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玄徒初階

兩個月匆匆過去。

這兩個月之中,齊地奪基本上是放任陳天賜和焦若蕁自己修行的,隻不過,他時不時的去指點焦若蕁,對陳天賜卻幾乎是不管不問。

而焦若蕁常常喊陳天賜去吃飯,每一次,陳天賜都說吃過了,到後來,焦若蕁也明白陳天賜是在刻意躲避自己,心中委屈,也就不再叫他了。

但是,對於陳天賜所說的那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焦若蕁是越來越好奇。

這一天,齊地奪將陳天賜和焦若蕁都召到自己屋中,魂力掃視之下,見陳天賜的玄氣水平勉強是玄徒初階,氣息微微還有些波動,十分的不穩,而焦若蕁的玄氣水平已經到了玄徒次階,且十分的穩固。齊地奪不由得點了點頭,心中十分歡喜,說道:“小蕁蕁啊,師父果然沒有看錯你,你不但人長得好看,修玄的資質還非同一般!短短的兩個月時間裏,就已經練到了玄徒次階,簡直是天才啊!比那個天天神氣活現的王鴻也不差!”

焦若蕁笑道:“還是師父教導的好呀。”

“嗯。”齊地奪撚著自己的山羊胡,道:“你說這一點,師父也不否認,名師才能出高徒嘛,哈哈哈……不過,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同樣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差別可就大了!陳天賜,我問你,你是怎麽搞的?居然是玄氣初階,而且氣息還十分浮躁,特別的不穩定!為師當初是覺得你資質上佳,才收下的你,你現在的表現可是讓為師太失望了!”

陳天賜道:“對不起。”

焦若蕁看了陳天賜一眼,道:“其實,陳師兄的修煉速度已經不算慢了。我聽說別的幾個跟我們一起進入龍隱派的弟子,李煥、馬富強、賈俊傑、韓雷他們,差不多都是玄徒初階水平,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練到了玄徒次階。”

“嗯。”齊地奪道:“跟我那個死鬼徒弟劉大勝相比的話,還是算快的。不過,陳天賜,你還是要加把勁兒,趕緊把氣息給穩固下來!否則,稍有不慎,可是會前功盡棄的!”

陳天賜道:“知道了。”

齊地奪又滿麵堆歡的看了焦若蕁一眼,道:“小蕁蕁啊,為師現在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十個月之後,就是咱們龍隱派的門人分衣大會,到時候,所有的門人比試一番,由你們的師祖輩來確定你們的道行境界,然後分發相應的門人服飾。為師可是很希望到時候你能穿上灰衣啊。”

焦若蕁笑道:“那不是跟師父您一個顏色了嗎?師父會不會不開心?”

齊地奪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師父巴不得你超越師父呢,怎麽會不開心?不過,為師要告訴你一個小秘密,為師的道行其實已經到了玄師終階啦!一隻腳已經踏進了玄匠的水準,隻不過為師比較低調,不大愛張揚罷了,你可不要對別人說啊,哈哈哈哈……”

陳天賜翻了翻眼皮,魂力在齊地奪身上一掃,便看透了齊地奪的道行,齊地奪隻是玄師次階,而且還不怎麽穩定,陳天賜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絲笑意。

對於陳天賜的掃視,齊地奪毫無發覺,也發覺不了。

現如今的陳天賜玄氣水平已經到了玄匠終階!比齊地奪足足高了一級五階!以陳天賜而今的道行,隻需一抬手,就能秒殺掉齊地奪,隻是人魂幫他隱藏了實力罷了。

其實,早在多天前,陳天賜通過沒日沒夜的修行,就已經到了玄匠終階水平,朝著玄宗水平邁進,隻是玄宗是玄門中人的一個分水嶺,踏入玄宗,就意味著登堂入室,可以稱作是玄門高手了!所以,從玄匠終階到玄宗初階,雖然隻有一個階梯,但想要邁上這個階梯,卻是非常之難!

陳天賜反複的修煉,玄氣卻始終不能再往上提升,就像是處在了飽和的狀態,不能再多一分了。

人魂告訴陳天賜,那是因為陳天賜的玄氣提升的過快,而且其中還有半數是人魂釋放出來的,所以陳天賜的身體出現了感知混亂,想要再進一步的話,必須要服用洗髓伐骨丹了。

齊地奪又說了一大通廢話之後,道:“你們現在可以去丹料庫房領取丹料,到丹爐庫房領取丹爐,自行煉製丹丸了。這裏有幾十種下品丹丸的煉製方法,你們自己研究研究。有不懂的地方,記得來找為師谘詢。”說著,齊地奪手一揮,丟出去兩張記憶符給陳天賜和焦若蕁,兩人接在手中,一大串的丹丸秘方就閃現到了腦海中。

“小蕁蕁啊。”齊地奪笑眯眯的說道:“快點修煉到玄師境界,到那時候,就可以像為師一樣,自行製造符籙啦!為師會手把手的教你畫符的。”

“嗯,好呀。”

“去吧。”

兩人辭退。

剛出了齊地奪的屋子,走了沒幾步,焦若蕁就神秘兮兮的對陳天賜說道:“陳師兄,其實我能修煉到玄徒次階,不是因為咱們師父教得好,而是另有一位師尊教了我秘訣。我來告訴你吧?”

“不用。”陳天賜生硬的拒絕了。

“你——”焦若蕁正要說話,忽然一陣香風落下,風華子搖著折扇,站在了兩人麵前,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笑容,魂力一陣掃視,然後衝焦若蕁點了點頭,道:“不錯啊若蕁,已經是玄徒次階了,進步很快。不過,師伯可以讓你進步更快,要不要跟師伯學學啊?跟你同來的李聰聰,資質還不如你,可是也已經到了玄徒次階啦……”

陳天賜厭惡的瞥了風華子一眼,匆匆而去。這段日子以來,他對焦若蕁本來還積累了些好感,眼下,也消失的幹幹淨淨。

在他看來,焦若蕁所謂的從別的師尊口中學來了秘訣,那一定是跟風華子進行了某種惡心的交易。

人魂忽然說道:“怎麽?泛酸了?”

“胡說八道!”

“我看你總會不自覺的把焦若蕁想象成江星眸,而你在潛意識中又將江星眸當成是自己的女人,所以,江星眸跟別的男人好,你心裏難受,焦若蕁跟別的男人好,你心裏也難受,對不對?”

“不對!”

“嘴硬!”

陳天賜雖然這麽說著,但嘴裏到底還是泛起了一絲苦澀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