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命懸一刻
這個雜魚要是死了,那他的老母親可就沒人照顧了。
我這就等同於間接殺死了另一位無辜的人。
這時,我心有不忍,把水景兒給放進了口袋裏,準備徒手對付他。
“嗬呀!”
雜魚揮舞著砍刀,就要殺死我。
我展開雙手,身子一斜,徒手接住了他的手腕。
雜魚想要掙脫開,我對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擊,雜魚直接被我打暈了過去。
我不忍心殺他,打暈他是最好的做法。
其他雜魚看到我身手也不錯,就紛紛不敢再上前走一步。
他們看到老大在和胡叔扭打在一起,便紛紛上去幫助神秘人。
神秘人勒住胡叔的脖子,胡叔想要反抗,這時候,雜魚們看胡叔被牽製住了。
就想著偷襲胡叔,給胡叔背後來一刀。
胡叔是不可能躲開這些雜魚們的砍刀的,這要是被砍了,那就必死無疑了。
我見勢不妙,迅速掏出口袋裏的水景,對著他們就扔了過去。
“轟隆”一聲。
水景兒在雜魚們之中炸開了花,這些人紛紛被炸的倒地不起,慘叫連連,渾身上下都是血。
神秘人也被這一幕給分了心,胡叔趁機掙脫開他的手,一拳打在他的麵具上。
麵具都給打碎了,神秘人連退好幾步才停下腳,他站在那裏,整張臉就露了出來。
因為他的麵具被胡叔給打碎了,胡叔這一拳,力道極大。
神秘人的臉,被我們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帶著一道傷疤。
他見自己的麵貌暴露了,便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你是?”胡叔問道。
“沒錯,我就是張家的地字級守墓人,張玄武!”神秘人說道。
他完全把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胡叔身子一顫,似乎被嚇到了。
“守墓人為何會出來當一個殺手?難道你們張家沒有人了嗎?”胡叔問道。
“並不是這樣,我張家,家大業大,我做為守護雮魂珠的守墓人,自然要親自把雮魂珠拿回來。”張玄武說道。
“那就無需多言,出手吧!”胡叔撿起剔骨刀,準備動手。
張玄武從背後拿出十把飛鏢,這是要置胡叔於死地。
胡叔也不甘示弱,他快步向前,想先行一步奪取有利戰機。
神秘人雙手展開,十把飛刀猶如利箭一樣,飛速的朝胡叔這邊飛了過來。
胡叔抬起剔骨刀,手一揮,擋下了七八把飛刀。
可是胡叔還是被飛刀紮中了胳膊,由於飛刀數量過多,胡叔是沒有辦法全部躲過去的。
胡叔忍著疼痛,把飛刀拔了出來,血染紅了他胳膊上的衣服。
張玄武見自己的偷襲得逞,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哈哈哈,胡老三,一把年紀了,看來是真的不中用了,連後生都打不過了嗎?”
張玄武開始嘲諷胡叔,胡叔沒有回話。
可是我忍受不了敵人這樣的嘲諷,怒罵道:“原來你就叫張玄武啊?怎麽,忘記小爺我是怎麽把你打的連滾帶爬的逃跑了嗎?”
張玄武聽到我在反諷他,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被他的臉色給嚇了一跳,但是我絲毫沒有退宿的意思。
“要不是你偷襲得手,那天,你倆的命就都得死在我的手上。”張玄武說道。
“沒有那麽多的如果,我隻認結果,連滾帶爬逃跑的人是你,失敗的人也是你,就不要狡辯了。”我洋洋得意起來,目的就是嘲諷張玄武。
張玄武被氣的麵紅耳赤,憋了一肚子火氣,恨不得立刻殺掉我。
“白小飛,不要得意過頭了,惹了我們張家,還敢嬉皮笑臉,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到張玄武這生氣的樣子,我就開始大笑起來,“惹了我們白家,你也要付出代價!狗屁的張……”
話還沒說完,胡叔就先製止了我,“不要說了,白小飛!”
聽到胡叔的製止,我瞬間閉上嘴,沒有繼續往下說。
看到胡叔這樣緊張的表情,我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
我差點忘了,張玄武是張家的人,張家是陰人行裏實力最強,威望最高的家族。
而這裏可是陰人行的地盤啊,我有點得意過頭了。
因為我們的目的是逃跑,我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在邊緣線上作死的表現。
張玄武見我閉了嘴,反而也大笑起來,“哈哈哈,胡老三,你教育的好孩子呀,竟然敢公然嘲諷我們張家,我可要替你教育教育他!”
說著,張玄武單手背後,雙腳離地三尺,快速閃到我麵前。
他的速度很快,胡叔根本就沒反應過來,這完全出乎了胡叔的意料。
我抬起頭,仰望著眼前的張玄武,這股氣勢,嚇得我手腳發抖,站都站不穩。
隻見他伸著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慢慢舉了起來。
由於沒有落腳點,我的胸口憋的痛苦至極,感覺肺都要憋炸了一般的難受。
這時候,胡叔想要過來救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張玄武拔出一把飛刀,對著我的腹部就狠狠刺了進去。
“白小飛!”胡叔大喊著我的名字。
在和蒙麵人對打的林和,聽到胡叔的呼喊後,抬起頭看向我這邊,發現我被張玄武給刺了一刀。
“白老弟!快放開他!”林和大聲喊道。
由於林和分了心,被蒙麵人有機可乘,一拳就打在林和的太陽穴位置。
林和疼得雙眼翻白,倒地不起,局勢已經完全處於劣勢了。
我感覺被紮進去的腹部,有一股熱流在湧動。
一口鮮血就從我嘴裏吐了出來,我以為這次徹底玩完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仰望著天空,默默喊道。
“白小飛,你的命我就收下了!”張玄武陰險的笑著,他拔出匕首,又是狠狠一刀。
鋒利的匕首,深深地紮進了我的胸口。
我感覺心髒位置,疼痛難忍,甚至感覺身體也沒了知覺。
血在不斷往外流著,嘴裏全都是滾燙的血液。
這一刀,直擊我的要害,恐怕就是閻王爺來了,也救不了我的命了。
胡叔大聲呼喊著我的名字,聲音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