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聯合的結束
第四十一章 聯合的結束
“那就一個時辰後出發,”海潮堅定的說道。
夜裏,漫天星鬥照的海上波光粼粼,一大的月亮掛在天邊,而在北方,一支龐大的船隊正在連夜趕路,由北向南,而就在幾十裏外,另外一支船隊,同樣是摸黑上路,就這樣,兩支船隊就在這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相遇了
??
“敵襲”淒厲的喊聲就在這個寂靜的夜裏突兀的響了起來,然而,在這寬闊無邊的大海上,即使再大的聲音也傳不了多元,北方的那支船隊大部分船隻還隻是兩者幾盞燈,大部分都陷入了沉睡,為明日的苦戰養精蓄銳,除了前鋒的幾艘船,整支船隊幾乎沒有人知道,敵人來了
??
“嘭”南方的船隊中,一支響箭升空,聲音也同樣沒有傳出去多元,但那明亮的火焰卻是讓十幾裏外的人都能夠發現。
一艘艘船上點燃了火把,整個南方海麵被火把映照的一片通紅。
“攻擊”船隊中央旗艦上,海潮高聲下令,桅杆上,一名傳令兵舉著火把,在空中來回揮舞
??
“攻擊”桑江城城外十裏,康王南方軍大帥項懷章高聲下令。
四十萬大軍的大陣內,三萬多人呼嘯著衝殺出去,就在他們前麵,來自南郡城的三萬人馬正在耀武揚威,這是在向康王大軍示威,項懷章當然不會退縮,三萬對三萬,這將是兩軍的精銳的爭霸,輸贏對士氣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轟”劇烈的碰撞想起,兩支精銳如兩頭凶猛的怪獸裝在一起,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南郡城方麵,瞬間便有近百名士兵被撞了出去,兩軍實力的差距明顯。
項懷章臉上顯出得意的神色,這三萬人力,有將近兩萬人出身於禁軍,另外一萬也全是招收的高手,武器盔甲也都是頂級貨色,可以說這樣的軍隊放在天下也是一支強軍,哪能是南郡城這些二流兵能夠比的。
“殺”一名康王軍士兵一刀揮下,對麵的一名南郡城士兵奮力抵擋,卻想不到居然被一下子劈飛了,兩名士兵的個人實力差距明顯。
這樣的現象在戰場隨處可見,剛一開打,南郡城方麵居然落到了下風,康王軍的士兵個人實力太強了,三萬人如一柄無堅不摧的寶島,刺入了一團麵團之中。
眼見戰局不利,南郡城一方卻沒有任何沮喪的申請,秦風的嘴角甚至露出了微笑,似乎,眼前占據上風的使自己一方。
“殺”一名南郡兵奮力揮刀,將周圍數名敵人避開,而他身後,另一名南郡兵一刀架住靠近那名士兵的一名敵人,而第三名南郡兵的長劍卻是悄然無聲的伸了過來。
“啊”那名康王士兵慘叫聲應聲,卻是被第三名士兵一刀捅了個通透。
“你給我讓開”第一名狂刀亂舞,再次將靠近的敵人大部分逼開,卻還是隻剩下一人,另外令外兩名南郡兵再次上演了不久前的配合,隻是這次第三名士兵架住敵人的刀,第二名士兵暗刀偷襲。
“啊”這名康王士兵卻是發現了敵人的偷襲,也想躲開,卻被第三名士兵纏住,最終雖然奮力躲閃,卻還是被看去了一條臂膀,不禁慘嚎一聲,第一名士兵長刀回劈,一刀結束了這名可憐士兵的腦袋。
一名康王軍的高級軍官長刀揮舞,輕易的把一名南郡兵劈成了兩段,抬頭卻發現了這三人的組合,眉頭一皺,殺了過來。
三人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向那名高級軍官迎去,而另有士兵加入了進來,四人把這名身手高強的敵軍軍官圍了起來。
“殺”康王軍官怒吼怒吼一聲,一刀把一名南郡兵劈飛,正要追趕,卻同時有兩把刀擋在了前進的路上,更有一把刀自身後看向了腦袋。
康王軍官不得不停了下來,腦袋一歪,先躲過那把砍向自己腦袋的長刀,在一刀挑開另外兩把襲向自己的長刀。
“殺”抓住機會,軍官再次砍飛一名士兵,剛要追趕,卻再次被三把刀阻止,那名先前被砍飛的士兵早就跑了回來。
那名軍官憑借強悍的實力,一次次將敵人擊倒,卻總是不能給予致命一擊,他並沒有發現,在他周圍的南郡兵越來越多,這些士兵趕過來卻並沒有出手,而是如看戲一般,縱然他們的周圍滿是康王兵,卻不在出手。
“動手“猛然間,一人一聲低呼,趕過來原本看戲的南郡兵瞬間出手,配合那三人,卻組成了一個奇怪的七人陣勢,若是剛才那四個人如同牛皮糖一樣讓人討厭,怎麽甩也甩不開,扔不掉,那麽,現在這七人組成的怪朕則如一個充滿殺機的絕地,七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攻擊,縱然看到他們的破綻,軍官卻也無法攻擊,若是殺傷敵人,自己也絕對會被一刀兩斷。
“啊,該死”猛然間,四名南郡兵奮力向軍官頭上砍去,軍官揮刀擋下,另外三人卻是上中下三路一起攻來,軍官躲閃不及,居然被在胸口花開了一條大口子,鮮血立刻便冒了出來,軍官不禁疼的慘叫一聲。
然而這卻還沒有完,被擋下的四把刀再次殺回,一個“回馬刀”,軍官隻擋住了兩道,後背和一隻臂膀上再添一刀傷口。
半刻鍾後,七名士兵各自抽刀,軍官的屍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幾人互相點點頭,分散開來,繼續殺向敵人,很快,組裝新的三人陣,四人陣,七人陣,甚至十四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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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戰不到半刻鍾,南郡兵邊穩住了陣型,雙方陷入了苦戰。
“在戰爭中,個人的力量是軟弱的”看著山穀裏廝殺的雙方,秦風莫名的歎道。
雖然眼下看起來戰事陷入了焦灼,雙方半斤八兩,秦風卻知道,勝利的天平正在快速的向自己這方傾斜,當自己手下的這些士兵將各種陣法在實戰中磨練嫻熟,戰力將會不斷增加,而敵人則相反,那些高手正在被一個個清除,這支軍隊的軍官素質還是非常好的,最起碼勇於站在前方,隻是卻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奮不顧身,那些真正的高手才更容易死亡,槍打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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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懷章臉色漸漸難看起來,縱然是旗鼓相當也會讓他非常不滿,更何況,他也看出來了,己方似乎正在漸漸落入下風。
“咚咚咚”秦風奮力的擊鼓,鼓聲在整個山穀裏回蕩。
“殺”南郡兵大受鼓舞,齊聲呐喊,威勢更勝,居然一下子壓過了康王軍,占據了上風。
“劉副將聽令”眼見己方落入下風,項懷章心裏苦澀,臉上卻是一片殺氣:“著你率領剩下的兩萬健衛營將士,前去協助郭副將,務必全殲敵人。”
“可是,大帥
??”
“沒有可是,依令行事”項懷章寒聲說道。
“屬下尊令”劉副將沒有在說什麽,行了一個軍禮,快步跑了下去,很快,兩萬士兵衝出大陣,殺向穀中戰場。
項懷章心裏滿是無奈,這樣做自己當然知道會是什麽後果,縱使最後消滅了那三萬南郡兵恐怕己方士氣不僅不會提升,相反還會受到打擊,自己這樣做幾乎就是在告訴雙方的士兵,己方輸了,自己當然也不想這麽做,可是,三萬禁衛可以說是自己手裏最大的倚仗,那是這四十萬大軍的精髓,是絕對不容有失的。
“項懷章人是老了點,但殺伐決斷,卻是個帥才”看到康王軍的舉動,秦風不由讚道。
“縱使項懷章再厲害,不還是落入了公子的掌握之中”手下一名居官拍馬屁道。
秦風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否認,那名軍官說的沒錯,從一開始項懷章答應陣前小規模對戰便依然落入了下風。
康王這兩年瘋狂的擴軍,而他的主要戰場卻是在北方,所以當年的老底子肯定大部分留在北方,南方真正的精銳肯定少之又少,若是在大批的普通士兵之中,這些精銳很難消滅,若是不小心被數目龐大的普通敵軍給分隔開,然後這些精銳在集合起來攻擊,十有敗亡的使自己,但現在項懷章為了提升士氣,加之對自己手裏精銳的自信,答應了三萬人的陣前對戰,卻是把這些精銳都拉了出來,可以說,隻要打垮他們,這四十萬士兵的戰鬥力恐怕就要消失五成以上,現在是自己這方占上風,哪怕是自己這方失敗,秦風也不會讓這些康王軍回去,今天的目標便是消滅他們,隻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要比預料的好的多。
“國治,帶領你手下的兄弟,上”看著正在快速接近戰場的兩萬敵人,秦風冷然下令。
“是”一名年輕的軍官出列道。
片刻之後,一支一萬多人的隊伍自南郡軍陣中殺了出來
??
大海上,海潮望著敵人高大的艦船,臉色一冷,南郡海軍組建的日子還是太短了,軍中的船大多是改裝的漁船,還有少量通過特殊渠道購買到的水軍艦船,而康王方麵則是用了原本楚國水軍的老底子,楚國水軍甲天下,不僅體現在水軍的水性素質上,更正要的則是體現在艦船上。
看著敵方的艦船高出己方大部分戰船三分之一的船高,看著慢慢的地方後方的艦船亮起了火把,海潮雙眸中閃過一絲猶豫。
“殺”南郡海軍怒號著沿著搭到敵人艦船上的搭蓋,爬上敵人的艦船,奮力廝殺。南郡水軍瘋狂反撲,意圖將搭杆斬斷,雙方在甲板上展開了廝殺。
“咚”卻是有南郡水軍不慎,掉落到了海裏。
“殺”四艘南郡海軍戰船圍著一艘康王軍戰船,無數的海軍士兵不斷的沿著搭杆往上爬,一跳上船便與敵人展開了瘋狂廝殺,交戰的大船上,殺生戰天,鮮血流淌的到處都是,如人間地獄。
“師長,兄弟們傷亡巨大,不能這樣了,船沒了咱們可以自己造,人沒了那可就什麽都沒了”南郡海軍中央旗艦上,一名參謀看著前方慘烈的戰況,滿眼淚水的勸道。
“是啊,師長,誰也想不到敵人會突然加速,奪船計劃已經行不通了,不能這樣下去了,”另一名參謀也是勸道:“即使得不到敵人的戰船,但消滅了他們,楚國能與我們對抗的水軍也就不多了,犯不著讓兄弟們這樣拚命啊!”
“不行,我們必須要至少搶到一艘完整的地方戰船,”海潮堅持到。
幾位參謀互相看了看,臉上滿是無奈,敵人的船隻的確比己方好,但敵人的船上裝著陸軍,要搶奪談何容易,原本按照計劃,全軍設伏,或許可以俘獲幾艘,但現在明顯是不可能了,在這樣下去,明顯是得不償失,隻是海潮海師長是南郡海軍的老大,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參謀們縱使有意見也是無法,他們怎麽也想明白,平日從善如流的海師長為何今日如此固執,眼睜睜的看著士兵們死傷無數,隻為搶奪一艘戰船,這卻與公子教導的“萬事保全性命”為先背道而馳啊。
海潮現在心裏卻也是滿是無奈,公子開拓海外的計劃必須有大船才行,可是,南郡那裏原本根本沒有海軍,船廠更是影子都沒一個,找到些會造船的匠人,卻也隻會造漁船,小船,最多造點小戰船,對楚國水軍龐大戰船的建造卻根本毫無頭緒,派人前去盜取海軍戰船圖紙,卻是白白折損了不少好手,楚國水軍天下第一,對圖紙的防護楚國幾方勢力都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眼下兩軍交戰,若是能搶奪一艘,回去仿造,無疑會為造出大船提供很大的幫助。
“傳令,讓杜玉明率領他的致遠號靠過去,其他各船全力阻擋敵人的救援,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奪的一艘敵方戰船”海潮死死的盯著敵方最前方的那艘大船,咬牙切齒的說道。
傳令兵在桅杆上發出信號,很快,一艘戰船靠了上去,五艘南郡戰船如一群野獸,圍著獵物瘋狂的撕咬。而到了這時,康王一方的艦隊也都發現了自己遭到了阻擊,雖然不知這支海軍來自哪方勢力,但顯然卻是來者不善。南郡海軍的成立卻是一直保守秘密,別說外界,就是南軍方麵的一些中層軍官都不知道己方居然還有一支海軍,雖然南郡學院裏有海軍科,但大部分人都認為那是為了籌備建立海軍,卻怎麽也想不到,在那些學習的都是現役的海軍軍官。
“哼,狂妄”景王水軍中央旗艦上,年輕的水軍將軍看著前方的敵人,滿臉的嘲諷道:“就憑這樣的漁船也敢阻擊我,真是不知死活。”
“傳令,左右兩翼繞道敵人後方去,務必不能讓一個敵人走脫”將領滿是自信的下令道。
剛剛趕來的聯軍看著眼前的戰局,臉上閃過一絲迷惑,敵人似乎在不要命的奪船,隻是搶到船就能開走嗎?大軍中比那艘船快的不再少數,可以說,即使被他們搶到,最後也絕對會被搶回來,白白浪費兵力,敵人的統帥到底想幹什麽。
“報,敵方艦船正在快速向我後方靠近,”南郡海軍中央旗艦上,桅杆上的觀察兵大聲吼道。
“想全殲我們?”海潮臉上浮現一絲冷笑,若是沒有那樣東西,或許真的有可能,但一旦使出那東西,還不知道誰殲滅誰呢:“傳令,讓海青率領他的分隊向敵人後方靠近,待敵方撤退時,必須全力組織他們,哼,搶不到完整的船,也要把敵人的人留下!”
“萬勝”海潮剛說完,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歡呼,定睛一看,卻是己方已經完全占領了一艘敵方的戰船。
“傳令,各船放出小船,全力殲敵”看到終於搶下了敵方的一艘戰船,海潮大喜,大聲吼道。
隨著海潮的一聲令下,隻見南郡海軍一艘艘原本就比康王軍小許多的戰船上,一艘艘更小的戰船上從船上放了下來,這些戰船由兩三個人駕駛者,飛快的向敵人靠近。
“他們在搞什麽”看著前方水麵上密密麻麻的敵方小船,景王軍年輕海軍將領臉上閃過一絲迷惑,論起來自己也大了不少仗,可卻從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小船連搭杆都沒有,與己方的大船比起來,大小更是壯漢與嬰兒的差別,若是敵方想憑這樣的小船擊敗自己,那絕對是癡人說夢,海戰靠的可不是船多。
老統帥也是看不懂,不過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從未有打過水仗,所以自開戰以來,就隻是看,而未發言,眼下見身旁這位年輕的水軍將領臉上也是不解,心裏不自覺閃過一絲陰影,現在看起來,眼前這支海軍應該來自南郡城,而南郡城一直充滿了神秘,誰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後手,但看以往南郡城的手段,他們的後手一直都是如霹靂般讓人難以招架的,眼前的這支海軍顯然不是活夠了找死,隻是他們的後手到底是什麽?老元帥不禁陷入了沉思。
“殺”桑江城北方十裏的戰場,殺聲震天。
兩軍之間的山穀裏,廝殺的兩軍士兵已經多達三十萬,如添油般,雙方不斷派新的軍隊進入山穀,加入廝殺,誰也沒有想到,初次交戰,就打出了決戰的勢頭,眼下,康王軍先後加入戰場的的已經達到了近二十萬人,而南軍方麵也派出了十萬人馬參戰。
康王大軍中,項懷章臉色鐵青,雖然敵人也是派了一半軍隊,隻是項懷章清楚,正在山穀中和南郡兵交戰的那是二十萬人是這四十萬裏的精銳,剩下的二十萬能有他們三分之一就戰力自己就已經非常滿足了,若是敵人二十萬大軍全部出動,己方必敗無疑,原本覺得消滅南郡城那些土匪是輕而易舉的事,誰知道,現在居然麵臨覆滅的危險,這怎麽能不讓項懷章氣憤。
項懷章心裏擔憂,秦風卻也不好受,己方雖說是二十萬大軍,但有一半卻是景王的人,現在雖然沒有反,但他們的戰力卻同樣讓人不敢恭維,自己手裏的精銳已經全部派出去了,若敵人全軍壓上,敗得一定是己方,好在敵人被己方還剩下的十萬人嚇住,不敢輕舉妄動。到這時,秦風有點暗暗後悔,調集了兩萬人秘密會回南郡城駐守,使得自己非常被動,隻是海軍初創,雖然有“法寶”,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擋住敵軍,若是讓敵人登岸,近十萬精銳,將會對南郡城造成巨大的威脅,而對自己來說,南郡城是根基,不容有失,五萬人自己又實在不放心,到底是堅持下去,還是暫時罷兵言和,明日再戰。
“當當當???”就在秦風猶豫的時候,猛然間對麵的軍營裏響起了鳴金聲,秦風輕輕的的舒了一口氣,敵人先忍不住退兵了,
“鳴金收兵”秦風也沒有在猶豫,敵人雖然退兵,但山穀外的二十萬人馬卻是嚴陣以待,防止自己追擊,看看已經西斜的,士兵們從早晨戰鬥到現在,該讓他們休息一下了。
看來,憑現有兵力,硬碰硬擊敗敵人不容易,看來要想他法了,秦風心裏想著,反身走進了軍營
??
大海上,無數南郡海軍的小船撲向了景王水軍的大船,如同螳臂當車般讓人感到詫異。
“轟轟轟”正在景王軍上下滿是不解的時候,一陣轟鳴自一艘船上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卻見那大船上卻已是火光衝天,船毀人亡在旦夕之間,無數的水軍,陸軍慘嚎這跳下船,跳進海裏。
“轟轟轟”又是一陣轟鳴傳來,另一個方向的一艘大船步了後塵,船上的士兵如同下餃子般紛紛跳入水中。
旗艦上,聯軍統帥和水軍統領麵色死灰,這時更多的轟鳴聲傳來,更多的船上燃起了大火,他們看見了,南郡海軍的小船上,一個個小球被扔向了己方大船,那小球落到船上便會發生巨大爆炸,然後便會燃起大火,將船燒毀。原本敵人是沒有機會靠近的,但對黑夜的偶遇,自己的輕敵與無知,卻讓己方大部分戰船周圍都有了一兩艘小船,甚至有的敵方小船已經距離旗艦不遠了。
“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年輕的水軍統領瘋狂的吼叫:“放箭,快放箭。”
“轟”一艘南郡海軍的小船被大船上的火箭射中,船上的士兵不得不跳水逃亡,而他們跳水後不久,那艘小船便在一聲轟鳴中化成了一團火光。
“轟”不時有小船爆炸,但更多的卻是景王大船上傳來的爆炸,一艘艘大船在這陣陣轟鳴中化成火光,很快的沉入水中,帶走了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更多的船則是靜靜的停在水裏,任由小火變成大火,在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士兵們便跳水逃亡。
南郡海軍旗艦上,一眾軍官呆呆的看著敵方的大船一艘艘起火,沉沒,無數的敵方士兵在海裏苦苦掙紮,雖然對這種新武器的威力已經有了一定了解,但它的效果卻還是讓這些將官們目瞪口呆。
“著啊,以後這海上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良久,一名參謀一拍大腿,大聲吼道。片刻之後,歡呼聲響遍全船。
“讓那些小子別扔了,滅火啊”眼見有些船上早就沒有了反抗,而己方士兵的小船還呆在下麵,往上扔小球,海潮氣急敗壞的吼道。
“啊,是,滅火,滅火
??”一眾軍官高聲喊道,桅杆上,士兵連忙將信號傳播出去,至於說戰爭到現在還沒有結束的事實,卻讓軍官們集體忽略了,看到了效果,對於各隊能不能完成任務,沒有人再感到懷疑,自己的事自己幹,現在若是別的小隊的船前去援助,恐怕,別人還不高興呢。
“轟轟轟”聯軍老帥和年輕的水軍軍官滿臉絕望的看著穿旗艦的四周湧現一艘艘敵方小船,不時有那種恐怖的小球落到船上,把船炸出一個個窟窿,船上四處都是火苗。
“撤退,快點撤退”年輕的水軍軍官瘋狂的怒吼:“利用我們的速度,甩開他們,快,快
??”
旗艦開始動,剩餘的大船也跟著往後撤,然而,兩翼就在不久前繞到了南郡海軍的後方,現在後撤,幾乎就是與南郡海軍迎頭撞上,無數的南郡海軍的小船被撞翻,但更多的景王水軍戰船被點燃。
景王大軍旗艦帶著十幾艘艦船瘋狂的後撤,然而,當數十艘南郡海軍小船突然出現在前方時,無亂是那位老者,還是那年輕的水軍統領,徹底的絕望了
??
廣寧位於桑江城以北八十裏,這本是一座不起眼的小城,隻是現在這裏卻是防守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一支支巡邏隊來回巡視,康王南方所有的兵力加起來隻有不到五十萬,將近四十萬正在三十多裏外同南郡兵對峙,剩下的十萬有五萬分散駐守在各個城池,還剩下的五萬,則是駐守在這裏,原因無他,這裏是前線四十萬大軍糧草的貯存地,這裏出現了問題,前線的大軍將會不戰自潰。
夜裏,廣寧城外,一處小樹林裏,十幾名黑影聚在一起。
“你們兩個北方,你們兩個東方,你們,西方,我和老趙去南方沒記住,多點幾處,讓火快點燃起來”一名頭領某樣的人說道:“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另外幾人齊聲低聲回應道。
“好,動手”首領打了個手勢,十幾人分成四組,很快便消失在黑夜裏。
一刻鍾後,樹林的南方起火,接著,北方起火,緊隨其後,東方和西方幾乎同時燃起了火苗,半個時辰後,這處占地十幾畝的樹林邊徹底被大火點燃了,火光衝天,映紅了整個天空。
“咦,將軍,你看,城外的樹林起火了”廣寧城頭,一名士兵指著城外的樹林叫道。
城下,一名將軍聞言走了上來,看到那衝天的大火,不知為何,心裏閃過一絲不安。
“將軍,我們要去救火嗎”士兵問道。
“我們的任務是守好廣寧城,為大軍提供糧草,這樹林著火與我們何幹,而且,南郡城那些賊人詭計多端,誰知道會不會使他們的詭計!”將軍滿臉肅然道:“傳令下去,全軍戒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開城門,更不得出城,否則,軍法從事。”
“遵命”
“這,這怎麽可能!”前線,看到北方被大火映紅的天空,項懷章麵色死灰,似乎發生了什麽難以置信的事。
“大帥,看著火勢,或許廣寧城的糧倉已經被點燃了,現在軍中的糧草隻能支撐兩天,兩天若無糧草運來,大軍必將斷糧,何去何從,請大帥造作定奪“一名將官滿臉恐懼的回稟道。
“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項懷章卻是如同沒有聽到那位將官的問話,隻是麵色死灰,不斷的重複著:“那裏可是有五萬人啊,五萬人
??”
“不對”這時,一位將官突然站出來道:“大帥,屬下覺得這裏麵似乎有些問題!我們應該先把事情搞清楚了”
“有什麽問題,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另外一名將官站出來,滿臉悲觀的說道:“南郡兵的戰力我們今天已經看到,若是有幾萬人,再采取一些手段,擊破廣寧城輕而易舉,廣寧城裏那五萬人絕大部分都是新軍,根本擋不住,而南郡兵正好有三萬人到現在下落不明,十有是他們幹的!”
“那他們是怎麽悄無聲息的繞過我們的,要知道,我們前方的這處山穀乃是乃是桑江城前往廣寧城的必經之路,難道敵人是長了翅膀飛過去的不成!”發覺問題的軍官據理力爭道。
“這我又怎麽知道,或許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小路也有可能”另一名軍官反駁道。
“你”
“好了,都別吵了”項懷章畢竟久經戰陣,很快便從絕望中恢複過來。
“立刻派人前往廣寧城,看看情況怎麽樣了,若是城池還在我軍手裏,讓他們全力滅火”項懷章滿臉殺氣道:“傳令各軍,我軍還有五日之糧,無需慌張,誰要敢亂說,休怪項某不客氣!”
“我等明白”下麵的眾位將官不自覺打了個寒顫,趕緊恭聲回到。
“大帥,我們需不需要向廣寧城派遣援軍”一名軍官硬著頭皮出來問道。
“派多少,派誰”項懷章冷冷道。敵人有多少人自己根本不清楚,但能輕易攻下廣寧城,顯然人數不少,今天軍中的精銳已經苦戰了一天,損失慘重,今晚不可能再派出去,若是讓那些新征收的士兵,十萬以下,恐怕是羊入虎口,十萬以上,恐怕對麵的敵人會直接攻破大營,為今之計,也就隻有希望老天能夠保佑,廣寧城的大火是小股敵人偷偷竄入城中,拚死而為了
??
廣寧城太小,諸位將軍對廣寧城周圍的地形都不熟悉,所以,沒有人知道,城外不遠有一處森林
??
片刻之後,三匹快馬飛馳出營,向著廣寧城而去。
“啊”出營十裏,猛然間,一名士兵慘叫一聲,捂著脖子落下馬來,不知何時,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支利箭。
“回去”另外兩名士兵卻也是腦子靈活的人,立馬就知道前方有埋伏,而且,現在廣寧城情況不明,他們從心底裏不想去,正好找到借口,一名士兵怒吼一聲,調轉馬頭,就想原路返回,卻不想另外一支箭詭異的出現在他的前麵,射穿了他的胸口,從馬上摔下來之前,他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自己來的路上,卻是早就被抄了後路。就要失去知覺時,他恍惚聽到一聲慘叫,似乎是自己的同伴發出的
??
片刻之後,四名黑衣人出現,三人把屍體拖到了路邊的草叢裏,剩下的一人則把三匹馬牽到了遠處一處小山坳後麵,楚國缺馬,每一匹馬都珍貴無比,他們卻是舍不得對馬下手的。
很快,路上便被處理的幹幹淨淨,鮮血也被掩埋,不清楚的人根本發現不了,這裏,不久前,曾有三名士兵被殺死
??
天漸漸亮了,縱使項懷章把話說得再狠,廣寧城被攻破,大軍糧草被燒的謠言還是飛快的在軍中傳播,士兵們也不是瞎子,昨夜北方那照亮天空的大火無數人都看見了,原本心裏就有些猜測,謠言一起,卻是正好兩相印證,無數人在心裏把這當成了事實。
到這個時候,也有一些軍官想起廣寧城外有一片樹林,那大火也極有可能是樹林著火了,隻是待這個想法傳到項懷章耳朵裏的時候,大軍糧草被燒的消息早已是傳的人盡皆知,而且,若是沒有這則消息,項懷章已經開始打算就在第二天和對麵的南郡兵展開決戰,在糧草耗盡前解決敵人,然後搶奪敵人的糧草為己用,南郡城二十萬人馬這是他唯一能夠走的路,現在卻又出現在另外一條路,這卻是讓他有些抓狂了,不過好在這裏距離廣寧城不遠,快馬幾個時辰就能跑個來回,待派出去的人回來在做決定也不遲,項懷章在心裏說道。
隻是項懷章不知道,他的四十萬大軍在謠言的作用下,也來越多的人感到惶恐不安。
苦等了四個時辰,項懷章連派出十幾夥探馬,隻是卻無一路返回,直到這時,項懷章終於警覺了,派出手下一名比較能幹的將領,領著一萬精銳前去查探消息,隻是這支龐大的“探馬”剛剛出營不久,對麵的南郡軍營卻是動了。
“殺啊
??”伴隨著震天的呐喊,一支隻有千餘人的騎兵飛快的靠近康王軍的大營,人雖少,卻有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猶如洪荒的古獸,嘶吼著衝殺過來。
“放箭,放箭”康王軍守衛寨門的士兵一呆,首領率先反應過來,嘶聲大吼道。
“殺
???”士兵們箭還沒有射出去,卻又是一呆,一陣海嘯般的喊殺聲傳來,愕然望去,隻見遠處南郡兵鋪天蓋地的發起了衝鋒,數十萬人齊聲呐喊,聲音震動天地,南郡兵居然發動了總攻。
“這,這
??”剛剛趕到的項懷章不禁驚愕萬分,好像是自己這方人數占據絕對優勢吧,好像自己這方也修築了營寨了吧,騎兵能衝破營寨?自己讓人修築的營寨應該沒有這麽脆弱吧!
項懷章先是驚愕,接著卻是狂喜,敵人居然在這個時候犯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在弱勢兵力的情況下還敢主動攻擊,這不是在找死嗎?而且還讓騎兵衝擊大寨,難道他們的馬會飛不成?待利用營寨將他們的氣勢壓下去,然後己方大軍出動,絕對可以一戰而勝,隨後大軍尾隨追殺,攻破桑江城,奪取南郡城,徹底剿滅這股匪徒指日可待!想到這,項懷章不禁熱血沸騰。
“傳令,死守大寨,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擊”項懷章意氣風發的大聲下令道,似乎已經取得了勝利。
“轟轟轟”猛然間一陣陣轟鳴傳來,項懷章本能的向發出聲響的地方望去,片刻之後,臉色慘白,隻見那裏,那些衝近的敵方騎兵紛紛向寨牆上扔東西,然後便是一聲聲震耳的巨響,還有耀眼的火光,在這巨響與火光之中,自己讓人苦心修築的寨牆在那巨大的響聲中,紛紛倒塌,產生了一個個的缺口,直到這時,項懷章才想起,似乎有情報說,南郡的那些匪徒手裏有之中東西,可以產生神雷一般的效果
??
“勝利了,勝利了”大海上,南郡海軍發出一陣陣的歡呼。
隻見大海上,一艘艘龐大的敵艦一動不動的停在海麵上,桅杆一類的東西早就被點燃了,海水裏,到處都是大聲呼救的士兵,楚國人地處江南,幾乎人人會水,所以縱然是船上的陸軍跳入海水裏,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南郡海軍的小船四處救人,好在康王軍的大船雖然大部分損傷嚴重,失去了行動能力,但由於救火及時,真中沉沒的卻是不多,把這些人救起重新送到這些大船上,然後再一批一批的往回運,十餘萬康王軍的精銳居然就這樣全軍覆沒了。
“嗬嗬,這種霹靂彈可真是厲害”海潮的旗艦上,一群軍官看著這些立下大功的小球,嘖嘖稱奇。
“是啊,我們根本就不用上船,直接往船上一扔,轟,那船就是一個大窟窿,然後就開始著火,哈哈,真是太簡單了”一名船長滿臉欽佩的說道:“公子真乃神人,連這樣的武器都能造出來!”
“這算什麽,我聽說公子還打算改進這種武器”另一位軍官也是滿臉的仰慕的說道:“我們這次也是走運,那些自大的家夥讓我們的小船靠近了他們的大船,若是在白天開戰,他們一開始就和我們保持距離,我們船小行的慢,根本難以靠近,這種武器就難以發揮作用,我聽說公子改進的新武器,我們根本就不用靠近,隔著好幾裏,這東西就飛過去了,轟,敵人的船就完了!”
“那不就和用投石機發送這霹靂彈一個樣?”一名軍官不解的問道。
“切,投石機哪能和公子的新武器相比!”前一位軍官滿臉不屑的說道:“投石機那東西,一座城池在那,投十次也就中個五六次,若放在這大海上,雙方的艦船都在運動,十次能中一兩次就不錯了,但我聽說公子那新武器試出來,雖不說百發百中,但十次中個五六次還是不成問題的。”
“公子真是神人”
“那是,不是神人哪能如此年紀就創出如此偉業,依我看,公子一定是天上的星宿轉世,將來那是要當皇帝的”
“公子當了皇帝,那我們也一定能當將軍,哈哈”
“我倒是不想當將軍,我隻是想追隨公子創出一番偉業”
“那是一定的,公子大才,經天緯地,我相信一定能夠擊敗那幾個殘暴的王爺,一統大楚江山
??”
“切,大楚江山算什麽,我覺得應該是整個天下,成就始皇偉業
??”
“殺啊
??”無名山穀北麵,項懷章臉色死灰。
敗了,誰也想不到自己集結了半個月的四十萬大軍在和二十萬敵人交戰的第二天便徹底的敗了。
糧草被燒得謠言搞得軍心浮動,而敵人的天雷般的秘密武器則是極大的打擊了士兵們的鬥誌,自己已經看出,南郡兵的攻擊顯然沒有昨天犀利,頂在前頭的居然還是昨天打了一天的士兵,這才想起,這二十萬人裏,有十萬是景王的人馬,那些人卻是和自己手下的那二十萬新兵差不多的,若是自己昨天能膽子大點,全軍出擊,先擊垮那十萬景王軍,再以四十萬人馬圍困十萬南郡兵,相信勝的一定是自己,隻是,這世界上卻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殺啊”無數的南郡兵通過一個個打開的缺口衝進了大營,一開始康王軍老兵還會抵擋一下,新兵幾乎就是轉身就跑,而到了後來,幾乎所有的士兵都開始逃跑,糧草斷了,敵人又有那麽神奇的武器,還有什麽可打的,先撤吧。
終於,在開戰半個時辰後,康王軍大潰敗,無數的康王軍士兵在前麵狂奔,後麵,大批的南郡兵則是以團為單位,不要命的追趕,務必徹底打散康王軍,絕對不能讓他們有重新聚合的機會,而在後麵,大批的景王軍則是慢慢悠悠的接受俘虜,讓這些新兵前去同康王軍開戰秦風不放心,但接收一下俘虜相信還是可以做的。
伴隨著項懷章的潰敗,康王位於南方的實力幾乎被一掃而空,南軍兵跟隨在潰兵之後,領用各方勢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康王在南方占據的大部分城池,還有一些沒有被占領,不是那些城池不富饒,卻是因為南郡城兵力有限,那些城池不易防守,占領將會牽扯大量兵力,秦風暫時還拿不出那麽多兵力,另一方麵則也是為了吸引其他勢力,讓他們暫時先別盯在自己身上,給自己贏得時間,消化新占領的城池。
果然,就在康王軍慘敗的消息傳回後,原本正率領八十萬大軍和康王打的不可開交的景王抽調三十萬兵力南下,目標直指那些城池,當然,景王之所以抽調這麽多軍隊,還有一個目的是配合通過海路南下的精銳擊敗南郡兵,全麵奪取秦風控製的地盤,這個打算在南郡海軍在海上消滅一股十萬人的“海盜”的消息傳來後就變成了笑談,景王吐了兩口血,給已然南下的大軍統帥下達了新的命令,全力奪取康王的地盤,至於南郡城方麵,有多遠躲多遠。
與此同時,康王則在氣暈過去重新醒來後,抽調二十萬援軍南下,一定要保住南方的地盤,同時,開始了新的大規模擴軍,再次擴軍五十萬,軍餉和糧草則是從手下的世家中獲取,一時間,上京城的康王一係的世家苦不堪言。
太子方麵也是派出了一支十萬人的部隊南下,盡力擴展自己的地盤,之所以派這麽少,則是因為太子利用秦風送來的五百萬兩銀子,招募了四十萬人馬,加上原本支持自己的勢力,和司徒家有了一拚之力,再也不肯事事順從司徒家,雙方的矛盾越來越尖銳,內亂隨時會爆發,都不肯派出手裏的力量,這十萬人還是那些中立的世家拚湊出來的。
南郡城戰勝了康王軍,三大勢力都不肯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樹立這樣一個大敵,都囑咐手下的將領不要和南郡城方麵發生衝突,全力搶奪剩下的地盤,結果,在南方,三方大打出手,從南到北,景王和康王的勢力徹底開戰,太子一方則是少數的中間派遭到嚴重打擊,內部嚴重分化,可以說,整個三大勢力都陷入了風雨飄搖之中。
一下將手裏控製的地盤擴大了好幾倍,秦風也是很滿足了,手下的人口一下子膨脹到了五百餘萬,一下子解決了勞動力短缺問題,各種新技術投入使用,全麵開工,生產出來的產品在通過陸路販賣到楚國其他地方,通過海路運送到北方各國,秦風手裏的財富如同吹氣球一般在飛速的膨脹。
人口多了,錢也充足,秦風也是展開了大擴軍,陸軍直接擴充到十個軍,四十萬人,海軍則是直接擴充了十倍,達到了十萬人,利用搶來的完整康王水軍戰艦,南郡城的工匠們將受損稍輕的五十多條大船進行了修補後,使其加入南郡海軍的序列,極大地提高了南郡海軍的實力,可以說,南郡海軍已經成了楚國最大的一股海上力量。另外,景王眼見艦船的秘密保不住了,也是為了把自己那些被俘的哦精銳手下救回來,答應將艦船賣給南郡城,手下的船廠日夜趕工,為南郡城生產大艦船,到戰後第三個月,南郡海軍手裏已經有了近百條大艦船。
大戰過後,南郡城有了一段難得的平靜,認三大實力如何秦風暫時都不會去管,休養生息,消化到手的地盤才是當前最應該做的事,而且,秦風已經決定盡快北上,前往秦國。
去年秦國遭到匈奴的攻擊,匈奴大軍甚至達到了京城,秦隊損失慘重,朝廷和世家的矛盾進一步激化,雙方都正在大舉擴軍,現在去卻正是好時候,無論加入哪一方,都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建立勢力,混入秦國上層,而烈火宗和秦國的上層貴族之間關係密切,一旦成為秦國的頂級貴族,很容易獲得烈火宗的認可,從而進入烈火宗,探尋突破的方法,秦風已經在先天巔峰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又遇到了歐陽楓和南宮雲飛那樣的高手,變強之心日益緊迫,卻是不想再等了。除此之外,在秦風心裏,南方出水軍,北方出陸軍,要想真正擁有一支威震天下天下的軍隊,卻是必須要往北方一行的。
北上的事,秦風早已稟告了趙婉兒,趙婉兒現在已經對兒子已經完全放心了,兒子這麽年輕便創下的事業,那是別人想都不敢想,而且,男子漢也應當闖蕩四方,所以,雖然有些不舍,心裏還有些擔心,卻還是同意了。
秦風之所以倒現在還沒有出發,那是因為他在等一件東西,一件防身的武器。
這幾次自己遇險,都是因為敵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底細,敵人有備而來,自己當然會險象環生,到現在秦風徹底明白了扮豬吃老虎的必要,試想,若他隻是個普通書生,誰會派先天高手來刺殺他,更別說金丹高手,若是來的是後天境界的刺客,秦風何至於幾次險死還生。為此,就需要一種武器,這種武器需要不會武功的人也能使用,而且,威力要強勁,在遇到強大的敵人的時候,用這種武器對敵,殺傷敵人而不暴露武功,這樣的武器這個世界是沒有的,比較符合要求的有弩箭和其他一些暗器,隻是他們的速度卻讓秦風很滿意,碰到高手,很容易就會讓他們躲過去,那樣自己將不得不暴露武功來解決敵人,輕易就暴露了底細,這不符合秦風的要求。
秦風絞盡腦汁,回想自己所了解的各種武器,最終無奈的發現,隻有一種武器能夠滿足要求,那便是槍。
當然,這裏的槍是上輩子的所了解的現代槍械,而不是古代的那種長槍。秦風前世曾在網上曾看到過幾款老式手槍的設計圖紙,都是已經被淘汰了近一個世紀的老古董,但若拿到這個世界,那可就無往而不利的神器,武功除非達到先天境界,而且輕功還要好,否則很難躲開她們射出的子彈。
秦風早在三年前便已著手開始製作這種手槍,原本是為了裝備部隊的,不過可惜,前世秦風也就是憑一時興趣看了看,走馬觀花根本沒有去記,結果到現在隻記得一個大體情況,甚至有幾幅圖,幾個零件都記不清了,無奈之下,幾十個零件,秦風畫出了上百張圖紙,每種零件做上幾十個,咱慢慢試,總有成功的希望不是。
嚐試了三年,不斷摸索,總算選定了那幾十個零件,秦風從那些零件中再選出尺寸合適零件,總共組裝了兩支,槍造好了,子彈卻又成了難題,又經過一番努力,終於造出了幾發子彈,一試,嘿,還真不錯,隻是子彈太難做,現在做什麽都要靠手工,子彈那玩意靠手工做太難,廢品率太高,做出來的大部分都不合適,當初試槍的隻有幾發子彈,可作廢的子彈卻足有幾百發,每發子彈都要耗銀接近幾兩,要不是秦風有錢,一般人還真玩不起。
“公子,子彈做好了”雨涵提著一個沉重的包袱有些傷感的走了進來“有一百發,都能用”
“嗬嗬,想不到做了這麽多,我以為頂多也就是做五十發呢,”秦風笑著說道,看雨涵注滿淚水的雙眸,秦風用手輕輕的為她擦拭,又安慰道“你這小丫頭,哭什麽,公子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隻是到北方去看看,你有不是不知道哥的武功,打不過公子我就跑,論輕功,天下有幾個人能比的上公子我。”
雨軒臉上羞得通紅,以前雖然也和秦風有過親密接觸,但卻從來沒有現在這樣親密過,但又覺得這樣自己感覺很舒服,順從的讓秦風擦拭淚水,小鼻子一皺,輕聲說道:“可我就是舍不得公子嘛”
秦風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張精致的沒有一點瑕疵的臉龐,心裏忽然生出了無限的愛憐,四眼相對,感受著了濃濃的情誼,秦風的心也有些醉了,輕輕的捧起雨涵巴掌大的小臉,秦風無限愛憐的看著她。
“丫頭,你真漂亮”秦風輕輕的在雨涵耳邊說道。
雨涵害羞的閉上了眼睛,秦風大受鼓舞,隨後的一切是那麽的水到渠成,輕輕的吻了這個如同天上仙子般美麗的女孩,沒有什麽海誓山盟,也沒有什麽白首之約,但兩人都知道,那一刻兩顆心融合在了一起,沒有什麽力量能夠把他們分開。
待兩人從這讓人癡迷的氣氛中回過神來,才發現玉霜正臉色複雜的站在門外。
三個人陷入沉默,麵對玉霜,秦風無言以對,他不想失去玉霜,但也同樣不想失去雨涵,前世的教導,讓他很難說出話來。
“嘻嘻,我終於不用再自責了”良久,玉霜忽然嬉笑道,隻是那雙眸中的淚珠卻滿是淚水。
“玉霜”秦風動情的呼喚一聲,將小丫頭拉入懷裏,雨涵臉色羞紅的想溜走,卻被秦風一把拉住。
“你們都是我的,誰也不能夠把你們從我身邊搶走”抱住兩女,秦風霸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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