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六樓祭壇
我看著抬棺八仙有些好奇道:“你們跟過來幹什麽?”
“我說大哥你別丟下我們。”
“是啊,我們願意跟著你上去。”
“在下麵等待著太難受了,還不如和你們一起上去看看。”
“沒錯就當冒險了。”
他們一唱一和說道。
在抬棺八仙當中,也隻有黑臉男人一個人全程繃著個臉,很顯然他是非常不願意上去的。
但在苦苦勸說之下,那黑臉男人這才趕緊點了點頭,“好吧……”
既然大家都願意上去,那他一個人不上去,實在是有點……
我們來到了樓棟裏,我給他們分配了一下。
這是一個老小區。
一共有6層。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小孩應該是在6樓上。
但是我不願意漏掉一些細節,於是我分配他們8個人,兩個人為一組去調查4個樓層。
而我和周天去調查5樓和6樓。
隨著我們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而周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周天喘著粗氣說道:“我說小子你會後悔的,你就不該管這麽多閑事兒。”
“沒錯,如果放在平常,我的確是在管閑事和你這家夥做的事情,難道心裏沒數嗎?”
我一邊說著鬆開了周天。
現在即便是鬆開他,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吧。
“我勸你最好還是把實話跟我說出來,要不然等會兒上去你恐怕就沒機會說了。”我一邊說著,彈了彈煙灰,“別讓我像擠牙膏一樣,你自己說出來最好。”
可這家夥依然在跟我裝瘋賣傻。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在18年前,你是不是去過一戶人家,姓林。”
周天聽到我說的這句話,突然就像是聽到了一個荒謬的笑話,用力的拍了拍手:“大哥,就算是編故事也沒這麽編的。”
“十幾年前我怎麽知道你是誰,當時我才多大。”
“你不會是瘋了吧,你要是瘋了,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去精神病醫院裏麵好好看看。”
“閉上你的狗嘴。”
我直接大聲罵道。
上了5樓之後,我和周天兩個人在5樓的三個沒有門的房間裏逛悠了一下。
我發現這裏的確是無比的詭異。
別的暫且不說這麽多,這三個房間裏,每個房間裏的家具還挺齊全的。
看樣子應該是火災之後有人在這裏住過。
除此之外還有麵包機,裏麵放著麵包,隻不過因為年代太過於久遠,麵包已經發黴了。
月光照下來,我們兩個的影子在房間裏顯得格外明顯。
“如果沒有,那我們就去樓上看看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在思考著問題。
其實我剛到周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一係列的問題想問了。
可我卻不好意思。
現在想想的確非常蹊蹺。
國字臉也就是周天的父親,隻不過是個抬棺八仙。
聽上去這名字足夠霸氣,可是這個職業究竟幹的什麽,他們心裏自己清楚。
雖然每一趟能賺個1萬多塊錢左右,但是這個活可不是天天有。
而且幹這個工作非常好,陽壽如此以來,一般的抬棺八仙一個月也就幹上一次就休息了。
他們還想活得再長一點。
不是每一次去送葬都是沒有危險的。
那話又反過來說,為什麽周家住的是別墅,他們家裏到底是哪裏來的這麽多錢呢?
國字臉為什麽突然死亡?
還有一路上我聽著抬棺八仙說,屍體比較輕……如此一來,我更是有些好奇裏麵到底有沒有人。
當然這隻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
畢竟我之前也看到屍體,的的確確就在裏麵。
就在我和他上6樓的時候,那男人的臉色極為難看,看上去無比的抗拒。
周天非得吵著要下樓。
“你就是個神經病,如果你想去看的話,那你就自己去吧,想死也別拉上我。”
“趕緊滾上去,像你這種家夥就是人人得而誅之!”
“趕緊滾!”
周天突然大聲的叫罵著,意識好像含糊不清。
我雖然不是什麽心理學的專家,但我還是能看出來個好歹。
“裝什麽呢?既然你自己不願意和我透露,那就別怪我上去之後再揭穿你了,我的本意並非如此和,若是你這家夥不老實,那我也沒什麽辦法。
我一邊說著搖了搖頭。
當我們兩個人走上去的時候,我之前發現6樓上有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有人在前不久從這裏上了香。
而且這香味,和正常的香根本不一樣。
正常也就是檀香或者沉香,而我現在所聞到的已經超越了這兩種味道。
如果我是個普通人,那肯定聞不出來什麽,可畢竟跟了師父這麽多年,什麽大事小事沒見過?
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沒有看過?
毫無疑問,這是師傅經常用的犀角香。
“這是你點的吧?”
“你可別胡說。”
周天一邊說著,後退兩步靠到了牆根上。
大概是他太緊張,兜裏的打火機啪的一聲掉了下來。
“嗯?”
我看著打火機,緩緩地將打火機撿了起來:“你又不抽煙,隨身裝著打火機幹什麽?”
我一邊說著抹了一把打火機蓋。
“而且這打火機上還有香灰,這個你又怎麽解釋?”
“你是不是神經病?不抽煙難道就不能帶著打火機了嗎?我這是給人家點煙用的,難不成一個成年男人連個打火機都不帶嗎?”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
不過我不打算聽他的鬼話。
他說再多我都不會去相信了。
我隻會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東西。
上去之後,我迎麵看到的就是一個巨大的祭壇!
而三個房間變成了左堂右堂和中堂。
這個祭壇的中間放著那國字臉的照片。
國字臉的黑白照片,和正常黑白照片不同的是;正常的黑白照片都是一個巨大的頭像。
而國字臉的照片是全身。
碰巧這國字臉的胳膊上有一道同樣的疤痕。
“嗯?”
我看著,覺得陰森森的,甚是奇怪。
也就在這時,我手中的黑傘居然發出了強烈的反應!
“香味是往左邊飄的……”
我一邊說著,抓著周天朝著左邊的房間走去。
而此時此刻周天已經兩腿發軟,甚至想要癱瘓在地,如果不是我一直抓著他走,估計他早就已經喪失了獨立行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