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霜花消逝的清晨

霜花消逝的清晨

黑死牟一道劈斬來到了萬雨鬆原先的位置,卻不想這也隻是一道分身!

“三點一線!”

此時的萬雨鬆竟然出現在了大坑的位置,萬雨鬆已經閉上了雙眼,實際上他的另一隻眼睛也在剛剛的一擊之下毀壞,但此時萬雨鬆的眼前卻是一片“明亮”。

“通透世界!”

黑死牟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劍士,明明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卻還要揮劍,甚至在臨死的一刻還開啟了自己至今都無法到達的至高境界!

“霜之呼吸!壹之型——凝秋寒霜!”

萬雨鬆手中的日輪刀在風中發出猛烈的震動,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主人的決心,此時的萬雨鬆也是一身狼狽,被鮮血浸透的白發,已經在極寒的夜裏凍成了冰坨,早已消失的武裝色霸氣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萬雨鬆雙臂,日輪刀也變為黑色,眼前的三鬼一瞬間被鎖定。

“跟我一起下地獄去吧!”

萬雨鬆的日輪刀毫不客氣地刺入了冥音的咽喉,直直的往後撞去,刺穿冥音的日輪刀在大天狗的脖頸處留下了陣陣火花,也毫不客氣刺了進去。

黑死牟見到想要一換三的萬雨鬆絲毫沒有客氣,直接揮出了道道劍氣!

“月之呼吸!十四之型——凶變天滿纖月!”

大天狗的半截身子被毫不客氣的斬斷,但隨後還是結結實實的撞到了黑死牟身上,麵對露出了利刃,黑死牟不得不出手抵擋,一時間三隻上弦都無法攔住萬雨鬆的進攻!

冥音見無法推開萬雨鬆,利爪直接抓向萬雨鬆的咽喉,卻被萬雨鬆一手抓住,大天狗用著左手死死的抵擋,卻因為沒有受力點,作用不大。

萬雨鬆一手持刀慢慢的挪動,冥音的脖頸也被一點點的割開,黑死牟也在用著鬼刀抵住想要刺進自己脖頸的日輪刀。

“啊啊啊!給我死!”

即使冥音的另一隻手刺進了萬雨鬆的頭中,也任然阻止不了萬雨鬆的瘋狂之舉!

“做什麽白日夢!我怎麽可能這樣就被你殺死!”

冥音瘋狂的擊打著懷中的小鼓,極具穿透力的音波直接炸穿了萬雨鬆的胸膛。黑死牟的斬擊在大天狗的頭顱被斬下後也來到了萬雨鬆麵前。

冥音見狀喜出望外大叫道

“黑死牟大人救我!”

但已經來不及了。

“嗡!嘭!哢嚓!”

先是一陣清脆的刀鳴聲,冥音的頭顱已經被砍下,萬雨鬆手裏的日輪刀失去了武裝色霸氣的保護直接被黑死牟恐怖地斬擊斬碎。

胸部缺失了一部分的萬雨鬆被狠狠地掀飛到了樹上,再無力氣站起,鮮血染紅了整片雪地。

“你很強!”

黑死牟緩緩開口,即使黑死牟目前毫發無損,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萬雨鬆的實力。一人孤身奮戰,險些全滅來襲的惡鬼。

“但,也不過如此罷了。”

黑死牟剛想收刀離去,畢竟萬雨鬆已經和死沒有區別了,但是他的腦中卻收到了一條指令,黑死牟麵不改色的走了回來,割開了自己的手臂,將源源不斷的鮮血倒進了萬雨鬆的嘴裏,看著戰場旁的一道深壑,已經裏麵隱約的流水聲,又看了看東方即將出現的黎明,將萬雨鬆直接扔了下去。

。。。

“陣亡!水柱雨鬆陣亡!”

躲在遠處的鎹鴉和隱隻找到了一些萬雨鬆的殘骸以及一些食人鬼留下的遺物,幾乎一晚就改變了地形的戰場上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時已經是空無一物。

鬼殺隊總部

“殺滅冥音,大天狗以及一眾惡鬼,最終死在了黑死牟手下,除水柱之外,無一人傷亡。”

呆呆站在雪地裏的煉獄美代子聽完了鎹鴉送來的消息隻是點了點頭,一臉冷淡的走開了,煉獄良太攙扶著缺失一臂的鬆岡武芽,不遠處還有一隻惡鬼正在徐徐飄散。

“風之呼吸!柒之型—勁風-天狗風!”

北田扉的一斬斬斷了周圍的木樁,狂暴的氣息並未停止,就連周圍的地麵也受到牽連。

煉獄家

花子正在努力的練習著劍術,隨著呼吸的進行手裏的日輪刀也漸漸有火焰燃出。

突然間,一陣熟悉的鈴鐺聲在花子的耳旁響起。

“歐尼桑!”

花子興衝衝地往外跑去,卻看到煉獄美代子麵色有一絲怪異的看著花子,美代子從手裏拿出一個花子有一些眼熟的小鈴鐺,小鈴鐺破損有一些嚴重,金屬的表麵已經是裂痕遍布,黃色的漆麵也開始脫落,上麵似乎還有斑斑血跡。

“歐尼桑?”

花子歪了歪頭望了望美代子的身後,空無一人。

。。。

“他終結了一個時代,也開啟了一個時代。。。”

無慘勢力四隻上弦實力的惡鬼被誅滅,鬼王無慘被繼緣國一重傷還未修複,惡鬼與鬼殺隊的實力差距也在一瞬間被打破,鬼殺隊在曆經十幾年短暫的黑暗後,迅速迎來了一片新的光明。

“我們不知道他的起點在哪,但我們看到了故事的結尾。。。”

產屋敷在書上寫完了最後一字,將書本慢慢合上。

第一章節完

人物劇情補全

“這是誰家的孩子?”

“不知道啊!”

“去去去,別擋道!”

偌大的街道沒有琴的棲身之所,抱著唯一的琵琶在寒風裏瑟瑟發抖,過於瘦小的身形就連青樓都看不上她。

“媽媽!”

看著眼前撒嬌的孩子,琴也曾有過一絲期望。

“家人?”

為了不餓死,琴曾經想過去偷,不過由於琴的體質太差很容易就被其他人抓到,最終,琴在一位好心的老鴇手下學會了彈奏琵琶,待老鴇死去後,新來的老鴇見那時的琴姿色優好,就動起了邪念,當琴被壓在肥胖的身下時,更多的是惶恐,在用藏在袖間匕首紮傷了客人後,琴被剝奪了錢財丟出了青樓。

“又成了孤身一人了。”

琴抱著琵琶喃喃自語道,在苦練琵琶後,琴的名聲傳遍了城鎮,有多少人為了聽其一曲而早早的來等候。

“一切都開始變好了!”

琴自己安慰自己道,嫁人生子,這是琴對自己人生最後的幻想。

那一夜,琴不小心被琵琶弦劃破了手指,鮮血流淌在指尖,鮮血的中奇異的味道似乎被什麽感知。

“你就是大人要的那人吧?真是誘人的香味呢!”

冥音朱紅色的瞳孔從黑暗裏慢慢出現,一股死亡的惡臭彌漫在琴的鼻尖!

“跑!”

生物的本能讓琴跑了起來,

“救救我!救救我!”

冥音的利爪劃破了琴的一角,琴幾乎已經聽到了那張恐怖的臉已經貼到了自己的耳邊!

“救救我!誰都好!救救我!”

琴的眼角流出了淚珠。

恍惚間,琴隻感覺一道人影朝著自己衝來,武士刀閃爍著月色照在了青年的臉上,刀身橫在自己身後,在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後,琴知道自己得救了!

他的名字叫雨鬆,有一頭長發,發梢末尾不知道何時開始變白,當時滿身的傷勢一度讓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說話很溫柔,臉上總是帶著一絲笑意,一雙眼睛裏是無盡的寧靜。一時間琴的內心亂亂的。

但是,琴卻不敢說,她知道自己和雨鬆君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雨鬆君,我們還會再見嗎?”

“還會得。”

萬雨鬆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從手裏拿出一瓶藥劑放到了滿臉通紅的琴的手裏,教導了琴用法後便帶著花子離開了。

琴緊緊的把瓶子握在了手裏,這是她除去琵琶外第二重要的東西了。

“我要掙到足夠的嫁妝,或許這樣雨鬆君就會。。。”

琴的臉上帶著希望,卻不知自己早已被龜田太郎盯上,冰冷的刀鋒劃過了她的臉頰,劃破了她的手腕,這個世界給予她希望又奪走了琴的一切。

“或許,死在他的手裏就是我最好的歸屬了!”

“但在那之前!”

“哢吧!哢吧!”

咀嚼聲在琴,又或者說鳴女的耳邊回**,龜田太郎一臉驚恐地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