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祭祀

“什麽?”

我一眼看到解傳波緊張兮兮的樣子,心裏也是有些好奇。

要說在幻覺裏那可是見到什麽都不奇怪。

但如果解傳波沒有陷入幻覺之中,那就...

“你從頭開始講。”我見解傳波有些開始語無倫次。

於是就開口提醒了一句。

解傳波倒也不含糊,保持一個很難看估計自個也很難受的動作,就開始給我講述起來。

“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在賓館裏睡覺,期間半夜我出去倆小時...?”

我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

那晚上解傳波的確是出去了幾次。

但至於多久我是沒記清楚。

因為那時候我真的是太困了,正在半睡半醒之間,所以解傳波喊我的時候好像還讓我給罵了。

於是我就趕忙又點了兩下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天晚上是這樣,我實在睡不著,想媳婦兒。”

“於是我就出門,打電話找了一個啊啊啊,然後就在我倆...。”

我聽到這兒,連忙伸手打斷:“嘶~你等會等會兒,那個啊啊啊是什麽?”

解傳波被我這一麽一問,瞬間就臉紅起來。

那模樣,就像是偷了人家西瓜被抓住了豬八戒,又像是調戲女施主時候的豬悟能。

我伸了伸腦袋,等著他解釋。

“啊啊啊...就是...那個...你懂。”

“不,我是真不懂。”我強硬了態度,因為我真的好奇。

“就是我給錢,她出身子,然後我倆睡覺,我用力氣大了,她就啊啊啊...”

我聽後腦袋一震,感情是這個啊啊啊?

“黃種人?”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也是八卦。

見解傳波不好意思的搖頭,我又問了一句:“白種人...?”

但是問完,解傳波還是搖頭。

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小子可以啊,來這裏沒兩天,這黢黑黢黑的都下得去...那啥...”

我是真的沒想到,這家夥真是一點兒都不挑啊。

當然這裏沒有歧視的意思,因為這裏的美女也很多,隻是作為不同種族的,心理上有些不太適應而已。

但解傳波卻大手一揮,跳過了話題。

“入鄉隨俗嘛,嚐嚐地方特產而已。哎不對,你特釀的先別打岔啊。”

解傳波換了一個姿勢,臉色再次變得凝重起來。

“我找的啊啊啊走後,我就開始打算回房睡覺的嘛。”

“然後那個賓館你也知道,到處都不隔音。我就路過一間房子的時候,聽到他們在講說什麽...有華人來到了這裏,希望不要耽誤他們什麽祭祀...”

“最好的,要找人盯著他們,不要把事情給搞砸了。”

“我本來是以為這是他們什麽風俗活動,是怕我們外地人文化風俗不同,再做出什麽冒昧之事,影響到他們。”

“你也知道,這遊客不理解當地習俗,總會有不少給本地人添亂的。”

我點了點頭:“這沒毛病,繼續說。”

解傳波吸了一口氣:“嘶~,所以我就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第二天遇到一個馬賽圍著我們車打轉,我才想起來他們說的監視。”

“這可算是侵犯我們的隱私了,所以我就想著教訓一下那個東西。”

“我就開始追啊,追了大概得有兩裏路吧,我一下子就被一輛迎麵而來的車給撞倒了。”

“還沒等我爬起來呢,有人就過來給我打暈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在荒郊野外了,我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倒是沒少什麽零件,但是衣服也被人給整光了。”

“他們就好像是,要在我身上找些什麽東西。”

我聽到這兒心裏是有一些想法了。

正如那個向導告訴我的,我們被人跟蹤了,而且是從很早以前就被跟蹤了。

如果說跟蹤我們的人和解傳波說的是同一夥人,那麽目的性就是怕我們影響他們的祭祀?

祭祀,難不成是在馬賽部落?

可是我們這一路從小鎮到馬賽部落,那麽多天裏也沒見本地人有為什麽大型活動做準備。

難道祭祀地點是在...我們要找的劫難之地?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

要知道比起那些孤魂野鬼啥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但是想來想去,總是還感覺有些牽強。

“那你醒來還有沒有看到一些其他的可疑之處?”

我突然想到了解傳波當初接通通訊後,提到的一句可以的話。

就是那什麽腸鑽到了什麽地底下...

於是我繼續問了一句,而且解傳波眼下所提供的線索,還不足以支撐起我心中一整個設想的證據鏈。

甚至作為猜想,都有點強行匹配的意思。

但是解傳波卻衝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小子還憋著什麽大招沒告訴我呢。

“這來的這路上我就對著這些事情好好琢磨了一下。”

“一直以來我都是想不通,但又覺得可疑。”

“直到剛剛抽煙,我一下子想明白了。”

我看著解傳波開始白話,又是瞪了一眼:“你特釀的少扯,說重點。”

“重點就是他們說的是中文啊!”

解傳波突然一拍大腿。

“我特釀的我給忘了,我們現在是在非洲,是在坦桑尼亞。”

“無論是斯瓦西裏語還是馬賽語,我特釀的我都聽不懂啊。可是那天晚上房間裏的對話,我聽懂了!”

“他們說的是中文,在這裏怎麽可能說中文呢?”

“而且我回憶了一下,我那天醒來的時候四處漆黑,但是在黑夜裏我似乎看到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

“就像是腸子,又像是女性的那個...就長在地下,一直蠕動著,但是等我昏過去又醒過來就不見了!”

“隻是地上好多腳印,還有人爬動過的痕跡,估計是被什麽東西給拖走了。”

“我起初以為是草原上的獅子,可是現在想如果是獅子那不可能沒留下血跡,也不可能留下我一個人,難道我肉臭?”

我抽了口煙,仔細的總結著解傳波說的這些重點。

甚至想要在我讀過的書中尋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很遺憾,我什麽靈感都沒有。

“你說像是腸子,又像是那個...那個是哪個?”

我繼續深挖著關鍵點,但解傳波卻白了我一眼。

“那個就是那個,還能給你說哪個?說了你也過不了審,少問的好。”

我點了點頭,的確也是這樣。

但是這幅畫麵讓我想起了很多海洋生物,甚至還有一個更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