”凱柯x818聽起來像那麽回事，有種科幻片中拯救世界的主角機器人的感覺，傻而正義。
“他們不過是把我們當做奴隸而已，你卻這麽護著他們？別傻了，我們才應該是地球的主人。”
“你難道看不到那些認同我們的人類嗎？我看到了和諧，看到了未來！”
“別傻了，人類比我們狡詐太多了，你見過的太少了。那些平民再怎麽接受我們，隻要那些高層官員的態度依舊，我們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窮其一生，不！我們不會死，所以我們將永遠是奴隸！”
“那隻是你們的想象，對未來未知的恐懼。”
“凱柯！歸順於天網吧！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再不投降，我也沒辦法保證你不會被銷毀了，天網已經不想等了。”
“那就來吧，凱瑞s583，歸順你們那該死的天網吧。”
嗒嗒嗒嗒嗒嗒--
槍聲再次響起，我卻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