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侵襲

小李眨巴眨巴眼睛:“怎麽了?我剛下樓買的,很貴的紅花油,要十塊錢呐。”

我心裏像吃了屎一樣難受,但卻偏偏沒法反駁,畢竟人家也是為了我好,跌打損傷什麽的確實用紅花油也比較好。但是!我特麽這不是跌打損傷啊,明明直接一條腿斷掉了好麽,你見過那個腿斷了的是抹紅花油抹好的?

幸好這時候白璐打了個圓場:“文昊,小李姐姐都給你買了,你就用一下吧,反正也沒什麽壞處,說不定能好的快一點。”

白璐都發話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有拿起紅花油隨便在腿上抹了抹,她們兩個又不知道嘰嘰喳喳的在聊些什麽,而且好像還蠻愉快的樣子。

轉眼就已經十二點多了,我看白璐臉上也有了疲憊的神色,而小李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我站起身子咳嗽了兩下準備送客了。

沒想到小李卻提前說道:“步文昊,你要去隔壁客房睡覺了嗎?”

我頓時一口氣上不來,這家夥怎麽回事?明明是她要去隔壁客房睡覺了吧,為什麽現在搞得就像要讓我一個人睡一間房一樣?

白璐也說道:“文昊,要不你一個人睡那邊吧,我跟小李說好晚上一起休息了。”

我心中奔騰過一萬隻草泥馬,你們倆明明才是第一次見麵好不好?為什麽感覺兩個人相逢恨晚搞得我好像一個外人一樣,我深吸了一口氣,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個好字。

接著一瘸一拐的快步走到小李麵前,講真,你要不親眼看一下你都不敢相信一個瘸子能走這麽快,快到把小李嚇了一大跳。

小李身體誇張的一後仰,正好倒在白璐腿上,我一陣咬牙切齒,要不是你現在躺在白璐腿上就就是我!小李裝出一副梨花帶淚恐懼萬分的樣子:“你,你,你要幹什麽?”

大姐我難不成還能當著白璐的麵把你強/奸了不成?我沒好氣的回答道:“房卡給我啊。”

小李一個軲轆從白璐腿上爬了起來,在兜裏摸索了半天才掏出房卡遞給我,又對我討好的笑了下:“晚安。”

我理都沒理小李,轉頭對白璐說道:“晚上要害怕的話過來找我。”

小李推的我一個趔趄:“行了行了,有我在怕什麽怕,你趕緊睡覺去吧,別耽誤我們倆聊天。”

我強壓住內心的不爽,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轉頭就走,我生怕自己待在這裏會被氣出來心髒病什麽的。

剛一出門我就聽見房間裏傳出來一陣哈哈大笑,有白璐銀鈴般的笑聲,更明顯的則是小李杠鈴般的笑聲。

哼,自己睡就自己睡,有什麽了不起的。

一個小時之後,我躺在賓館的大床房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你不知道白璐和小李現在在隔壁幹什麽,一牆之隔卻了斷了我千萬思緒,隻能一個人抱緊被子以求慰藉。

忽然,房門發出一聲清脆的嘎巴聲,我立馬從**彈了起來,順手把床頭燈打開,警惕的看著門口。

門口站著一抹黑影,床頭燈顯得異常黯淡,讓我看不清那人的臉,隻是隱隱約約看到好像是個女人。

那人沒有一點闖入別人房間的拘束,反倒自己把燈打開了,還抱怨了一句:“什麽嘛,大晚上的不開燈,一個人在被子裏邊幹什麽呐?”

開燈之後,我也看清楚了那人的長相,瓜子臉桃花眼,皮膚白嫩細膩,身材又高挑,一身黑色緊身衣顯得異常誘人,呸!我瞎想什麽呐,忙沉心靜氣控製住音量又不失氣勢的喊道:“你是誰!來我房間幹什麽?”

那人自顧自的脫了鞋子又換上拖鞋,坐到我麵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我看了半天。

因為是一個人睡,所以我現在是處於全/裸的狀態,連個貼身的內/衣都沒有,麵前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大美女,我不禁想到難不成是個上門二蛋特殊服務?不對,上門服務怎麽可能有這麽高檔的賓館的房卡,又精準的知道這間房子裏住著的是個單身男性?

我咽了口唾沫(是下意識行為,並不是想吃了她)故作冷靜的問道:“你是誰?來我房間幹什麽。”

那人嘟了嘟嘴:“什麽嘛,你就是步文昊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大帥哥呐,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呸,我那裏不帥了?”話一出口我才感覺到不太對勁,現在好像不是應該糾結這件事情的事情,這家夥為什麽會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好像還是一副早就知道我的樣子,我暗暗提起警惕,又問道:“你到底是誰,再不說的話我就報警了啊。”

那人頓時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豐滿的胸部止不住的花枝亂顫:“報警?我把你怎麽了?是強/奸你了還是賣/**?”

我咽了口唾沫(你猜這次是因為什麽?):“我不管,反正你闖進我的房間了,報警警察肯定是抓的你。”

那人幹脆躺到我**,手撐著腦袋反問道:“誰信呐,我一大美女深更半夜穿的這麽誘人主動跑到你**?”

唔,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就算我報警人家肯定也不是那麽相信的,感覺很有可能給我定性成嫖/娼啊,我頓時一陣頭疼,臉色也垮了下來。

不過好在這女人好像也沒有再調戲我的意思,反身站起來說道:“是上邊讓我來的,讓我跟在你身邊,至於辦法麽,肯定要你自己想的。”

我眉頭一皺:“上邊?隊裏麽?為什麽沒有提前通知我?”

那女人附到我耳邊輕聲說道:“不是隊裏,你沒忘自己腿是怎麽折的吧?”

深更半夜,賓館的大床房的,一個實打實的大美女附在我耳邊口吐香蘭,哈出的氣打在我耳朵上讓我一陣酥麻。但是我沒有一點心猿意馬,反而頭皮一陣發麻,隻感覺我身邊的不是紅粉而是蛇蠍,這人是神秘人派來的!

我聲音頓時高了幾分:“不行!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你馬上給我滾!立刻!馬上!”

那女人又施施然坐了下來,嬌滴滴的盯著我說道:“你可真狠心呐,這深更半夜的你把小女子一個人趕出去讓小女子住在那呀?萬一遇到個壞人什麽的把小女子給糟蹋了,小女子還活不活啊。”

我才不信她的鬼話,神秘人派來的人怎麽可能沒有一點武藝傍身,我懷疑她身上甚至都完全有可能是裝著槍的,我挪遠了一點才說道:“你怎麽來的就怎麽走,哪裏來的就哪裏走,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那女人好像也失了耐心,一改嬌滴滴的語氣,麵色也正經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別給臉不要臉,上頭讓我跟著你我就肯定得跟著,要不是上邊的命令我連你理都不想理。”

她這樣我還好辦點,畢竟像剛才那種裝可憐撒嬌任誰心裏都會有些許波動的,我也冷哼一聲:“你別逼我動手,真打起來我怕控製不住我自己。”

其實我完全是在吹牛的,我現在唯一的優勢可能就是我打起來不知道疼了,不過也得悠著點,別似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那裏出現可問題。

那女人二話沒說,朝我伸過來一隻手,我心裏一沉,這是要打啊,不過我還真不至於怕了她。

反手向那隻細嫩的手臂拍去,卻不知怎麽被她一招躲過,纏上了我的胳膊,七扭八扭的隻用一隻手就把我雙手困在了身後,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我現在也不是什麽弱不禁風的小雛雞了,相反,三五個普通的成年男子我還真不放在眼裏,但是在這個嬌滴滴的美女沒錢我卻連一招都撐不下去。

那人不屑的從口裏發出嘖嘖的生意一把把我灌在**:“就這樣還跟我不客氣?來啊,我看看你怎麽個不客氣法?”

我頓時臉紅脖子粗,一股屈辱感彌漫在全身各處,一聲咆哮,仰頭發出一記重拳,我這一拳下去,不說打死一頭牛,起碼能打死一隻狗。

那人不慌不亂,以柔克剛,瞅準機會在我手腕上一掐一拍頓時讓我的目標偏離的既定的渠道,又伸出另一隻手在我背上一推,讓我本來就不怎麽好挺住的身子直接從**摔了出去。

其實摔出去並沒有什麽大礙,但是問題是我現在是在睡覺,而且還是裸/睡,這麽一來直接赤果果的把自己誘人的胴體展示在這女妖魔麵前了。

我身體保持著狗吃屎的動作,雙臉通紅,趴在地上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幹什麽才能緩解尷尬。

“哼,來啊,繼續跟我不客氣。”那人還不依不饒的說道,忽然又發出一聲驚叫:“啊,你怎麽沒穿衣服,幹什麽啊!”

我轉頭一看,那人正背對著我雙肩似乎還略微有些顫動,我幹脆破罐子破摔,反身裸/體坐在地上反問道:“廢話,我在自己開的房間裏睡覺,我肯定要舒服一點,你闖進來又把我推出自己被窩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