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浮塵花(14)
第239章 浮塵花(14)你猥褻幼女
霍以沫說完,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
摸了摸鼻尖,好半天才想起來,“不對啊!我是A是C,和你有幾毛錢關係啊!還有昨晚到底是不是你給我換的衣服啊?”
外麵沒有傳來聲音,想來應該是許思哲已經下樓了,沒聽到。
霍以沫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不但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還悲劇的發現,自己的*都不見了。
這讓她又羞又惱,將襯衫的扣子扣到了頸脖處,又將襯衫的下擺往下扯了扯,將希德抱在胸前,衝下樓去。
在半開放的廚房看到卷著袖子在切食材的許思哲,氣勢洶洶的質問道:“昨晚是不是你幫我換得衣服?”
許思哲專注手上的動作,頭也沒抬的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話我就殺了你!”霍以沫咬牙切齒道。
許思哲動作一頓,眼簾微掀看向她。
殺了他?
她倒是真敢說!
霍以沫氣得臉頰漲紅,杏眸瞪得老大,像極了一個張牙舞爪的小螃蟹,舉著兩個小鉗子叫囂道:“許思哲,你知道以你的年紀要是對我做了什麽,是什麽嗎?”
“什麽?”清眸饒有深意的盯著她看,倒想知道她又能說出個什麽花樣來。
霍以沫盯著他,紅唇輕抿,一字一頓道:“猥、褻、幼、女!”
足以判死刑的。
許思哲一時間沒說話,眼神倒是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幾下。
霍以沫抱著希德的雙臂不由的收緊,神色充滿警惕。
許思哲緩緩開口,聲音裏透著一絲輕蔑:“24歲的幼女?”
“……”
霍以沫又有一種想拿希德揍死他的衝動!
雖然她對男女那點事沒經曆過,但沒吃過豬肉也是看到過豬跑的。為了寫好網文,她可是日夜苦讀了三百本小黃文,順便也研究了下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器官,裏裏外外都研究了個遍,發生過興關係後會有什麽感覺,她是知道的。
醒來的時候,她並沒有那些感覺,所以昨晚自己應該沒有被侵犯過,再說自己都醉成那樣了,要是被侵犯,估摸著也和殲屍沒什麽區別,許思哲口味應該不至於那麽重。
但是她的衣服被換了,這點也很重要,要真是許思哲幫自己換衣服,自己豈不是被他看光了。
霍以沫露足站在冰涼的地板上,漆黑的小眼珠子四處轉,看看有什麽工具方便自己行凶作案——挖了許思哲的雙目!
誰讓他看光自己的身體!
掃了一圈,霍以沫泄了氣。
除了許思哲手裏的那把刀子,她沒找到任何可以被利用的工具,而且她也意識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以自己的智商和力量都不至於與一個成年成熟且高智商的男子搏鬥,並且完全贏下!
就算自己走最後一條“瑟佑”的路,以許思哲的年紀,加上付青說的,他那方麵不行,瑟佑這條路明顯是行不通的。
心情瞬間跌宕到穀底,手指掐著希德的玫紅色大圓鼻子,像是在發泄自己的負麵情緒。
她又不能因為被許思哲看光了身子就不活了,或是讓他負責吧!
真是吃了一個啞巴虧!
喝酒真誤事,她連自己昨晚是怎麽遇到許思哲,到底發生什麽事都完全記不起來了。
粉拳懊惱的砸在自己的腦袋上,以後絕對是出門不喝酒,喝酒千萬別遇見許思哲,準沒好事。
就在霍以沫準備認栽,想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機械的聲音:“先生,這位小姐的衣服已經洗好,烘幹了。”
霍以沫猛然回來看到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著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女人,戴著黑色的框架厚厚眼鏡片的眼鏡,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落的挽起來,恭敬的站在那,雙手還捧著一套洗好熨燙折疊整齊的衣服。
“我的衣服!”
霍以沫看到擺放在衣服上方的*,在許思哲抬頭看過來的時候,立刻轉身把衣服奪過來藏在自己和希德的中間。
眼角的餘光掃到許思哲微蹙的眉頭,耳根子一紅,真尷尬。
這個傭人怎麽能把自己的*麵不改色的捧到許思哲麵前啊!
一時間三個人都沒說話,氣氛極其的微妙與詭異,安靜的隻剩下三個人似有若無的呼吸聲。
傭人眼神清明的看向霍以沫,霍以沫誰也不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而許思哲看著霍以沫。
許思哲最先打破平靜,眼神看著霍以沫,話卻是對傭人說的:“何姨,幫霍小姐拿一雙拖鞋。”
“是,先生。”何姨欠身,轉身要走。
“不用了!”霍以沫回過神,迅速的回答,看了一眼許思哲,“我換好衣服就走。”
話音落地,不等許思哲開口,她抱著懷裏的東西光著腳丫子就往樓上跑。
何姨一時間沒動,眸光看向許思哲,詢問他的意思。
許思哲輕微的頷首,何姨懂了他的意思,欠身離開。
霍以沫在臥室的浴室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何姨將已經準備好的拖鞋放到她麵前,“霍小姐,請。”
“謝謝!”霍以沫穿好拖鞋,聽到何姨的聲音再次響起,“先生請霍小姐換好衣服就下樓用餐。”
霍以沫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問出聲:“昨晚……是您幫我換的衣服嗎?”
“霍小姐抬舉我了,我隻是先生的傭人,先生抬愛叫一聲何姨而已!”何姨不卑不吭的回答道。
霍以沫似有若無的點頭,跟隨她的腳步下樓,走到階梯口的時候,她側頭看向窗外。
腦海裏浮現出一個讓她很不舒服的念頭,她停下腳步問何姨,“這裏是……景苑嗎?”
“三年前先生就命人把景苑賣了,但處理的低調,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
景苑賣了?
霍以沫眸光遙望著窗外的景色,眉心微動,一時半會站在樓梯上不動了。
三年的那場變故與自己而言就是一場噩夢,一場一直沒有醒過來的噩夢,對於許思哲是不是也意味著是一場不想再回首的過去?
所以他變賣了景苑,搬到這裏,看似華麗卻空寂的沒有一絲人煙的地方獨居。
緊抱著希德的纖長雙臂不由自主的收緊,隱約記得自己昨晚好像問他是不是已經把連景忘記了。
自己是不是掀開了他的傷疤了?
沒有人會喜歡揭開自己的傷疤,除非那能給自己帶來超乎想象的塊感,但大部分時候揭開傷疤的身後並不會帶給人塊感,而是再一次的鮮血淋漓,血流成河。
霍以沫正在遊神的時候,低沉的嗓音隨著暖風送進耳畔,“還愣著做什麽?過來吃早餐。”
回過神,看到許思哲手裏端著兩份早餐,峻拔的身影在說完話後就走向了餐廳。
他剛剛在廚房就是在準備早餐?
“何姨,許聖……許部長每天都是自己做早餐?”
許聖父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但想想在別人家,還是不要太放肆的好,連忙改口叫許部長。
何姨跟在她身後,輕聲回答:“先生放假時候都會自己準備早餐,當然他能放假的時間很少。”
“哦!”霍以沫沒有再說話了,因為已經走到餐桌前了,她沒想到像許思哲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居然還會做飯,再一次超乎了自己以前對他的看法。
本來她換好衣服就該走的,但是肚子很不爭氣的餓了,反正連他的*都睡了,吃他一頓早餐也不算什麽。
活人嘛,不要那麽矯情!
霍以沫將懷中的希德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在早餐麵前剛坐下就聽到許思哲說:“把牛奶喝了。”
她看了一眼玻璃杯裏乳白色的**,隱約聞到淡淡的腥味,眼底流露出嫌棄,“我不喝牛奶,隻喝酸奶!”
許思哲抬頭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道:“我以為你的公主病痊愈了!”
霍以沫再傻也聽得出來他話中的諷刺,冷哼聲:“有沒有痊愈與你有一毛錢關係?我姓霍,不姓許,又不是你們許家的公主!”
許思哲眉頭微蹙,沉默片刻,倒也沒有多說什麽,給了何姨一個眼神。
何姨主動上前撤掉霍以沫麵前的牛奶,轉身去了廚房,沒一會回來,手裏端著一杯豆漿,放在了霍以沫麵前。
“謝謝何姨。”霍以沫禮貌的道謝。
何姨欠身,退至一旁。
早餐用完,霍以沫沒有主動去收拾東西,因為她是被許思哲帶過來的,但不是許家的傭人,這些讓人看輕的事,她是不會去做的。
起身抱起希德,看向許思哲,道:“謝謝你的招待,我回去了。”
“我上班,順道送你!”許思哲也起了身,何姨立刻將早已準備好的西裝外套拿過來,侍候他穿上。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走。”霍以沫拒絕的很幹脆。
“這裏沒有公車,如果叫車回去,你先看看你是否有手機和現金!”許思哲清眸射向她,冷靜篤定。
霍以沫完全不知道昨晚為什麽會到他這裏來的,身上好像除了這套衣服與希德,什麽都沒有,連昨晚他為什麽讓何姨為自己換衣服都不知道。
何姨在幫許思哲整理衣領,許思哲一隻手不方便扣上襯衫袖子的扣子,眸光射向霍以沫時,手腕已經抬起,薄唇輕抿:“扣上!”
下顎微揚,神態宛如倨傲不遜的王者,在對她下命令。
霍以沫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自己沒長手啊?我憑什麽幫你?”穿個衣服還要人伺候,真大爺。
“憑我昨晚把一個酒鬼從路邊送回家,結果她把自己家吐的像個垃圾場,我好心收留她*,她吐髒了我的*單,和自己的衣服,我都沒和她算清潔費!”
許思哲三言兩語,言簡意賅的將昨晚的過程描述了一遍。
至於過程....墨眉微斂,唔,不重要。
霍以沫終於明白為什麽他讓何姨幫自己換衣服了,原來是自己昨晚吐髒了。
清潔費?
錢?
她反應過來,立刻湊到他麵前,把希德往**一架,騰空兩隻手幫他扣袖扣。
有話好好說嘛,提前多傷感情!
好吧,我和你也沒什麽感情!霍以沫這樣想著,但心疼錢,她還是暫且的低低頭,不就是扣個扣子,又不是睡自己,原則什麽的,偶爾也可以不要的。
許思哲眼神落在被她夾著的小醜,哦不,是希德,眉頭微皺,“霍以沫,一個人不管經曆什麽樣的苦難,有些東西是不能丟的。比如女孩子家的形象!”
霍以沫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麽,眉心蘊藏不耐煩,“是,是,是,部長大人教育的很對,但是——”話語一頓,立刻嚴肅起來,“你又不是我哥,輪得著你對我說教嗎?!”
“我和你哥相識一場,他不在了,我順便給你一個忠告。”
霍以沫給他扣好扣子,抬頭素雅的小臉蛋上寫滿了倔強,粉唇往上翹,送了他兩個字:“嗬嗬!”
重新抱著希德轉身就往外走了。
許思哲眸光隨著她的背影移動,不由的搖頭,眼神裏大有著“孺子不可教也”的情緒流轉。
今天付青不在,司機也沒來,許思哲是親自開車的。
當他從車庫裏開處一輛黑色跑車,線條流暢,車型漂亮的讓霍以沫想上前摸幾把,心裏卻在腹誹:有錢人啊,真**!
跑車隻有兩個駕坐,霍以沫沒有任何選擇餘地的抱著希德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許思哲熟練的發動引擎,車子緩緩的離開別墅,並入了主道,車速也是越來越快。
霍以沫雖然是係著安全帶,但還有些不放心,畢竟像許思哲這樣尊貴的身份,一邊出門的標配不是司機就是秘書,一年估摸著也摸不到方向盤幾回,他突然要自己開車,又開這麽快,她真的覺得很危險。
猶豫了一小會,忍不住的開口:“那個……你經常自己開車?”
許思哲眼底的光,掃了一眼她臉上的微微蒼白,聲音平靜:“上次開車是去年的事了。”
霍以沫杏眸瞬間瞪圓圓的,心都要提到嗓子口了!
去年的事?
就算他是年底開的車子,這大半年都沒摸方向盤,他不會覺得手生,還開的越來越快!
“我不趕時間!”你可以開慢點!
“我趕時間!”
“……”
霍以沫雙手緊緊的抱著希德,心裏不停的喊著:哥,你一定一定要保佑我啊!要是無聊就晚上去找許聖父,他要謀害你妹妹啊!
許思哲雙手輕鬆的握著方向盤,側目看到她整個人都要蜷縮在座位上,雙手緊緊抱著希德,縮著腦袋,像極了一隻忍者神龜,略微滑稽。
他忍俊不禁,雖然沒有再說話,但是車速卻在悄無聲息中減慢了。
車子停下,霍以沫解開安全帶下車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嚇軟了。
她要向所有拍賽車電影演員致敬,要為所有的賽車手鼓掌,他們真的是太偉大了。
以前看那些賽車的畫麵隻覺得刺激緊張,血脈膨脹,今天坐了一次許思哲的車子,霍以沫決定從此以後再也不羨慕會開車的人,更不要在坐許思哲的車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霍以沫走在小巷裏,忍不住扶著牆走,此刻麵子什麽的全然顧不上了。
許思哲見她臉色略微蒼白,不放心的下車跟在她的身後,不像關心的關心的問一句:“你沒事吧?”
霍以沫停下腳步回頭瞪他一下,咬牙道:“我沒事!我建議你可以去拍《速度與激情8》了!真的!”
許思哲:“……”
很好,她又說了他完全聽不懂的東西。
霍以沫不搭理他,徑自的往家裏走,還沒走上樓梯就看到自己的門開著,古怪的看了許思哲一眼:“你沒幫我鎖門嗎?”
許思哲沒有回答,她加快腳步上樓。
推開門,她就傻眼了。
原本破舊的窗戶被換成新的,一米二的破木板*被換成了一米五的大*,快要把空間占據了一半,掉漆的書桌被換成一張白色烤漆的書桌,包括她的懶人桌和電腦也被換了。
“我的稿子!”霍以沫克製不住的尖叫起來。
站在屋子裏的欣賞自己傑作的付青,看向油走在崩潰邊緣的霍以沫,安慰道:“霍小姐,請放心我有讓人將你電腦裏的所有資料備份,也移動到新電腦裏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霍以沫就更崩潰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悄然爬上一抹緋紅,眼神心虛的不敢去看付青,小心翼翼的問道:“包括我D盤裏的.a.vi和GV與各種TXT?”
付青沒有說話,但回應她的笑容,足以霍以沫心裏突突突的發毛!
霍以沫將臉埋在了希德的身體裏,徹底崩潰,不想活了。
她的形象,節操,全都沒有了,從此以後都沒麵見人了。
“拿走!我不要這些……好好的你憑什麽換掉我的東西!快把我原來的東西還給我!”霍以沫深呼吸一口氣,麵子和形象先丟一邊,現在眼前的事更重要!
“這是部長的意思,而且你的那些垃圾家具已經被早上的垃圾車運走了,現在應該到了垃圾場進行分類銷毀了。”付青麵含淺笑,雙手放在身前,專業的像是個管家。
霍以沫再度崩潰,無功不受祿,她不想領許思哲這個人情,最後隻得咬牙道:“多少錢,我還給你們!”
付青又笑了,“家具全是德國進口,電腦是最新的輕薄款,最好的係統!”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以霍以沫目前的收入絕對還不起的。
霍以沫聽到自己牙被咬碎的聲音,雙手不斷的揉捏著希德,拿希德砸自己的頭。
不過是喝醉而已,怎麽一覺睡醒,整個世界都玄幻了,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霍小姐,沒什麽事我先走了。”付青欠身離開。
許思哲沒有送她上來,一直站在下麵,看到付青下來,兩個人一起往路邊走去公司。
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的房子傳來“啊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聲!
許思哲回頭看了一眼,奇怪道:“她怎麽了?”
付青想了想,答:“可能是換了新家具,太高興太激動了!”
“換新家具?”他挑眉。
“不是你說清理下她的窩?”
“我是叫你清理掉地上的汙垢,沒叫你動她的東西!”
呃——
“費用從你的工資裏扣!”
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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