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裏的那些破事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口渴搞醒了,頭顱很沉,整個軀體好象僵硬一般,試著動了幾次,沒有成功坐起來,可是,腦子裏卻很清楚,那一定是剛剛喝過酒的緣故。

我是一個自製力特強的人,想要做什麽,必須辦到,何況小小的軀體!我跟自己較上了勁,深深運了一口氣,一股強大的力量就把身體支了起來,我用手揉搓了一下發脹的雙目,感覺四周都是黑暗,憑著記憶在牆壁上摸索著,終於碰到了電燈開關,光亮象一把利劍毫不客氣地刺入到我的眼簾,痛得我肉-體打了個激靈。

難受啊!隻有真正喝醉酒的人才能切實體會。

人是能夠適應環境的高級動物,很快我就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四下裏掃了掃這完全陌生的房間,發現床尾居然還有一個不到半平方米的洞穴,所謂洞穴,隻是一種感官,它的上麵打著封頂的壁櫥,為了加上一個北屋的小門,上壓旁擠,就成了一個貌似洞穴的一塊彈丸之地,那裏麵還有一個床頭櫃子,上麵放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裏麵還有清澈的生命之源—水!那正是我所求,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目前狀態下,這杯水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無法形容用了什麽樣的速度把那杯水送進了體內,舒服!爽快!再來三大杯!

飲水不忘送水人,我當然能夠想象到,這杯水的來曆,我的心一陣熱流,頓時一切酒意全部被趕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情感上的渴望。

人真是難纏,肌體上的渴解除了,心靈上的渴又上來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人活著,不是你壓在我的身上,就是我壓到你的身上。如果沒有人壓著,反而覺得不舒服。

從小沒有父母之愛,我對愛的敏感就特別的強烈!

我對女房東有了感覺,心裏不僅僅隻是感激,那是她的一杯淡水勾起的,多麽細心的女性,她象個預言家,預測到了,我此時此刻,將會在人靜夜深之際,喝上一杯她親手倒的水!我不禁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她在那杯水裏放入某種藥物,我現在乞不成了刀下之鬼?哎,真是恐怖小說看多了,朗朗乾坤,哪有那麽多的凶殘!現在不比以往,社會主義是法治國家,牛鬼蛇神全都被鎮壓,何況我又是一位無名小卒,犯罪分子也要考慮成本的不是?他們是人精,怎麽會做這樣虧本的買賣呢?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我比光腳的還幹淨,別人躲閃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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