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神秘人的電話4000

316.神秘人的電話(4000+)

差不多任何一種處境,無論是好是壞,都受到我們對待處境的態度的影響。

——@一句話為你

“不像是。”她眨了眨眼睛,忽然手一震,應該是條短信,她點開一看,“我是真的想你了才給你打電話的,我也知道你老公在旁邊,你不方便接電話,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你都沒有上班,我們也見不上麵,方便的時候記得給我回電話。”懶

這麽長的一條短信怎麽可能掛了電話這麽點時間就編好呢?一定是先存好的,掛了電話才發送的。

這個神秘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麽要給白以晴發這種短信?難道是王文哲?不可能,王文哲的聲音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前幾天下班還見他女朋友在單位門口等他呢,不可能!她搖搖頭,排斥了這個答案,那麽究竟是誰?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所做的這一切都給別人一種錯覺,他是白以晴背著老公在外麵找的情夫。

許澤雖然隻是簡單地瞄了兩眼,但是幾乎也看明白了,他也是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這個人是不是搞錯了?”許澤站到白以晴身邊仔細地閱讀短信,“是你們同事在逗你玩嗎?今天應該不是愚人節吧?”

白以晴搖了搖頭,不會是同事吧,開這種玩笑的該是女同事,或者是閨蜜之間,例如“大爺困了,來陪大爺睡覺!”、或者“小妞有沒有想爺啊?”這種都是正常的,可是一個男同事和她開這種玩笑,分明就是想拆散她的婚姻啊!蟲

“難道說有男同事暗戀你?”許澤想到的也隻有這個答案了,依白以晴的姿色,有一兩個追求者那也是正常的,比如校友柯迪、同事王文哲、這說明他的老婆有魅力,“難道是王文哲還沒有死心?”

“不是,聲音不像!”

“聲音可以裝的嘛!”他隻是隨口一說。

白以晴認真地對許澤說道,“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別這麽說!”他把王文哲說的好猥瑣的樣子,怎麽說都是他的哥哥……白以晴忽然記起了這件事情。

“喂,我隻是隨口一說,你幹嘛這麽護著他,難道說那個人真的是他?”許澤是真心討厭那個王文哲的,第一次見他就看他不順眼,得知他喜歡白以晴,對他就更有偏見了,而此刻白以晴非但不和他統一戰線,還向著那個男人,這讓許澤心裏很窩火。

她不想在和許澤說這些無聊的話了,她心裏清楚許澤是故意這麽說的,也明白即是真的是王文哲他也不會和她怎麽樣,隻是嘴巴太硬,隻要白以晴給他台階下,就好了。

白以晴伸手在許澤臉上捏了捏,“都說了不是了……趕快洗臉刷牙準備吃飯吧!”

“哦!”許澤瞧白以晴態度還不錯,要是任佳靜的話現在真的就和他杠起來了,鐵定火冒三丈大吼,“我都說不是了,你還想怎麽樣!”

瞧,同樣的一句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感覺都不一樣,白以晴說的就讓他感覺好親切,任佳靜說的就好想讓他摔門走人。

雖然白以晴表麵上輕鬆,可是她心裏還是很糾結的,這個人他究竟是誰,做這些事情目的為何?她忽然不寒而栗,將這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晚上許澤抱著白以晴正睡地香甜,許澤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隻是震動的聲音不至於會吵醒床上睡熟的這對夫妻,兩點鍾,家裏的電話又響了。

許澤忽然驚醒,該不會又是任佳靜吧?一次別人還能受得了,兩次誰願意去?他也不願意!他摟住白以晴蒙住頭接著睡。

“是不是任佳靜有什麽事啊?”白以晴眯著眼睛拉開被子,“悶死了。”

“不管她,睡吧。”他在白以晴頭發上蹭了蹭,打了個哈切。

外麵的李大姐站在電話前不知道接還是不接,瞧白以晴臥室裏一點動靜都沒有,應該是不願意接,她看到這個號碼和昨天的有點像,她沒有接起來,估計是同一個人同一件事情。

電話鈴聲響了兩遍沒有人接,白以晴的手機又開始響了,她往日溫婉的鈴聲此刻顯得聒噪難耐。

一遍又一遍,三個電話輪番上陣,吵得他們不得安寧。

忽然鈴聲停止了,許澤以為那邊的人罷休了,他剛翻了個身準備睡覺,哪知道他的手機又開始嗡嗡嗡地震動,他咬著牙開了燈,把手機拿過手機準備關機的時候卻看到了來電顯示是葉步雲,他驚悚地從被窩裏翻起來,忙不迭地接起電話。

“老葉,這麽晚打電話有什麽事啊?”半夜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麽大事啊!

“老哥……”那邊的葉步雲剛準備說什麽,電話就被一個女人搶了過去,那個女人牙尖嘴利地對這話筒說:“許澤,你老實告訴我,你認識的女人裏,叫佳靜的,姓什麽?”

許澤愣住了,說話的這個是葉步雲的老婆,她問這話的意思是,任佳靜給葉步雲打電話了,而被葉步雲的老婆知道了,現在他老婆懷疑葉步雲和任佳靜有事?那他就罪過了!

“姓任。”許澤老實地回答,“我前女友。”

“真的?”葉步雲的老婆將信將疑地問道,“號碼後兩位是多少?”

“36.”許澤脫口而出。

“我相信你了!”

她說完話就把電話遞給了葉步雲,許澤聽到那

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老葉,對不起啊!”許澤慚愧地向葉步雲道歉。

“沒事,你去酒吧接她吧。”葉步雲說著還不時地睨視身邊的老婆。

“嗯,知道了,改天出來坐坐。”許澤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啊,那個……嫂子……沒事吧?”葉步雲反倒擔心的是這個,女人的醋勁兒起來真的是受不了。

“她……”許澤朝著白以晴看了一眼,她正趴在床上研究剛剛任佳靜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饒有興趣的樣子,“沒事兒!”

“那我就放心了,趕緊過去吧。”

“嗯,那你接著睡吧!”許澤掛了電話躺回床上一籌莫展,現在該如何是好?

白以晴這個時候也合上了電話放到一邊,“去吧,我好困,接著睡了。”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打了個哈切,“哦,對了,記得路過藥店的時候給她買點藥。”

“你不和我一起去嗎?”他坐到白以晴身邊,垂頭認真地看著她的表情,拽了拽她的被子。

“我好困,不想去。”她又把被子拉上來蓋住自己的臉,她知道任佳靜如果沒有單獨見到許澤,她明天還是這樣,今天是葉步雲,明天就可能換成岑敬彭,後天……如此以來,驚擾了所有的人,真的沒有必要,就讓許澤一個人去,和她把話說清楚,他們之間需要一次徹底的了結。

許澤怎麽敢一個人去啊?“走吧……”

“我知道你顧慮什麽。”白以晴明亮的眸子倒映著許澤的臉,“你盡管去吧,她現在需要你,而不是我,去給她買點藥,安慰一下她,總是躲著不見也不是辦法。”

白以晴的話點醒了許澤,原來旁觀者清是真的,他隻是想著帶著白以晴一起去,害怕他孤身前去後會引起白以晴對他的誤解,卻忘記了,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思怔了一會兒仿佛做了好大的決定,“我知道了。”

“嗯,去吧!”白以晴微微一笑,似乎是在鼓舞他勇敢地去,似乎是因為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而欣慰。

看著許澤穿好衣服,白以晴合上眼睛繼續睡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任佳靜今晚根本沒有喝醉,這些電話都是她親自撥的,她隻是打著昨晚的旗幟找許澤過去,許澤是躲不了了,他也不該躲。

……

許澤在路上的時候買了藥,到了“小夜曲”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三點了,老板踱著步在店裏轉圈,心裏盤算著,以後這種單身女人來喝酒就給上白開水,她這麽折騰的不是她自己,也不是來接她的人,而是他這個無關緊要的人。

許澤抱歉地朝老板賠笑,走到任佳靜跟前,把藥塞進她的提包,拎起包,攬過她的胳膊一拽就把她從椅子上拽起來了,粗魯地半拉半扛把她丟進了車裏,開車一陣疾馳狂飆到小別墅,把她扔到床上的時候分針剛指到正東方向。

他看著床上的這個人,拍了拍她的臉頰,“醒來!”

任佳靜紋絲不動地側臥在床上,許澤扭身進了衛浴,不一會兒就拿著毛巾出來在她臉上一陣亂擦,冰冷的感覺從她的臉上傳進大腦,她睜開眼睛半迷蒙地看著許澤。

下一秒,她就翻起身來緊緊地抱住許澤的腰,就在那一刻,她眼眶的淚水決堤,全數湧了出來,打濕了許澤的衣服。

許澤在身後找到她的手,她緊緊扣住的手指,連可能是他背著手去掰的,所以怎麽用力都扯不開她的胳膊不開,可是不一會兒他就意識到了,任佳靜根本沒有醉,她若是醉了哪來的這麽大力氣,頓時怒氣橫生,用冰冷的聲音問道,“你是裝醉啊?任佳靜!”

任佳靜嗚嗚咽咽地哭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心裏所有的苦在這個時候全部倒出來了,她最溫暖的港灣在這裏,在這個男人的懷裏。

“你裝醉給葉步雲打電話,鬧地滿城風雨,現在還一副受委屈的樣子!”他憤怒地握緊任佳靜的皓腕,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有要捏斷她骨頭的趨勢,他凜冽的眼神掃向任佳靜,“鬆手!”

任佳靜頭搖地就像撥浪鼓一樣,淚水也甩開來,“我不要鬆手,我一鬆手你就會走,你就會回去找白以晴,你是我的!”她像極了一個搖尾乞憐的小狗兒,精致的臉蛋哭花了妝容,下唇一條被她咬出的紅痕如淺淺地唇線,如果時光倒退四個月,當她要去巴黎的時候,她這樣抱著他的腰,哭著喊著,霸道地宣布他是她的,他真的會狠勁把她摟在懷裏,揉著她的發,對她說他屬於她。

可是,可惜的是,時光不會倒流,她的話注定無法擁有那麽大的魔力,他現在最期待的不是聽她說出這句話,而是白以晴,他渴望的是白以晴,如果剛剛他從家裏走的時候,白以晴這樣緊緊摟著他的腰,將那句話的名字換成任佳靜,他絕對會跳上床摟著她:吻上她的唇。

不是他絕情,而是曾經他被那種絕情傷地遍體鱗傷,他在那種傷害中學會了絕情,是任佳靜一手教會他的。

“任佳靜,都過去的事情了,能不能不要再提了?”他每次見到任佳靜,他的心裏就發堵,就讓他想起過去艱難的每一天。

“那不是過去,沒有過去,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不好?我知道我犯錯了,你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不好?”她淚水汪汪的眼睛包含期待,她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了,經過這麽多的事情,如果她還不知悔改,那老天就讓那個該死的男人打死她好了,她活著也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