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意外中的意中人

我想知道事情的進一步情況,就隻好繼續聽著李天老婆對我們的傾訴。

她繼續講著自己和李天的故事:

到了結婚那天,李天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村裏好多人都來為李大隊長祝賀。

李天給我家送的聘禮堆的比山還高,我的父母也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榮譽。

這是他們從未有過的待遇。

穿著昂貴的衣服,帶著首飾,舉著紅酒,誰能想到他們在未嫁女兒之前,窮的連飯都吃上,因為交不起醫藥費把頭發都愁白了。

而那天,我的意中人也來了,他偷偷摸摸的扮成了村民來參加李天的婚禮。

他沒有辦法來阻止李天,因為他無權無勢,而李天家大業大,屬下眾多。

所以他隻能偷摸來看看我,看著我穿著嫁衣,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

而李天卻毫不知情,他並不知道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這件事父母也沒有告訴他,我也沒有告訴他。

村裏的人更是不知道我在此之前,心裏一直喜歡著一個人。

那天,李天和我順利舉辦了婚禮,晚上,他喝醉了酒,我們就這樣睡了一夜。

至此之後,李天對我並沒有做過什麽壞事。

在起居飲食上,我也的確比以前過的好了上百倍。

無數沒吃過的山珍海味,李天帶我嚐了個遍。

無數沒穿過的衣服,以及珠寶首飾,李天通通都滿足了我。

李天在這些事情上,對我格外的好。

但他這是強扭的瓜,對我來說,根本不甜。

我還是忘不了我的初戀情人。

都是因為李天,我才和意中人分開,都是因為李天,我才被父母逼婚,我的後半輩子都歸李天了,是他毀了我,所以我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幸好龍飛天會風水,我才得以和他繼續過……”

講到這裏,李天老婆突然停了下來。

我聽的一頭霧水,正想問她為什麽不再往下說了。

旁邊的胡叔先是大笑起來,“哼哼,原來你的初戀情人是他。”

說著,胡叔看向了另一個人。

李天老婆臉色大變,瞪著胡叔,“不要再講下去了,你不要再說了!”

“龍飛天!”

胡叔喊出了他的名字!

聽到這,我差點驚訝的張著嘴巴,“龍飛天?”

“李天老婆的初戀情人竟然是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住口!”李天老婆大喊一聲,她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就像一個老妖婆一樣。

胡叔拿起剔骨刀準備對李天老婆動手,而龍飛天此刻已經站在了李天老婆身邊。

龍飛天伸手摟著李天老婆的腰,對我露出一個得意而又詭異的笑容。

是那種卑鄙小人的奸笑表情,讓人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頓。

“果然和我猜的沒錯,你的初戀情人竟然是龍飛天,這真是讓我千算萬算都沒想到啊。”胡叔摸著胡子,用一種怪異的表情盯著龍飛天。

因為李天老婆說漏嘴了,龍飛天也就不再隱瞞了,徹底放飛自我,摟著李天老婆,準備親吻她的額頭。

這一幕,簡直讓我差點吐出來。

李天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有了情人,還不得氣的當場醒過來。

從李天老婆剛才講述的故事來看,李天的做法的確不對,他不該用討好老丈人的方法,來讓他老婆的父母逼著她嫁人。

可李天也並不知道他老婆在此之前就已經有了意中人,而且李天對他老婆也不錯。

又是山珍海味,又是首飾珠寶,這樣的男人不比龍飛天這卑鄙小人強多了。

或許這就是鴛鴦戀吧,我也懶得去同情李天老婆。

可李天老婆也不能因為這事,就做出那樣傷天害理的事啊!

天作孽不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她父母逼她嫁人是天作孽,可他設法殺李天,那可是自作孽,殺人犯法,殺人償命合情合理,那就莫怪我了。

隻是我有一件事還不明白,明明李天老婆可以背著李天和龍飛天**,這樣她就可以一邊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一邊還能和意中人在一起。

可她為什麽要想方設法殺了李天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讓龍飛天作法害李天,那麽我和胡叔,包括林和根本就不會知道她的事了。

她完全可以過上剛才我說的那種生活。

難道是她腦子進水了,還是另有隱情?又或者是李天做過壞事,還是說李天發現了什麽,讓她不得不設法殺害李天。

在她一切都還沒有交代清楚之前,我還不能貿然出手,至少得清楚她作案的動機,再將她繩之以法。

讓李天親自來解決他老婆的事情,李天好歹也是警察的大隊長。

此時,我發現胡叔已經準備動手了,我隻好先一步出擊,胡叔應該會明白我的想法。

“李天老婆,李天對你也不錯,你要是過的不如意,完全可以和他提出離婚,或者和您的那位意中人**,但為什麽就要設法害李天呢?”說著,我特意指了指李天老婆旁邊的龍飛天。

龍飛天作為李天老婆的初戀情人,他應該比那女人可聰明太多了,他應該能想到這個方法,但為什麽就要聽著那女人的話,來作法害李天呢?

難道說,他們有一個不得不殺害李天的原因?

這一切的未知,隻能聽他們繼續往下說。

“哼哼,真是天真,不過也是將死之人了,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

這時,撈屍人突然冒了出來。

不知何時,他蹲在樹上,低頭俯視著我。

撈屍人這一聲,嚇得我立刻抬起頭仰視著他。

他完全是悄無聲息的爬在樹上,我竟然絲毫沒有注意到他。

也可能是剛才聽李天老婆講故事聽的太入迷了,竟絲毫沒注意到還有這麽個玩意兒。

要是撈屍人剛才趁機偷襲我的話,恐怕我就要和胡叔說再見了,或者連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在場的每一位敵人。

那撈屍人蹲在樹上,捂著胳膊,臉色詭異的盯著我。

他胳膊上包紮著白布,白布上還沾著紅,那是我刺傷他胳膊時,流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