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由人後來他哭了

情不由人,後來他哭了

姬夜熔本就因為柳若蘭的那些話擾了心智,情緒負麵,此刻他又是這般惡劣的態度,對她步步緊‘逼’,好像做錯事,罪無可赦的人是自己。

一股怒火在小腹燃燒,氣得消瘦的肩膀都在輕微的顫抖,眼眸死死的瞪著他。

嘴巴笨,不知道如何反駁,又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欺負。

憑什麽他們夫妻倆可以這般的欺負她?

氣得‘胸’腔跟著欺負,紅‘唇’輕扯,冷聲反譏:“你才是傻子,你一家都是傻子。”

無硝煙的戰場,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姬夜熔的一句話,原本臉‘色’鐵青厲害的連默突然怔了下。

短短幾秒的回神,緊繃的‘唇’線瞬間鬆開忍不住的笑了。

是真的笑了,從眼底一直暈開在俊朗的容顏上,笑聲在辦公室裏不停的回‘蕩’。

姬夜熔冷清的眸光迎上他笑容燦爛的眼眸,不懂他為何而笑。

明明是在罵他,他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你是傻子!”她咬著‘唇’瓣,又一次的罵他。

連默一點也不生氣,點點頭,笑容滿麵的附和她的話,“恩,我是傻子。”

“你——”姬夜熔氣急,像是牟足勁的一拳頭打在棉‘花’上,能不更加氣憤?

他漆黑的眼眸漾著明亮的光芒,指尖將她垂落的發絲掠耳根後,輕聲道:“我若不是傻子,怎麽會到現在才發現阿虞原來如此可愛。”

姬夜熔麵‘色’冷漠,冷冷的盯著他,不相信他的話。

“阿虞,你怎麽能這麽可愛?”說著,他又忍不住的笑出聲。

她就不明白到底哪裏好笑了。

現在這個局麵,他又是如何笑得出來?!

明明有柳若蘭卻非要將她禁錮在這總統府,明知道她背負著“小三”的罵名,卻無動於衷。

連默,你看,你又在糟賤我。

姬夜熔不想再與他爭論不休,更不想和他談什麽可不可愛的問題。

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的將他推開,轉身就往‘門’口走。

連默在笑,沒有任何的防備就這般的被她推開了。

清邃的眸光凝視她的背影,“你去哪裏?”

姬夜熔恍若未聞,繼續往前走。

“阿虞!”連默微微收斂笑意,大步流星的跟上,伸手要扯住她的時候,她一個靈敏的閃躲,避開他的手。

冷清的‘波’光迎上他的,‘唇’瓣隻擠出兩個字:“夜園。”

這回,連默沒有再阻攔她了。

“我讓程慕送你。”

姬夜熔沒有任何回應的轉身就走,因為她知道,即便說“不”,他也不會聽。

連默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裏,打電話給程慕,程慕已經安排好車子在樓下候著。

他本該有很多應接不暇的事務要處理,但剛坐下就會想起阿虞氣急敗壞罵的那句“你才是傻子,你一家都是傻子。”,忍俊不禁。

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明明知道從這個角度是看不到,還是不由自主的走過來,眼神不由自主的想要追尋她而去。

——阿虞,我是傻,否則怎麽會在最好的時光錯過你。

——阿虞,他們也傻,所以才不知道你有多好,好到讓人想起就會忍不住模糊了眼眶。

阿虞從來沒罵過人,這是第一次,也是連默第一次聽到她表達自己的負麵情緒,給他的感覺竟然是如此之好。

以前的阿虞,不管他說什麽,做什麽,永遠都是那種‘波’瀾不驚的神‘色’,好像什麽都不在意,沒有七情六‘欲’,也沒有喜怒哀樂,宛如一個活死人。

那樣的阿虞,他是不喜的,也不是他想要的,可現在的阿虞不一樣了,現在的她都會罵他是傻子,怒意翻騰的樣子,豈隻是可愛,根本就是讓他著魔。

傍晚不到六點,連默就已經看了好幾次的腕表,似乎要著急要去哪裏。

程慕已經猜測到,卻不點破。

直到連默徹底忍不住,起身道:“備車。”

程慕明知故問道:“去哪裏?”

連默沒說話,眼神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警告不言而喻。

程慕抿‘唇’笑:“閣下,我從來沒見過你像今天這般失常。”

做什麽都心不在焉,剛剛自己向他匯報工作的時候,他還有好幾次的分神,雖然是不著痕跡,但程慕跟在他身邊這些年,怎麽會看不穿。

連默一邊往‘門’口走,一邊低沉的嗓音說:“等有一個人讓你牽腸掛肚,寢食難安的時候,你就會明白。”

程慕跟在他的身後,一起進了電梯,按下樓層,“明白什麽?”

他俊顏倒映在銀白‘色’的牆壁上,‘唇’瓣的弧度揚起,笑意愈濃:“明白那個人即便隻是離開你的視線一秒,也會讓你心神不定,擔心她的冷熱,擔心她這好不好,那是不是不舒服,怕她餓著,怕她不記得喝水等等。為了安心工作,正常生活,隻好讓她分步不離的待在你身邊。”

程慕劍眉微斂,這樣啊……

他抿‘唇’笑了,“那我寧可打一輩子的光棍!”

愛情太折磨人了,他看著閣下這樣都覺得累,換做自己,萬萬是做不到的。

連默鷹眸睥睨程慕,沒再說話。

程慕還不明白,情愛這東西半點不由人。

若不是極力掙紮過,抵抗過,他怎麽會心甘情願的淪為愛情中待宰的羔羊。

後來的後來,程慕遇到了,明白了,卻也哭了。

回到夜園的連默徹底笑不出來了。

因為阿虞不理他了。

連默抵達夜園時,一進‘門’就問於莎:“阿虞呢?”

於莎回答:“在‘花’園。”

連默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嫌棄走的太慢,直接在夜園裏跑了起來。

心情,有些迫不及待。

姬夜熔蹲在‘花’圃麵前,仔細聆聽園丁的講解種植木槿‘花’要注意的地方,如何照顧木槿‘花’。

木槿‘花’,是木槿的名字,除了梅‘花’,木槿最喜歡的就是木槿了。

今天在總統府看到那麽多‘花’,她就想起了小時候在孤兒院看到的那株木槿,想自己也種上幾株,等到‘花’開之日,帶著綻放的木槿‘花’去看木槿,想必她一定會開心的。

連默遠遠的看到園丁也沒有停下腳步顧及下自己的總統形象,一直到跑到姬夜熔的跟前,這才停下腳步。

一路小跑氣不喘心不跳,滿滿笑意的喊了一聲:“阿虞——”

姬夜熔恍若未聞,甚至連抬頭看他一眼都沒有,視他為空氣。

園丁在一旁鞠躬問好,暗暗咂舌:這姬小姐膽子也忒大了一點吧。

還在生氣?

連默揮手示意園丁先離開,他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但要是阿虞給他難看,被別人看去,心底總歸是會有些不舒服,覺得顏麵掃地。

園丁識趣的離開,該說的他都說了,剩下的就看姬小姐怎麽做了。

連默走到姬夜熔的身邊蹲下,看到她白希的手指一手拿著鏟子,一隻手捧土,皺眉道:“怎麽也不知道給你拿雙手套。”

姬夜熔的動作不緊不慢,還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

“來,我幫你。”連默伸手拿走她手的鏟子丟在一旁,溫柔的拍掉她手裏的泥土。

姬夜熔英氣的眉斂起,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起身掉頭就走。

連默一怔,隨之嘴角泛起無奈而*溺的笑容。

他的阿虞和他置起氣來,還真是讓他有些束手無策。

這輩子他沒哄過‘女’孩,也不知道該如何哄‘女’孩,讓他想一想,該怎麽做才讓阿虞消氣呢?

姬夜熔回到屋內,於莎端來溫水給她洗手,擦拭幹手上的水。

她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遠遠看到他蹲在那裏像個獨臂俠揮動著鏟子在給木槿‘花’埋土。

誰能想到那個赫赫有名,有潔癖,又出了名的挑剔的連默,會有一日蹲在‘花’園裏種‘花’?

種‘花’於連默而言,無異於一場災難,因為接觸泥土,灰塵,這是一個分分鍾能‘逼’死有潔癖的人的節奏。

姬夜熔種好了一株,剩下的兩株都是連默種好的。

回來的時候,暮‘色’降臨,天光黯淡,姬夜熔還站在落地窗前,他走過來站在落地窗的對應她的位置。

沾滿泥巴的手在幹淨的玻璃上寫著什麽,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無聲敘說。

少爺:今天還是更新6000字,因為上午我和醫生有個約會,要在醫院泡一上午,下午回來寫更新,可能會晚,大家等我微博的更新通知吧,麽麽噠!記得投推薦票和留言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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