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兩方混鬥

他們看著像一群鬼魂在那飄**著,麵對那群地府來的人正麵剛,絲毫不懼怕。

我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一直拉扯著李姐的披肩:“李姐,他們怎麽不害怕呀?”

李姐很是嫌棄的扯回自己的披肩,又站得離我遠了一些:“那些人屬於三不管,地府也很難把他們帶回去,他們基本上相當於亡命之徒,抓住一個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那他們不怕魂飛魄散沒有來生嗎?”

這居然還有這樣的生物,難怪每次都要準時開門,不開門就會讓他們過來督查?

“當然不怕了,就是不怕地府才拿他們沒辦法,他們身上的怨氣積累很深,一般擺渡人都對付不了。”

我張大嘴巴很是震驚,這些鬼到底經曆了什麽?

“那為什麽客棧不開門他們就會來?”

李姐這卻沒有正麵回答我,甚至是故意不告訴我:“這個你不用知道,反正就是不開門他們就會跑過來,你要是去了你也得沒命。”

我摸了摸後脖子,慶幸自己就算很多事也及時趕到,隻有那麽一次失誤教訓,不過也足夠多了。

“抓住他們!”

果不其然黑白無常一揮手,擺渡人蜂擁而至,而那些帶著濃濃黑霧的鬼卻不後退,甚至還大笑起來。

“一群廢物而已,給我都給幹趴下。”

我看著領頭的好像是一個女人,長發飄飄穿著裙子,可聲音聽著又是那麽粗獷,這性別真是分不清楚。

前麵開始混鬥,誰也不退縮,誰也不讓。

我看得全神貫注,他們打鬥時不僅是利用那些武器給對方製造傷害,還有躲避的走位,還有隱形的攻擊,這可是電視劇現場呀。

要是手機能錄製,真想全部錄下來,說不定就能在網絡爆火。

“別看了,站遠一點,免得誤傷。”

李姐又拉著我往後退了一百米,但同時也看不了那麽真切,但很明顯黑白無常一直站在上麵並不打算動手,一個拿著拂塵一個拿著鏈條,根本不屑於麵前的鬼。

隻要他們隨手一揮,這裏所有的鬼都將永世不得超生,就連鬼魂也會被奪走。

我不由自主將頭湊前,又往前走了好幾步,可是李姐迅速扯著我回到了後麵。

“不想死就老實在這等著。”

他話音剛落一把短刀就落到了我剛剛所在那個位置上,若是我再晚一點,我就要成為刀下亡魂了。

我本以為還要繼續往後退,可是對方遲遲沒有過來拿刀,我眼睛直看著,上麵好像還有密密麻麻的符文。

“別看了,這刀好像是擺渡人,不愧是三不管。”

李姐又拉著我往邊上躲了躲,免得再有東西誤傷。

我看著那邊越發不清晰,全部被黑霧團團圍住,裏麵隻能看見刀光劍眼,但誰跟誰根本分不清。

這一邊根本沒有路燈,隻有一兩家店鋪還亮著外麵的燈,但是他們好像看不見這邊情況一樣。

“李姐,能贏嗎?”

“難,黑白無常都來了,也不知道會帶走多少人。”

李姐沒有任何信心,對於今天也是不抱任何希望,隻求他們能少拉走一些。

我踮起腳尖看著客棧,那大門好像在震動,看著搖搖欲墜馬上就要倒塌了。

“李姐,門會不會開呀?”

“不確定,應該有些人比我們更著急。”李姐搖晃著扇子,看起來是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現在已然是高高掛上不管她事了。

明明剛剛也很著急,這會就歇菜了,我是在摸不著頭腦。

黑白無常也感覺到了門的響動,正準備做法將他打開,可突然一道身影閃了過去,但是被李姐抓住了。

“你去了也是一樣的結果。”

居然是邋遢男人,我看著他眼睛漲紅布滿紅血絲,手緊握成拳,聽不進去李姐的話。

也不知道李姐哪裏來的這麽大力氣,死死抓住他無法鬆動。

“二樓不會出來的,這裏都是隔壁一樓的,他們是來抓那些鬼魂的,生魂應該不會隨意抓捕。”

邋遢男人這才冷靜下來,他看向李姐有點不相信:“為什麽今天他們會來?”

“不知道呀,最近你們整出太多事了,導致到處不太平,可能要拿我們開刀,但是這些足夠他們帶回去交差了。”

自從那群三不管來了以後,李姐說話也輕鬆了不少,不像一開始繃臉不說話。

“也不知道是誰招來的員工,這倒是跟這個世界挺有緣分,但是也是個大麻煩。”

我摸了摸鼻子,又看兩人的眼神,很明顯這是在說我。

我又沒幹什麽,我隻是把該做的事情做了而已,而且是那些東西要惹上我的。

“看起來他們能打贏?”

“不一定,那兩個還沒動手呢,要是門破了就完蛋了。”

兩人的對話,我也不一定能聽得懂,但是明白一件事,門肯定不能開,而那群三不管有點厲害。

果然那個領頭的女人抓住了黑白無常的鏈條,一使勁把他們兩一把拉緊了那團黑霧裏。

我看得眼睛發直:“哇,為什麽他們要這樣做呀?”

“因為他們是客棧老板雇的保鏢,那些鬼魂也是他們強大的緣由,沒了他們很有可能失去了保護傘。”

李姐這個解釋我有點茫然,所以這話裏的意思是客棧跟三不管屬於互幫互助。

“李姐,你不是這裏的老板嗎?”

李姐冷笑一聲:“當然不是,我隻是個代管人。”

“看,破開了。”

邋遢男人打斷了我跟李姐的對話,我跟他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麵前的打鬥。

黑白無常加入以後,那團黑霧直接被破開成白色的光,不算太亮但是看得人眼睛不舒服。

“啊啊啊啊!”

同時裏麵傳來了刺耳的尖叫聲,我疼得捂住耳朵也不管用,直接刺入我的腦海讓我在地上打滾。

就好像有一根鋼針從我的耳朵往腦子裏紮,甚至還有人在不停拉扯。

我的耳朵出血了,那股熱流正在緩慢流出,我不會要聾掉吧?

這個時候李姐跟邋遢男人把我扶起來,塞了一團棉花我才算是止住疼痛,但是那根鋼針就好像拔不出來,讓我說不出話。

“過會就好了,不用緊張。”邋遢男人拍了拍我的手臂,可我還是很絕望。

再看兩人很是平常,沒有任何感覺,我再次感受到了差距,更加堅定要拜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