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方向亂了
我撿起發黑光的匕首,收回到腰間,抬起頭看著胡叔他倆。
林和在歎氣,他似乎沒有鬥誌了。
張家的實力深不可測,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數倍。
我們麵對這樣的對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我現在算是明白,胡叔之前為何被嚇的,讓我收拾東西,趕我走。
被張家通緝的人,果然要倒大黴。
要不是張靈境放我一馬,剛才那一刀,就把我的胳膊連帶腦袋,給一起砍下來了。
周圍氣場寧靜,沒有人說話。
胡叔抬起頭看了看我倆,開口說道:“不要灰心,就算我們不是張家對手,我們也能把張家給掀了。”
“胡叔,我們會死嗎?”林和問道。
“說什麽傻話呢?”胡叔看著林和,“隻要雮魂珠發揮出它的神力,陰人行的天都得翻嘍!”
“當下之急,是趕緊去拿盜墓的裝備,想要活命,就趕緊跟著我。”
說著,胡叔就重新背起背包,踏上了前進的道路。
我拍了拍林和的肩膀,說道:“林大哥,我們一定是最後的幸存者,不要灰心。”
“嗯。”林和點點頭。
我們三個人又重新踏上路程,走進了森林的最深處。
這裏沒有任何人的蹤跡,張家的人應該是沒來過的。
張靈境不殺我們,就是想要看看我們有沒有把天給翻了的這個實力。
既然他這樣輕視敵人,那我白小飛一定要讓他嚐嚐苦頭。
要是我有烏桐木牌的話,恐怕也就不需要發揮雮魂珠的威力,就能把張靈境給打倒在地。
可惜,我的烏桐木牌被張家給收走了,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拿到那個東西了。
烏桐木牌是張家的聖物,應該已經供奉起來了。
注定與我無緣的東西,那就由它而去,隻是我對不起我的爺爺。
這是他親手交給我的遺物,可是我卻沒有能力給搶回來。
走了許久,路程也不知道還有多遠,隻見胡叔停下來,抬起手,給我們打了個手勢。
這是示意我們停下腳步的手勢,林和立刻就警惕起來。
我看到他倆的動作,還以為又碰到了張家的人,心裏就是“咯噔”一下。
因為張家人的恐怖,已經深深地印在我的心底,這是不可磨滅的陰影。
張靈境這個名字,我隻聽過一遍,就能清清楚楚的記著。
隻有實力強勁的對手,我才能記住他們的名字。
這時,胡叔蹲下身子,拔出了剔骨刀。
林和也跟著拔出小刀,蹲在胡叔身後。
而我蹲在他倆身後,抬起頭,看著前方的動靜。
這才發現,原來是一直豺狼正在吃動物的屍體。
那是一隻死掉的小羊,看樣子,應該是被豺狼給活活咬死的。
而且這隻羊被豺狼給咬的血肉模糊,地上染著一大片的血。
“噓,不要發出任何動靜,我去把它給宰了。”胡叔說道。
我跟林和同時點點頭,就蹲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胡叔把背包放下,拿著剔骨刀,小心翼翼地向豺狼靠近。
這時,周圍傳過來幾聲狼叫聲。
胡叔抬起頭一看,發現五六隻豺狼同時出現,並且發現了胡叔。
豺狼的叫聲,也引起了正在吃肉的豺狼的注意,它抬起頭,看到胡叔正在向它靠近。
這隻豺狼立刻齜牙咧嘴的,對著胡叔嚎叫。
“糟了,被發現了!”胡叔大喊一聲,立刻站起來,拿著剔骨刀就要砍死豺狼。
遠處的豺狼也開始向胡叔這裏狂奔而來,它們像是看到獵物一般的興奮。
正在吃肉的豺狼,也露出帶著血的獠牙,向胡叔撲了上去。
胡叔抬起手,鋒利的剔骨刀,深深地砍在豺狼身上。
豺狼疼得嚎叫一聲,癱在地上,身子都還在顫抖。
大麵積的血染紅了地麵,這一刀,豺狼肯定是活不成了。
這時候,五六隻豺狼已經跑到胡叔麵前,它們看到同伴被胡叔殺害,異常憤怒。
豺狼群,各個露出獠牙,向著胡叔撲了過去。
胡叔拿起剔骨刀,與豺狼們,廝殺在一起。
林和見狀,立刻拿著小刀幫胡叔解圍。
我看到豺狼群要吃掉胡叔,也立刻拔出匕首,衝了上去。
手上的匕首散發著黑色氣體,我的手就像是不聽使喚一樣,揮舞著向豺狼的頭上紮。
這把匕首似乎許久沒有見血了,它有著靈氣,感應到了血腥味。
匕首狠狠地紮進豺狼的腦袋裏,血都噴了出來,沾了我一身。
我驚奇的發現,豺狼的血,濺在匕首上,竟然被匕首給吸收了。
見到這一幕,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把匕首,似乎會嗜血。
“這就是地字級守墓人的武器嗎?”我看著手中的匕首。
林和,胡叔兩個人,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豺狼群給團滅了。
他們看到我手裏的匕首散發著黑氣,都感到很驚訝。
“白老弟,這把武器是?”林和問道。
“這就是張玄武的武器,它會嗜血。”我回答道。
“張家的武器,都是一些很珍貴的材料製作而成,就比如張靈境的那把黑金古刀,就是由西域玄鐵打造而成。”
胡叔看著我手裏匕首,給我們解釋張家武器的製作材料。
“這麽厲害的武器,我們是撿到寶了。”我笑嘻嘻的說道。
胡叔點點頭,“沒錯,這東西的確是個寶貝,而且還能賣不少錢。”
“打住,打住啊,別想把我的東西拿去換錢。”我把匕首合在刀鞘裏。
“一般沒有人能奪走張家人的東西,我想,那個張玄武遲早會把這東西給搶回去。”胡叔說道。
“不要緊,他想要,得看我答不答應。”
我走過去,把地上的背包撿起來,挎在背上。
這是胡叔剛才放下來的,他老人家也背了一路了,我得幫他分擔分擔重量。
胡叔扒開這些豺狼的屍體,找到一塊比較特殊的石頭。
這塊石頭與眾不同,上麵還畫著記號。
隻是,這塊石頭剛好被死掉的小羊給碰到了,那我們的方向也就意外的亂了。
胡叔皺著眉頭,看向手裏的石頭,“這不完犢子了,方向亂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