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生活靜好?不過是有人在負重前行罷了

“葛老!”

眾人見到葛老,紛紛低頭恭敬道。

隻見葛老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把青白色的長劍,身上的殺氣宛若實質一般,讓眾人的呼吸都不由的變得沉重起來。

“媽的,迪盧克。”

“我現在就把克莫爾和夜明這兩個雜碎的頭給斬了,敢傷我的徒弟。”葛老的聲音清冷,蘊含著無盡的殺機。

“咳咳,師父,我沒事!”迪盧克咳出一攤血跡,虛弱的說道。

“而且,師父你千萬不能出手,否則的話...”

聽到迪盧克的話,葛老瞬間變得冷靜下來。

如果自己出手的話,那麽也許引發的危機,遠比丟失一個鎮魔關還要嚴重,不出意外的話,整個鎮魔關的生靈將會徹底的唄毀滅,成為一座死城。

“哼!”葛老冷哼一聲,隨即將頭扭在一邊。

忽然,在這個時候,原本用於援助的水晶突然亮起。

“喂,迪盧克在嗎?嘿嘿!”水晶那頭傳來一個有且欠揍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眾人的臉色頓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救援距離這並不遠!

但是,迪盧克聽到這個欠揍的聲音後,原本蒼白的臉上更是直接黑了下來。

沒錯,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凱亞,自己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的。

“我在!”迪盧克沙啞的回答道。

“哎呀,迪盧克,你是不是腎虛了啊,聲音外強中幹的,我記得琴...”

凱亞的話還沒有說完,迪盧克一聲“滾”低沉的嘶吼,具有著穿透力。

水晶球那邊的聲音陡然變得嚴肅起來,冷聲說道:“哥,是誰傷了你,我幫你把他的頭給擰下來。我現在距離鎮魔關還有1000裏的距離,現在全力支援的話,明天便能夠趕到。”

“好,那我們便守住今天這一夜。”迪盧克虛弱的開口道。

魔族領地中。

在經曆完剛剛的戰鬥後,回到帳篷中的時候,夜明和克莫爾還在雲雨時,突然一個六階的翼魔族闖進了他們的現場。

“報!”

夜明的眼眸閃爍一抹紅光,右手輕輕一捏,那個翼魔族便化成一灘血汙在地上流暢著。

“哼!這個家夥真是該死,掃了我的興致!”夜明整理好衣服,語氣冰冷道。

“說吧,什麽事?”夜明冷眼撇向一旁的翼魔,寒聲問道。

那個翼魔直接被嚇得腿軟跪倒在地上,嘴唇都在顫抖著,戰戰兢兢的開口道:“距離我們大概1000裏的地方,發現人族援軍,大概明天中午的時候便能夠趕到。”

夜明眉頭緊蹙,這人族的援軍怎麽這麽快!

在夜明思索之際,克莫爾開口道:“現在開始,大舉進攻鎮魔關,在明天中午之前,務必拿下,將那個秦風和迪盧克殺掉,減少人族高端戰力!”

那個翼魔低聲應道後,便身子抖得跟篩子一樣,跑了出去。

這時,克莫爾的眼眸閃爍著寒光。

忽然,夜明的雙手摟在他的身後,氣吐如蘭,勾人心魄、

“你還要幹什麽?”克莫爾眉頭緊皺,不解的冷聲道。

“你剛剛答應人家的,偷襲迪盧克成功就獎勵我的。”夜明杏眼含春道,“而且,剛剛還被一個不長眼的給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正事...”

......

城頭上。

秦風站在鎮魔關的最高處,來眺望著這鎮魔關的風景。

因為,也許這就是自己最後一次在看到這些場景了。

本來想著自己的女兒或者是冰冰能夠出來逆轉這所謂的死局的,但是現在的她們治療進度完全無法走出原魔精神病院。

現在自己最大的底牌也沒有,恐怕要剛穿越沒幾天,整個人都要涼涼的。

他無奈的輕歎一口氣,拿出一個雞腿,手掌中冒出火焰在燒烤加熱一下,隨即開始啃了起來。

“怎麽,秦風老弟,在這一人看著鎮魔關的風景啊,你竟然還有如此雅興。”張峰挑眉調侃道。

“嗬嗬。”秦風幹笑一聲,“峰哥。你就別調侃我了。”

“嗯,給你個雞腿吃,剛剛加熱過了,嘎嘎香。”秦風將一個香噴噴的,還冒著熱氣的雞腿遞給他。

看到這個雞腿,張峰的嘴角也是直抽抽,但是奈何任何一個人都架不住真香定律,他的身體也是無比的真誠。

“嗯!烤的不錯——真香!”

“小子,第一次上戰場,感覺如何?”良久之後,張峰開口問道。

“嗯...”秦風思考了一會,說道:“剛開始的時候,還挺可怕的,但是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除了血腥味在衣服上還是有些不習慣。”

“你個臭小子啊,可是羨慕死我了。想當年我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可是整條褲子都被嚇得都是屎和尿的...”張峰的眼眸中出現著濃厚的追憶之色。

秦風聽到張峰的話,也是不自覺的睜大雙眼,有點不敢相信他的話。

在戰場上,秦風可是親眼看到他拿著戰斧,一個一個小可愛的,那生猛程度,簡直就是黑旋風李逵在世啊!

“峰哥,其實以你的實力,完全就可以在其他的地方謀求生路,何必在這裏麵每天拿著命在跟魔族廝殺呢?”秦風詢問道。

也許是作為地球穿越而來的人,秦風對此並沒有多大的感觸,隻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活的好,那麽一切就足夠了。

“哈哈!當初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的。”

“隻是,我的身後還有著屬於我的家人,孩子,以及千千萬萬個這樣美好的家庭,如果每個人都離開這裏,魔族入侵到人族最後的淨土,那些無數無辜的人會這麽樣?”

“我,不能走,也不會走!”

張峰的眼眸逐漸的變得通透,最後閃爍著堅毅的目光。

這一次,秦風似乎內心的某些東西被他給觸動,心頭微微顫抖。

哪有什麽生活靜好,不過是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