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找尋證據

“小圓?”龍哥皺眉:“好嬌氣的名字。”

“家裏人給算命取的,說這樣好養活。”

我隨口胡謅,對方也沒有多問:“那你記得把身份證帶來登記一下,我們還得給你弄一個健康證呢。”

“啊?”我有些為難:“龍哥,我這身份證剛丟,前兩天太著急落公交車上了,補辦的還得一個月才能給我。”

我心裏忐忑,不知道這個答案能不能蒙混過關。

“那行吧,那你先來上班,健康證我給你想辦法。”

龍哥明顯不悅,但很快也接受了這件事,他們好像很著急要人,並不在意我的身份問題。

“麻煩龍哥了,謝謝龍哥。”

我給他連連鞠躬表達感謝,顯露我的謙虛和對工作的需求。

“好好幹,今天先回去吧,明天下午五點早點過來,先熟悉熟悉然後開始準備,到八點我們這生意十分火爆的。”

“好,我明天肯定早點來,那我今天先回去了,忙活一整天了累死我了。”

我舒展了一下身體,看起來很是疲憊。

“行,回去吧,以後有我這裏的工資,就不用四處兼職了。”

我連連附合後恭敬的離開了海鮮店,一路走了回去。

這清晨的空氣還真是不錯,隻是我的心情卻並不美麗,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發現什麽,到了十二點該如何脫身。

雖然我知道我不在我的魂魄會在那裏準時到達,但是我感覺不能一直這樣,否則我真的要成為了一個行屍走肉。

我又想起栗子的事情,在網上開始搜尋栗子提供的學校和那兩個人的名字,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一句臥槽也難以平息我的憤怒和不爽的心情。

這些人渣小日子過得可真是不錯,可憐栗子這個受害者白白葬送人生還飄**在世間這麽多人。

這個人渣叫喬磷,是本市舞蹈協會的會長,送出去不少漂亮的舞蹈家,也算是她的學生了。

而最著名的就是芭蕾舞者陶美菱,這個在國外著名的舞團擔任首席,也就是這兩個人渣毀了栗子的一生,奪走了她的榮耀。

我再搜索栗子的事情,因為我不知道她的真實名字,隻能根據她經曆的事情去一個個查。

這正常的記錄裏寥寥無幾,好像對於這個人的存在沒有任何印記,但是我覺得不應該,以栗子這樣讓人嫉妒的肯定不會是默默無聞之人。

所以我換了一種思路,甚至找到了外網,果不其然有人分享了一些事情,大概是扒了關於陶美菱的黑料。

借此這個話題,我繼續搜索,果不其然她的事情裏麵摻雜了栗子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呢。

有人說她假借朋友的名義,搶奪了栗子的機會,還讓她參賽前一天從高處掉落腿斷了,所以她才能有這個機會出國成名。

還有說她跟喬磷有一腿,所以機會才能這麽多。

當然還有更勁爆的,自己把當年真相爆出來了,說是她給閨蜜栗子下藥送進喬磷的**獲取機會上位,又擔心喬磷太喜歡栗子,把栗子的臉刮花,還把她從高樓推了下去。

我擦,這也太離譜了!

不過栗子這人生太慘了,好好的一個美女舞蹈家成了厲鬼,真是太糟心了。

可惜這些東西都太古早了,以前網絡不發達,沒人在意。

我得好好整理,明天見到栗子的時候,再詢問她有沒有留下什麽證據,這樣才能更有利的讓那些人伏法。

我劃拉著的時候,突然看見這對賤人居然去求佛做法了,一看就是虧心事做多了。

再看那個給他們做法的人,那不就是那拉二胡的大爺嗎?

這世界這麽小嗎?

繞繞彎彎又回來了,難怪二胡大爺說自家早已經不碰這個東西了,估計是給壞人擋太多災了。

我走到客棧的時候還沒有到六點,隻好坐在附近診所,他們門口的凳子上編寫栗子的事情。

我決定先是自媒體曝光,花點錢整個營銷號,然後再匿名打電話舉報繼續發酵,然後把找到的證據曝光,並且寄給派出所,這樣的話他們肯定立案偵查,自然而然一切事情就會水落石出。

我想好以後也困得直接在凳子上睡著了,直到有人把我叫醒。

“小夥子,你咋回事呀?上次紮了一針就沒來了,你這腰沒留下後遺症吧?”

我打著哈欠,眼睛都要睜不開,眼前是誰也還沒有看清楚,就聽著他念念叨叨。

“阿秋!”

我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眼前的人又開始念叨起來了:“這給你睡的,快回去吧,別感冒了,到時候還要我來我這紮針呢。”

我揉了揉眼睛可把眼前的人看清楚了,原來是姚大叔,隻不過這口氣不像裏麵那個醫生,那個醫生可冷漠多了,沒有這麽熱心腸。

“姚大叔,你這這麽早上班呀?”

“對呀,都八點多了,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他好像沒有半點不對勁,正常跟我對話交流。

我環顧四周,太陽已經高高掛起,而診所裏也有病人來來往往,我感覺自己渾身發涼。

“進去喝口熱水吧,別著涼了,你說你不回家睡覺也沒去上班,到我門口幹什麽?”

“大叔,你還記得我呀。”我其實在試探眼前的是哪一個,隻能暫時理解為人格。

“當然了,你還答應我去二樓找我妻子呢,現在還沒幫我!”

姚大叔埋怨的看著我,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最近太忙了,而且他的這個太不正常了。

“我記在心裏沒忘記,倒是大叔這兩天沒來客棧了。”

“我大哥這腦中風了,這不診所都沒空來了,讓我來這幫忙替代一下,雖然我技術沒有他好。”

我聽得暈頭轉向,姚大叔可不是醫學專業的,怎麽還能跨的?

“進去吧?”

我擺擺手,還是算了,最近煩心事太多了,就先溜走吧,他這個事情我就先不參與了。

“你這小子咋回事,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擠出一絲笑容:“不是,大叔,我回去補覺,等我改天再來哈。”

“行吧,下次要是找不著地方睡就敲門,有人在裏麵守夜呢。”

我腳下一滑差點沒站住,我擦!所以診所裏其實可能一直有人看著我?

這也太嚇人了吧?

“叔,這裏麵守夜的是誰呀?”

“我三弟,你應該見過,脾氣古怪暴躁,有點神經質愛演戲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