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確定位置

這話說完以後,我倆相視一眼,似乎我倆對對方的表現的都有些吃驚。

我沒開口,給了蘇安瑩一個疑惑的眼色,蘇安瑩這才主動介紹起來。

“我們的車子都安裝了GPS,是可以在任何地方實施準確定位的。但是因為昨晚你們進入了沒有信號的地方,所以即使有定位,那些位置信息也發送不過來。”

“但是今天我們完全可以將數據信息調出來,然後在地圖上做出標記,然後前往。”

我聽到這,也不覺得就給蘇安瑩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專業的就是不一樣。

既然她說出了她的方法,我也就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打開了我的離線地圖。

地圖上有一個紅色的圓圈,是被我圈下的一個大概位置。

我直接將手機扔給了蘇安瑩:“我昨天離開的時候,感覺那裏奇怪,但因為手機沒法定位,所以我就圈出了一個稍微大些的範圍。”

“在這個範圍以內,隻要想找,是不成問題的。”

當我的方法介紹完之後,我是真沒想到蘇安瑩看我的眼神,也同樣多了一些讚賞。

我倆對視了好一會兒,說實話人與人之間提升好感,往往總在一瞬間。

以至於解傳波都開始上前來調侃:“我說你倆還挺有默契,這次回來幹脆湊一對得了。”

蘇安瑩依舊沒有生氣,但有些臉紅加尷尬的低下了頭。

但我卻給解傳波飛出一腳,順便給他潑了一桶涼水。

“我說大兄弟,這隻是推測,到底是不是一個地兒還難說呢。”

解傳波倒是樂觀的狠,直接笑模的往蘇安瑩跟前一靠,就說道。

“老張你少給我扯,說的就和你去過那裏一樣,讀過幾天破古書就當專家了?”

“這是不是我說的那般,這得聽咱蘇大小姐的。”

很明顯蘇安瑩是不太喜歡被人近距離接觸的。

所以就在解傳波貼過來的時候,她故意邁開腳步往前走了兩步,也是讓解傳波給撲了一個空。

然後在聽完解傳波的一番話以後,居然還衝我們點了點頭。

“他說的沒錯,按照我們的推測來看,即便那不是一個地方,那也離我們要找的劫難之地不遠了。”

“就像是張先生說的,有些植物必須在特定環境下成長,才會對周邊生物產生特殊影響。”

“我想,曼珠沙華生長的中心之地,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它一定是通過平行時空之間所交界的最薄弱之處,受到了另一個時空內植物生長的特性。不然也沒法解釋,在這麽一個非洲大地之中,還生長著這些喜歡潮濕環境的植物。”

“這其實,是和我們之前的研究也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我聽後連連點頭,但大方向就不是我來製定的了,那得聽老板的。

但是我對她給我的稱呼,還是有些覺得別扭。

所以我就開口提示一下:“那啥,蘇大小姐以後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剛剛車上叫我的張千金就挺有指向性的,那效率多高啊。不像現在,麵前倆張先生,我還得想一下是不是叫我呢。”

蘇安瑩突然看了我一眼,但眼神中多了一份嬌柔,然後突然衝我就回了一句:“那這麽說的話,為了區分,我以後就叫你千金吧。”

她說完沒等我拒絕了,這丫頭就率先抬起腳向著我們停車的方向走去。

我甚至沒反應過來這丫頭怎麽突然對我叫的這麽親切了?

這還真沒有女生叫我千金呢。

而且除了解傳波和在學校的裏偶爾叫我兩聲,大家也都是叫我小張。

我深吸一口氣,不解的看向解傳波。

想要從他眼中尋找答案,看看是不是因為這個女孩已經被我給折服了。

誰知道解傳波卻是開心的一跺腳,直接就衝了出去。

臨了經過我,還衝我叮囑了一句:“還等什麽?千金,走吧!”

得。

我攤了攤手,和張浩對眼兒一笑,倆人轉身急忙跟上。

我們先回到了馬賽部落,在這裏我們一群人湊在車前研究了一下路線。

也在馬賽人看不到地方,將我們彼此提前準備好的武器,各自分了一下。

解傳波抱著他那突擊步槍,更是開心的合不攏嘴,甚至沾上一丁點兒灰塵都得拿袖子好好擦一擦。

我沒管他,而是穿好戰術背心,然後將解傳波的背包直接就丟到了他懷裏。

這背包砸到了他的槍,這家夥還衝我呲牙咧嘴呢。

我也是一直都是屬於小心的那種人,比較敏感。

所以我依舊打開背包檢查了一下裏麵的物資,包括備用的子彈,以及一些急救藥物,還有食物和水。

當然蘇安瑩也是一個細心的人,所以在背包裏的東西也是一樣都不缺。

準備好了這一切,我們告別了馬賽部落,同時也告別了張浩先生。

張浩先生十分友好,他甚至答應我們願意在馬賽部落多住上半個月,繼續幫我們打聽關於東方詛咒和劫難之地的線索。

如果能找到,就會用剛學會使用的衛星電話聯係我們。

蘇安瑩對此是很感激他的,因為這裏的條件並不友好,馬賽部落也沒用太多多餘的房子供他居住。

就算是有,估摸著我們這些人也無法住的習慣。

所以張浩先生每次回來,都是睡在車裏。

我們根據手繪的地圖,結合打印的衛星地圖。

在頂級的野外專家和退役的特種兵的帶領之下,車輛緩緩前進,駛入了灌木叢遍地的草原之中。

有這些專業人士的協助,方向的問題我倒是覺得沒太大問題了。

隻是我見識過那些曼珠沙華的厲害,至於劫難之地以及之後將要發生什麽,我是比較擔憂的。

“大家注意,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大概五公裏,預計一個小時後到達。”

對講機裏傳來了開路車隊員的聲音。

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握緊方向盤,跟著前麵的車轍,緩慢的行駛著。

車子開著四驅,但行進依舊很艱難,因為陸地崎嶇不平。

“張領隊,您說那些花很厲害,我們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緊接著,又是有隊員通過對講機喊來了話。

我這個人是有那麽一點兒虛榮,所以對張領隊這個稱呼,是沒有太多抵抗力的。

尤其是麵對...這麽多上過戰場的退役特種兵的崇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