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結束

能讓你得逞?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念頭一動胸口的玉佩也開始動了,它爆發一股力量猛地攥著我往丁強的方向撲過去。

五帝錢咻的一聲又回到我的手中。

這是怎麽個意思?

不管了,我朝著丁強再次射出五帝錢。

五帝錢化作一道金光射入丁強眉心,隻聽他慘叫一聲,整個人跌落在地上抽搐著。

他瞪大了眼睛,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嘶吼,嘴裏湧出大量鮮血,身體逐漸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整個人掙紮著,似乎想要站起來,卻失敗了。

“這是怎麽回事……”他的聲音變得虛弱,身上的黑氣驟然潰散,飄**在空中,額頭上的黑氣也慢慢淡了下去。

他身上的皮膚竟然變得幹枯發黃,身體慢慢幹癟起來。

我愣在原地,心中驚訝不已:“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震驚地盯著腳邊的丁強。

這太嚇人了,他瞬間瘦得皮包骨,眼眶凹陷,看上去格外滲人!

我鬆了口氣。

老張看我收拾完丁強,立刻蹲在我麵前問:“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雖然身體很難受,但比起死亡,這些都算不了什麽。

我喘著粗氣,心髒劇烈跳動。

老張把我扶到一旁坐著,我才覺得舒服了些。

“你這孩子這麽厲害,看到你遇到危險,我差點被你嚇死,心髒病都快要犯了!”

說罷老張拍著胸口,表情誇張,好像我真的差點就死在丁強手中一般,我尷尬地笑笑。

“白兄弟今日神勇。”老張對虛弱的我說道。

“嗨!誤打誤撞。”

“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傷勢。”他撕開我的衣領,我低頭看去,隻見左肩上赫然出現幾道深深的血痕。

“沒事,我皮糙肉厚的。”我安慰道。

老張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千萬不能逞能啊,你這傷不及時處理一下,肯定會傷及根本!”他皺著眉說。

我沒說話,既然是被丁強所傷,有殘留的陰氣,自然不容易恢複。

老張拿出藥粉,細心灑在我的傷口處,用棉簽蘸取,輕輕塗抹在傷口周圍,然後又用紗布纏繞一圈。

而我滿腦子想的卻這五帝錢,這法寶,竟然能傷到丁強?

原先無論如何施展,都沒有這麽大的能量,難道,皆是因為這玉佩的功勞?

這塊玉佩到底是什麽來曆,竟然擁有這等強大的威力?

我摸著手中的玉佩,內心充斥著疑惑。

這一次,它救了我的命,看來,這玉佩還是有很大妙用的。

老張幫我包紮好傷口,便走到丁強身旁查探。

隻見丁強全身上下的陰氣,都已經被五帝錢所毀,而且,五帝錢的餘威依舊存在。

一旁的陳慧怡因報了仇,化解了怨氣,恢複原來的麵貌,驚愕地抬起頭問我們:“他……他已經死了?”

老張回答道:“嗯,被五帝錢燒死了。”

“死了?這麽簡單就死了?”陳慧怡有些不敢置信,“這丁強的實力至少相當於鬼王級別,居然就被這銅錢給解決了……”

“不過,那些黑氣也確實厲害,如果不是白兄弟,我們怕是必死無疑。”老張如此對她說道。陳慧怡轉頭看向我,目光複雜,欲言又止,最終什麽也沒說。

接著,她跪在我們麵前,磕了幾個頭之後,消失了。

老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我說道:“咱們現在已經逃出生天了,我送你回去,順便叫人處理屍體。”

我歎了口氣,隨即跟著老張一起離開,遠方的夜色之下,隱約可以看到燈火輝煌的市區輪廓。

這是一座現代化大城市,高樓林立,車水馬龍,有誰知道我們今天晚上的經曆有多麽的不可思議呢。

和老張終於回到墓園的地方。

我躺在**,心裏仍在回味今晚的戰鬥,不由得感慨,有些事情,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涉足的。

老張檢查了一下剛才隨意包紮的傷口,又重新處理了一下。

包紮繃帶,弄好之後才說:“白兄弟,你先休息,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麻煩您了。”我誠懇地說。

我不想讓老張擔心,畢竟他年紀不小,再加上今天他也勞累了不少,不願給他徒增負擔。

老張見我執意說不用,隻好叮囑我好好休息,不要亂動,有事就找他。

答應一句後,便閉上了眼睛,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然無恙醒來之後,我就知道,詛咒已經破除了。

請了半天假,去醫院檢查了一些傷口,並且開了一些藥。

在急診室見到一位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趴在病**,正抱著一名六七歲大小的孩童焦急地哭泣。

我見狀,連忙詢問護士情況。

隻聽護士說道:“孩子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要趕緊治療,可是手術費就需要不少。”

聽完之後,內心無限感慨,我也跟著搖頭歎息。

從醫院出來接到了劉璐的電話。她關心了一下我的傷勢,說為了感謝我,請我吃飯。

答應了之後,掛斷電話,看著手裏的那張銀行卡。

一切皆因它而起,不如就做個了結,決定把這張卡注銷。

沒想到來到銀行櫃台之後,嚐試用陳慧怡女兒的生日破解,竟然真的成功打開密碼,裏麵果真有一些錢,還不少,有十幾萬。

這筆錢,不知道為什麽丁強竟然一筆都沒動?

和劉璐一起吃飯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劉璐之後,我們兩個協商了一下。

決定把這筆錢捐了,反正這些錢放著也是浪費,倒不如捐贈給需要的人。我跟劉璐說了剛才在醫院碰到的那個孩子,被我聽到也算有緣,不如把錢捐給這個孩子,我相信陳慧怡會同意的。

“這樣挺好。”劉璐微笑著說,“飛哥,你真是個善良的人。”

我撓撓頭,笑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麽,隻是做了該做的而已。”

“總之,這件事情多虧了你,否則我早就遭殃了。”劉璐說。

我謙虛地擺擺手,隻是恰巧碰上而已。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專心養傷,除了平日裏巡山,偶爾出門買菜或者逛街,一直忙碌著,倒也沒忘跟著老張學習。

不知不覺間,我的實力越發精進,我的右臂也愈合的七七八八,隻剩下淺淺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