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無限列車篇肆
無限列車篇肆
“你覺得我信嗎?”
小福氣鼓鼓地撐了撐眼鏡,不過還是從身後拿出了一份為骨留下的便當,
“便當又被全部買走了,不過我給你留了一份當做你的早飯!”
小福還是笑嘻嘻地說著。
“還有剛剛謝謝你了!”
“嗯!”
骨點了點頭也是回答,
“該去哪呢?”
骨思考間,已經打開了手裏的便當,金黃色的炸雞塊以及塗抹著鮮豔醬汁的米飯,熱氣也是撲麵而來。
“摩西摩西!骨先生好久不見!”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骨手裏的便當都抖落了一些。
“嚇到骨先生了嗎?”
蝴蝶香奈惠的聲音出現在了骨的身後,雖然不清楚為什麽,但是蝴蝶香奈惠就是很確定這個陽光下的人就是自己在萬世極樂教遇到的那隻特殊的鬼!
“你認錯了!”
骨收起了便當,轉過身去,想要離開,畢竟自己與鬼殺隊是敵人,自然不願意有過多的交流。
“骨先生真的不想要見見自己的妹妹嗎?”
“妹妹?”
骨頓了頓,但是又開始往著遠處走去。
“你的妹妹很可愛呢!總是一副愛哭的樣子,不過卻是十分的可靠,可能是擔任過柱的原因吧?”
香奈惠絮絮叨叨地說著,看到骨停了下來,笑了笑繼續說道。
“雖然我知道這樣說不好,但是我真是羨慕骨先生有這樣的妹妹呢!”
。。。
蝴蝶忍在打了一個噴嚏後,揉了揉鼻子。
“怎麽回事?有人在說我壞話嗎?”
緊接著蝴蝶忍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身影。
‘我才沒有被討厭!’
“不會真的是富岡義勇先生吧?”
。。。
“她還好嗎?”
骨停了下來,問道。
“骨先生,你總算是承認了呢!如果要不是你回話,我可都要放棄了呢!”
“你怎麽會在這裏?”
骨將蝴蝶香奈惠帶到了一旁沒人的街道裏開始說了起來。
“鬼殺隊的任務哦!保密!”
蝴蝶香奈惠眨了眨眼,一直手指放在了嘴前,看起來她很開心可以,畢竟蝴蝶香奈惠的理想就是可以與鬼交朋友,創造一個人鬼和平的世界!
“我知道了。”
畢竟骨的身份是上弦,蝴蝶香奈惠不與他說也是合情合理!
“骨先生呢?難道骨先生已經找到了可以變成的人的方法了嗎?還是說骨先生已經戰勝陽光了呢?”
“都不是。”
骨摘下了額頭包裹左眼的布巾,正在崩壞的軀體顯現在了蝴蝶香奈惠麵前。
“你可以把我理解為本體血鬼術產生的分身。”
“這樣嗎?”
“話說我可以收集一些骨先生的血液嗎?”
說著蝴蝶香奈惠已經拔開了手裏的試管塞,
“看起來我沒有選擇的理由吧。”
說著,骨輕輕劃破了指尖,一瞬間就裝滿了三分之一的試管。
“怎麽會呢!我們可是朋友呢!”
蝴蝶香奈惠笑嘻嘻的說道。
“這句話。。。”
骨的腦海裏浮現了某個“萬人嫌”。
“怎麽?骨先生已經和你的妹妹見過了嗎?”
突然,蝴蝶香奈惠不明所以的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
骨也是問了出來。
“這個!”
蝴蝶香奈惠指了指骨腰間的那個當初從鬼殺隊拿來的小鈴鐺。
“嗯?不是嗎?”
蝴蝶香奈惠並沒有在鈴鐺上感受到來自花子熟悉的氣息。
“不管怎麽說,這個給你吧,你的妹妹一定會很想見你的!”
蝴蝶香奈惠從懷裏取出了當初花子給她的鈴鐺,遞給了骨。
“謝謝了!”
“不用客氣!再會了!”
蝴蝶香奈惠慢慢地走出了街道,出乎骨意料的是,蝴蝶香奈惠沒有像骨想象裏那樣盤問他,隻是問了他一些簡單而又像平常問候一樣的問題。
“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一個頭戴野豬頭套的少年向著骨的方向衝來,可能是由於骨剛剛從街道裏出來,嘴平伊之助並沒有看到骨的身影,竟然要直接撞到骨的身上。
“嘴平伊之助!快停下!”
炭治郎看到自己的同伴要撞到一旁的行人也是急忙呼叫,炭治郎在與禰豆子接受了眾柱審判後依然是成功的被留了下來,畢竟蝴蝶忍在自家姐姐的“勸說”(就是來自姐姐的撒嬌)下,也默認了禰豆子的存在,在加上不死川實彌仍然在死性子的尋找般若骨,沒有回到鬼殺隊,因此這一次的眾柱會議也是風平浪靜的就結束了!
在鱗瀧左近次家裏見過幸存下來的弟弟妹妹後,也是跟隨著同伴們來到了鎹鴉指定的任務地點。
“啊嘞?”
嘴平伊之助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卻被骨的兩根手指插在了豬鼻子裏,往著骨的身下引去,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下,骨自己坐在了趴在地上的嘴平伊之助的身上。
“誒?”
“誒?”
我妻善逸和炭治郎甚至都做好了道歉的打算,沒想到卻是嘴平伊之助。
“可惡啊!可惡啊!恥辱!我要和他決鬥!”
嘴平伊之助氣憤的從地上爬起來,不過被我妻善逸攔住,而炭治郎卻是在一旁對著一旁的骨道歉。
“抱歉啊先生!”
“可惡啊!不要攔著我,我要和這個白眼河童決鬥!”
骨;“???”
“什麽啊!你不要亂說了,這個大叔哪裏長得像河童了!”
“我不管!我說是就是!”
。。。
打鬧間,嘴平伊之助也是被我妻善逸拉遠,不過炭治郎倒是不知道為什麽走了回來。
“請問先生,我們是在什麽地方見過嗎?”
骨倒是沒有與嘴平伊之助計較,隻是心裏倒是一直在想著剛剛嘴平伊之助說的話。
“白眼河童。。。”
“啊?”
炭治郎聽到骨剛剛說嘴平伊之助說的外號,以為骨還在記恨嘴平伊之助過分的行為,又是一頓連連道歉。
“我沒有生氣。”
“是麽!那真是多謝先生理解了!”
畢竟碰到這種不怎麽靠譜的隊友炭治郎也是一直很鬧心的。
“我不太記得了,可能你記錯了吧,炭治郎。”
“哦,好的!那打攪先生了!”
幾人在交談的過程中,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過炭治郎的名字,而骨也是連自己不知道為什麽會說出炭治郎的名字,就好像兩人早已認識一般,不過等炭治郎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在火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