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右翼分子

民眾們對於國運遊戲已經十分熟悉了,偶爾也會跳轉到其他國家的直播間觀看。

今天是一個寧靜的晚上,根據鍾山院士的囑托,要不了多久,他眼睛上的繃帶就可以摘下來了。

房間裏擺著一個火爐,但是婚配遊戲的夜晚實在是太寒冷了,言正君隻能左右手一邊抱著一個,這樣三人入睡才足夠溫暖。

不過有一點比較尷尬,貓娘海亞身上暖烘烘的,而人魚身上因為有魚類的基因,身體冰冰涼的。

這幅恬靜溫馨的場景引來了最愛他同時也最恨他的龍民眾們的羨慕嫉妒恨。

這種心裏十分複雜,既怕大哥苦,又怕大哥開路虎。

“這個遊戲玩的言小哥簡直就是來度假的。”

“荒野,夜晚,美女,篝火和溫暖的房間,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剛剛看了一眼阿三國的選手,對比之下我簡直要笑死了。”

“小日子國的新選手我也有看,這家夥剛進入遊戲就被凍成孫子了。”

“要說最扛凍的,現在還是毛熊國的選手。”

“八嘎,為什麽要去那個人的房間這麽好???連婚配遊戲也不公平!”

“插禮花,我們國家玩泥巴,龍國的選手居然有木屋啦。”(阿三國id)

“我們龍國是一個擁有上下五千年文明的國家,選手的優秀是來自於文化底蘊的自信。”

“區區蠻夷,當真正災難降臨的時候,就看出來這些人是怎樣的一灘爛泥。”

“我奉勸你們這些外族,管好自己的嘴,也不要隨便在龍國直播間說不該說的話,否則一定會讓你們知道龍國不是好欺負的。”

“阿力哥啊,嚇死我啦,看你們怎麽打敗我們阿三的選手呀。”

“我們大日本民國是最優秀的國家,雖然目前落後了一段,在不遠的未來,我們國家的選手一定會超越你們的。”

這兩個國家的人在龍國的直播間裏嘚瑟,龍國也有不少的民眾去觀看阿三國和小日子國的直播。

到了這兩個國家的直播間裏,可把很多龍國民眾笑壞了。

小日子國的選手剛剛進入婚配遊戲,能看出來這個家夥有幾分狠勁,通過彈幕了解到,他是標準的右翼分子。

作為小日子國家的激進黨,右翼分子的前身就是本土黑幫,在小日子這個神奇的國家有兩個特色,一是女演員,另外一個就是國內的黑幫合法。

作為激進黨派,右翼堅信戰爭可以解決一切煩惱,並且這些家夥和瘋子一樣。

做事從來不顧忌,也不考慮任何後果,傾倒核廢水就有這一黨派的身影。

日本的新選手名叫鬆下降生,這家夥剛進入遊戲,就十分囂張的說道:“同胞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們贏得國運獎勵的,在國家麵前任何生物我都會眼都不眨的進行婚配。”

小日子國的彈幕發出一片喝彩。

“說得好,這才是我小日子帝國的武士。”

“鬆下君,不枉你的母親在鬆樹下生了你,你果然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才。”

“這是我們三口組的成員,相信在我們右翼的帶領下,祖國會越來越繁榮昌盛。”

“右翼萬歲,小日子帝國萬歲。”

“這些小日子真夠搞笑的,什麽都沒做呢,大餅先吃飽了。”

“我還是喜歡我們國家的言小哥,雖然一開始被所有人不看好,但後來就是踏踏實實的做自己的事情,最後贏得所有人的尊重。”

給自己和本國的民眾隔著屏幕打了一番雞血以後,鬆下降生覺得自己已經熱血沸騰了,想著自己一定要在遊戲裏有一番大作為。

迎娶18個各種各樣種族的美麗妻子,自己過上像帝王一樣的生活。

他正在美滋滋的想著呢,一陣寒風吹過,身上隻穿著輕薄衣服的鬆下降生,頓時止不住的打了好幾個寒顫。

夜晚的婚配空間裏是十分寒冷的,這陣冷風也讓他清醒過來,現在的目標並不能這麽遠大,剛剛到這裏,他的衣食住行還是大問題。

夜晚的婚配空間探索危險度太高了,鬆下降生也不敢按照自己的想法隨便去探索,幹脆決定休整一個晚上,打開家園鑽進茅草屋裏。

寒冷的夜風吹在茅草屋上,屋頂上的茅草當時就被吹拂掉了大半。

簡陋的茅草屋,隻是隨便用茅草紮了四麵牆,屋頂又蓋上了茅草。

牆上的洞已經數不清了,好像篩網一樣。

外麵的大風透過牆上的洞鑽進茅草屋以後,會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嗚嗚聲音。

這個小房間讓本來就難以適應的寒風變得更加尖銳。

鬆下降生雙臂環抱著自己的小腿,整個人縮成一團,在茅草屋裏不停的瑟瑟發抖。

他的臉被凍成了鐵青色,在寒風的吹拂下,他再也沒有了一開始進入遊戲時的豪情壯誌。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想擁有一間溫暖的房間,喝上一杯熱茶,至於什麽國家獎勵什麽的,多少個老婆之類的,遠沒有一杯熱茶,對於現在的他有吸引力。

不過遊戲還要繼續,絕對公平的婚配遊戲,不會因為他個人很慘就會把溫度提高。

每一個新進入遊戲的選手都會為他們配發一天的食物,每當鬆下降生被凍的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顫顫巍巍的從懷裏掏出來烤硬的黑麵包。

就著麵包上的冰霜,輕輕一小口咬下去一部分,實在難以下咽的時候,就會拿出初始派發快要過期的牛奶,就著一口牛奶,咕隆隆的強行咽下去。

小日子國的選手希望通過食物可以維持住自己的體力,但是冰冷的食物下肚,他還要對抗低溫,無異於飲鴆止渴。

吃力的熬過第1個夜晚,清晨出現第一縷陽光的時候,鬆下降生覺得自己已經徹底被凍得僵硬了,好像是一個蛋一樣。

吃力的掰開自己的雙臂,顫顫巍巍的一步又一步走出茅草屋。

當然夜晚難熬的並不隻有他一個人,阿三國的選手也一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