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陳航VS關張
石邑。
公孫瓚大軍兵臨城下,直接關外紮營,沒有把李潼放在眼裏,眼看就要攻關,對於李潼來說,此時的石邑形勢可謂危急。
此時的石邑守軍為刀步軍共計12000,先登營共計8000,曹性麾下的10000精騎,上次李潼損失2000餘先登,3000餘精銳刀步兵,如今石邑的守軍剛好隻剩下了三萬。
公孫瓚似乎有些急功近利,紮營的第二天,大軍還未好好休整,其麾下劉關張就帶領人馬直接來到了關前叫陣,由於他的營寨就在關外,可以隨時對石邑發動進攻。
“哪個是李潼李雲起,我乃燕人張翼德,可敢下來與我決一死戰?!”張飛還是喜歡出頭,所以前來叫囂的自然是他。
關上李潼見此,眉頭一皺,說道:“張飛?聽說此人勇猛無比,僅次於主公,卻在眾將之上,有萬夫不當之勇。”
陳航倒是不屑,說道:“哼!將軍,此人雖然頗有武勇,但是卻依舊是不是主公之敵,我認為不過虛名而已,他身後的那些烏桓騎個個桀驁難訓,更是一擊即破,末將願意出擊。”
李潼無言,陳航的武藝他是知道的,是呂布軍中的新星,遠在他的武藝之上,如今有了機會,可以給他機會試一試。
“好吧,張飛勇猛,奕帆可要多注意。”李潼答應了陳航的請戰要求。
陳航大喜,隨即率軍出擊。
不多時,張飛和陳航各領五千騎兵對峙,可謂是雙方誰都不讓對方,氣勢都是驚人的,雙方的表麵功夫倒是做足了。
觀戰的劉備見此,說道:“呂布軍中多小將,此人氣宇軒昂,恐怕有點實力。”
關羽不屑道:“哼,插標賣首爾!”
張飛喝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
陳航一身黑甲紅袍,巍然不懼,喝道:“那毛臉的炭頭聽著,我乃武王麾下小將陳航陳奕帆,你就是那我主的手下敗將?”
聞言,張飛大直接怒,他最氣的就是別人提他和呂布的戰績。
“小子,你找死!”張飛猛衝而來。
陳航不敢大意,迎擊而去。
黑槍對蛇矛,二人武藝精湛至極,竟然以槍頭相擊,碰出火花。
張飛驚訝,這小將如此厲害?!
陳航凝重,猛張飛名不虛傳!
二人初步交手,皆知其勇。
接著,二人正式開打,你來我往,槍和矛的藝術可謂是天花亂舞。
轉眼間,兩人相鬥五十合。
此時,雙方勢均力敵,沒有人逞有敗像,但他們的戰鬥可謂是驚險至極,稍微有不注意都能捅對方身上一個窟窿。
“好小子!痛快!”張飛喝道。
“你也不賴!”陳航自信。
二人再次交擊而鬥,激烈角逐,從東南打到西北,又從西北打到東南,到了此時兩人已經足足打了一百二十合有餘。
到了此時,陳航體力不支。
“呼…呼…”陳航額頭密汗,有些艱難,他與張飛相比,終究差了沉澱。
“哈哈哈,小子你堅持不住了吧!你張爺爺我才剛剛開始呢!”張飛大笑。
陳航大怒,就要拚命。
李潼見此,急忙鳴金,陳航一愣,隨即不甘心的帶著騎兵回關。
張飛沒有追擊,他知道拿不下。
劉備驚氣不已,說道:“可惡!呂布軍中的驍將為何如此之多,此子雖然不敵翼德,可若是讓他成長幾年,又是我軍大敵也!”
關羽也是凝重,但沒有多說。
簡雍見此,急忙說道:“主公,如今我軍士氣正盛,當揮軍攻關。”
劉備驚然,反應了過來,說道:“沒錯,不管怎麽說,我軍小勝一場,傳令,命步軍輪流攻城,先攻他一天,權當練兵。”
就這樣,劉備沒有客氣,直接攻關,沒有和李潼廢話多說,一時間,石邑關熱鬧了起來,李潼嚴謹守關,劉備認真攻關。
這一攻,就是整整一天。
到了此時,觀劉備軍,他們騎兵弓兵在前,步兵隱匿在後,攻關的時候不讓其他步軍看到,藉此避免士氣衰落,如此輪流攻城。
李潼和陳航縱然親自守城,可是劉備軍也是訓練多時,裝備嚴謹,到了此時,劉備軍共計進攻了三十輪,每輪一千,損失了差不多五百人左右就撤,再換新隊上。
今日,戰報,李潼損失步軍三千,劉備大軍損失約一萬三。
首戰,可謂激烈。
夜晚,李潼遠遠看著對方燈火通明的大營,心知沒有機會襲營的,有些憂慮,說道:“哎,也不知道曹性將軍那邊怎麽樣了,就這樣下去,我騎兵也用來守關,恐怕也隻能堅持五日,第五日時他們必然會大舉攻關,一戰而下。”
陳航說道:“將軍放心吧,曹性將軍深知石邑的情勢,必然不會置石邑於不顧,我等隻管死守,相信最多後日,援軍必置。”
李潼見此,點頭道:“希望如此。”
第二日,劉關張又來叫陣。
這一次,前來叫陣的是關羽,他亦是領五千烏桓騎兵前來叫囂。
“陳航何在?可識得關某青龍偃月刀?”關羽倒是看起來彬彬有禮。
陳航不屑,領軍出戰。
陳航聽呂布解說過關羽是三刀流,其前麵的三刀尤其全力,所以他也沒大意,全力迎戰,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關羽的前三刀要比想象中的要輕鬆許多。
陳航意外,但是沒有忘記關羽的三刀。
二人戰了數十合。
二人緊張對戰,險象環生,驀然,關羽突然暴起,劈空一刀!
陳航大驚,舉槍便擋。
叮——!
陳航艱難應付,差點被砍下馬,不過全力之下還是頂住了這一擊。
“可惡!”
陳航心知關羽玩陰的。
不過,就在這時,李潼以為陳航不敵,再次鳴金,怕陳航就此出事。
陳航有些憋屈,但隻能回兵。
對此,他隻能啞巴吃黃連了,李潼也是帆好意,他剛才畢竟處於下風。
“不過豎子爾。”
關羽不屑,說道,故意氣陳航。
陳航慍怒,可是軍規如山,鳴金是謂軍中最重要的條例之一,他隻能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