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凶手死了
熟悉的咖啡廳。點了兩杯卡布奇諾，自己單獨喝著的宋陽，腦海中卻在浮現剛才於隊對他說的話。
“當年‘木乃伊男和幼稚女’案子的操辦，正是老魏。”於洋繼續道：“所以，他才會對薑歌，抱有愧疚之心，也是縣搜查局和康縣日報關係變得奇怪的原因。”
思索間，正主到來。
坐在宋陽對麵，薑歌摘下墨鏡，道：“說吧，教授的新線索。”
這是薑歌答應見他的，宋陽給的理由。
“教授應該沒死，而且和你在謀劃些什麽計劃？對嗎？”宋陽沒由來的道：“我來推測一下，是和你哥哥有關係嗎？”
薑歌麵無表情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嗎？莫名其妙，你可真有夠無聊的。”
起身，她便準備離開。
“教授沒死！”宋陽不緊不慢的道：“他活的好好的。”
“不可能。”薑歌皺眉，“我明明看見他被殺死了，還有視頻。”
“你確定被殺死的就是教授嗎？”宋陽繼續道：“你的視角應該和你拍攝的視角是一樣的吧？既然如此，那你有看見的被殺死者的臉了嗎？沒有吧。”
“聽你這麽說，我好像的確沒看見死的那個人是不是教授。”坐回來的薑歌思索著：“你為什麽會斷定他沒死？”
“因為教授的死亡時間是14日，而15日，教授還在上課。那麽多的人都看見了，並且，我們也證明，那個人就是教授。”
“等一下，教授14號死的？那我15號見得那個是誰？”薑歌腦子轉的很快。因為記者職業的原因，她對日期很敏感，所以一下就能反應過來。
看她的樣子不是在說謊。
宋陽再次問道：“教授真沒和你在一起？”
“你動動你的腦子。”她無語：“如果我和教授在計劃什麽，我會把視頻給你？”
很多時候，人就是容易鑽牛角尖。
聽她這麽說，宋陽頓時反應過來，的確，如果他們真的合作，薑歌完全沒必要把視頻給他。
算是暫時放下對她的戒心。
他解釋：“你15號見得那個就是教授，很多證人能證明。”
“不對，不對。”薑歌突然開口：“我可以很確信，15號那天我采訪了教授，如果教授14號就死掉了，那15號接受采訪的是誰？”
她周身皮膚突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難不成，我采訪的是鬼魂？”
“薑歌同誌，現在是21世紀，哪裏來的鬼魂，你這不開玩笑嗎？我們都是根正苗紅的無神論者，有科學主義替我們撐腰。”宋陽沒好氣的回複。
“那15號的教授，是怎麽回事？”
“所以，我才再問你，是否是在故意瞞著這事，和教授串通好的。”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教授本身就不熟，我之所以去采訪他，是報社讓我去采訪他。”
“15號那次，我是第一次去采訪，此前對他的采訪，一直都是我一個同事，不是我，所以，那次我們是第一次見麵，我怎麽可能和第一次見麵什麽都不了解的教授合作？動動你的那什麽腦子。”薑歌麵色陰沉的道。
“如果你還是懷疑我，那我想我們沒有合作的必要了。本身你就不是最好的選擇。”
薑歌再次起身，宋陽連忙拉住她，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排除任何可能性而已，剩下的才最接近真相，不是嗎？”
“所以，你才認為教授沒死。”冷靜下下來的薑歌皺眉。
“對。這是最合理的推測。”宋陽繼續，“你能把采訪的教授的初始視頻給我看下嗎？”
“這——”薑歌麵露猶豫。
“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主要是哪方麵的？”
“關於他的新課題。”稍微解釋了下，宋陽便理解了，這畢竟涉及教授的私密和報社的私密，在沒有搜查證之前，對方確實可以不給他看。
薑歌轉移話題：“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教授其實是雙胞胎？所以14號和15號是不同的兩個人，隻是他們長得很像而已。”
“還有我有一個問題。14號的屍體，是教授的嗎？確定了嗎？”
薑歌的猜測，讓宋陽略微皺眉。
他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忽視了一個問題。
“關於這點，我需要去查證一下。”
宋陽風風火火的走了，根本沒跟她打招呼，著急忙慌的回到搜查局，還沒來得及歇口氣，他便得知了一個消息。
——凶手死了。
辦公室中。
老趙正在訴說：
“通過對幾天監控視頻的比對，全縣畫像師們共同努力之下，凶手終於找到了。”
“王潔，女，今年五十歲，家住同福小區3棟302，就職於八福研究所，至今單身，父母於三年前去世。”
“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死掉了，法醫的初步估計是自殺，現場留有一封遺書。”
“遺書內容如下。”
投影儀播放。
宋陽和眾搜查官盯著那封遺書。
字很好看，意思也很好理解。
簡單來說，她之所以殺害教授的目的就是求偶不成，所以才痛下殺手。
停頓了三十多秒，注意到多數人已經看完了，他才繼續道：“在她的臥室中，我們發現馬麵裙和麵具。”
遺書照片下方，連著出現兩張照片。
“除了這些明顯的證據之外，我們還發現她的電腦裏麵，儲存著眾多教授的照片和視頻，都是她偷拍的。”
“還有就是，我們找到了她的日記本，她有寫日記的習慣。在10日晚上，她曾寫下她的計劃。”
又是一張照片。
〖5月10日，天氣晴。
今天我又有去找教授了，但他一直都不理我，我向他表達**裸的愛意，我喜歡他，我想和他結婚生孩子。
但他依舊拒絕了我。
我知道他沉迷研究，是為了那個賤人，我知道，我什麽都知道。
憑什麽我比不過那個賤人，她都死了三十多年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是誰，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好，你不和我睡，我就殺了你。
殺了你，殺了你。
我再自殺，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我知道那把小刀，是那個賤人送給你的。我就要用那把刀殺了你，然後割下你的頭，放在我床邊。〗
“文字的深淺不一，和印記幹涸程度不同，下麵部分，應該是她補充的。”老趙繼續解釋。
〖要殺他，我需要穿著馬麵裙，帶上麵具，帶上手套和腳套，然後殺了他，這樣我可以讓他的靈魂直通地獄，我要讓他在地獄受到折磨。
郎君呀咦呀咦～
你是我的神～
呀咦呀咦～
我是你的娘子呀咦呀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