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字條

“胡叔,我想回家去看看,要不咱們.......”

我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說,但就是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我應該回家一趟。

“嗯?現在回家不好吧,咱們在調查這麽重要的事情,等我們,調查清楚再回去吧。”

胡叔一臉嚴肅的說道。

“胡叔,不是說我想要回家休息,而是我有一種預感,我們的家絕對有人去過了,並且還留下了東西,我感覺那東西跟我們的線索有關。”

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跟你去看看吧!”

胡叔聽到這點了點頭,顯然他是知道我白家的人的直覺是很準的,所以他沒有猶豫,打算直接跟著我一起回去。

“好。”

我們再次坐上警車。

“小先生,我們這次要去哪?”

坐在車上給我們當司機的警員說道。

“先去我們家,我有一樣東西落在了家中,得去把那東西拿出來,我們才能繼續調查。”

我一臉平靜的說道,跟胡叔可以實話實說,可跟這警員就不能這麽說,畢竟如果隻說我要回家去看看的話,這警員估計也不會同意。

............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而是在各自思考各自的問題。

很快我們便回到了家中,我沒有猶豫直接來到了客廳裏麵。

雖然門沒有被撬動的痕跡,可我感覺這裏絕對有人來過。

我在客廳裏四處打量著,果然在客廳的桌子上有一張紙條擺在那裏。

!!?

我有些好奇起來,到底是誰會給我留紙條,難不成會是冷霜遲嗎?

這應該不可能,上次她來就是教我如何養蠱的,現在她應該還在苗山中,所以這紙條絕對不是她留給我的。

既然不是她留給我的,那又會是誰?

一想到不是冷霜遲留給我的,我居然有一絲失落起來。

“怎麽樣,你找到東西了沒有?”

胡叔他們隨後趕了進來,並且他們一眼就看中了我手中拿的紙條。

“這是,別人留下來的?”

胡叔皺著眉頭說道。

因為我們在外麵四處調查,可別人卻在我們家中留下了紙條,這不是明擺著對他們的挑釁嗎,士可殺不可辱,此人就是在挑釁他們四個,難道就不怕他們的報複嗎。

“胡叔,我一回來它就擺在客廳裏,我也沒有看到人,估計是走了吧?”

看著胡叔那有些陌生的麵龐,我緩緩開口道。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胡叔這個樣子,就算他之前對我們發脾氣,也從來不會這樣,可想而知胡叔現在是憤怒到了什麽情況。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他都挑釁到我們頭上來了,難道我們還能再忍嗎,有一句話叫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們現在就是在貫徹這個理念。

“胡叔,要不咱們先打開這個紙條看看?”

我小心翼翼的問到,生怕觸碰到胡輸的黴頭。

“嗯,先打開看看上麵寫了什麽。”

胡叔點了點頭,我這才將紙條慢慢打開。

!!?

可當我打開完這張紙條後,別說是胡叔了,我們三個都忍不住握起了拳頭。

不為別的,隻因為這紙條上的內容太過分了。

這上麵並沒有寫太多的東西,隻是寫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白家小子,你不是在調查我嗎,有膽子就一個人來尋我,不然我就要了你身邊那個姓張的小子的命,以及李天的命。”

這幾個字寫的十分潦草,並且狂妄,跟他那個人一樣,狂妄而又自大。

“啊!”

張帆直接爆發了。

“這個什麽東西,有本事就跟小爺我單挑啊!留下這紙條算什麽本事,還說要我的命,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能耐能拿我的命。”

張帆十分氣憤的說道。

“是啊,他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四個人在一起,我就不信他能夠解決我們。”

林和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胡叔,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我下意識的看向了胡叔。

畢竟張帆和林和說出來的並不能代表我們所有人的意見,可要是胡叔都這麽說了,那我自然是不能再保留了。

“害.......你不能去,他們也得留在這裏,你們所有人的命我都得保住,尤其是你,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否則我會過意不去,你爺爺也不會讓我安心。”

胡叔講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了這句話。

“胡叔,我們不能這麽想,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就算是你能護住我們兩個又能怎麽樣,李天最後也會死,我們護不住他啊。”

“畢竟我們的最終目的就是護住李天,如果就這樣讓他死了,那我們忙活半天不是白忙活了,並且還讓他耍了我們一頓。”

我一臉不甘的說道。

“嗯?難不成你想去嗎,我們四個人合力都可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你覺得你一個人去就能全身而退嗎?”

胡叔一臉嚴肅的看著我,給我的感覺就像哪怕我扯破了喉嚨,他也不會讓我去一樣。

“胡叔,如果要是換了別的事情我可能還能答應你,可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你不是說明天是一個讓人愛戴的人嗎,如果這麽一個讓人愛戴的人死了,我想很多人都不會同意吧,更何況我答應了他的妻子,一定會把他救回去的,難道你想讓我食言嗎,我堂堂白家樹立的招牌就會被打回去,難道你想看到這一幕嗎?”

“我想,就算是我爺爺站在這裏,他也一定會支持我去吧!”

我十分堅定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一次,就連胡叔都被我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顯然他沒有理由再將我的想法給推翻。

“胡叔,你就讓我去吧,正所謂男兒有熱血,應當撒四方,再說了,我們都沒有和他交過手,又怎麽知道能不能鬥得過他,我白家沒有一個怕事的種,哪怕是我死在那裏,我也不會弱了我白家的名聲。”

我一臉堅定的說到。

“好,不愧是白家朗兒。”

胡叔說著為我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