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紙條
林和見我大口喘著粗氣兒,就連忙讓我停下來歇歇腳。
薑夢槐見我朝她這邊跑過來,驚訝的臉色都變了,她也沒有說話,隻是停下腳步,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來到林和身邊,捂著胸口,大口喘著氣兒,先緩解一下身體。
林和把水壺扭開,遞給了我。
我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大口喝著水壺裏的水,還差點嗆住喉嚨。
“喝慢點,沒人和你搶,白老弟。”林和給我拍了拍後背。
我感覺喉嚨舒服多了,就抬起頭看了林和一眼,又扭過頭,看著薑夢槐。
“她這是?”我指著薑夢槐,“你怎麽把她給抓起來了?”
林和撇起嘴,笑了一聲,“我早就注意到她不對勁兒,所以直接回去,趁她沒有防備,就給綁了。”
“你耍無賴,耍流氓!”薑夢槐這時候開始罵林和。
“閉嘴!”
林和大聲恐嚇了薑夢槐一下,就把她的嘴給塞了一塊布料。
薑夢槐沒有辦法說話,就急得跺腳。
林和沒有搭理她,就把我拉到旁邊的鋪子裏,坐了下來。
我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壺,倒了兩杯茶,問道:“林大哥,你是怎麽想到跑回去抓住這個女人呢?”
林和見我問他抓薑夢槐的事,就笑了笑,“哈哈哈,白老弟,你還是太嫩了,幸好我多留了個心眼。”
“哦?這麽說林大哥頭腦還能勝過諸葛亮嘍?”我打趣道。
林和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給我細細道來:“我早就發現這個女人不對勁,白老弟,你有沒有發現,咱們在她店裏的時候,一遇到危險,她就不說話,但是咱們一旦把招給破了,她立刻就會出事呢!”
這個女人聰明的很,你每次做景破那些紙人招數的時候,她就裝自己受到了反噬,總是一副受害的樣子,這種人我已經遇到過好多次了。
她一步步把咱們給騙到紙人的老窩,就是想要害了咱們。
林和喝了口水,頓了頓語氣。
“那林大哥,你是怎麽從店小二那裏跑出去的?”
林和當時被店小二給帶到了紙人倉庫,那裏的紙人數量龐大,一旦複活,絕對是凶多吉少,林和竟然沒有受一點傷就跑走了。
林和又笑了笑,“那店小二還想忽悠我去紙人倉庫,被我給按在地上,抽了兩個大嘴巴子,沒想到他直接跑了,鞋子都跑掉了,但是從他身上掉了這個,所以我才意識到薑夢槐不對勁。”
說著,林和伸手遞過來一張紙條。
我接過紙條打開一看,發現上麵隻有六個字:
他們今天要來。
就是這簡單的六個字,裏麵就已經擺明了所有信息。
林和指著這些字說道:“他們,指的就是我和你,還有胡叔,意思應該就是,咱們今天要來,做好準備,把通了血靈的紙人都擺出來。”
林和看了一眼旁邊一聲不吭的薑夢槐。
我對林和有點刮目相看了,這小子不傻嘿。
看來林和還是有點頭腦的。
對了,林和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繼續問道:“白老弟,你怎麽急衝衝的往這跑呢?胡叔呢?”
聽林和提到胡叔,我才意識到,我得趕回去救胡叔呢。
“紙人通過血靈全都複活了,胡叔他被紙人給包圍了,我得回去救他!”我急匆匆的說道。
“什麽?胡叔被紙人群給圍起來了?”林和驚訝起來。
“那你怎麽不去幫忙呢?怎麽還一個人逃出來了,就這樣丟下胡叔不管了?”林和又問道。
林和顯然是有些著急了,他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似乎對我很生氣。
以為我拋下胡叔,獨自一個人逃了出來。認為我現在是獨自苟活。
“不是的,林大哥你別誤會。”我連忙擺了擺手,“是胡叔給我創造了逃跑的機會,我這是逃出來搬救兵啊。”
“誰知道半路上見到了你,看來胡叔有救了。”我盯著林和的眼睛。
他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那咱們現在就去救胡叔,快拿點家夥。”
“先別著急。”我看林和準備起身往關窯祭品店的方向走。
就先攔住了他,然後伸手指了指旁邊的薑夢槐。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不,係鈴人來了。
我看著薑夢槐的臉。
薑夢槐見我在看她,就趕緊把頭扭過去,有點不太樂意。
“唉呀,還挺撅!”
我站起身,來到薑夢槐身邊,抬起手摸這她的下巴,試圖讓她扭過頭。
“把髒手拿開!”薑夢槐給了我一個臉色,她皺著眉,瞪著我。
林和看薑夢槐這麽撅,就準備起來揍她。
畢竟她想致我們於死地,那我們也不必那麽客氣。
“唉唉唉,別打,別打。”我出手製止了林和。
林和見我幫薑夢槐說話,就問到:“怎麽?白老弟還要為她求情嗎?她可是想害死咱們呀,胡叔都還在和她做的紙人拚命廝殺呢。”
“不是,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給她求情。”我讓林和消消氣,先坐下來喝口茶。
林和坐在椅子上,就先放薑夢槐一馬。
薑夢槐見林和坐了下來,就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差點就要挨打了。
我來到薑夢槐身旁,問道:“薑老板,別來無恙呀。”
薑夢槐說道:“我是不會理你們的,快放了我。”
“想跑啊,這可不行哦~”
我用一種陰笑的表情看著薑夢槐。
薑夢槐瞪大了眼睛,有點害怕,她還以為我要對她圖謀不軌。
“我警告你啊,不要碰我,小心我叫人啦!!”
薑夢槐往後退了兩步,想和我保持距離。
我又往前挪了兩步。
林和看我這動作,臉上就忍不住露出那種奸笑的樣子。
“哈哈哈,看不出來白老弟有這口味啊。”林和笑著。
薑夢槐一聽,頓時就慌了,“不要耍流氓啊,要殺要剮隨便你,但是請不要侮辱我。”
看林和與薑夢槐兩個人是這種思想,我差點就無語了。
“我可不是那種卑鄙無恥,隻會趁人之危的人,別想歪了,我對你沒興趣。”我說道。
薑夢槐見我不是那種人,就稍稍鬆了口氣,抬起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