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正開始

這墓穴裏麵怎麽會出現紙紮人,他們可是屬於三教九流中的一派啊。

難不成這個墓穴另有蹊蹺。

我暗道一聲不好,這個墓穴很有可能已經有人來過了,而且同樣是陰人行的人。

這紙紮人和陰鬼燭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不過我並沒有說出來,隻是靜靜的觀察著。

說實話我有些後悔進來這裏,雖說葉謹言的事情處理起來麻煩了一些,可現在無異於讓我拚命啊,那夥人可能現在還沒有離開,要是正麵遇上,我們可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趙先生要不……”

我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隻見他們各顯神通,將這些紙人娃娃給處理掉了。

“雕蟲小計罷了,竟然還想用這種東西來嚇唬我們。”

這些人十分不屑的說道。

“白先生,你剛剛要和我說什麽。”

趙思亮後知後覺的說道。

“我是想說大家注意點,這紙人娃娃可能有問題,沒想到你們已經解決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這群人正在興頭上,我怎麽可能將要打算離開的想法說出來,這不是在自掘墳墓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硬著頭皮跟他們上了。

經過這紙人娃娃的事件,我的警惕性更高了,畢竟這是讓我來打頭陣,雖然說我身上有景兒,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我出了什麽事情,可不會有人來管我。

我隻能自己保護好自己。

他們看起來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那神情看起來就像是自己家裏麵一樣自然。

是的,就是把這裏當家了。

和一群把墳墓當家了的人處在一起,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在前麵走著,而他們肆無忌憚的在後麵跟著。

這讓我不得不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開什麽玩笑,這裏可是墓穴,你們還這麽神經大條的,到時候出了問題可不是我的責任。

果然,這個想法一出,麻煩就來了。

我心中的悸動感愈加的強烈,而我手上的景兒突然對我發出了警告,上麵的風水發生了變化。

“大凶。”

此刻的我臉色一變,大喊到:快蹲下來。

結果一柄飛劍從我的腦袋上方飛了過去,直接紮在了我後麵的一個人身上。

“啊!”

那人大叫了一聲,瞬間就暈倒了下去。

“有情況。”

趙思亮大喊了一聲,其他人瞬間警惕了起來。

可這劍好像就一柄,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他們就又放鬆了下來。

期間也有一些詭異的機關,因為我有景兒的提示,這些便都被我們輕鬆的化解了。

而他們也有些忌憚我起來。

終於我們走到了一座橋前麵。

“陰陽橋?”

我心中一動沒有再往前麵走了。

那人注意到了我的動作。

“嗯?怎麽了,這橋有問題還是說你怕了。”

那人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笑著。

“嗬嗬,你們現在盡管笑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們怎麽笑得出來,這陰陽橋可不是那麽容易過的。”

我冷哼了一聲。

陰陽橋又怎麽是那麽容易過的?

我懷中的景兒已經做出了提示,前方是絕對的大凶,如果我一定要通過的話,隻能按照太極八卦的走法通過。

我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走到了橋上,並且我直接閉上眼睛一鼓作氣走了過去。

“哦!看起來沒有什麽危險啊。”

那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對我的表現有些驚奇。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

眼見不一定為實,雖然我看起來十分容易的通過了,可這並不是表麵上的那麽簡單。

我之所以閉上眼睛,就是為了防止有其他的幹擾。

而太極八卦的走位,他們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而且,他們更不可能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腳上,他們隻知道我是白家的人,可卻不曾了解我白家的景兒能做什麽。

當然,我也不是無比順利,在中途我偷偷睜開了一隻眼睛,結果看到的卻是無邊無際的屍鱉,嚇得我差點從橋上掉了下去,還是懷中的景兒釋放出了一層保護罩我才能不受幹擾的走過去。

“怎麽樣,你這一次有看到什麽東西沒有。”

那人朝我問了一句。

“有啊,這下麵有很多屍鱉,可把我嚇壞了,你們最好還是不要過來了,否則我怕你們連留個全屍都難,並且這可不是誰都能過來的,你們還是不要過來了吧。”

這一次我沒有騙他們,我將這裏的情況不是和他們說了一遍,隻不過沒有告訴他們正確通過的方法。

是生是死就看他們各自的本事了,畢竟我可事先提醒過他們,但他們執意過來的話,可就怪不得我了。

誰讓他們剛剛嘲笑我。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再看他們。

我憑借著多年的苦學才過來的,他們如果沒有真正的本事,那麽就隻能喪命於此,我再看又有什麽意義。

“啊!啊!啊!”

後麵傳來了一陣一陣的慘叫聲。

顯然他們也看到那些屍鱉了。

隻不過在生命與錢之間,他們選擇了後者,於是他們開始前仆後繼的衝了上來。

但由於沒有我的帶領,他們在損失了兩個人的情況下,情況終於有所變化,他們不敢再冒冒失失的前進了。

“白先生,你有什麽辦法就趕緊告訴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就要全部折在這裏了。”

趙思亮在這個時候十分理智的喊喊我一聲。

他自然是知道剛剛我和他們之間產生了衝突,可現在已經由不得他再猶豫了。

在短暫的思考過後,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陰陽橋,有陰則有陽,你們得按太極八卦卦位來走。”

我還是將正確的方法說了出來。

畢竟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鬧的太僵也不好,給他們一點教訓便夠了。

隻不過損失了那兩個人,是無法挽回了,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不僅僅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這座墓的主人。

這個代價已經很輕了。

他們按照我的方法很快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