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補品

現在居然成了魂魄,出現在自己的上方了。

但眼淚即將從眼眶滑落,顧一狼反而看著他一個大老爺們,雖然是還沒幻化成人形的樣子,可是還是能夠看出對方現在是癟著嘴的。

果斷開口阻止了起來,要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哪怕現在他是狼族,那麽至少性別在那裏放著,直接開口解釋了起來,“不準哭,我又沒有死。”

隨著顧一狼此話吐出的下一秒,好兄弟先是愣了片刻,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話中的含義。

眼淚在這一刻,還是流了出來,但是這並不是傷心的淚水,這是喜極而泣。

因為顧一狼還活著。

此刻也隨著顧一狼跳入好兄弟挖的這個洞內,還想再繼續說些什麽。

對方反而直接將顧一狼抱住,腦袋更是埋在了顧一狼的脖子。

“嗚嗚嗚,我就知道你還活著。”好兄弟一邊抽泣,一邊用自己的身體來感知顧一狼的存在。

甚至這一刻害怕一切都是自己產生的幻覺,還將顧一狼下意識的抱緊了幾分。

……

帝都某處。

“啊......別那麽猴急嘛,你那娃娃親的公主今日不會拜訪的,你放心吧。”

雅間內內傳出一男一女苟且之事的對話聲,讓本來想躲在衣櫃給未婚夫驚喜的長公主,手中的玉石項鏈頓了頓。

很快便捏緊,任由手中水滴狀的玉石項鏈劃破手心,鮮血染紅。

“不是我猴急,而是寶貝你今日穿的衣服太性感了,讓我把持不住,但是話說回來,你為啥好端端提她?”

男人話中夾雜著醋味,好像全然忘記了自己才是寄人籬下的主。

女人這才皺起了好看的眉宇,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但她越是這樣,越是讓男人心疼,這才見狀,立即吻了上去。

“寶貝別生氣,我這不是在意你嘛。”然而男人的話說完,手就也在王雪的身上遊走,她這才也配合的挺直了腰杆,將那性感的身材瞬間在他的麵前暴露無遺。

期間王雪顯然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男人卻直接一把將她內衣撕開,且抱著她纖細的腰,就丟到了**。

甚至兩人即將幹柴烈火。

嘭的一聲巨響,長公主則已經一腳就將衣櫃門直接踹倒。

雙眸通紅,就這麽走出了衣櫃,看這**兩人那少的可憐的布料,瞬間歇斯底裏的嘶吼了起來,“你們怎麽能這樣?”

長公主情緒的十分激動。

因為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全部付出,在他的眼裏居然想出軌就出軌。

想到了著,心疼的厲害,拳頭都捏的青筋爆起,以至於並沒有發現手中玉石項鏈因為吸了不少的血,徹底的變成了紅色。

“你......你居然偷窺我!!!”男人顯然一開始,有點心虛,但很快便挺直了搖杆,就這麽走到長公主準備抬手朝著她的臉上甩一巴掌。

但沒有想到,手腕瞬間就被對方抓住。

“我要是不偷窺,還真的發現不了你給我帶的這個大一頂綠帽子,明天我一定會向父王提出斷絕娃娃親。”

長公主說罷,便用力將他握住的髒手,就這麽甩了出去。

等對方重重的摔在了**。

長公主轉身即將離開時,身後卻傳來了男人的咆哮聲,“你敢?這婚可是你那死去的太上皇撮合的娃娃親,如果你敢和我和離,你就是不孝。”

其次他還打探到了,皇上有意給長公主留一大筆嫁妝。

然而也因為他這句話一說出,長公主瞬間可笑了起來。

身子也伴隨著抖動。

不孝?

真是可笑??

想到了這裏,當下便直接摔門而出。

......

而街道上,長公主此刻居然頭一次感覺到心累,隻想買醉。

但是才走到怡紅院門口,想買醉,但因為性別的原因,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了這裏,一輛超長的馬車,反而突然停在了她的麵前。

……

顧一狼這邊和好兄弟回到了狼族。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為了韜光養晦。

顧一狼無聊之餘,不忘養動物打發時間。

給媳婦當月子補品,畢竟三十天過去了,媳婦已經生的生,孩子鬧的鬧。

可才拿著鐵桶裏麵的玉米麵攪拌成飼料,在喂喂院子裏麵的小雞仔同時,也將小懶貓,以及池塘裏圈養鯉魚!

一並投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投喂的時候,手不小心哆嗦了一下,瞬間小雞崽子先是懵了一秒,下一秒開始狂吃,生怕吃不完,會被顧一狼身上釋放的王者威嚴懷疑人生。

而投喂完畢,小雞崽子可能是補的太狠了,噗呲……

便下了一個鳳凰蛋。

“嘖,三十天的投喂,終於下了個雞蛋,不容易啊。”

顧一狼想到了這裏,就把蛋,先放入菜籃子裏。

隨後才拿著鋤頭,就朝著老婆的方向走去。

而這一片區域,是顧一狼後期又開發的。

但顧一狼一走,小雞崽子瞬間抖了抖自己的羽毛,就看見一道真氣化成的鳳凰在它的身後活靈活現。

但是不單單小雞崽有這個變化,就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懶貓,身後的真氣也早已化成了白虎!

池塘的上空則是一條強大的真龍試圖越出顧一狼打造的池塘。

“鳳凰,我記得你下蛋至少要等到五十年,可現在才過去一個月?你怎麽就下了?”

白虎伸展了一下身子,出聲詢問。

鳳凰卻一想到主人投喂的大補品,要不是自身實力更不上主人顧一狼投喂的夥食。

恐怕換其他鳳凰,指定一天一個。

“白虎,這還用問?肯定是怕主人怕的,說起來主人馬上就快回來了,我勸你們還是乖一點,否則被燉了吃,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真龍好心提醒,開始細嚼慢咽的吃水麵上飄著的飼料,動作都極其優雅。

而山還未下,就看見一個老頭跪在地上口吐鮮血。

“難道我堂堂的一縣之主,就要葬送於此了嗎?當真不甘心啊!”陳紹華捂著隱隱作痛作痛的胸口,顯然現在的他很難受,很難受。