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資格打我

你有什麽資格打我

“叭、”

在舒婉還沒站穩的時候,男人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花。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有什麽資格打我?”

小婉手扶著臉,黑如星辰的眸子裏,是深不見底的恨,一個沒管過她,沒養過她的男人,憑什麽打她。

“你是我女兒,我就有資格,舒婉,你給我聽著,你現在立即收拾一下跟我走。”

舒振輝怒道。

是,他是虧欠他們母女,但是也用不著她來教訓他,他給了她生命,她怎麽可以用這種眼神看他。

“舒振輝,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從七年前就沒有了,今天這一巴掌就當嚐還你那顆**的,從現在開始,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沒有眼淚,沒有親情,有的隻有深不見底的恨,舒婉鬆開手,臉上是清晰的指印,她冷漠的轉身,在舒振輝的注視下走向了租來的小屋。

舒振輝呆呆的站著,驚愕的看著不像女兒的舒婉,那是孤傲,冷漠的背影,她的單薄讓他心痛加劇。

那是他的女兒,他曾經最愛的女兒,那個溫柔,可愛的小婉兒,她怎麽變成了這樣?

看著那單薄的背影走進屋裏,他緩緩的閉上眼,胸口一陣疼痛,眼前一黑,他栽倒在地。

“媽,對不起,我不能同那個男人離去,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再回到那棟沒有人性的屋子。”

舒婉靠在床上,手裏抱著媽媽的骨灰盒,雙眼無神的低喃。

她不會再哭了,她答應了媽媽要堅強的,從今天開始,她決不會再留一滴眼淚。

可是現在那個男人成了她的監護人,她必須得離開這裏,隻要熬到十八歲,他就再也沒有那個權力了。

舒婉打起精神,將媽媽的骨灰盒放好,起身洗了把臉,這才覺得有點餓了,她有此示記的上次吃飯的時間了。

三天了,她好像既沒有吃飯也沒有洗澡,低首聞了聞,身上似乎還有那男人的味道,蹙起眉,她找了幾件衣服進了小小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