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校報上的秘密

“校報!張長波要告訴我們的以及最後孫明所說的,報,應該指的就是我們要找的那份校報。”

聽我說完,黃術問:“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校報消失,我當時就懷疑張長波,但苦於沒有證據。後來再加上他意圖殺害歐陽洋,就更加證明了他與黃沒時間脫不了幹係。”

“那又如何?”

“暫時還不明白他偷走校報的真實原因,或許是受人脅迫,或許是為了什麽人。可當他因此而喪命的時候,他或許良心發現,所以在昨晚托夢給孫明,讓孫明將校報交給我們。”我仔細的把內心的分析說出來,盯著黃術的表情,看他怎麽說。

黃術道:“那,就算是孫明和張長波二人都提到了‘報’字,那麽孫明最後所說的那個‘主’又是什麽意思呢?”

而我最終沒想明白的也是這一點,撓了撓頭,眼睛在宿舍裏仔細的查看著,隨口說著:“主,應該是校報存放的地方,主,主……”

“主……”黃術也認可這一點,而且和我一樣,認為應該就放在宿舍裏。

突然,我和他竟然異口同聲地叫道:“主機箱!”

話音未落我已經站起身,而黃術離得近,早已上前一把將孫明電腦的主機箱從電腦台下報出來。

但是當我們費了好大勁將電腦主機箱拆開後,卻發現裏麵是空的,連主機配件都沒有了。

“我CAO,這哥倆不會玩我們吧,這都到那邊去報道了,臨走前還不忘調·戲咱倆一番,哼!甭指望以後我會去給他倆燒紙。”黃術氣的一把將空的主機箱扔在住上,抬手抹了一把汗,沒好氣的說道。

然而我卻總覺得這主機箱沒那麽簡單,要知道,孫明是個電腦迷,他不可能把電腦主機裏的東西全部拆走。

眼睛盯著空空的主機箱,我不禁回想起當時孫明從京東送貨員手中接過這款主機箱時驚喜的表情。

“哎,哥幾個,看這機器夠勁吧?我告訴你們,這可是雙層防震的,就算是從咱們6樓摔下去也不會震壞裏麵的配件。”

聽了這話,黃術當時就上去抱起來,沒想到這的感覺不一樣,當時說道:“咳,也就是你,若換了我,寧願買個普通的,省下來的錢買點好吃的才實惠呢。”

……

“黃術,這個主機箱,你能再拆開嗎?”我走過去把主機箱扶正,回頭一把見他從**拉起來。

“你放過我吧,大哥,這機箱你知道是什麽工藝……”

結果他話音未落,隻聽“啪嗒。”一聲,我的手指不小心按在主機箱角上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凸起上麵,雙層主機箱竟然應聲而開。

20年前那張早已泛黃的校報,終於出現在我們眼前。

而且這張校報,缺了一角。

我轉身打開壁櫥拿出記錄本,拿出當時拚著性命從古樓檔案館找出來的校報的一角。

果然兩者對的嚴絲合縫,一點都不差。

但是當我們一字一句的將整張報紙的內容讀完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因為上麵的每一篇文章,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沒有哪怕一個字關於黃梅事件的。

眉頭緊皺,我的目光再次掃過那張報紙,突然一個名字躍入我的眼簾:杜國華!

整篇報道的題目是:義雲大學新宿舍樓竣工,城建公司總經理杜國華現場致辭。

新宿舍樓?按照當時的學校建設,到底哪個才是新宿舍樓啊?

“……義雲大學女舍3號樓竣工之日,校長陳鶴嶺、總務處主任程彪、工會主席歐陽昊海、保衛科科長蘇長軍以及城建公司總經理杜國華先生親臨現場,由陳鶴嶺校長和杜國華總經理共同為新宿舍樓揭牌,學生會主席黃梅,學生會外聯部部長黃馨蘭作為學生代表出席大會,並作為禮儀小姐出席剪彩儀式……”

杜國華!黃梅!

想到這兒我立即從旁邊抽出一張紙,隨手拿過一支筆在正中間大大的寫下黃梅的名字,接著是杜國華,而就目前來看,與杜國華有直接關係的,就是歐陽洋老師。

繼而,張長波、宿管員陳姐,檔案室冤魂黃敏,他們之間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總算是明白當日在廁所為什麽黃梅的鬼魂要引導我去查找校報了,她就是想讓我看到這篇報道,然後從這篇報道中找出所有相關的人。

看來這就是這份校報的作用吧。

可是這也太坑了吧,費了這麽大的勁就得到這麽一點消息!

“你看這裏!”黃術突然大聲說著,拿起筆指著報道上的那張配圖。

順著他指的地方去看,赫然發現杜國華的一隻手正放在黃梅的P股上,而且他臉上帶著一種**邪的表情。不知是當時攝影師故意為之,還是恰巧拍到,杜國華的目光所及之處,恰是黃梅那高聳的胸脯。

“原來如此!”

我大叫一聲,這才是黃梅想讓我從校報上得到的信息。

既然如此,那麽也就是說一切的症結都在杜國華身上。

“但是要從杜國華身上得到事情的真相,恐怕不然容易啊。”想著這幾次遇到杜國華時的情形,特別是在徐雲平的辦公室裏他的那種表現,更讓我覺得整個人不好對付。

除非能夠得到如山鐵證,否則單憑猜測,是無法讓他心服口服的。

黃術看著我在紙上寫下來的那幾個人的名字,最後拿手指點在“歐陽洋”三個字上,說道:“按照你所說的,如今杜國華所來往最密切的就是她,我們還得從她身上找出突破口。”

我當即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沒錯,就是歐陽洋,既然這樣我們明天再去醫院。”

“可是……”黃術盯著歐陽洋的名字,看著我問道:“可是她成了植物人,那可怎麽辦呢?”

這個時候我還不想告訴他真相,遂說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說完之後我不禁又想起了歐陽洋衝我做的那種口型,盡管我自從醫院回來一直都在思考,甚至有時候我還自己模擬,可是所模擬出來的,都不是什麽正常的詞語。

既然她無法說,那麽明天我就讓她寫出來或者用手機打字打出來。

“滴滴滴……”

突然地,寂靜了好幾天的手機,突然傳出微信消息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