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章 你來打我啊!
任聰也道:“是啊,萬法門也是三級宗門,宗主可是金丹修士!”
陳林嗬嗬一笑。
“你們放心,我自有妙計,你們隻需要好好修行,到時,聽我的就行。”
說完,三人便各自回到了房間之中。
回到房中,陳林便開始了修行。
仙劍宗的基礎道法為仙劍決。
按照記憶中的修行方法,陳林開始催動靈氣運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運轉了一個周天,陳林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
感覺到體內微微增長的一絲絲靈力,不禁苦笑起來。
難怪前身修行了這麽久,才到煉氣期三層,按照這種修行進度,築基遙遙無期,更不用說成為元嬰修士了。
可如果想要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在百年內成為五級宗門,那宗門內至少需要有兩位元嬰修士。
陳林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係統,是來坑自己的吧!
又感覺了一下周邊的靈氣波動,王浩和任聰都在修行,而李醉房中則是傳來一陣呼嚕之聲。
陳林本想過去訓斥一番,可想了想,李醉丟失的進取心和信心,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撿回來的,現在罵他也於事無補,相信隻要讓他看到宗門的蒸蒸日上,他終究還是會走上正道的。
心中如此想著,陳林於是又開始了修行。
因為實在太窮了,幾間茅屋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隔絕法陣,他相信幾個弟子也會感覺到自己的努力修行,從而奮發圖強的。
連續修行了三個周天,陳林終於感覺到了累了,一陣困意湧了上來,他便準備睡覺了。
這時,係統又是叮地響了一聲。
【檢測到了宿主在宗門修行功法,獎勵積分十分】
陳林樂的差點沒從**蹦起來,忍著困意道。
“係統,在宗門睡覺會不會有積分獎勵!”
【在**躺著能使宗門發展嗎?】
“不能。”
【那就不要老在**躺著,努力修行,賺取積分,發展宗門。】
陳林在心底默默地對係統比了一個中指。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陳林讓王浩下山采買,然後帶著幾人又繼續挖靈礦。
如此過了幾天,他的積分已經漲到了兩百。
明天,就是野狼幫前來收租的日子了。
陳林心中雖然想好了對策,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從係統商場之中換取幾瓶初級凝氣丹,這可以讓修士快速地回複靈氣。
還有幾張符籙,輔助攻擊。
又到了晚上,幾人吃了飯,李醉拿出酒壺痛快地喝了一口,這才道。
“師父,明天要不我們就痛快的交租吧,張濤這人心狠手辣,如果不交,他會殺了我們的!”
陳林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說了不交,就絕不會改變,若是你們隻想過眼前的生活,那我們可以苟且偷生,但我說了,我要帶著你們重新發展宗門,日後,一定會和野狼幫翻臉,這是避免不了的事。”
王浩聽得熱血沸騰,一拍桌子道。
“師父說得對!”
“你輕點,這是新買的桌子,別給你一巴掌拍散了!”
李醉心痛地道。
任聰掃了一眼陳林,沒有說話。
“行了,你們都回房修行吧,小聰,你留一下!”
任聰有些遲疑地留了下來。
“師父,你找我有事!”
“坐!”
待李醉二人離去,陳林這才施了一個隔音術,道:“小聰,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仙劍宗?”
一句話,將任聰驚得說不出話來。
陳林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今天決定跟這本書的男主好好的聊一聊。
“不要怕,大膽地說。”
“師父,我是不會離開你和宗門的,我來這裏都快十年了,我把你們都當成親人來看待!”
“那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是永生之體,擁有無盡的壽元?”
任聰猛然站了起來,腦袋當中轟隆一聲,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人。
“師父,你在說什麽?”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清嗎,你好歹也是一個修仙者了!”
任聰身子微微發抖。
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這麽多年以來,他都隱藏得極好,多少元嬰修士,都看不穿他的這個秘密。
眼前這個破落宗門的宗主,為何能一眼看穿?
他又想幹什麽?
似乎是看出了任聰心中所想。
陳林又笑了起來。
“你不用怕,我也不想對你怎麽樣?其實,你的計劃我一清二楚,你就想在明天離開,對嗎?”
“你認為我們明天都會死在野狼幫張濤手中!”
任聰心中的震驚簡直無以複加了。
這不僅能看穿他最大的秘密,還能猜到他心中所想,這還是人嗎,這是神吧!
深吸了一口氣。
任聰直接道:“不錯,我就是這麽想的,師父,我們打不過野狼幫的,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非要以卵擊石!”
“哈……”
陳林大笑了起來。
“以卵擊石?你說沒錯,不過,野狼幫才是卵,我們是石?”
“師父,人家野狼幫差一步就能進入一級宗門了,他們的太上長老,已經是一名煉氣七層修士了,而張濤也已經到了六層後期,隻要再進一步,就能有兩名煉氣期後期修士,就達到一級宗門的標準了!”
“所以,我們明天就要打斷張濤的晉級之路!”
“怎麽做?”
任聰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靠你了!”
“靠我?”任聰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了,但心底卻開始打鼓。
“你還要裝麽?這些年,你無論隱藏到哪個幫派,都會把你的住所打造得像一個龜殼一般。”
“至少築基修士,是打不破這個龜殼的,我說得對嗎?”
陳林一付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
任聰徹底服了。
“師父,你怎麽什麽都知道?你是不是被那個老怪物附身了?真正的你,其實已經死了?”
任聰的話,同樣石破驚天!
陳林心中一驚,這個任聰不愧是活了多年的修士,居然猜到了真相,不過,他怎麽可能對任聰說實話,莫測高深的一笑。
“這個不是你操心的問題!我現在,隻問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