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馭陰術

“靠,林木子你這人的思想真齷齪!作為一個大師,對陽氣和陰氣敏感說明我的道行高深,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麽這麽下作?告訴你吧,我來這樣的地方都是為了積陰德的,給你說你也不懂!如果那女孩子不是正好來那事,她給你做足療也不會讓屍苔變得這麽安分。好了,一會人被帶來了,還要你動手才行,你別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要做好大師的助手,有些事大師不能出手,你就要代替我去做事你知道嗎?”

聽到何何證道的話我有些懵,忙問他:“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助手了?我怎麽不知道?”

“什麽時候?從你欠我七萬塊錢的時候,你剩下的十年時間就屬於我了!以後我管你吃住,你替我做的工作就算是還我的錢了,十年以後你就可以恢複自由身!”

何證道得意地衝我笑道。

十年!

媽的,這王八蛋竟然要我給他當牛作馬十年!

聽到何證道的這番話我立刻炸毛了,張嘴正要大罵,他突然一伸手從我身上把裝著陰魂蘭的玻璃瓶拿了過去,作勢要打開瓶蓋,嘴裏又道:“怎麽?不想認那七萬塊錢了是不是?那好辦,我也沒有義務幫你留著忻向容的魂魄,更沒有義務想辦法救她了!”

何證道竟然拿忻向容來威脅我!

我伸手想要把玻璃瓶奪回來,可是何證道一抬手就把我的手給推開了,笑嘻嘻地對我道:“怎麽樣木子?你願意不願意當我的助手?”

看著玻璃瓶裏一臉好奇向外張望的忻向容,我的心裏莫名一疼,忙點點頭道:“好好好,我做你的助手!你快點把瓶子還我!”

何證道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把瓶子放到我手裏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看你緊張成那樣,我還能真的不管你女朋友的死活嗎?要真論起來,我和她還是表兄妹呢!”

這王八蛋,聽到我同意他的話來又說這個!氣得我狠狠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很快經理便帶了三個女孩子到了門口,何證道打開門和我走了出去,剛才給我做足療的那個技師果然就在裏麵,這家夥的眼光果然獨到。

門一打開,幾個女孩子的臉都嚇白了,齊聲驚呼了一聲,看到是我和何證道,又一起羞紅了臉。

“兩位大師,我挨個問過了,隻有這三個女孩子正好來那事,不知道她們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再派人去別的店調幾個來。”

經理畢恭畢敬地對我們道。

何證道的目光在我身上轉了半天,然後不懷好意地道:“就木子這小身板,三個隻怕都太多了,你要是再找幾個來,隻怕他撐不了!”

幾個女孩子的臉本來就紅,現在聽到他這麽說更是臊得頭也不敢抬了。給我做足療的那個女孩子卻是偷偷看著我,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喜色,讓我不由心裏一顫。

何證道這王八蛋,不會是讓我和這三個女孩子那個吧?

“何證道,你他媽要幹什麽?告訴你,我可不像你,是個正人君子!”我不等何證道開口便大聲罵了他一句,然後回頭問範正陽,“範隊長,你可以這裏,他竟然當著你的麵……”

“木子,何證道這不是還沒有說話嗎?看你緊張成這樣!也許隻是你多心了,人家並沒有要讓你做什麽為難的事的打算呢!”我沒有想到範正陽不但沒有向著我,反而替範正陽說起話來。

“就是就是!林木子你的思想真齷齪!我為有你這樣的朋友感到悲哀!你想什麽呢?我叫她們三個來,並不是讓你占她們便宜的,是要你把她們的那個血趁熱塗在手上,然後再把害死那人的東西弄出來!”何證道也是振振有辭地道。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想偏了,可是他讓我用女人的那個血塗在手上,那也讓人無法接受吧?想想都惡心!

三個女孩子中的另外兩個都是露出一副釋然的樣子,可是給我做足療的那個卻是似乎有些失望,又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轉過身去了。

我問何證道為什麽不把血塗在自己的手上,非要我去,他是不是在整我。何證道指著天發誓說自己絕對沒有要整我的意思,我們這裏隻有我能那麽做,因為我的身體特殊。如果是別的男人用那方法,隻怕從此以後便做不成男人了。

他告訴我,女人在來月事的時候是身上陰氣最重的時間,因此也是她們身體最虛弱的時候。連女人況且都無法承認那麽重的陰氣,更別說是男人了。三個女人這時候的陰氣如果進入到一個普通男人的身體,那隻怕立刻就會讓他變成不男不女的陰陽人。

我問他能不能換個女人,他又說不行,如果是女人的話那就不叫馭陰術了,變成了吸陰術了。她們會把陰氣吸到自己身體裏,反而會害了她們。

好吧,也就是說隻有我才行了!

我也不知道這家夥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現在事情緊急,我隻好聽他擺布了,心中尋思著如果有一天他落在手裏,看我怎麽整他!

何證道要我和那三個女孩子到衛生間去,說那血要趁熱才有用,如果過上一會那上麵的陰氣就消失了,我隻好跟在三個女孩子的身後走到了女廁所外麵,看著她們進入了隔間。

我就像個偷窺狂一樣等在外麵,想著三個女孩子在裏麵換那什麽巾,心裏別提多別扭了,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的臉往哪擱?

過了一會,“吱扭”一聲,一個隔間門打開了,一隻手送出了一片不可言狀的東西,一個女孩子羞羞的聲音在裏麵響了起來:“大師,你看看這個能用不,要是不能用……我就再來一些……”

好吧,我聽到她的話差點一個跟頭摔倒,再來一些?這是什麽話?我不禁又在心裏把何證道罵了一頓,將他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遍,手裏卻不敢怠慢,忙把那東西接了過來,然後按何證道說的方法把上麵的血塗在了自己的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