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陰雨風雲
第十七章 陰雨風雲
右三軍李世民營帳中，李世民手下眾人有齊聚與此，李世民想著剛才李密結盟求主之事，笑著說：“李密那個梟雄是不是瘋了，難道他真的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可以蔑視群雄了。
現在各地起義軍各有牽製，對李密尚且恭卑，等起義軍騰出手來，杜伏威、竇建德還有我們李家，那個會坐視洛陽落入李密手中，到時就不是我們害怕李密給我們扯後腿，而是李密結仇四方，四方豪傑都給李密扯後腿了！”
長孫無忌也感慨到：“是啊！李密看來真的狂妄到無知了，竟然敢趁各地起義軍深陷戰爭時相要挾，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李力淡然笑笑說：“李密不是狂妄無知，他還很清醒，而且深謀遠慮。
你們說如果等我們這些義軍騰出手來，就算沒有這件事情，會不會坐看洛陽落入李密手中呢！”
花木蘭說到：“不會！自古得中原者得天下，洛陽地處中原中心，得到洛陽就等於拿下中原腹地。
河洛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加上中原六大糧倉，和洛陽天下水路交通必經之要道。
隻要李密得到洛陽，憑虎牢拒河北，據函穀抗關中，竇建德和我們李閥隻能坐視李密蠶食南方各地，到時大事以去，回天無力也！”
李力笑笑說：“那不就得了！李密深知義軍怎麽樣都不會坐視他侵吞洛陽，隻能憑現在一紙盟約，讓我們有所顧慮，不能公然派兵增援洛陽，隻能偷偷摸摸的用各種物資支援洛陽，這就是他結盟天下最大的緣由！”
候君集想想說到：“但是李密此盟一結，就得罪了很多強大勢力，我總覺得得不償失啊！”
李世民這時拍腿說到：“值！絕對值！畢竟有盟約在手，任何起義軍都不敢明著趁李密攻打洛陽時，攻擊李密勢力範圍扯李密後腿，隻能透透的暗中找李密的小麻煩。這比沒有盟約在手，李密攻打洛陽，到時起義軍紛紛進攻李密後院，使得他不能首尾相顧的好！
經過李力兄的指點，我才知道李密此次結盟之事居然擁有如此多的好處，李密畢竟梟雄本色，看來是我李閥大敵，不容小窺啊！”
李力聽完李世民的話，心中說到：那當然了，如果沒有梟雄李密的存在，憑王世充和竇建德，我早把寇仲和徐子陵招至你的麾下，替你轉戰八方了，那裏還有大唐雙龍的傳奇經曆啊！
李力這時認真的提醒李世民說：“世民兄！這世間我所忌者，唯有三人，李密、宋缺和寇仲，如今李密和宋缺結成同盟，更是要認真對待才行啊！”
段誌玄插嘴說到：“李司馬！這個李密和宋缺均是當世雄偉之輩，李司馬有所顧忌十分正常，可是這個寇仲，卻是一個略有名氣的市井之徒，隻是略有好運，練成長生決，又聽說掌握楊公寶藏而已，何懼之有啊？”
李力含笑不答，李世民說到：“誌玄無需多問！寇仲和徐子陵俱是當今天下天資絕頂之輩，比起李密、宋缺不虛多讓，以後定為李閥大敵，不可不防！”
李世民看到李密結盟問題談論解析以畢，問候君集說：“君集！如今連綿大雨，右三軍情況怎樣？”
候君集聽到李世民的問題，連忙回答到：“大都督！右三軍起事初馬匹軍械均有不足，但在李司馬和花將軍南陽郡的支援下，現在擁有騎兵兩千，兵器盔甲齊全。
右三軍士兵是有五千南陽軍、五千護油軍、五千西河鮮卑軍，兩千上黨軍和三千馬邑軍組成，均是身經戰陣的百戰勇武之輩，經過這些天的訓練磨合，基本列陣行軍都已經熟悉，但要形成強大戰鬥力，則需要戰鬥和長時間訓練才能具備！”
李世民聽到候君集的話，心中欣慰不以，晉陽雖然是抵抗突厥的前線，馬匹軍械眾多，但經過馬邑劉武周之亂，加上戰火破壞，到李閥起兵時，能用的軍馬不足萬五，而兵器盔甲隻能裝備五萬人，除了李淵的三萬中軍，有一萬軍馬，三萬兵器盔甲。李世民的右三軍和李建成的左三軍隻有軍馬兩千，兵器盔甲一萬。
就在這時李力和花木蘭從南陽秘密運來兵器盔甲五萬，並送給自己上等武器盔甲，並和李力親兵衛隊相同裝備五千，讓自己能夠組建精銳兵團—玄甲軍。
想到自己喜愛的玄甲軍，李世民問段誌玄說：“誌玄！讓你挑選訓練的玄甲軍，現在如何？”
段誌玄回答說：“末將以按照大都督所言，選武功高強、身手敏捷、反映迅速、軍紀嚴明、捍不畏死的青壯軍士五千，並從中挑選出三千士兵，在郝遼將軍的指點下，正帶領玄甲軍熟悉軍械使用和戰陣排列。相信與宋老生一戰定能派上用場！”
李世民點頭稱讚段誌玄一番，對我說到：“李力兄！這次可是多虧你的鼎立相助啊！”
李力笑笑說：“世民兄客氣！我這些軍械也不是白送，大將軍不是許諾我戰後第一個挑選戰利品的好事嗎！這些軍械所出，等我們多打幾場勝仗，很快就能回來，而且更能賺到很多！”
李世民苦笑說：“李力兄！你是三句不離商者本色，事事言利啊！”
李力回答說：“我出身商賈，本性難改，再說我覺得事事言利並沒有什麽不對啊！”
李世民等人苦笑不言，看到議事完畢，眾人紛紛回到自己的營帳休息去了。
有是連續幾日陰雨天氣，李閥上下對目前狀況都有些悲觀情緒，認為是天不亡隋，老天故意阻礙李閥的西征步伐。
右三軍李力的營帳中，陰雨無事的他正和花木蘭親親我我，互敘情話，當然，進一步的雲雨春情兩人可不敢做，這可是軍隊，就隻有花木蘭一個女將的軍隊，如果巫山雲雨一番，讓營帳外的士兵聽到，那些禁欲多日，對女人極度渴望的士兵們有什麽反映，誰大概能夠猜到，唯一的可能就是紛紛當逃兵找娘們去了，這個造成士兵逃跑的罪名誰能承擔得起。
就在李力和花木蘭互述情懷的時候，郝遼闖了進來，經常碰到兩人親熱的他毫不在意的說到：“少爺！夫人！大事不好了！軍中傳言突厥和劉武周合兵攻打晉陽，晉陽現在岌岌可危，許多士兵心中擔憂晉陽家人，紛紛要求回兵救援晉陽。”
就在李力和花木蘭愕然的時候，李世民也匆匆趕來，見到三人在此，就匆匆說到：“風言突厥和劉武周乘虛掩襲晉陽，我爹正找文武議事呢？我們快去大將軍營帳！”
李世民和李力等人匆匆趕往大將軍營帳的路上，猜測出這大抵是李密為防止李閥坐大，散發出來的謠言，亂我軍心，使得李閥軍隊轉回晉陽，到時李閥義軍名氣盡失，軍心渙散，加上隋兵其後追擊，以後恐李閥難有作為了。
李世民和李力認定是李密散發流言以後，對李密的心思毒辣更是心中防備不以。
李閥義軍大多是晉陽一帶人，家人盡在晉陽一帶，流言一出，軍中戰意全無，就算不回軍也士氣低落，戰鬥力大減。
李淵和他手下的大多數人，都是優柔寡斷的謹慎之人，聽到這個消息怕是也都有回軍之意。
李密此計不但利用李淵等人性格，更是利用李閥軍隊離家遠征的思鄉之情，而又用在如此進退不得的尷尬時刻，恐怕這個計策也少不了沈落雁那個來過李閥軍營的美女軍師的出謀劃策了。
李力和李世民等人匆匆趕到大將軍營帳時，大將軍營帳文武官員已經紛紛趕來，正在爭吵不休。
崔善為正陰生怪氣的對李力手下大將王天鋒說到：“王將軍家在濮陽，手下兵丁也盡是河洛一帶人，當然不怕晉陽失陷，到時你們一拍屁股回濮陽，讓我們這些晉陽人去那裏哭去啊！”
李世民剛走到營帳，聽到崔善為的話，看著李力氣的有些發黑的麵孔，他厲聲說到：“住口！崔大人！大家都是為李閥起兵反隋而來，王將軍更是從濮陽千裏而來，為的就是能輔助李閥推翻隋朝暴政，本是同誌之人，何故互相指責呢？”
李淵也說到：“好了！既然人到齊了，就商議一下現在我軍去留的問題吧！”
長史裴寂馬上開口說到：“大將軍！現在連日陰雨，道路泥濘，難以行軍。而且霍邑城高牆厚，又有猛將宋老生另精兵據守，急切間很難攻下。
晉陽幾郡之治所，義兵家人大多在此，既然霍邑難以攻下，不如我們現在還兵拯救大將軍根本之地，等穩定晉陽，再議後圖！”
崔善為也說到：“大將軍！不但如此！如今軍糧所剩無幾，而且後運之糧遲遲未到，舊待無異啊！”
軍中大將唐儉也說到：“雖然大將軍與李密結盟，但是李密奸猾之人，難保他得知我軍如此狀況以後，不會撕毀盟約，攻擊我軍啊！”
晉陽人許世緒也說到：“劉武周和突厥都是貪利忘義之輩，雖然大將軍已經讓司馬劉文靜出使突厥，可也難保突厥對我窺視之意圖，突厥和劉武周等連兵進犯晉陽的消息，很有可能是真的啊！”
李世民看到李淵和大多數人都有些意動，連忙反對的勸說李淵到：“爹！觀天氣雨意見小，不日就可放晴，而且關中氣候，大雨後晴天至少月餘，到時就可放手而攻。
宋老生雖是猛將，具有堅城，但為人暴躁易怒，隻要我們稍加挑釁，他定當於我們決戰於野外。
如今正是糧食豐收的時候，外麵遍地糧草，怎麽能憂慮缺糧呢！
李密雖然奸詐，但是盟約卻是和天下義軍共立，他如反悔，失信天下，就再無信義可言，以李密的雄才，不會幹這種自挖墳墓的事情。
劉武周雖然投靠突厥，但他內心對突厥十分猜忌，怎能相信突厥，於突厥聯手呢！
劉武周起兵不久，其領地尚不平靜，他怎麽敢輕易攻打晉陽呢！難道他不怕自己的根本馬邑被他人奪取。
突厥一心想中原內亂更甚，我們起兵正中突厥心意，劉文靜出使突厥，一定能得到突厥幫助，締結盟約，突厥不會幫助劉武周進攻晉陽的。
如今我們舉義旗，興義兵，奮不顧身，拯救天下蒼生，應當西入長安，號令天下，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如果我們碰到一點阻礙就還兵晉陽，到時大義全失，士氣全無，恐怕我們的軍隊馬上就會四散奔逃，那時我們隻能據守晉陽成為像劉武周一樣依突厥而生存的傀儡一般的人物，到時我們如何麵對天下蒼生的指責，如何保全我們李閥忠義之命，如何保全我們李閥眾人的性命呢？”
李建成這時說到：“爹！我讚同二弟的主意，如果我們真的還兵晉陽，恐怕我們再也難以取信天下，成就大事了。”
營帳內眾人又吵了起來，李建成和李世民的人認為應該突厥和劉武周的入侵純屬謠言，大軍應當繼續西征。
帳中的晉陽豪傑卻紛紛要求還兵包圍家鄉晉陽，其中崔善為叫的最凶，因為他的家鄉在晉陽以北，最靠近劉武周的馬邑，所以他也是最急切想回軍晉陽的人。
李力看著崔善為大吵大鬧的樣子，想起剛才他陰陽怪氣的聲音，覺得這個家夥好像對自己有所不滿，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用你做梯子過牆了，李力叫來郝遼，對他耳語幾句，郝遼聽完大喜，凶殘的舔舔嘴唇，目露凶光的悄悄走出營帳。
李淵看著帳內眾人紛爭不休的嘈雜聲音，怒聲說到：“閉嘴！”
帳內眾人感覺李淵怒意，停止爭吵，停將下來看向李淵。
李淵撫著有些微痛的額頭，無奈的說到：“你們都出去！讓我一個人好好考慮一下！”
帳內眾人看到李淵模樣，知道多說無益，就紛紛退出營帳。
李世民帶著右三軍文武官員，回到自己的右三軍都督營帳，等候著李淵的決定。
李世民營帳中，氣憤沉重緊張，李世民焦急的在營帳中渡步來回走動，其他人都緊張的看著營外大道，希望能得到李淵繼續西征的消息。
時間在焦急等待中緩緩溜走，就在李世民這個以堅忍著稱的古今有名軍事家都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去大將軍軍營打探消息的候君集匆匆而來，驚惶說到：“大都督！大事不好了！大將軍聽從長史裴寂的勸告，決心明天一早退兵返回晉陽，現在已經命令各營將士收拾行裝，準備打道回府了！”
李力和花木蘭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對李淵深深的失望和蔑視。
怪不得有人說如果李淵沒有生一個好兒子李世民，他可能是大唐中最失敗的起義軍，不但比不上李密、竇建德和杜伏威，就連李子通、劉武周等一輩的二流人物也比不上，甚至連自己的大兒子李建成也比不上。
看今天李淵的表現，連李建成都知道如果撤軍就會遭受滅頂之災，可李淵還是一意孤行，要返回晉陽那個大本營。
李淵真可謂鼠目寸光，無能之極！怪不得大唐所有的勢力都認為李淵不值一提，瞧不起他。認為李淵能占有關中，成就大事是因為幸運的有個好兒子而已，這種說法還真的很真實啊！
李世民聽到候君集的話，一愣之後，焦急的說：“不行！我一定要勸的爹他回心轉意，否則李閥就要徹底的沒落了！”
李世民叫上李力等人，匆忙趕往李建成的右三軍都督營帳，在取得李建成的支持後，李世民一一拜訪了李閥所有能說得上話的官員。
李世民得到李閥武將們的普遍支持，而家在晉陽一帶的地主豪強們則齊聲反對。
最後，李世民帶著眾多武將和左右兩營的官員們偕同李建成匆匆趕往大將軍李淵的營帳。
此時已經入夜，陰暗的天空伸手不見五指，李世民等眾人在泥濘難行的道路上艱難來到大將軍營帳。
大將軍營帳外燈火通明，各種孔明燈和鬆油火把發出閃亮的光芒。
李世民眾人準備進入營帳，再次麵見李淵進行諫說時，營帳外的李淵親兵擋住李世民眾人，言道天色已晚，李淵已經入睡，這時無論是誰都不得入內，有事隻能明早再說。
李世民看到李淵親兵阻擋他們入帳，看看已經快三更的天時，想到撤軍後的李閥艱險境地，李世民不禁大哭起來。
因為軍中規定，士卒三更起床起灶做飯進食，等進食以後就全軍開拔。
如今已經是馬上三更，用不了多久士卒就進食開拔了，到時大軍撤退，李閥就陷入無望深淵，李世民怎能不哭呢！
大將軍營帳外文武官員，看到李世民大哭起來，想到大軍撤退後，自己這些人支持的李閥再無回天之力，紛紛大聲哭嚎起來。
大將軍營帳外一時哭聲震天，震的營帳都有些顫動。
沉睡的李淵終於被震天哭聲驚醒，穿衣出來一看，看到自己營帳外密密麻麻跪著幾十個李閥官員，李世民和李建成跪在最前麵，正在嚎嚎大哭。
李淵大驚之下，連忙扶起李建成和李世民問到因何哭泣。
李世民叩首說到：“我們以大義匯集大軍，進而約束大軍，如今我們不戰而退，大義全失，軍心渙散，等我們軍心渙散後，宋老生乘機襲擊我們，我們如何應敵，無法應敵，我們必當死於亂軍之中，我們死後，李閥其餘人身背反叛罪名，恐怕一個都不能活下去，到時李閥煙消雲散，我等死後如何麵對李閥列祖列宗，一念到此，我等如何不傷痛悲泣啊！”
李建成和眾位官員紛紛附和李世民的意見，反對撤軍太原。
李淵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和眾多李閥官員齊齊跪在泥濘汙水之中，披頭散發，嚎嚎大哭，心中覺得李世民和李建成所言有理，正準備回心轉意不再撤軍。
在一旁束手看笑話的崔善為看到李淵有些意動，連忙大聲說到：“大將軍不可啊！晉陽乃我們義軍根本之地，失之我們進退無根，到時才是取死無存之道啊！”
李力聽到崔善為的話，心說你來得正好，免得我還要找你問罪，自己求死，怨不得別人了。
李力從泥濘中挺身而起，厲聲說到：“住口！崔善為！直到這時你仍然蠱亂軍心，其心何在？”
然後轉頭對李淵說到：“大將軍！軍中進來無有晉陽來人，突厥和劉武周連兵攻打晉陽的消息到底如何得來，有為何擴散如此之快呢？”
李淵和跪著眾人聽到李力的話，心中齊想到：是啊！自己早懷疑突厥和劉武周連兵攻打晉陽的消息是有人故意謠傳而來的，否則為什麽能在短短時間內擴散全軍呢？
李淵疑惑問到：“李司馬！你的意思是？”
李力冷笑著說：“我和右都督查測過，突厥和劉武周進兵晉陽的消息是從崔善為的營帳中傳出來的，而且我聞言崔善為早年在隋朝為官時和瓦崗李密是同朝好友，關係密切，而且沈落雁來軍營要求結盟時，曾秘密求見崔善為。現在除了李密，還有誰能在謠言中獲取更多的好處呢？所以我認為，謠言是李密的陰謀，而這個陰謀的行使人就是崔善為！”李力指著崔善為大聲的說到。
崔善為聽到李力的指責，看到李淵和眾人懷疑的目光，驚恐而氣憤全身顫抖的指著李力辯解說：“李力！你含血噴人！我和李密曾經是好友不假，但現在各為其主，已經斷絕交情。沈落雁從來沒有秘密拜訪過我，而謠言也不是從我營帳中傳出來的。”
李力冷笑說：“還敢狡辯！既然如此，為何你一直苦勸大將軍撤軍晉陽，明知一旦撤軍，李閥就有滅亡之災，為何你仍然苦苦勸說大將軍撤軍呢？如果你真是為大將軍著想，應該勸說大將軍繼續西征才對啊！不要告訴我憑你的智慧，沒有看到撤軍的危害！”
崔善為指著我：“你！你！”的說不出話來，因為他也知道撤軍的害處，但是他家在晉陽，聽說晉陽被攻，怎麽能無動於衷，隻能勸說李淵撤軍晉陽，這時事實，自己根本無從狡辯。
崔善為眼珠一轉，對李淵說到：“大將軍！我是冤枉的啊！謠言不是我散發的，我和李密也沒有聯係，而且裴寂、溫家兄弟、許世緒、唐儉等人也苦勸大將軍撤軍，難道他們也是李密派來的奸細嗎？”
李淵聞言有些惱怒，心說：你辯解就辯解吧！扯上裴寂他們幹什麽呢？你在扯下去，我這個同意撤軍的大將軍是不是也成為李密的奸細了。
李力看著李淵的臉色，知道火候已到，崔善為是命在旦夕，就馬上說到：“崔善為！你還敢狡辯，看來不讓你看到證據你是不會甘心了，郝遼！把那幾個奸細帶上來！”
營帳遠處黑暗之地，郝遼遠遠應了一聲，大踏步帶了幾個全身捆綁的軍中士卒過來。
郝遼把幾個軍中士卒帶到李淵身邊，幾個士卒看著崔善為大聲的說到：“崔大人！崔大人！救救我們啊！”
崔善為看著幾個士卒，臉色一變，怒氣衝衝的對李力說：“李力！你幹什麽！竟敢綁我軍中士卒，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崔善為看著李力無動於衷的神色，轉頭對李淵說：“大將軍！您就這麽眼看投奔您的士卒被李力如此對待，如此下去，誰還敢投奔大將軍啊！”
隻是李淵和跪著的眾人都已經明白了，雖然李淵決心繼續西征，但是軍中謠言仍在消弱軍隊士氣，必須找個理由打擊謠言，恢複士氣，所以李力就找到崔善為這個對自己看不順眼的晉陽豪強下手了，用崔善為的腦袋平息謠言，恢複士氣。所以李力現在正在栽贓陷害崔善為，說他是李密奸細，散發謠言，到時便可以平服謠言了。
眾人對李力壯士斷腕的決斷毒辣的計策所震驚，但是想想除了這個辦法，很難想到其他辦法短時間恢複軍中士氣，就紛紛默許這個計策，也就決定了崔善為必須一死的結果。但誰讓崔善為這個倒黴蛋在需要有人挨刀的時候偏偏跳出來惹李力呢？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在對幾個士卒的嚴刑逼問下，郝遼這個黑道老手總有辦法逼問出來自己想要的結果。
崔善為在幾個士卒的散發謠言，秘密接見沈落雁的指責下，在李淵暗許照顧好他的家人，並重用他的家人後代的條件下，崔善為無奈認罪自殺，軍中士卒知道突厥和劉武周進犯晉陽是崔善為這個李密奸細散發的謠言後，士氣急速回升。
於是一場謠言風波在李力的毒辣決斷下，很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